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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劝阻的话没说完就被郑王不耐烦的打断道:“不要说这些”转而又自顾道:“本王想问你,倘若拜访知己好友,但他人不在家,且他与其妻子或许有仇怨间隙。此种情况之下,还需否备礼请其妻室代为转交?”
淑妃不解其意,想了想,便道:“理当如此。便是他们夫妻如何不和,毕竟他没有休妻,交予其妻,还是等于交予他之手。”
郑王听了,觉得有理,便道:“小李子,去催促赵大人加紧赶工,三日内将东西做好装好。去说时问清楚明白,倘若赶工不及,会影响制品优劣,那就不可急赶。听明白了吗?”
立时有个太监领命表示明白,快步去了。
“君上这是……”淑妃疑惑不解,郑王却不肯说,只笑道:“爱妃不要问,过几日就知道是何物了。”
话说七月从王宫回到飞仙宗不久,郑王派人送的书信就到了。
郑凛然看过后,心情大快。原本七月去时她还觉得无谓,这时候却觉得结果不错。
当即底气十足的对众人说了郑王来书信托请的事情,冬雪便包揽了追捕要犯的差事。
一众人都如郑凛然般,觉得骄傲自信,虽然同是做事,一是命令,一是托请。其中差别不可谓不大。
郑凛然交待罢此事,就邀请七月同去郑王楼喝酒聊天。
见后者心思飞走,便知道她又在想练功的事情。
“怎么?还是没有头绪?”
“跟秋叶说的情况根本不一样,算了,不提了。我再回房修炼片刻,晚饭时来找师姐去郑王楼。”
“好。”
七月独自回了房间练功。
然而屏息凝神时,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出现许多咕噜果来……
与秋叶说的,集中意念用能量拟化金凤的情形完全不一样,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专注似的。哪怕好不容易拟出头金凤,很快又冒出来许多咕噜果,在那头金凤身上翻滚着、叫嚷着‘快来吃我呀快来吃我……’
让她哪里还能够凝神练功?
七月无奈的睡倒床上,一头未束的七彩长发许多披落地上。只是地面干净的一尘不染,她也不怕弄脏。
七月随手抓起一束,打量片刻,心想‘长的如此快,才三日又要修剪了。咕噜仙,累我变成这幅模样,魂修炼不成十之八九与这身古怪的咕噜仙血有关,这番去神魂国,但愿能够问个明白。’
七月想着,又坐起身。
‘秋叶练了那么多年才将要成功,也许是我太过着急吧……吃些果点高兴些再说。’
七月便起身拉开柜子,从里头取出些果点,全是黑木锦盒所装,如当年送到北灵山时一模一样。
她正吃着,秋叶推门进来。
随手把门一带,径直进了她卧房,伸手就从锦盒里拿了果点张口就吃。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听宗主说你要去神魂国?”秋叶吃着,淡淡询问。
“练功时脑子里总蹦出大堆的咕噜果,自然要设法解决。”
“是吗?”秋叶又拿了块果点,问道:“不是为了去见北君?”
七月当即沉了脸,不快道:“亏你想的出来”
“我为何不能这么想?先王和勇王分明是被你所杀,他们的尸体我都查看过,内劲是我传授你的万劲力道。万劲之力只有你我二人会。偏偏罪名是北君担了,而你竟然还接受了他替你背黑锅的心意。我如何能够不疑心?”
七月不由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人?难道以为我跟北君有丢人现眼的苟且关系”
“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啊。你不告诉我理由让我如何解惑?”秋叶瞪着她反问道。
七月怒气稍敛,坐下拿起果点吃一阵,才道:“早欠了他一命,左右偿还不清,不在乎多欠他一份人情。”
“没有其它?”秋叶又问。
“还能有什么?你到底怀疑什么?”七月激怒反问,瞪着秋叶就快要发作。后者便道:“没有就好了。不提此事。”
“真啰嗦”七月没好气的责了句,起身又取来一盒果点。静了阵,突然问秋叶道:“李狂是谁?之前听人说北君在打听此人消息。”
“北灵老人。”
“嗯?”七月大惑不解道:“奇怪,那他打听来做什么?听说神魂国派了不少人全天下的查探。”
“也许是想找北灵老人的财宝吧,谁都知道得到北灵老人的财宝就能富甲天下。”
七月暗觉有理,便不再问。秋叶又问她道:“晚上宗主请你去郑王楼吃喝,有没有叫冬雪她们?”
七月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道:“你想去就去,问什么冬雪长老去不去。”
“好啊,宗主心疼银子时就说是你叫了我去的。”秋叶说着,突然发笑道:“宗主若知道我们两个饭海都去,不定得吓的说改日了。”
七月没好气的道:“你不是不再大吃大喝,说要顾惜长老的形象么?”
“去郑王楼吃还管他什么长老形象啊平日哪里舍得去,一顿吃掉七、八锭黄金,我又不是宗主,哪有那么多金子挥霍。”
七月奇道:“以前不是见你常去,如今怎么哭穷?”
“以前师尊在时知道我能吃,私底下总给我许多金子让我挥霍,师尊不在后哪里还有人给?积蓄早就吃完了。”
“往后我给你。原来你什么要长老形象是假的,没钱大吃大喝了才是真的。”
“嘻嘻,就等你说这句话呢。现在你可比我有钱多了,我啊,只能倚靠你养老度日。哎,燕国和楚国那的生意每个月你能收多少?”
“分到我手上的能有十锭五十两的黄金——老、老、老……”七月伸手掐着秋叶的脸,气道:“故意气我是不是?那天七月堂的小妮子竟然说我像姐姐,你像妹妹还敢在我面前说老,掐不死你……”
“痛啦,别掐啦……真的痛啦”秋叶一把打开秋叶的手,皱眉揉着被掐的那块。“每个月落手里那么多呀……往常不是不在乎自己美丑的么?现在这么在意了,难道是为李一剑?”
“呸”七月难以接受的道:“不要拿我跟他开玩笑他是一厢情愿死缠烂打,我从来都跟他说的清楚明白。”
秋叶悠然自得的道:“冲我急有什么用呀?全天下都知道一剑封喉护花使者李大俠的名字。……哎,我说你是不是心里其实喜欢我呢?所以对李一剑不能接受,如果是你就干脆点说出来,虽然有些奇怪吧,但我其实很愿意接受你的……”
七月一掌打过去,秋叶一跃避开,笑着就往门外走。
“你干嘛去?”
秋叶头也不回的笑道:“换衣服准备去郑王楼……”
七月看天色差不多了,忙将锦盒放在厅房桌上,又换了衣裳,叫来个弟子道:“替我给陈师姐带句话,就说往后每月从我的收入里取一半送去给秋叶长老。……还有,把我存放的三箱钱银也搬两箱送秋叶长老那。”
那弟子领命要走时,七月又叫住她问“昨日听人说你父亲病重,是不是需要钱?”
那弟子红着眼轻轻点头。
“你就顺便跟陈师姐说声,取一百两去,如果不够,再拿。需要用钱怎么不跟我说呢?虽说我帮不过来所有有需要的人,但身边的人,能帮自然会帮。病情怎么能耽搁着。”
“多谢武尊救命之恩”那弟子哭着跪地拜谢。她被调来七月身边不久,根本不敢开口说借钱。“以后我一定设法把这钱还上”
“还什么。同门之间互相帮忙理所当然。往后有余力帮着其它有需要的同门就是了。别哭了,本宗弟子哭哭啼啼让冬雪长老看见非臭骂你一顿,我也不喜欢看见。快去陈师姐那吧,再迟些秋叶长老就出门了。”
“是”那弟子连忙擦干净眼睛,飞奔而去。
七月看着,暗叹口气。不由觉得她与秋叶平素吃喝花费巨大,而一个有需要的人却因为几十两银子救亲人性命而苦痛。
‘……我便不信,神魂国能够解决从古至今都没有人能够解决的难题,能够让所有人都真正安居无忧……’
七月怀揣两个理由要去神魂国。
而郑王则只有一个理由。
三日后,七月入宫,带郑王出发。
凌落得到消息时,他们已经走了一日,急的满朝文武无头苍蝇般到处乱转。然而接连多日都没有人发现他们行踪,凌落估计七月没有走正关,无处可寻,也只能忧虑的在郑都等候消息。
原本郑王带了七、八个人,被七月看见,只留了两个背负大锦盒的侍卫,其它的全打发了回去。
淑妃当时十分不快,但郑王没有意见,她也不敢多言。
却因此一路上对七月怎么都看不顺眼,觉得她专横甚至敢替郑王做主,简直可恶。又见她美貌如妖,吃醋疑心郑王对她宽容是暗藏情意,不由对她更不喜欢。
路上淑妃几度借故说疲困要停下歇息,故意跟七月为难。却都没有成功,七月每每就说“受不得累那就回去。此番必须速去速回,多耽搁一刻,满朝文武就多焦急一刻。”
郑王没有理会淑妃的撒娇,让后者更觉气恼窝囊。
第四十三节神魂国三
路上郑王询问些武修者的事情,七月倒也耐心的一一回答。
末了,听郑王突然道:“武尊当知道,本王实在求贤若渴,武尊威名天下,在燕、楚两地必然结识了不少游侠高手,不知有否能招纳到郑国的人选?”
“君上真的希望广招贤才?”
“当然”郑王回答的十分肯定。
“回到郑都后就介绍剑岳派衡山支宗宗主舞菲给君上认识,原燕、楚两地也有不少游侠高手能够为君上效力,只是这些人中大多对于朝廷礼节知之不多,且是情义中人,君上可不要怪他们失礼。”
七月其实对此并不太担心,因为这些时日她已经发觉,郑王对武修者十分宽厚。
“武尊大可放心,本王知道,天下武修者都是性情中人,不拘小节,自然不会计较。”郑王说罢,见远处群山之中还有燃起的炊烟滚滚直上青云,不禁奇道:“爱妃快看,那种荒山野岭之上竟还有人居住……”
七月淡淡然道:“那是楚国白宫用以通传消息的烟雾,哼,白宫弟子竟然入了郑国领地,好大的胆子”
七月说罢从袖口取出枚小指头大的烟火,点燃,丢出马车之外,并催促赶车的侍卫加速出关。
郑王探头出窗外,只见那烟火直冲青天,在半空爆炸开后化出‘九五’两个红色的大字,竟然经久不散。
“果然好看。”
淑妃也看着,一时也觉得奇异。旋即又不快道:“飞仙宗竟然以九五为传令信号,实在不敬”
郑王早知道她见七月妖美而心中吃醋,也不说破。
“边境关城盘查的严,武尊放了新号,恐怕更会让守将疑心,若知道是武尊与本王出关,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去。”
七月不以为然道:“郑国边境,君上还怕有人拦阻?”
郑王听了不禁欢喜大笑。“武尊说的是,哈哈……”
一时间也觉得豪情壮志,尤其得意。
到边境关城时,果然盘查的严。那守将查看车时,见淑妃美貌异常,肤白娇嫩,显然不是寻常人家,又见郑王气度不俗,就疑心是举国正在找寻的出走的君上,当即不敢无礼的客气请七月摘下袍帽。
郑王知道七月那头彩发天下无双,绝然瞒不过去,便喝令道:“见本王为何不跪?”
七月这时摘下袍帽,露出头脸。那守将知道不假,忙率城门下的守军一起跪拜,出入城的百姓也都惊疑不已的纷纷跪呼请安。
“走。”
郑王一声令下,马车便走。
那守将是左庶长所提拔,没有听到平王说让平身,不敢起身追赶、也不敢张口说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