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七月同样以自身形态施展人魂合一,紧随秋叶之后,疾飞被包围中央的北君众多分身攻去。
凌落的十二个分身,或施展气灵、或凝聚神来剑阵,或凝聚屠魔式,或施展了神来光幕,在秋叶与七月与北君距离接近时,便配合策应的陆续发动。
其它飞仙宗与神宗高手,则都施展绝技设法做能量供给又或扰乱之用。
当秋叶与七月飞冲而至时,步惊仙操纵的龙珠分别迎击过去。
二人分身共计二十七之数。
步惊仙便将龙珠分作两两一组。
每两颗龙珠必然紧紧相贴一起般,进退、移动之快慢分毫不差。以此灵龙珠达到合力作用,两颗龙珠一起,齐动之下便犹如拥有四百零二万的能量杀伤力了。
无论秋叶与七月以何种能量形态迎击,龙珠都足可应付。
只见秋叶与七月的身影快如闪电的飞冲直扑。
而龙珠则散布在步惊仙分身周围,两两一组,接连不断的飞移闪动着,将二人众多的攻击全部抵挡住。
她们飞走的迅快,龙珠却更快。
只是二人出手速度太快,龙珠接连承受之下,体能眼看便恢复不及时,步惊仙的分身齐动,带着龙珠回避飞走。如此在封闭的空域中绕飞片刻,再悬飞静止下来时,所有龙珠的能量都已经恢复完全。
凌落心中飞快拟定着对策。
然而,他始终没有想到有效的办法。
纵然能够让龙珠的能量恢复不及而一时丧失保护北君的作用,但北君的仙人之翼又让他轻易能够回避开追击得到片刻喘息机会,不过片刻,龙珠的能量便得已完全恢复。而北君方才,还没有做出反击。
其手中的七星龙渊威力之强,当今天下兵器中,莫有能过者。
而龙珠在北君操纵下,展现的用法、力量、施展效果越来越惊人,此刻已然成为能够集中组合成为杀伤力惊人的远程兵器。
倘若七十二颗龙珠集结成一团,其破坏力之强,纵然是秋叶与七月一起施展唯我独尊式也未必能够抵挡……当然,龙珠如此用法,轻易也击不中擅长肉搏的秋叶与七月。
北君没有反击,显然也明白要想凭借龙珠战胜面对的对手,原本也是没有多少机会成功的事情。故而只想让秋叶舍弃战意,只想设法脱困,根本不愿进行徒劳的消耗激战。
七月早就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心知如今没有破解龙珠之法,根本就不能战胜北君。
但秋叶却战意昂扬,几度的攻击都被龙珠化解,几度眼看仿佛能突破龙珠的防卫时都被北君飞走而破坏。却始终没有住手的打算。
第一百七十四节龙腾(五十七)
秋叶的执着纠缠,让步惊仙渐渐生出不耐。此刻他已经疑心,秋叶果然是知道破龙丧魂散毒药事情的,否则绝不该表现的如此平静、如此耐心。
此刻破龙丧魂散的毒药作用上升到顷刻耗损步惊仙四点体能,从体能的伤害程度来看,不算什么,便是持续些时日,也不知能够造成过大影响,但对步惊仙精力的耗损,却非同小可,已经让他同时操纵七十二颗龙珠和十二个分身时觉得勉强。
‘此刻大师兄与七月都已经没有了战意,倘若流露杀意,必然加大压力。且再忍耐思谋脱困之法,若非万不得已,只有暂且忍让……’
秋叶的执着纠缠,让七月和凌落都满怀不解,然而两人原本就身负使命而至,眼看秋叶如此,便也不能言退,只有配合做徒劳围攻。却都提不起精神积极求胜。
话说郑国王宫大变,郑王被囚,摄政王左岸被逼走离宫。
凌落一行负责抓捕摄政王。
而王宫中,老丞相、左庶长为首,宣读了陈太后旨意,废除郑王王位,立天籁公主为女帝。
废除郑王之事,虽有阻力,却没有多大。自从摄政王被请到郑国王宫,就引起许多郑国文武的愤慨,然而那时的愤怒不过是设法让郑王认识摄政王的阴险真面目而已。伴随诸多手段的宣告无效,郑国文武就越发觉得郑王糊涂。
神魂国制的推行,让郑国权贵对摄政王恨之入骨,又对郑王心怀不满。
神仙塑身的砸毁和更换,更让郑国上下愤怒,甚至有许多人认为,郑王被妖邪迷惑心智,胆敢开罪仙人,早晚会受天惩。
当郑国决意让两国合一时,郑国上下,几乎完全相信,郑王不再是过去的郑王,早已被魔头摄政王所迷惑操纵。
因此,当陈太后废王的旨意宣读时,除了个别始终怀念着郑王英明之处的文武外,其它人都默不作声的领命了。
然而,王位有谁继承?
郑国文武都非常清楚,除了郑王,已经没有其它能够让郑国上下心服口服的王位继承人。
就在郑国文武纷纷猜测,到底可能是哪个公主之子时,天籁公主四个字,顿时把郑国文武惊的目瞪口呆……
此刻,在早朝大殿旁的天籁公主。
听闻旨意宣读完毕时,知道她必须示人了。
天籁公主此刻穿了一身王袍,这身王袍本是郑王的,此刻在她身上,她只觉得荒唐,只觉得如梦如幻般毫不真实。
除此之外,剩下的只有压力,莫大的压力。
她不知道能否让郑国上下接受一个女王。
更不知道她能否成为一个能够为郑国上下谋福利、让国力壮大发展,繁荣昌盛的一国之君。
天籁公主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
但直至此刻,她依然没有办法坦然面对,更没有办法稳定下来情绪。
就在她要走进早朝大殿时,她仍然不知道该如何令自己镇定、坦然。
这不是她此刻应该具备的心情状态。
就在她一步迈入早朝大殿时,突然记起,七月曾说过的,当初突然被秋叶传承武尊责任和荣誉时的事情。
‘……你不需要有心理准备,你对师尊有多少感恩,对飞仙宗有多少责任,你就有多少心理准备……’
七月当时因为秋叶的这句话而豁然开朗,此刻天籁公主记起这句话,用以鼓舞自己。
‘我对郑国有多少责任,对父王、对郑氏有多少感恩,我就应该能够做到多好’
王冠在顶,水晶的珠帘遮挡了天籁公主的容颜,她一步步走向王座,回忆着其父王在世时,坐落的姿态、神容。
在郑国文武的注视下,端坐龙椅之上。
老丞相与左庶长带头,一起跪拜呼喊道:“臣——拜见君上——”
响亮的呼喊声,在早朝大殿内反复回荡。
以老丞相和左庶长、信侯为首的文武官员见状,几乎没有人犹豫的纷纷跪拜,高呼拜见。
剩下的文武官员见状,自知没有反对的余地,几乎也都跪下了。
只剩两个官员,神情冷傲的直直立着。
他们放肆无礼之极的盯着龙座上遮挡着天籁公主容颜的珠帘。
即使许多文武惊异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二人脸上,他们也面不改色。
“放肆”
老丞相厉声斥责。
那二人是胞胎兄弟,也是郑国朝堂上徐徐升起的两颗新星,让许多人郑国文武都知道,这两人将来势必前途无量,原本也是以凌落为首的一派官员。
此刻如此举动,让许多人都感到意外。
“女子岂能为王”
遭到老丞相的呵斥,那兄弟二人丝毫不惧,反而义正言辞的高喝质问。
这句话,让许多伏地的文武心里都暗暗认同,但没有人附和开口。
“启禀君上王嗣、王史二人公然对君上无礼、目无王法,按律当斩”
老丞相知道此刻左庶长不宜说话,以免让人误会他凌家有操纵天籁公主为傀儡的嫌疑,便主动开口,替左庶长解决难题。
左庶长与老丞相长年累月同朝为官,左庶长无论何时都对其尊重礼待,从不娇纵。在老丞相看来,这便是情意,这时候自然心甘情愿的为其排忧解难。
龙椅上的天籁公主面对局面,心中不禁为难。她自然知道为人王者,尤其此时此刻初登王位的时候,遇到这样的冒犯,无论如何都该处以死罪。杀鸡儆猴,让其它心中不安定的文武不敢放肆。
倘若此时此刻心慈手软,极可能种下祸根。
然而天籁公主本身嫉恶如仇,对贪官污吏、怠忽职守者,素来不留情。但对为人正直,一心为国为民的官吏,则素来欣赏敬重。
这王氏兄弟,所以如此年轻得以双双入朝议政,正因为凌落的器重。论为人刚正不阿,论才能出众不凡,忠心不二。
这般的人才,必然是郑国的栋梁。
让天籁公主杀掉这样两个人才,她实在觉得不能够办到。
她知道这种仁慈过去就曾被北君提醒为顾小不顾大,左庶长和凌落也从来不能认同。但这正是她的性情,她犹豫再三,挣扎许久,始终悲哀的发现,她就是这样的人,她根本无法强迫自己做出违背认知的决定。
第一百七十五节龙腾(五十八)
天籁公主觉得对不起陈太后、老丞相、左庶长以及信侯的期望。
然而,她却无法做出违背认知,和明明认为不应该的决定。
“今日本王继位,不愿见血,将王嗣、王史二人打入大牢,择日论处。”
早朝殿外待命的禁卫当即奔了进来,一左一右的分别扭住王氏兄弟二人的胳膊,压着他们出去。
那王氏兄弟二人,犹自不畏死的高呼喊叫道:“乾坤颠倒,女者为王如此乱人伦,是郑国之祸,是祸乱之因……”
王氏兄弟被压走远去,这番叫喊的话,却犹自在满朝跪地的文武心中回荡。
老丞相与左庶长面面相窥,都看到了对方神情中流露的无奈。
郑国文武并不意外,只是想法不同。
有人认为王氏兄弟是凌落的人,故而天籁公主才不杀。
但更多人认为,天籁公主本是如此禀性,那王氏兄弟为官清廉,这样的人,天籁公主过去知道了,没有不设法相救的道理,哪里又会下令斩杀?
满朝文武退朝散去时,无不为朝政的大变议论纷纷或忧心忡忡。
回到王宫后,天籁公主在老丞相和左庶长的陪同下,细细说了早朝大殿上的详细经过。
陈太后听罢,不禁长叹口气道:“天籁啊,如今你不是过去上朝议政的臣子,而是君王。今日老丞相已然替你排忧解难,甘愿充当黑脸人,不惜被王氏兄弟的亲族唾骂怀恨。而你,却因为妇人之仁如此仁慈,你是惜才,但却为将来埋下祸根。此事,你实在处理的不妥。明日早朝时,便叛王氏兄弟二人问斩吧。倘若果真依律判决,理当是诛九族之大罪,老丞相如此决断,已然是考虑到你心地仁厚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陈太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动怒斥责。
天籁公主一时没有做声。
这时候,老丞相和左庶长都插不上话,心里都明白,太后的决议是正确的。太过心慈手软,不是为王之道。看似牺牲了王氏兄弟,让人不忍。但如果因为对王氏兄弟轻饶导致心怀不轨之徒没有顾忌的作乱,那将会牵连更多无辜死伤。
这正是,舍小仁、求大仁之所必须。
陈太后见天籁公主默然不语,以为她已经明白了道理,正要交待其它时,突见天籁公主跪地伏首道:“太后既然对天籁不能一视同仁,既然认为天籁不能为王,请允许天籁将王位传于信侯。”
“你”
太后不禁勃然大怒,以为天籁是小孩子脾性,却又迅速按捺,质问道:“你倒是说说,哀家如何没有一视同仁了王位之事,岂能儿戏,今日立你,明日就改他人?岂非让天下人以为,郑国的君王是哀家了?哀家废子之举,难道是为了与权势?若非为了郑国基业,哀家岂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