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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没多话便对小公主动了所谓的家法。
小公主初时还略有清冷之色,但在墨非将的疾风骤雨下也渐渐软化了,青丝抖落,宛如饱墨入丹青。
渐而莺啼婉转。
双眸中成了迷蒙烟光水汽。
承受着墨神将的“鞭挞”,乃至渐渐奉迎,自认便是小家碧玉一般的美妾了,以色媚人,便就以色媚人!
家法?
谁怕谁啊。
不胜风流处她张口咬了一下墨非肩膀,没多用力,但也留了两行牙印。
到浅夜时云收雨住,小公主坐了起来,三千青丝垂在白璧般的脊背上,双颊余红未褪,而这时墨非正枕在她雪腻的大腿。
她把墨非额前头发拨开,伸手贴在他脸上。
“都要封圣的正职大神还整天留恋风月,就算你不被砍了脑袋,到时候天庭众仙只怕也会安我一个引诱天庭正神的罪名,杀了头。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真若有那么一天我倒是也不怕,只求你墨神将到是一刀杀了我,免得落在其他神仙手里受辱。”
“你不怕死啊?”墨非扬了扬头,靠在小公主柔软的峰峦之间。
说死字,小公主已经算是在生与死的边缘走了两次,都是怀里的人把她拉回来的,真因他死了也并无遗憾。
女为悦己者容,也未必不能为悦己者死。
从她借住墨非那块黄金做的婚书已经做好了准备,命该如此!她的眼睛忽然亮了几分,嘴角勾起温和弧度。
“没什么怕的。”
“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死。”
……
纸始终包不住火!
阿那摩与十四罗汉悉数被斩,并无见证,普贤菩萨调查时也没多用心,罪责都落到血傀老魔身上,这件事基本已经成了定局。
但墨非(季玉)斩杀王灵官的事儿却有人证,二郎神麾下草头神,以及那日游荡到花果山的日游神都曾见了。
风声从灌江口传了上去,并非二郎神杨戬所传,或是从那个与天兵交好的草头神传上去的,已经无从查证,但终归还是被王灵官的师傅萨天师所知。
老天师本来也不信爱徒是被死1凤厌离余孽所杀,寻思王灵官跟墨非的种种恩怨,不由就信了七八分。
但没准备立刻就提剑宰了墨非。
天庭的水太深!
而奋武神将墨重明这滩水,就连玉皇大帝都趟了进去,轻易动手,怕他这位天师都有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
还记得当年瑶姬私凡的事情东窗事发,刑罚司神官凌霄宝殿慷慨陈词,说有辱天庭声名,其罪当诛,本来是也是围护天规天条无可厚非。
但就在瑶姬被压在桃山两年后,这位刑罚司最大的神官就消失了。
无影无踪,毫无来由。
为什么?很多神仙心里都清楚,但没人敢说。
这就是天庭!
墨非斩杀王灵官的罪责,既然是玉皇大帝亲自打的掩护,其中文章就太大了。
萨天师纵然痛心疾首,也不敢轻举妄动。
邀了许旌阳许天师商议。
四大天师同气连枝,也是天庭中一股极大的势力,像这种事肯定会商量着办。
萨天师将心中猜测陈述了一遍,黑着脸,苍老的皱纹里满是丧徒之痛,毕竟王灵官是他费心调教,也是众多徒子徒孙中最成器的。
“萨天师准备如何处置?”许旌阳捋者如雪般银白的胡须,面做沉吟。
“只一个区区东天镇守神将,翻不起太大的浪头,只是……此事玉皇大帝却刻意徇私偏袒他,我心里一时也定不下注意。”
“到太白那儿探探玉帝陛下口风如何?”
“太白那人。”
“也是!”
两位天师都非常清楚太白金星的为人,这位跟玉帝最亲近的天庭重臣,不群不党,却能屹立于天庭不倒,最关键的就是他从来不掺和各种势力的纷争。
天师一脉也好,李家也好,雷部诸将、星宿天官等等,他都不掺和。
遇到这种事八成是要半睡半醒地装老糊涂,去给玉皇大帝报信倒未必,但绝对问不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天庭的老家伙们最数他最精明,萨天师、许天师也那他没辙。
想了想便将念头打消了。
许旌阳天师又道:“此事玉皇大帝陛下有意偏袒,即便我等联名上奏恐怕也未必有用。
令徒尸骨无存已经算没了物证,就算灌江口的草头神肯做人家,他墨重明也可以推脱是妖孽变化了成他的模样所为,一推二五六。玉皇大帝陛下只要稍稍引导一下舆论风声,天庭诸神也肯定会为墨重明开脱。
而咱们天师一脉的势力向来惹人妒忌,恐怕别人早想借机打压,尤其是那帮子天庭武将。这事若处理不好,还会适得其反,定咱们诬赖神将的罪。”
萨天师叹了一声,正是如此啊。
此事不能在明面上声张,想以天规天条来惩治墨非根本就不可能。
许旌阳拍了拍萨天师肩膀道:“天庭本如樊笼,神仙亦不自在,心有牵念便是羁绊。你我以在这九重阙上,心不从心之处又何止于此。”
萨天师拍案道:“但让墨重明那恶徒逍遥法外,我咽不下那口恶气。”
顿了片刻,忽然神色一震。
“有了!杀了这小畜生倒是有**份,不若废了他一身修为,他不是凭境界修为逞凶么?我便让他彻底成了红尘里的禄禄凡人,再不能作恶。”
……
(本章完)
第392章 战灵山(一)
萨天师伸开手掌,几道灵魂般飘浮的光线在他手心凝聚成一道符箓。
符箓之道也是旁门之一,不入三千正道,但萨天师乃是符箓大宗,凭此法能与昆仑山二代徒抗衡,其修为精深可见一斑。
“此符?”许旌阳看着由光线组成的符箓。
“神封符,此符乃我一千二百年前所创,当时本是想以此封了魔孔雀的修为,但太上老君亲自出手封禁,因此这道符箓我便一直闲搁着。”
“不止封了修为那么简单罢?”
许旌阳许天师悠然地捋起胡须,嘴角带笑,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符箓大宗的萨天师也绝对不会拿出来献宝。
两位老天师相交多年,可算是知根知底。
相视一笑便能会意。
萨天师眼中略显出几分风雷之色,冷声道:“那墨重明碎了我徒元神,赶尽杀绝,我如果只是封住了他的修为那也太便宜了。此神封符不仅能完全封住修为,而且三年之内不能化解,就能够彻底废了此人的修为。”
“手段果然高明!”
成名好几千年的天师如果跟墨非动手,太折身份,老家伙没那么不要脸。
用一符箓恰如其分,萨天师对于这道符箓也胸有成竹,或许未必能够封住一千七百年前全盛时期的魔孔雀,但废了墨非绰绰有余。
在三界忽然间声名鹊起的镇东天奋武神将也该到头了。
啪的一声。
萨天师的手掌拍在案子上。
师徒如父子,王灵官的血仇他犹如刻骨,在心里压着的怒气都随着这一掌拍落了下来。
天府簌簌摇晃。
由坚硬玄武岩打造的地板寸寸皲裂开,使支撑房顶的柱子都摇晃了起来。
他已经拿定了主意!就用神封符对付墨非,真若是玉皇大帝再次偏袒、问罪时候,也能一推二五六,反正此符箓也从来没人见过。
神佛的世界就像大染缸,什么人进来了,再出去也都是一身黑色。
四大天师都不例外。
萨天师猛然将符箓握紧掌中,脸色阴郁地说了一声走,然后便先去了东胜神州花果山。
他无法推衍出墨非的具体位置,只能到花果山找。
花果山没见到墨非,问了猴儿才知道是跟东海小公主敖明心去了长安城历练,已经快两年之久,又驾云赶往关中龙首的长安城。
两位天师仙力蓬勃,气势恢宏。
距离长安城还有二百里时,正在明心楼喝茶的青玄就察觉到了他们。
许旌阳、萨守坚(萨天师名讳),他们两人来长安城做什么?青玄缓缓放下茶盏,伸着纤长手指点了点案子,清淡双眸中显出一道细微冷色。
两位天师已证初级大罗金仙,但未经一转,即便两人合力,也胜不了青玄手里的一把长剑。
不足为惧。
她觉得或许是因墨非而来。
抛下几枚铜钱,出了店门,足见一点已经升入九重云霄之中。
她仍然没有持剑,负袖而立,目无表情地看着两位迅速飞来的老天师,身影满满融化在空气之中,没有任何的法力外溢,也没有任何细微的波动。
两位天师都没有察觉到她。
他们在长安城的上空迅速盘桓了一周,许天师指着一道漫升起来的青气说道:“东海小公主还不懂收敛气息,那是她散溢出来的龙气,就是那儿了。”
两位天师目光如剑般直指墨府。
……
此时是晌午。
天气闷热,墨府上下正在院里的树荫下吃饭。
檀烟在一边儿吃饭,一边儿讲宫廷里的奇闻轶事,逗的几人花枝乱颤,墨非也跟着笑了两声。
他没多大胃口,端了一碗酸梅汤,另一手拿象牙骨折扇给姑娘们扇风。
古代盛夏时节最苦的莫过于这些姑娘,没有空调不说,衣服也不能穿得太少了,露出手臂、小腿都会被人骂小…浪蹄子。
无可降暑。
那多层裹胸布下面的雪腻峰峦恐怕都要捂出痱子。
为此墨神将还特意去布匹铺子扯了几尺最轻薄的冰蚕丝绸缎,当然这不存猥亵之意,只是这四个丫鬟着实不易。
他摇着扇子道:“公子也给你们讲点奇闻轶事,在我老家(地球),有人造出一种消暑工具,能让盛夏凉快犹如初春,还有各种以冰做的冷饮,我们那儿的姑娘都喜欢。”
檀烟道:“公子,你说的是皇宫了罢?皇宫里也有冰窖,但那些如冰莲粥的冷饮都是皇帝、贵妃才能享用。”
“不是,我老家普及率很高。”
多了几分美妇风韵的小公主敖明心插话道:“别听他瞎说,他老家就连青铜器都还极为少见呢。”
小公主以为墨非说的老家是指花果山,墨非也并不反驳。
将酸梅汤退给檀烟道:“我用不着降暑,你喝。”
檀烟道:“公子跟姑娘都好像神仙一样的人物,这大热的天我们的衣服都贴在了后背上,汗刚抹了就又出来,但公子跟姑娘却没见出半点汗。”
小公主主修水系术法自然不怕热,墨非境界高,别说35、6c,就算丢进火里也未必回出汗。
两人都笑了笑,小公主道:“我生来就不怕热。”
“那可真好。”
墨非继续给姑娘打扇子:“这天估计你们晚上都睡不着了。”
“可不是么!屋里闷的很,到夜里蚊子又多,非等到困得不行才能睡。漱玉昨晚就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
檀烟说着,病恹恹地趴到了漱玉的肩膀上,但后者很快便把她推开了。
“热不热?还往我身上靠。”
“我是被热软了。”
“那你往地上瘫去。”漱玉说话冷冷清清。
墨非看了这对欢喜姐妹一眼,忽然道:“我听说西域有种冰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