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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施展神印术解开封印,而这时天已经大亮。
明心楼的店小二已经忙碌起来,打扫的打扫,买菜的买菜,很快后厨里面也响起了切菜生火的声音。
墨非从檀烟房间出来,恰遇上了唐僧,唐僧的腰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正在做五禽戏活络筋骨,看到墨非从檀烟房间出来,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出家人不该有的表情,可以说是妒忌。
“墨重明,好事都被你给占光了。姜如意对你千娇百媚,明心楼这个温柔和善的店主也对你投怀送抱,你这种男人该杀啊,阿弥陀佛。”
“碍你事儿了么和尚?”
“贫僧是为前天来求亲的江逸施主抱打不平,他跟店主郎才女貌。”
墨非面无表情的打量了唐僧一眼,这和尚管的事也太多,不过到底是抱打不平、还是心里羡慕嫉妒恨就不太好说了,反正这骑马和尚不像是六根清净的和尚。
墨圣君也懒得理这闲吃萝淡操心的骑马和尚,目光一斜,便擦着肩膀走开了,骑马的和尚似乎很是不满,嘀咕了一句风流薄情啊。
回到房间对着镜子拢了拢,随便插了跟木簪子。
说实话古代男女都要蓄发这点真不好,每天都要搭理,洗起来也蛮烦。心里还正抱怨着,刚起了床檀烟已经跟过来,帮墨非把头发解开重新梳理,梳头时胸前丰腴山峦就压在他肩头。
“刚才听唐法师说腰已经好了,明天就要启程。”
墨非微微仰起头,感觉着檀烟纤细的手指从发隙里面穿过,非常舒服,轻轻地嗯了一声。
“要多少年才能回来?”
“十三四年。”
檀烟的手忽然顿了下来道:“都说西天路远,没想到会这么远,十三四年后檀烟都已经人老珠黄,就是想伺候公子也该遭嫌弃了,女人本也没几年。”
她俯下身、脸贴在墨非的脸,目光迷蒙地望着铜镜,纤细手指慢慢滑到了墨非的胸膛上。长安城时她就是墨非最亲近的丫鬟,耳鬓厮磨,跟通房也就只差一步,两世的记忆不能重叠,但就这一世她也等了太久。
昨晚没流的眼泪现在流了出来,温湿了墨非的侧脸。
檀烟把墨非的脸扳过来,埋在自己胸间,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能不能多留些日子的话她没说,也明白再留几日也是惘然。
“明天的话,我就不送公子了,怕心里难受。”
“好。”
“那今晚……”
檀烟松开手,神色颇为紧张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墨非,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春…意,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姑娘枕头下面有一套檀木卡片做的春…宫,还是墨非在长安城里的那套,漱玉把这东西也带给她了,该懂的东西都懂。
丫鬟一切本就该是属于主人,若是真过了十三四年,估计就要高堂明镜悲白发了。
姑娘跟墨非也没有丝毫生分,化出口,手就环在了墨非腰上,荷香宜人,胸前被挤出惊人气势,锦衣下的一抹雪白都已经掩盖不住。
墨非伸手压在姑娘丰…臀,肆意柔捏,说道:“你不知道啊,公子忍了快一年都快成和尚了,素的很,昨晚就想吃你这尾荷底白锦鲤了。倒霉的是公子现在力量太大,做那事的时肯定不可能完全把控,那可就是摧残、你身子受不住。”
“公子太心疼人?我看书上说第一回总是要疼的。”
墨非捏了一下檀烟鼻子道:“书看的不少!但我说的不是那个,是我全身的力量都太强,除非是躺着不动,不然很容易伤到了你。”
檀烟垂眉一笑,脸红到了耳根,娇声软腻道:“那就躺着不动。”
“你这是征伐公子啊?”
檀烟怯生生地不敢再答话,脸一扭跑了出去,丢下去今晚我伺候公子,那声音能蚀骨**,让墨非的头皮都有些麻,真是到了暮春时候啊。
“头发也没给我弄好。”墨非把头发拢上,扎了发绳,然后拿着象牙骨折扇走出房间。
到了隔壁房里。
唐僧趴在床上撩起了衣襟,裸…露脊背,沙和尚制了最后一贴膏药,正准备给他贴,这一贴膏药药力化开便能让他的伤彻底好了。
“明天就走?”墨非问道。
“明天走,阿弥陀佛。”
贴好膏药的唐僧站了起来,一脚揣在正打鼾的猪八戒身上,“打了一夜呼噜还不够,去给为师打盘水洗脸,什么事都让沙和尚做了,你养膘啊。”
猪八戒不情愿地爬起来,嘟囔了一句老和尚丧门星,端着木盆出去打水。
“重明,咱们这是刚进西车国,昨天贫僧问过了,说是此国并不富庶,这座城池已经算是仅次于国度的大城了,前面的路很荒凉,要多准备些干粮。”
墨非道:“这跟我说不着,我又不吃饭。”
“阿弥陀佛,你跟店主老板娘关系熟络,让她帮忙准备些干粮。”
“那行,烧饼吧?”
一路上豆粕饼、野菜、生木薯也都吃过,能啃上烧饼就不错了,然而骑马的和尚心有不足,又添了一句最好是正让准备些配辣椒的咸菜,不过这也不算过分,墨非冲他点了点头。
唐僧拿出经书、木鱼、佛珠等物准备做早课,摊开之后忽然又道:“还有件事,西车国多山多水气候潮湿,咱们通关文牒的上加的印怕受潮给花了,最好能找个木盒封起来。”
沙僧道:“师傅,我去买个。”
“玄奘,你心还挺细的!今儿我心情不错,木盒给你一个就是了。”墨非手腕一翻,已经有个黄花梨木的盒子出现在手掌上方,随手抛给了唐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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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92章 裁决者(求订阅)
一天说快也快,金波绿蚁中醉生梦死眨眼就过去了,黄昏以后,当傍晚绚烂的霞光收敛于西山之侧,檀烟就把墨非拉进了卧室里。
房间里点着檀香,香气不浓。檀烟陪墨非喝了几杯酒,脸颊泛起微红,似醉非醉,脸轻轻贴在墨非肩头,温声腻语地笑道:“公子今晚可逃不出檀烟的手心。”
墨非哑然失笑,还调戏起自己了,但不管她再借酒壮胆,也掩盖不住那种小女儿的羞涩。
“我来自投罗网的,跑什么?”
“听漱玉说那一世在长安城,公子只专宠敖姑娘,我们做丫鬟的从没有侍寝的份,这一世檀烟可不准她一个人就把公子霸占了。”
檀烟转过身去,让墨非别看,一会儿换了红色霞帔走过来,这是墨非送她的那身凤冠霞帔。
她如绸缎般的青丝垂在肩侧,赤着双脚,如玉细腻的小腿也裸…露在外,猛地冲到墨非的怀里,紧紧咬着嘴唇说道:“就让檀烟疯一回,别让这傻丫鬟等了一辈子什么也等不着。”
“公子今晚等着你讨伐呢,这床都不够宽敞。”
“我伺候公子……”
墨非递过去一杯酒,笑道:“别着急,咱们别吃饭边说会儿话助兴,这事儿要讲究个情…趣,不可或缺。”
漱玉乖巧地点了点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拉墨非到床边,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讲起这西车国的事情,醉意渐深,脸上红晕也更浓,伸指挑住墨非的衣襟先把外衣脱了下来。
正准备继续、却忽然头一偏睡了过去,墨非把她身体扶正,盖好被子,然后便走出房间跳到屋脊上,枕着如鱼鳞般的青瓦躺下来。
月华初上,清辉洒在他的脸上。
系统之灵骂道:“墨非,你可真够混蛋的,你觉得这样就特伟大特正人君子对不对?其实就是傻…逼一个,你无权决定别人应该怎么样生活,人家檀烟心里就不能留点念想?”
“是啊,我混蛋。”墨非拔开酒囊灌了一口酒。
他给檀烟那杯酒放了一颗忘情丹,喝了之后就能忘掉他,安安稳稳地过平凡人的生活。
可这样是对是错,他也说不清,只是这时候心里无法再承受一个姑娘的感情,牵挂也是羁绊啊,没那福,那就做个辜负姑娘一辈子的混蛋吧。
“你干脆死了得了……”
“六百年前,小仙子佩瑶站在西天如来旁边说我该被镇压,用她的剑指着我,一次我还能承受。可就算练成阴阳不灭体,人心还是肉长的,要是再来那么几次、我不知道是否还能在如来面前站的直。”
一句话,半壶酒。
城里已经宵禁,变得非常安静,系统之灵也没有再说话。
好半晌之后余烈走到了后院,墨非直躺着道:“余烈,以后檀烟不会再记起我了,你也别在她面前提我。委屈你几年就在明心楼里保护他。”
“遵命——”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余烈踟蹰了一下道:“公子的心是不是太狠了?属下看着檀烟长大,她念了公子十六年。”
退下!墨非袖子一荡,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痕迹。
……
五更鼓响后收拾了行装继续向西。
唐僧三人格外精神,星夜赶路,到晌午时候已经离开那座城池百里,进入荒凉野地,周围倒也有村郭,只是零零散散的不成什么气候,人烟也很稀少,就是官道也不见几个过往商旅。
西夷小国哪儿比的上大唐兴盛?只是年少曾深入荆楚的唐僧,觉得此国荒蛮犹如荆楚的林瘴险地,处境生情,一路上多唠叨了几句。
唐僧也是个乌鸦嘴,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此地必有拦路剪径者,果然引出了一拨劫路毛贼,有人有妖,算是一帮乌合之众,家伙事都不顺手、有的还拿着烧火用的火钳。
墨非望过去一眼:“玄奘,这些人像是你亲戚。”
唐僧拉了拉衣襟,显出伏魔寺一骑绝尘的马匪本色,跟沙和尚说了声去贫僧禅杖来,面无表情的夹了夹马,挥舞起禅杖冲入毛贼阵营,一勒马使马跃起踹到了两个,禅杖一荡已经打落几名蟊贼的兵器,打开空荡纵马而去。
这就,跑了?
墨非、猪八戒、沙僧面面相觑,这哪儿是念经吃斋的和尚啊,这是百万军中去上将首级的先锋官。
“师傅以前练过武吧?”
“老猪瞧师傅这身手应该是打过仗的。”
墨非摇着象牙骨折扇道:“这秃驴说不定还杀过人,真他娘…的卑鄙,丢下咱们就跑。”
“好狠的秃驴!”
“算了,那秃驴跑了就跑了,咱们拦着这个那扇子的,看他那扇子就知道是富家公子,身上定然不少银子。”
“嘿,那个拿扇子的小白脸,大爷们只图财不图色、只要你把银子拿了出来,大爷们就放你过去。”
一拨人哗啦围了过来,墨非皱了皱眉头,看着一群小蟊贼估计是农忙时候种庄稼,农闲的时候做个副业,满脸老实巴交、没半点狠劲儿,懒得计较,纵身而起已经飞出七八里以外,猪八戒跟沙僧也驾云跟在后面。
前面唐僧正等他们。
墨非愣他一眼道:“玄奘,就你这伸手独自去西天不在话下啊。”
“阿弥陀佛,贫僧也是这么认为,要不你们自行解散得了,省得跟贫僧一路西行辛苦。”
沙僧猛地一惊,要是这队伍解散了他就是回到流沙河受苦,慌忙道:“师傅,您不能啊,咱们都是受观音菩萨点化跟着您的,经还未取,怎能解散?”
“别拿观音菩萨来压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