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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天河上空的星海,那片星海寥落而清冷的光,数千年,数万年,以凄美的姿态诠释着孤独。这女仙的就是月宫里的嫦娥,他认得,只不过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而嫦娥那回眸的风情,让他产生了一种或许错误的感觉:她会懂他。
“元帅?天蓬元帅?”嫦娥略微提高声音道,她并不喜欢天蓬元帅盯她的目光,那张肥硕的脸也让人觉得厌恶。
“啊,啊,很久没见过仙子了。”
“元帅你……”
那句话里已经带着几分轻薄之意,天蓬元帅回过神,顿时觉得有些失言,尴尬地解释道:“本帅、本帅是说在天河驻守几百余年,都没来过天庭大殿附近,好多神仙都很久不见,很久不见。”
“元帅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
“那嫦娥就告辞了。”
嫦娥云袖一摆离开汉白玉石桥,空气里留下淡淡桂香。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天蓬元帅的心思似乎多了些东西,很别扭,好久都没有回过神。等随从提醒了两句,才怅然若失地啊了一声。
“蠢材,你做什么?”
“回元帅的话,咱们不是要请玉帝陛下治御马监的管事与主簿之罪,还去么?”
这事儿?天蓬元帅差点忘干净,一拍脑门道去,然后就领着两随从往凌霄宝殿赶。
不过这一趟并未见到玉皇大帝,区区御马监的事儿还不值得玉皇大帝亲自劳心,派天庭刑罚死的神仙做过调查,确定二人渎职之后,便削去仙籍、贬下凡了去。
天蓬元帅仍回天河练兵。
又是漫长而无聊的日子啊,但这回他的心里有了念想,嫦娥。
……
花果山,溪畔龟壳洞府。
墨非脸上的鞭痕三五天也就消了,至于身体,本来也就安然无恙。
每天的事情都差不多,修炼混元决,承受地珠的记忆长河,修行先天七十二变。然后点拨小贝些拳法武艺——主要还是九式混元真意,让他传给花果山其他猴儿,免得他不在时候花果山遇到妖怪践踏。
日子变得平滑如水,转眼间又流过去三年半。小贝在这三年里成妖了,实力换算成仙力有320点,还学成四般变化。
这四般变化并非是只能变成四样东西,而是四种,先天七十二变,一变而万变,比如变人的话它能变成任何人。不过这四变也已经是它的极限,学不了更多。
小仙子佩瑶的境界也有所增长,修到了地仙境界,仙力500点整。
整片花果山也算欣欣向荣了。
到仲夏时节,墨非寻思又苦修三年,此时花果山很太平,应该给自己放回假。去哪儿呢?东胜神州民风朴实,没什么景致值得游历,他觉得该到南瞻部洲去。
南瞻部洲,大汉!
于是这天就带着佩瑶往南瞻部洲赶。
“佩瑶,你是什么时代的人?”驾着东极云穿过天空时,墨非闲问道。
“时代是什么?”
“你就当是朝代。”
佩瑶蹙眉思索了片刻道:“我出生时期是西周,周穆王时吧,那时候天下修仙的人还非常的多。”
“你怎么会修仙的?”
“我没修啊,我是偶然在山里吃了千年的紫何首乌就成仙了。”
运气挺好,墨非点了点头。
“主人,咱们要去哪儿啊?”
“哪儿热闹去哪儿,西汉最繁华的地方肯定是国都长安,咱们就去长安瞧瞧,吃吃吃,逛逛逛。”说道这里墨非摸了摸袖子,还好,带着银子来的。
约是四个小时以后,到了长安城地界,两人在离城外两里出落下。
走到城门前,从城门经过的人熙熙攘攘,装束与东胜神州的百姓全然不同,大汉的人明显更为气派、更为富丽。城里人头攒动,沿街望过去各式各样的摊子都有。
“还是咱大汉好!”墨非赞道。
进门,一路上东瞅西看,在每个摊子上都会站好大会儿。毕竟从骨子里来说他还是现代人,觉得这些东西非常新奇。
“佩瑶看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没有,有,我给你买。”
“哦?我看看。”两人站在首饰摊前,佩瑶盯着上面的各类首饰瞧,也没说特别喜欢的,只是有跟簪子跟她头上的青玉簪非常相似,便那起来端详。
忽然有个丰满的女人把她挤开了点,夺过青玉簪,向老板道:“把这个包起来。”
佩瑶皱眉,墨非转头打量女人。
“看什么看,本夫人瞧上的东西,轮得到你们两个乱看乱摸。”女人有二十来岁,衣着极为华贵,身后跟了两名丫鬟。那丫鬟的衣着都要比普通百姓好很多。
墨非淡笑:“有个先来后到吧。”
“哎吆,你还跟本夫人讲起大道理来了,信不信本夫人把你抓去充军。”
后面一群人围上来看热闹,有窃窃私语地议论,惹上谁不好,偏惹上这位夫人之类云云,这个年轻后生八成要倒霉了。
墨非听得清他们的议论,心想这女人怕是哪个大官的女儿或者夫人之类,很有意思啊,那张时常淡漠的脸露出很浓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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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12章 铸剑
“刁民,还看——”女人态度蛮横道。
刁民?墨非按住微皱的眉角,堂堂中等金仙被一介凡间官宦女子如此呵斥,这怕是西游世界史无前例的。
“别离她。”佩瑶拉了拉他的袖子。
“也是,我不该跟她一般见识。”
这位年纪轻轻的女人很像是独守春闺的怨…妇,某种生活长时间得不到满足,满脸的幽怨刻薄,出来似乎就是找事的。不愿作罢,抬手拦住两人。
“小贱…婢,你也敢对本夫人这么说话?真是不知道死活。来啊,掌她的嘴。”
她瞪着佩瑶,佩瑶并不愿意多惹是非,推开她的手臂就继续往前走。她的两个丫鬟想拦,也被轻易闪了过去。
“你这人可真是胡搅蛮缠,那簪子你既看上了,我们不要就是,为什么还要这么没完没了的。”佩瑶道。
“哎呀呀,小贱…婢你知道本夫人是谁么?本夫人是海西候的正室夫人。”
“我不认识。”
女人以为拿出这个身份就能把两人吓得跪地认错,谁想呆萌的佩瑶直接回了这句,墨非更是抱着手臂大笑起来,她不由涨红了脸色。
“刁民!本夫人要把你们抓去充军!”
墨非好在笑。
但心里却已经思索起海西候……
这海西候应该叫做李广利,妹妹嫁给了汉武帝,很得宠,沾妹妹的光曾被封为贰师将军征讨大宛。但这人是历史上著名的草包,没打过胜仗,最后还投降了匈奴。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一位形貌颓废、满脸酒意的青年人走了过来,正是李广利,腰间悬在侯爷的腰牌呢。
“夫人怎么回事?”
“侯爷,这两个刁民要跟妾身作对。”
什么?好大的狗胆啊!
就是打候爷府出来一条狗,外面的人也得让着顺着。李广利喷出一口酒气,揪住墨非的衣襟就要动手打。
“不长眼的狗东西。”
“对,你这不长眼的狗东西。”墨非捏住了李广利的拳头,只是此时周围都是普通百姓,没有动用仙力——也不需要。
周围的人不由都为墨非捏了把汗,怎么这么糊涂,连皇亲国戚也敢骂。
那李广利更是怒火大盛,区区草民竟敢跟他动手,这不是翻了天么?反手抽出佩剑就劈向墨非,当街杀人在他这种皇亲国戚眼里也不算是大事儿。
不过墨非已经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身体向后倒射,撞到墙壁撞得七荤八素。
啊——
海西候夫人尖叫起来,围观的百姓迅速退散,这祸可惹大了,再不离开恐怕等巡街的军爷来了也会祸及他们。
“狗……狗杂禾中,你等着。”李广利扶着墙壁站起来,目光阴沉,踹了随从一脚喝道赶紧他妈报官啊。
“狗杂禾中,你就等着被满门抄斩!”
等着,墨非淡笑。
不多时一队人马手持刀剑的人过来,为首是为年少将军,见了李广利也并未下马,反而是李广利向他行礼。
“哼,这是我朝最骁勇的将军,别说你会点三脚猫功夫,就算是千军万马也斩了你的狗头。将军,您可一定要为我出气,这人,就是这人他辱骂咱们大汉皇室。”
“真是这样么?”年少将军用马鞭轻轻拍打着马头,有些怀疑道。
海西候夫人道:“真是这样,这人猖狂的很,不单辱骂我们李家,还说什么卫家也不过仗着妇人之力而已。”
“放肆!”
“将军息怒,不是妾身说的,他说的。”
墨非转过身,含笑冲少年将军摊了摊手。
“你们说是他?”年少将军从战马下来,一身戎装、气宇轩昂,不知道比李广利那草包要强多少倍。
正是大汉冠军侯霍去病。
其武功卓著自不必说,本身武艺在大汉也少敌手。李广利以为墨非只是会点武功的凡人,绝对不是霍去病对手,况且周围还有百余名精悍的霍家军,肯定在劫难逃。
得意的笑起来:“就是这狗杂禾中,霍将军,他就来您都敢侮辱,还请务必狠狠地教训他,然后凌迟处死。”
“好——”霍去病扬起马鞭。
啪的一声脆响。
这一鞭正抽在李广利脸上,登时就抽得皮开肉绽,踉跄着差些栽倒。他懵了。
“霍将军,你……何故打我?”
“你敢打我相公?”李广利夫人嚎叫道。
霍去病剑眉一斜,冷声道:“本将有什么不敢?每一剑砍了他,已经算是今天心情好,滚!”
李广利捂着脸道:“可为什么?”
他虽然算是皇亲国戚,但是地位跟霍去病相比还差的太远,虽然心里恨得痒,但态度依旧变现的很恭谦。
“为什么?瞎了你们的狗眼,此人就是当年助本将击杀匈奴休屠王的墨上仙。”
“上仙?”李广利夫妇更懵。
“以后你夫妻二人再敢颠倒是非,可别怪本将剑下无情。”霍去病明白李广利夫妇是什么东西,又喝了他们一声。
……
酒楼,天字号雅室。
霍去病亲自为墨非斟了杯酒,说道:“近四年没见,墨上仙怎么忽然到长安了?”
“偶然有了兴致,就来看看。”墨非很尊重这位年少将军,也为他斟了一杯酒,说请。然后打量他的脸,虽然神采俊秀,但气色已经不大好。
三年多他们相遇时,霍去病十九岁,那么此时已经快二十三岁了。
在华夏抵御外敌的历史上,这位年轻将军就像中央的大星,两千年后依然会光辉熠熠,但他的生命却只有二十三岁。
“霍将军……”墨非有些犹豫。
“上仙有话要说?”
“嗯,但不算是什么太好的消息。恕在下直言,霍将军长年征战身体底子消耗太严重,怕是不能长寿。”
霍去病正举杯喝酒,听到这话,连手上的动作都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是轻轻叹了一声,然后一饮而尽。
“墨上仙,本将并不怕死。本将见过很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