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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歌偏头想了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让她当下就把小被藏在了自己怀里,出了门,对苏弯弯嘻笑道:“宁姐姐,我们快回去吧,我肚子好饿,而且头也开始晕了,不会又要毒发了吧。”
苏弯弯一听,当下也有点紧张,所以就由着宁歌拉着她走,往回路而去。
一路上宁歌拿余光不停地四处扫射,耳朵竖得老高 ,终于有惊无险地回到了那个宅院,正好看到那个彪形大汉抱着顾以风上一辆马车。
十三 。 误会重重
马车不是原来他们坐过的那辆,显然有避人耳目的嫌疑,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趁她们不在的时候做这些事?
宁歌想到这些,一个箭步冲上前,拦在彪形大汉面前,目光凛然,一边不停地观察着还在昏迷的顾以风。
彪形大汉解释:“我们去医馆。”
宁歌眼珠转了几圈,迸出一句非常直接的话:“我凭什么相信你?”
“如果在下要伤害各位,有必要等到现在吗?”彪形大汉边回答宁歌,边不停地避开宁歌把顾以风往车上搬。
宁歌拨出身上的短剑,一个快步蹿回到大汉面前:“停!”谁能说他是不是别有目的,他收留他们一夜就成了好人了?
苏弯弯在一边也没有闲着,插话道:“昨天,大叔您派了六个人专程守在我们房外,真的要谢过了,不过现在我们能自己做的事,还是让我们自己来吧,这个送医,就让我们自己送吧,不劳动大叔了。”那六个人分明是来监视他们的,在房外整整守了一夜,不会以为她毫无察觉吧?
大汉脸色一变:“那是保护你们的,你们受伤这么重,万一有人偷袭怎么办。”他当然有不放心的人,至于不放心的人是谁,没有说明的必要。
眼看彪形大汉在说话间已经把顾以风搬上了马车,宁歌不再犹豫,把短剑对准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刺将上去,去医馆也解决不了顾以风的问题,反而这个大汉是敌友未分。此刻当然要拦下他了。
宁歌和大汉相比,显然处于下风,苏弯弯很快上前帮忙,苏弯弯能当选武林第一美女,武功自然不弱,和大汉对敌,丝毫不落下风,宁歌干脆跳出战圈,往马车上跃去,结果是跃了两跃才上去,她眉头皱了下,来不及多想,一把抱起顾以风,以她平常的功力,这自然是小事一桩了,以前她还经常把林飞白这小子倒提起来呢,不过今天她尝试了一次,却宣布失败,急忙间把顾以风放回到原位,放得有点快,发出砰的一声响,宁歌暗暗汗颜,只好转头观察着苏弯弯和大汉的战况,还好,苏弯弯胜利在即,不过过了一会儿,宁歌又开始担忧了,毕竟大汉众多帮手还没出来呢,苏弯弯功夫虽高,到时候带着三人,还要对敌,明显负担有点重,不如她趁早驾着马车,先带顾以风离开再说,想到就做,她跳到车夫的位置,挥舞着鞭子就拍上马背。
宁歌并不懂驾车,这一下下去,马儿放开蹄子,一跃腾空,马车也似飞了起来,一下子车厢前面翘上了天,这一时间,传来三声呼喝。
一声来自场中大汉,他一直在关注顾以风的情况,此时忍不住担心起昏迷中的顾以风。
还有一个来自从宅子里飞奔而出的一个蓝色身影,那像风一样而来的身影,优美得如一朵蓝莲花,宁歌一怔,顾以蓝这么快恢复了?想到这里,宁歌一喜,顾以蓝醒来就好了,毕竟顾以蓝的功夫实在不弱,对局势大有好处。
还有一声呼喝很低,低到宁歌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是来自她身后的顾以风,声音低低的,却饱含威严,要说他能发出这声呼喝还得谢谢宁歌的这一不正确驾车姿势。让他撞到车厢的后板,硬给撞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是下意识地发命令喝止。
不过他这一喝却显然令场中诸人非常欢喜,连动手的都已经放弃了动手。顾以蓝和彪形大汉显然有点激动,纷纷扑向马车,宁歌愣了一下后,也往车里蹦跳进去,苏弯弯听到顾以风的声音时脸上一松,不过看到彪形大汉扑向车内的身影后,脸上又是一紧,拿剑就刺向大汉的后背。
当时场中诸人都没有注意到苏弯弯的动作,尽管彪形大汉察觉后及时避开,脸上一块皮却带上了血。
顾以蓝一愣,惊呼:“放手。”拿起剑就对准苏弯弯,显然她还不知道她沉睡期间发生的事,顾以蓝虽然待在百花教的禁区,可是她对百花教众的行事并不赞赏,而作为右使身边人的苏弯弯,顾以蓝显然是反感的。
谁都没料到会起这种变化,宁歌忙一个翻身跳下车子,挡在苏弯弯身前:“顾姐姐,是苏姐姐把我们从湖里救上来的!”
顾以蓝疑惑地停了手,想了想,保护性地站到顾以风身边,关心地问:“现在感觉如何?你和宁歌的毒都还在,为什么我没事呢?”宁歌和顾以风分明都脸罩蓝云,唯独自己没事,不是奇怪吗?
顾以风咳了一下,顾以蓝忙给他拍背,顾以风轻轻在她耳边讲了一句话,顾以蓝顿时明了。
苏弯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一会儿,顾以蓝走下马车,对彪形大汉道:“路叔,还是回屋再说吧。”边说话,一边已经把顾以风往回扶。
这时路叔就急了:“小姐,少爷虽然醒了,可是他的毒还没解呢,这医馆还得去呀。”
原来是顾以风安排下来的人呀,宁歌对顾以风的钦佩多了一重,看来,顾以风肯定在进入百花教前就已经作好这些准备,这样既能以防万一,也能监视百花教教众的进出,倒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而路叔又显然是个比较谨慎的人,直到顾以蓝挑明了他的身份,才不得不承认原来他是顾以风的人,那么昨晚外面监视的众人,是用来监视自己和苏弯弯了。
“听我的,先回去再说。”顾以蓝带头往前走,瞟了一眼站在后面的苏弯弯,有点不相信真的是她救了他们,在顾以蓝的眼中,苏弯弯就是一个很懂得讨右使欢心的风骚而妖媚的女子,这样的女子,顾以蓝很难抱有好感。
宁歌紧跟上前面几人了,悄悄试运了一下气,果然功力又下降回去了,心中一时忧喜各半,忧的是原来那汤药只是临时压制毒发而不是解药,喜的是顾以风醒了,每当在危急关头,顾以风总能出其不意的想到办法,这会儿他会不会有办法?
苏弯弯也若无其事的跟在后面。
才在大厅坐定,宁歌就简单地讲了一下苏弯弯救了他们的事,在宁歌心里还是比较相信苏弯弯的,这好感一方面是从武林中人对苏弯弯的评价中得来,皆道她是一个心胸豁达,宽容大度的女子,另一方面,是源自许观然的事情,许观然当面向宁歌表白,苏弯弯并没有生气,像宁歌这种爱热闹,善惹事的人,苏弯弯如果存心要抓她小辫子,能找到很多机会,但是苏弯弯并没有这样做,再者,苏弯弯对很多事并不隐瞒,比如那块神秘的云锦小被,反倒是宁歌自己有所保留。
顾以蓝沉默,考虑了须臾,也没说什么,转过头关心起顾以风:“我先扶你休息去吧。”
顾以蓝这么一说,宁歌和苏弯弯既不好阻拦,也不能跟上去,宁歌苦着脸,转动起她的小脑袋,还是有点弄不明白顾以蓝到底是相信她说的话没有。
苏弯弯倒是不急不怒亦无惶恐。
宁歌只好道:“苏姐姐,我相信你,要不然你何苦冒着风险救我们。”三人,尤其是顾以风算是百花岛的闯入者,对百花教来讲肯定是提防的,而宁歌分明是逃走,苏弯弯助他们逃跑,分明是与百花教作对了。
苏弯弯笑笑:“没事。”倒是像她在安慰宁歌。
宁歌胡乱地寻找话题:“苏姐姐,那天你怎么会出现在湖上的,你是不是听到爆炸声,跑出来救我们的?”
苏弯弯倒是有点汗颜:“我是出岛有事。”爆炸在地底下,其实湖面上听不到声音,要不是湖里潮涌,她也不会感觉有异,直到水里浮上三人身影,她才明白过来那些潮涌何来。
“哦?”据宁歌观察,百花岛上有两条大船,五条小舟专供岛上人出入,但就那五条小舟而言也要比苏弯弯的那条小舟大蛮多呀。那么说来苏弯弯是私自出岛,而且她也和符芸一样悄悄在藏了一艘小舟?这样说来,苏弯弯也不是受百花教主或者那个背后的主人的命令而出岛的。
“私人事情。”
“是为了找那条小被吗?”
苏弯弯也不隐瞒:“是的,受一个友人所托,他说这是他亲人的遗物,想留个念想,他又有事在身不方便,所以我就帮个忙。”
“只是小被?”为什么有人想要抢走呢,那天的混乱分明是在苏弯弯去前已经造成,定有人暗杀了那位老者,然后想拿走那小被,单单只是一块云锦,似乎不可能有那么大魅力,难道这里面还藏有什么东西不成?
“是呀,只是小被,是他母亲留的遗物,他回家的时候也拿出来给我看过,所以我想那些暗杀的人要拿的不是这条小被,只是现在小被找不到了,这事有点麻烦。”他为什么要让她来帮他拿那条小被,自己不来,苏弯弯其实也是疑惑的。
“如果找不到会怎么样?”这条小被不只是遗物那么简单吧,且不说云锦是皇家专用,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遗物哪需要藏得那么仔细,也不会有人想要抢夺。
“找不到?”找不到会怎么样呢,苏弯弯想,也许他会伤心吧,那只好尽力帮他找到了:“明天再陪姐姐去找找看。”
“苏姐姐,我担心那些人还在周围,我们再去会不会不安全?”宁歌皱眉。
“那你待在这里,我去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宁歌急道。
“我知道。”苏弯弯笑:“苏姐姐一个人去也好,你现在功力大不如以前,到时候跑起来也不会快的,知道吗,苏姐姐没有别的意思。”
苏弯弯一片坦诚,毫不隐瞒,宁歌反倒犹豫,这藏在怀里的东西毕竟是别人的,可是要不要还,还是得观察呀:“苏姐姐,那个被害的人是谁呀,我看它太阳|穴鼓起,估计也是一高手,而且它小腿肌肉特别发达,似乎是练的以脚力为主的功夫。”
苏弯弯并没有多话,深思着。
而顾以蓝扶顾以风走到房里后,顾以风道:“我看苏弯弯并无恶意,否则不应该把我们送出岛,而是送回百花岛才是,所以不要怀疑她。”
顾以蓝皱眉:“我知道,这是路叔亲眼看到的,不会有假,可是她和右使……”苏弯弯和右使的关系有目共睹,苏弯弯很可能另有目的。
“嗯。”顾以风也沉思。
顾以蓝没有再说什么,现如今,她考虑的是另外一件事,她在房内踱了好几圈,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拿出一个荷包,正是那个杜若轻抛给她的五彩荷包,从里面拿出一粒白色的圆圆的药丸。
天底下有太多的药丸长成这样了,顾以风不明白顾以蓝要做什么。
顾以蓝郑重而小心地托着这颗药丸,递给顾以风:“这是大还丹,快服下去。没想到李庆丰这么狠毒,弄些这么毒的药,他这次是真下狠心要暗暗处理了咱们了,他会不会又是受李若凡指使?”
李若凡,当今皇后,李庆丰是她侄子。
顾以风想了想:“我看可能还是李庆丰私自行动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毕竟现在前线的百来万兵马掌握在父亲手里,如果现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