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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人对顾以风的到来似乎没有丝毫意外,安然如旧地站在那里,看着上面。黑斗篷随风飘动,黑斗篷下面的脸神情莫测。
顾以风也不急,静静地扫视着四周,静静地感受着风的流动,倾听风的声音,同样对斗篷人视而不见。
两人都是高手,都非常镇静,宁歌暗暗佩服,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想,最先打破宁静的会是谁呢,不管如何她不希望是顾以风,当然应该也不会是顾以风吧……顾以风可不是一般高人……
但是结果令她非常失望,估计顾以风已经感受够了风的流动了,他开口了:“阁下准备一直等下去,那……”顾以风笑笑:“那在下可要走了,只好辜负阁下您的一番辛苦的布置了。”
顾以风要走了,宁歌当然不敢懈怠了,忙三蹦二跳地跟上他,仰着一张小脸,写満崇拜与仰慕。宁歌心下其实是非常鄙视这样的自己的,太狗腿了,但为今之计,不对顾以风狗腿不行呀。
顾以风也不管宁歌,兀自展开招式,使用内力,向前飞去,不过他飞得并不快,所以宁歌跟得相当轻松,不过宁歌虽然跟得轻松,心下却并不轻松,她不停地祈祷顾以风加快加快加快,快点飞出这片森林才是正经,毕竟这种地方可是埋伏的绝佳地方呀,看那林影悠悠,看那墓碑森林,到处都可以藏人。
果然,两人还没飞出小树林呢,四个黑衣人就直直地立在两人面前,一看他们摆出来的身形,就知道来者是高手,顾以风挑挑眉,立定,笑:“阁下终于让他们出来了。”顾以风笑得有种淡淡的自信,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一样。
斗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宁歌和顾以风身边,他也不奇怪顾以风的先知先觉,淡淡道:“顾以风,今天你是回不去了,除非你交出东西来。”
宁歌敛眉沉思:今天回不去,难道顾以风以前闯过这里,斗篷人对顾以风很熟?真的离不开?
顾以风在地上站定,把双手背在身后,欣赏起月光,欣赏了一会儿,他笑:“阁下的这些手下和阁下差距太大了呀,我怕他们在这里不但帮不到阁下的忙,反而会碍手碍脚,你确信要派他们上场?”
这四人当然是高手了,作为武林人,宁歌有这点常识,看他们的动作,干脆利落,看他们的呼吸,吐呐有致,目光炯炯,太阳|穴高起,不过和顾以风一比,当然不怎么样了。宁歌信心満満地想,顺便仰视了一下顾以风。
黑衣人一笑,也不辩解,手一挥,四人欺上前。
有两人专门对付宁歌,另两人对付顾以风,顾以风不出片刻功夫,顺利解决两人,看着宁歌怎么对付剩下的两个黑衣人。
宁歌功夫虽不差,对付两个黑衣人还是有点吃力,所以她对顾以风的行为无法不咬牙,咬了又咬。
在她咬牙的功夫,两个黑衣人加强了进攻,一人缠住宁歌的双手,另一个向宁歌的下盘攻去,宁歌飞起一脚,离开地面,顿时攻下盘的人失去了攻击目标,而缠住她双手的人却向她的腹部攻去,宁歌正在飞上天的过程中,急切中根本顾及不到,最关键的是她眼睛都看不清那人的攻击方向。她只好把求救的眼光投向顾以风。
顾以风对宁歌的破功夫颇有些看不起的表情,不过他还是及时指点了宁歌:“右脚往前半尺,转弯,往后……”
其实用脚的时候,关键是踢和蹬,这样才能用力,可是顾以风告诉她的,根本没有用力的点,都是曲线呀,她要听吗?出于对顾以风的高度仰视,尽管宁歌不知道这是哪家路数,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乖乖照做,结果可想而知了,那黑衣人手中的刀生生被宁歌的脚带得转了个弯,而宁歌自己也顺着她用力的反方向飞了出去,脱离了两个黑衣人的攻击范围。
宁歌在地上站定后,用手拍拍胸口,平了几口气,暗叹,顾以风真的是强,太强,怪不得要那么嚣张了。不过那个斗篷人可是个不一般的高手,顾以风要如何对付?
顾以风对宁歌的这一脚却仍有不満:“不要着总想使用暴力呀,那可是个笨办法。”宁歌刚才虽然按顾以风的方法去做了,却是整个过程都用了力,顾以风因此颇有不満。不过顾以风这一句话的另一重意思却是对着斗篷人讲的,斗篷人使用暴力明显不够高明。
斗篷人扯了扯嘴角,一笑:“阁下功夫是高明,可是寡不敌众呀。”手一挥,又有近十人围上来。
明显斗篷人使用的是车轮战术,宁歌暗暗郁闷,刚才对付两个已经快累死了,这次要对付几个?关键是她能对付几个呀?顾以风似看透了宁歌的想法,一飞一掠,杀入十个黑衣人中间,一柄剑剑光闪烁不停,变幻万千,不出片刻,剑光消失了。最后结果是顾以风一人站在十个躺着的黑衣人中间。
宁歌看着那柄被顾以风利落插入剑鞘里的剑,回想着刚才顾以风的行剑轨迹,在其中一人抬手的时候,顾以风刺他的肋下,在一人挥剑往下时,顾以风对准他的脑袋,在一人旋转时,顾以风对准了他那不停转动的脚,每个时机都把握得非常快而及时,趁着别人的间隙,成功袭击。
再看那趟在地上的十个黑衣人,每个人的伤处都不大,但却致命,宁歌暗想,顾以风的出手可真是绝啊。
斗篷人站在一边含笑不语。宁歌暗忖,这个斗篷人可真毒呀,这样除了消耗掉顾以风的力气外,也能看透顾以风的出手风格,武功路数。她托着下巴开始沉思,怎么样来解决这件事情呢?
慢慢的外边又围上二十来个黑衣人,宁歌打量了这些人,明显比前二批的更为高明呀,听他们的呼吸声,和宁歌差不多轻浅,看他们的身姿,并非笨重的靠力气之辈,看他们的太阳|穴,高高鼓起,远远超过前面二批的人,最关系的他们还会摆阵,二十个人围在一起,手拿着不同的武器,有刀,有剑,有长枪,有流星锤,有鞭,有铁蒺藜等暗器,各人站得错落有致,等二十人在顾以风和宁歌身边站定后,宁歌发现,她身上的重大|穴位,都已经在二十位黑衣人的包围之下了,转过头看看顾以风,他明显也已经处于包围中,不过顾以风估计是艺高的缘故,依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不把黑衣人放在眼里。
斗篷人冷冷地笑了一声。
顾以风轻笑:“阁下可真够大手笔的,派了这么多高手亲自来上阵,不过这样一来,是不是也显得阁下你自己心虚了,怕斗不过我,只好来群殴呀,这种事传出去恐怕有负阁下的圣明。”
“顾以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你就别费唇舌了,就算传出去,天下人也不知道我是谁呀,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付眼前的危机吧。”斗篷人依旧看着月光,并有悠闲欣赏之态,显然,他对这二十个黑衣人的能耐颇有信心。对顾以风的激将法根本不放在眼里。这天下,是有人在乎所谓的名声,可是名声对他是什么?什么也不是!
顾以风轻笑,缓缓走到一个持鞭的人面前,拿鞭子的那个人一下子处于绷紧状态,脚步有向后退的趋势,可是又没有听到斗篷人的命令,又不敢妄动。
顾以风对鞭子随便看了一眼,咧了咧嘴角道:“好鞭,南海鲨鲛的皮所制,柔韧无比。”
然后他开始看月亮,看二十个人的头顶,看得非常关注,持鞭人渐渐忍不住,开始往同伴的头上望去,有东西吗,明明什么也没有,可是顾以风在看什么……顾以风见时机一到,手快得像闪电,一下子往鞭子抓去,出手又狠又准。
持鞭人这时想要脱手,却已是不及,他如何能快过顾以风的速度,而且如果他一乱,整个阵形将乱,而且斗篷人还是没有下命令让他们开动。
顾以风这一抓,直把宁歌的心抓到了嗓子眼上,别人看不出来,她可看得出来,那鞭子上映着月光闪闪发亮的分明是一种毒,凭她的经验,那毒应该甚为剧烈。可是顾以风竟然用手去抓,一旦他抓到,可能就会引毒上身,宁歌下意识地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响亮的尖叫。
这尖叫惊得林中落叶纷风,惊得持鞭人张大了眼睛,惊得四处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除了那尖叫的回音飘荡得分外明显,带着森森的寒气。
宁歌在惊叫声后,慢慢平静了下来,顾以风已经抓了那鞭子了,她只能想想别的法子了,要不然,今夜这里就是她和顾以风的葬身之地了,想想自己的命运,她觉得还真是多舛啊,才出了狼窝,又碰上一群老虎,天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她急得血直往头上冲,浑然看不到四周的事情变化了。
十九 。 危急时刻
在宁歌惊叫的功夫,持鞭人手里的所谓鲨鲛鞭已经成了一堆粉末,一堆黄黄又黑黑的东西掉在地上,均匀分布,仍保存着鞭的形状。
宁歌暗暗咂舌,不得不承认顾以风的功力真是太牛了!
持鞭人一瞬愣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地上那堆粉末,这鞭子,是不易多得的宝物,竟然一朝这样轻易地粉碎在自己眼前,他有为鞭子的心痛,也有为顾以风内功的心惊。
斗篷人虽然似乎在看月亮,却对战局一直关注着,这一刻他的斗篷动了动,这种动不是随风而动的,它和风向无关,和人的运动有关,为什么会引起一直镇静的斗篷人的这种反应呢,因为他看到了顾以风的出手过程,全场也只有他有这种能力看清楚,虽然他只是用了余光,可是他看得非常清楚,顾以风没有接触到鞭子!他隔空把那条鞭子给震碎了!
一开始顾以风用手去抓鞭子的时候,斗篷人没有让手下的人发动攻势,是因为他知道鞭子上有毒,而且是剧毒,可是他没想到顾以风竟然能隔空打物的功夫,而且还使得这么出神入化!他是该继续群攻顾以风还是选择放弃……可是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如果放弃,将再难找到这样的机会呀……顾以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再入局……
在斗篷人心下百转的时候,宁歌也忙碌得很呢,她的手悄悄地伸到袖口,动了几下,如果斗篷人不在想事,肯定能发觉宁歌的异常,可惜的是,他现在明显有点乱,所以宁歌顺利实施了她的计划,然后很快的,她又把手垂回了身侧,过一会儿,她拍了拍掌,为顾以风叫好。
持鞭人这下算是清醒过来了,看向顾以风的目光有愤恨和惧怕。
顾以风收回了他的手,看向斗篷人,轻轻一笑,笑得云淡风清,也许他并没有特殊的意味在里面,不过斗篷人硬是从中看到了挑衅。
没错,绝对是活生生的挑衅,斗篷人的脸有瞬间冷凝。手一挥,二十个黑衣人哗啦啦重新围攻而上,纷纷拿好武器,开始攻击,持鞭人又从怀里拿出了一条鞭子,不过当然和原先那条无法相比。
一瞬时间,宁歌和顾以风处在重重包围之中,各种武器齐攻上来,宁歌顿时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照顾到前面照顾不到后面,照顾到头照顾不到脚,有好几次,差点被攻到肩膀,脚部,甚至头部。
宁歌招架得非常狼狈,顾以风看在眼里,不过他并没有上前相助的打算,他看着宁歌由原来的非常手忙脚乱到有点手忙脚乱,到慢慢适应过来,他眼睛眯了眯,若有所思。在他观察着宁歌的同时,他的右手也快速的转动,起码挡住了一半以上的攻势。
因为宁歌在左顾以风在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