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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这样的耐心,他希望宁歌能乖乖听话。
宁歌还在犹豫,她无法不犹豫,对于顾以风说的,她在路上帮不上忙这一点,她颇不敢认同,她在功夫上是没办法帮上忙,在使毒和解毒上却是不可或缺的,她不认为颇以风的手下,有比她还要精通毒理药理之术的人,她如果真的听从了顾以风的话离开,大不了不回天山,可是如果他们几个中了毒,他们能解决吗?
两人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啊,怎么办呢,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要骗宁歌也不大容易,要用毒就是班门弄斧,顾以风也直接,不多说什么,一把从身后拿出一根绳子来,还向宁歌展示了一下,然后不由多说,把宁歌五花大绑了。
宁歌气得呼哧呼哧喘气,恨恨地瞪着顾以风,咬牙切齿,那恨绝对比海深:“顾以风你趁人之危!”
顾以风笑笑,手一挥,两人上前,抬了宁歌要往外走。
被赶走,而且还是这样被赶走,宁歌觉得羞愧万分,胸膛起伏的厉害,顾以风竟然算计她,哼,如果下次被她找到机会,她也一定要算计回来,一定要让他在众人面前亮相,而且绝对比今天的难看!
错就错在她今天实在不应该把苏弯弯骗走的,可是苏弯弯不走,真的太……真的太危险了!
宁歌心里也一直清楚这点,可是她又不甘心走,眼睛转了转,她采用了最无耻的办法,张开嘴,就朝两个抬着她的人咬去。
她咬得可真用力啊,直咬得一人“啊”的一声大叫,松了手,宁歌就往下掉,这样一来,她就惨了,屁股开花不算,估计伤口又要裂开一回了,宁歌心里也紧张,也郁闷啊,闭了眼睛,听天由命了。
顾以风听到“啊”的一声回过头来时,看到宁歌用力咬人的样子,真是无语加无奈,瞬间,似乎预见到了可能发生的情况,他已经飞身往几人身边赶过去,等他几起起落飞到的时候,刚巧接住了宁歌。
宁歌感觉到自己落到温暖的怀抱,而不是冰冷的地面,她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顾以风谴责的目光,那样看着她,看得她无地自容,她脸刷地一下红了,又羞又愧。
顾以风对着她挑了挑眉,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
宁歌只好把脸埋进他的脸膛里,安慰自己:我看不见,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真的看不见,没看见。
顾以风打横把宁歌抱好,往屋内走去,直把身后两个抬宁歌的下人看得目瞪口呆,天啊,那是他们的主子吗,他什么时候笑得这么无奈过,他什么时候笑容中不再冷冷的?
顾以风把宁歌抱回到房内,关好门窗,弹了几个响指,只见有一面墙开了,走出来一个人,宁歌好奇地从顾以风的怀里抬起头来,看向那人。
顾以风毫不客气地点了宁歌肋下的|穴道,对那人道:“把她从地道里送出去。”
“少主?地道?”地道是紧急时刻用的,这个女的是什么人?
顾以风点点头,神色冷肃。
来人硬生生把话压在喉咙口,领命办事去了,接下来,对顾以风来讲,事情就非常简单了,不过一杯茶的功夫,易容后的顾以风,领着三个下人,并一个陆斐出发了,他们也是从地道走的,走出地道外面是一片小树林,再过去是一条长长的路,再走过去又是树林了,树林茂密的地方最适合藏人了,选这种地方当暗道出口也是最适宜的,在他们走到第二片小树林的时候,顾以风听到了一些响动,像重物落地的钝钝的声音,跟着他的三人都竖起了耳朵,相互对看,如果没有猜错,那是人落地的声音?!
二六 。 险境重重
五人在原地静待了片刻,顾以风做了个手势,命令手下三人守着陆斐,自己往前走去,这片小树林非常茂密,即使是冬天,那些横出来的万千枝杆也一样让人看不清前方,他一边轻轻避开枝杆,以免发出响声,一边以极轻快的动作往前,不多时,他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一动不动,顾以风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
快速地窜到那人身旁,那人背身躺着的,背面插了一把剑直透前胸,血估计就是从这里飙出来的,直把衣服都染成了红色,边上的土地也是红斑处处。用剑尖挑开那人的身体,顾以风一下子愣在那里了,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被黑影蒙上,又被黑影勒紧,紧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对着天空深吸了一口气,拿过锦帕擦掉那人的脸,确切说应该是一具尸体的脸,顾以风脸色突变,这人是……………………………路非,路叔的儿子,刚从地道里送宁歌走的人,路非功夫不差,如果他遇难了,那重伤的宁歌呢?
顾以风心头突然空了一下,看着四周愣了好大一会儿,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寒风吹得林子呼呼响,有如鬼府的催魂令,直把寒意逼到人的心头上。
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眼神如鹰,锐利无比的开始朝四周扫射,有一个很明显的迹像,那就是路非的尸身上有那么多的血,可是它不是出现在通往密道的路上,而是在另外相对的方向,那么说来,路非当时是想往回走了,他是想寻求援救?再往四周一看,他看到有一侧的树林中似乎有一抹白白的东西闪过,他眼神一亮,想了想,却还是沿着那条洒满了血的路走去。
那应该是路非受伤后经过的地方,一路是一滩又一滩的红,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让他不由绷紧了脸,深吸一口气,目光凛然中含着一丝的冰冷。
那些血并没有完全凝固,看来路非受害的时间并不长,那么这样看来,对方也不可能去得太远,顾以风一边走,一边仔细地查看,不错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似乎小树林里总会有那么一块比较空的地的,想来树木也不可能总是栽得那么匀称,顾以风走着走着,也碰到了这样一块空地,他凝着眼睛,若有所思,按照常理,这种地方可是偷袭的好地方,尤其这块地方周边又林木茂密。
他眯了眯眼睛,思索着,是不是要从这里经过?他能看到血迹一直从这块空地横穿过去,延伸向远方,如果他换一条路,山上小路颇多,很有可能就会通向另一个方向,那么路非的仇呢?想到这里,他的眼睛暗了暗,毅然迈开脚步,往这片空地进去,他走得非常小心,耳朵竖起,双眼眯起,一步又一步,快而稳。
茂密的枝杆后面还是枝杆,呼呼的风中隐约带来一些野兽的气息,即使是寒冷的冬日,也会有凶猛而饥饿的动物出没。仔细用鼻子嗅了嗅,这气味再加上血腥味还真是难闻,顾以风停了一下,若有所思。
再接下去,他又慢慢往前,如一个八旬老妪,缓慢而沉重,步步小心,哪里有一代武林高手的风范,在一边走的同时,把手放在衣上,似乎在动作着什么,似乎又似在按着腹部,胸口,犹如中毒受伤了一样。
这种场景,如果边上有人一定会颇费猜疑,顾以风什么时候中毒了?受伤明显不可能的,或者他有疾病,突然发作了?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刮过来,同时伴随的是一阵怪怪的气息,那气息像什么呢,还真不好形容,就在这时,顾以风突然飞了起来,快速地往前,快得赛鹿。
顾以风会无缘无故加快速度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武林人士,尤其是一个功夫高强的武林高手,顾以风已经知道自己入了一个包围圈了,所以他才会动得飞快。
只见眨眼间,一张褐色的,宛如树皮一样的巨网,从天而降,一下子包围住整块空地,无一丝遗漏。
巨网的下来速度如果慢一点,以顾以风的功夫,虽然他距离空地的边缘还有距离,却也能飞出去,可是这张巨网,虽然大得很,速度却也是飞快的,仿佛网上压着石头一样,不大会儿就砰地覆盖住了地面,把个空地遮得严严实实的。
不多时,一个穿树皮色衣服的蒙面人走了出来 ,看着巨网中的凸起哈哈大笑:“小子,中计了吧。”他边阴笑着,边示意几个拉网的人收网。
这张网是一张非常特别的网,首先他的颜色是和周围的树木颜色难以区分,其次,它似乎是用布条做成的,至于这个布条当然不是一般的布条,它比一般的布要硬一点,要韧一点,还有,它最大的一个特色是,它收在空中的时候,布条卷起来,对空地中的光线没什么影响,而当它放下来时,布条散开,这张网就成了一块布一样,所以哪怕是一只小鸟在这个网中想逃生都十分困难。
所以顾以风想在其中逃生是不可能的,蒙面人向凸起走进,用脚狠狠地踢,对着天空哈哈地笑,终于被我抓到了,同时他放声道:“把他抓回去,教主果然英明,让我们守着方圆一里内的地方,哈哈,小子,你再聪明又怎么能逃过我们教主的手掌心内,哈哈。”褐衣人似乎十分开心,站在那网上,直笑得树枝乱颤。
风还是一样的风,场中的怪气息越来越浓了,那分明是那几个拉网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股浓浓的汗臭味,风吹过几个人的衣摆,血迹点点,触目惊心,想来是和路非相搏后所致。
拉网的人收网的速度是很快的,不大功夫,网就缩成一团了,褐衣人看着网越缩越小,脸上兴奋慢慢增加,眼看网就要收到极致了,他的脸色却突然一变,变得和地上的血迹一样,鲜红鲜红,双眼圆睁,又恐又怒,一把把网揭开。
拉网的几人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只见领头一把掀开了网,那下面……那下面……
他们目瞪口呆,无比诧异,那下面……
是一件用树枝撑起来的褐色的衣服,静静地趟在地上,上面还有一丝血迹,大家愣了一愣,明明看到有人经过,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件衣服了?!!!!!
不过刹那,他们惊讶的目光就从地上,看向身边的同伴,对那件衣服失去了兴趣,那是因为……
因为……
他们突然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们愣愣地互相看着,遇鬼了?!
领头的一慌,拨腿就想跑,却在刚迈开脚的时候,定在了原地。
风还在吹呢,树依然还在摇晃,在一棵摇晃着的大树背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来,长相普通,一把大胡子相当的吸引人,目光炯炯地看着几人,问道:“在下与诸位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何……”
领头明白来者是高手,抖了抖嘴,讨好道:“这位大爷,完全是个误会,上头有令让我们在这里抓人,刚才几个小的没看明白,误会爷了,爷您息怒,息怒啊。”说完又狠狠地喝斥了几个撒网的人,本来当然是准备一只鸟也不放过的,不过碰到强者,自然要懂得让步了,这点生存门道,领头人肯定领会得来。
大胡子兄往前一步,拿着手里的树枝,挑了挑领头人的下巴:“我在前面看到有个人死了,不会是你们干的吧,按理说这是闲事,我不应该管,可是那位兄台曾帮过在下一个忙,也算得是朋友了,他哪里把你们得罪了,竟要下杀手?”说着说着,脸色也冷起来。
领头人冷汗直冒,吱唔:“不是我们干的……”
“谁让你们来的?”大胡子眼色越发冷了。
领头人哆嗦着咬紧了牙,就算死,他也不敢说,也不能说啊。
大胡子笑笑,把树枝往旁边斜斜一点,一个撒网的人倒在地上,眼白都只翻到一半就停止了呼吸。
大胡子拌得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