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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各美艳如花,温柔婉约。
可是他却感觉越来越难受了,心底越来越空了,他知道那些妃子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为了是他能给的富贵荣华。
他突然觉得无比的烦躁,于是他爱上了逛御花园,只要没事,他宁可待在园里,也不要去那些妃嫔处。
有一天,他看到了坐在池边的她,简单的衣着简单的头饰,皇宫里的丫环也没有她这般寒碜。一阵寒风吹过,她竟然还在瑟瑟发抖。
解下自己的衣服,迈步上前,就想给她披上,却在半路止步。她听到了声音,回过头来,看着他,似有一分惊讶,却最终止了步,扭回头。
世界一下子静寂了,他的呼吸越发清晰了,他咬了咬牙,上前,把衣服扔在她的肩上,站在池边上,任冷风吹得衣袂哗哗响。
她站了起来,把手里的衣裳递还给他,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回走去。
把那衣裳抓在手里,越抓越紧,到最后,他直接把衣服给扔进水里。明黄|色的衣服漂在水上,像一大片的落叶聚在一起,让他更加无由的烦躁。
至那次后,她成了御前的丫头,本来她也只是丫头,在哪个地方都是丫头。
她很会得看眼色,会在他需要磨的时候递上磨,需要笔的时候递上笔,什么东西放在哪里,只要告诉她一次,她第二次就能轻易地找出来。他是个聪明的女子,偶尔他也会这么想,可是那又如何呢?
有一天,半夜醒来,胸口闷得难受,一双明亮的眼睛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再也忍不住地向着那双眼睛靠近,他知道这双眼睛并不是那双眼睛,可是他还是没忍住。
于是又是一夜的旖旎,别样风光。
第一天醒来的时候,往身边一摸,床塌是空的,心头无由一慌,正准备起身,一双白净的手已然递上热呼呼的毛巾。
她低垂着头,严守着本分,退在一边,沉默得可以。
他用了毛巾就一把甩回盆里,他知道自己有那么一丝的生气,可是生气的理由是什么,是生她的气还是自己的气,他真的分不清了。
就那么一次,仅仅一次,可谁能知道,她竟然又怀孕了,她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应该给她一个封号,可是他没有,理由是她是罪臣之后,不能得封。
她没有说一句话,似乎任何时候,她都一直很沉默,是觉得他做得很对呢?还是沉默地抗议?这种抗议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生气,可是却又无从发泄。
于是越发的对她冷漠,可是她更冷漠。
在他想这种沉默能继续到几时时,她已经到了临盆的时间了,能走到这步并不容易,宫里的勾心斗角,他全都一清二楚,针对她的那些事情,他更加一清二楚。
不过他什么都没做,他要等着她来求他,可是她没有,他看着她一步一步避开那些危机,他再次明白,她很聪明。
慢慢地晃了一圈,却发现来到了她的房外,屋内的喊叫嘶心裂肺,他突然握紧了双手,有一股想冲进去的冲动。
当然他是不能进去的,那些嘶喊声一直持续了一个晚上,由响亮到嘶哑,最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他再也忍不住,飞步入内,这可是他的第一个皇儿!
她弯在床上,浑身乏力,对他的进入很是无视。这一刻他没有生气,只是 温柔地抚上她的脸,再抱起那小小的一团,心里柔软得不行,这是他的孩儿!
他吩咐给她准备最好的药来补身子,他让人澄清符孝天的罪名,让符孝天重归其位,然后问她,给她封皇后好不好,这可是他唯一的皇子。
她愕然,然后坚决地告诉他:“我不要封号,这个孩子更不需要!”
他怒,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真够敬酒不喝喝罚酒的啊。于是又一场冷战开始。
有一天来了刺客,那刺客被守卫追着追着就没了踪影,他心一慌,那刺客去的方向正是她居住的问兰阁的方向,想到什么,他脚步一飞,就往问兰阁跑去,果然,她正在和刺客对阵呢。
她的功夫并不弱,可是刺客的功夫却更见高强,招招直指她的要害,他怒,也不拿武器,直接翻身上前,一掌拍在那刺客的后背。那刺客果然好功夫,转身一退,瞬间没有踪影。
他也没想要追,只是走上前,细细地查看她有没有受伤,看着她抱过儿子,温柔而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人生圆满了。
抱过儿子,他对她而笑,把她颊边乱发别好,轻声道:“你不是那刺客的对手,下次有类似情况,一定要大叫,找人帮忙。”
符芸一愣,转瞬却被他抱在怀里。
这个怀抱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她明白,这次有了温度,而以前是没有温度的。悄悄地落下两滴泪,母亲,我还是比你幸运一点。
过了一个月,符芸正式封后,而她的儿子当然是太子了,起名为怿。
许久以后,赵泽睿才知道那天的那个刺客竟然是顾以风,赵泽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狠狠地咬了咬牙,可是却再也没有恨了。
番外三。1
这年春天,顾以风从山上打回了几只兔子,一边想着,怎么才能让宁歌心甘情愿地去烤两只兔子,一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宁歌正坐在门前对着一地的小草小花,顾以风明白,不知道哪片山坡上的花草算是遭殃了,落在了她的手里。
宁歌一看到顾以风,眼睛瞪得比星星还亮,这让顾以风一时无比诧异,天知道啊,这女人一向只会对他手里的猎物感举趣,难道今天的风向变了?
顾以风踌躇着,小心翼翼地向宁歌靠近,他的脚步很轻,脚面没有完全落在地上,随时作好了,调头就逃的准备。
要不然,被抓住 ,这烤兔子的活就是他的了。
不过话说,今天还真的有点奇怪呢,要是以往,她肯定会蹦着上前,先揪着他的衣襟再说的,今天她怎么坐在那里不动如山啊?
她在笑,笑得好诡异。
顾以风走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原地站好,严肃地打量着宁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确实不一样,绝对不一样!
宁歌终于从她坐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揉揉腰,含笑的看着他。
如果不是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顾以风其实倒觉得这个笑容挺美的,多看几眼,也不会厌倦,可是……
宁歌一站起,顾以风立马又倒退了两步。
宁歌这时总算有点醒悟过来了,怒,瞪圆了双眼。
顾以风暗忖今天宁歌怕是心情不好,还是乖乖地走到她的面前,任宰割吧!可是她刚刚笑得那么开心?
一脸无奈地走到她的面前:“娘子,为夫烤兔子给你吃吧。”不就烤两只兔子吗,大丈夫能屈能伸。
宁歌却笑笑地拉住了他:“等一下。”
顾以风眼一亮:难道宁歌终于想明白了某些道理,比如……其实这兔子,她烤起来会更香,至少……他在吃的时候,会感觉更香。
“告诉你一件好事。”宁歌垂了头,一副羞愧的样子。
顾以风开心:看她的样子是有点惭愧了,呵呵,以后幸福就会像潮水一样向自己涌来了。或者也许这个打兔子的活也可以让她去兼顾一下……凭她的功夫,这些是小意思了……想到将来的美滋滋的生活,顾以风乐得把嘴咧得大大的,眼睛弯弯地看着宁歌。
宁歌诧异地问:“你知道了?”
顾以风乐呵呵道:“娘子你真贤慧,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想明白的,我的好娘子,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宁歌疑惑了:“明白什么啊?”难道他们开心的不是同一件事?
“你拦下我,不就想亲自去烤兔子吗?娘子体谅为夫捉兔子的辛苦,一定要亲自去烤,为夫真感动。”顾以风边说,边一脸被感动的深情模样,说罢,就准备低头往宁歌脸上亲一个,以示他受感动的程度有多深。
“猜错了。”宁歌终于明白了这厮如此开心的原因,眼一瞪,正准备来个茶壶造型,想想,手还是没有放到腰上,而是放到肚子上,温柔地抚摸了一会儿,缓缓道:“再给你一个猜的机会?”
顾以风暗忖,难道她吃多了,想自己帮她消消食,嗯,好吧,反正兔子自己是烤定了,这个消食的主意也不错,要不然自己岂不亏大发了。
才思想间,顾以风已经横抱过宁歌,就往屋内的床上而去,准备去做一些消食的事情。
宁歌吓得惊呼一声,一个晃动间,赶紧抱住他的脖子。
顾以风更加明确自己做的是对的,难得她今天主动,自己一定要更加卖力地帮她消食,把宁歌在床上放好,他就准备压上去,却被宁歌的手给抵住了。
顾以风只感觉今天这事真怪了啊,宁歌这欲拒还迎的,难道是新的花样,想弄点不一样的气氛?这样一想,顾以风只感觉心潮澎湃啊心潮澎湃,然后再度俯身。
又被挡了,如此三次,宁歌怒了:“先听我把话说完。”
顾以风咬了咬牙,一脸郁郁地站好,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招啊。
怒气平息了一下后,宁歌的声调又变得婉转,当然了,说这事的时候,一定得非常婉转:“我……有了……”宁歌说这三个字的工夫大概足够顾以风捉一只兔子了。
顾以风终于听到她讲完,眼睛瞍瞍地亮了一小会儿,又撇嘴:“宁儿,这是你第几次拿这事来哄我烤兔子了?今天我又没说不烤兔子,你至于吗?”撒谎不是美德啊,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为夫,让为夫情何以堪。
宁歌脸小小的红了一下,又马上理直气壮的:“你竟然不相信我?”真真是岂有此理。
顾以风闪了闪眼睛,明显还是不相信。
宁歌气得一咕噜从床上翻起来,站好,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好几下脚 ,以示愤怒。
顾以风还是不理,这些都是老招术了,他才不要受她所骗呢。
宁歌无奈,只好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无比温柔:“你摸摸看,也许你能感觉到他,或者你听听看。”她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顾以风一时被她脸上的那种有点类似慈母的光辉所吸引,皱眉深思了一下,她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可是……
“你不信,不信?”宁歌急了:“不信我们就去让顾以蓝把把脉。”顾以蓝会用一点毒,也会一点医术,其实都是赵泽睿所教。
顾以风一听,事情大了,这杜若轻他们住在另外一个山头,这一路过去,受折磨的不是宁歌肯定是自己,他顿时换上笑脸:“谁说为夫不信啊。”顾以风作势摸了一下她的肚子,再无奈道:“为夫去烤兔子,也好让娘子补补身子了。”这消食是不可能了,兔子是注定要他烤的,老天,我认命了!
他还是不信,宁歌知道,所以明天一定要到另外一个山头去找顾以蓝去!
番外三。2
蜿蜒曲折的山路,两旁是青翠的山林,各色的花朵。
宁歌伏在顾以风的背上,哼着小曲,眼观六路,一时发现一朵小花很漂亮,要去摘一下,一时又发现了某种药草,要采一下,身子在顾以风的身上扭来扭去。
顾以风要深吸好几口气,才能忍住想把她直接给甩出去的冲动,他双眉紧皱,深深叹息。可是一想到她肚子里有可能确实存在一个可爱的小家伙,他又只好忍了再忍,无奈地想,为嘛宁歌每每拿这招来,他都必中无疑呢?
此时,宁歌正在路边小心翼翼地捧了一株野草原来,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