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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起床,就看见南弟一个人苦着一张脸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狠狠的调笑了这个落魄淫棍两句,我这才神清气爽的自己弄早餐吃。
结果南弟和我说着不着四六的话,手上却拿着纸笔,在我面前写写画画。
我勒个擦的,这货想干吗?
只见南弟在纸上写着,我身上有窃听器,你说话小心一点。
我去,咋回事?
我拿过笔跟做贼一样,也在纸上写,是李木子?
南弟一脸悲催的点了点头。
我擦,这算是公报私仇?还是以权谋私?
结果,在南弟的笔述下,我算是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李木子表面上是市局的一个小文案,可实际上,这丫头还担着另一重身份,专门观察退役特工生活情况的观察员。
如果发现有人企图利用自己的一身本事干点坏事啊,出卖个情报啊,不小心泄露个内幕啊啥的,她就能出手干预了。
这个职权大不大,大!也不大!
这个工作,在我看来完全是看个人喜好和观察对象现有身份的一种弹性很大的工作。
比如南弟这种,人家木子只用填份表格就能大明大亮的把窃听器和追踪仪装在他身上,还省去花心思安装的程序了。
要是碰到刘轩辕他那便宜大姑姑,就是月亮岛上的僵女,我估计,李木子连监督人家的权限都没有。
怎么看这都怎么像是在挑软柿子捏啊。
我嘿嘿一笑,在纸上写到,那上厕所还会被监听吗?
南弟顿时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就钻进了洗手间。
我勒个去的,哥们是越来越坏了啊。
白天没事,难得清闲,我把郑挚和张淑贵叫到一起,中午聚了聚,很是嗨皮。
郑挚这小子现在不简单了,跟着郑展涛混的人模狗样的,手下的大货车也从开始的三台变成了九台,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
现在正是这小子扩张的时候,他准备开一家正式的物流公司,欠我的钱暂时先不还。
我去,要不是怕这小子瞎胡想,那点钱我都打算不要喽。
不说别的,单凭这些年我不在老家,家里的大事小情全是郑挚这发小给我招呼的,我对他就不在乎钱。
张淑贵倒是敞亮着呢,直接说,还毛线啊,你哥们在我们家公司入的有股份,天天啥都不用干,每年坐收大几百万呢。
郑挚一听,来了兴趣,抓着张淑贵就问,你们家公司还让投资股份不?我先投个一千万,钱暂时欠着,等分了股息我再慢慢还。
三个男人凑在一起,肯定没个正形,太过分的我们也不会玩,吃吃饭喝喝酒唱唱歌就到了晚上,最后又一起吃了顿烤串,各自回家了。
朋友就得时常走动,不然情分就生疏了。
我现在天天看着是个闲人,可操心的事情太多,能和这哥俩凑一块喝顿酒,就算放假了。
回到清水佳园我一头扎进卧室,客厅里李木子正在教训南弟呢,现在这小姑娘把我这当第二战场了,死抓着南弟不放,就想着能把这小子给改造过来。
好在,对面的别墅改造已经到了后期,再有两三天就能住人了,到时候把南弟撵过去,我这就能清净。
王柯罕这小子见风使舵的本事不差,第一天就弄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当知道木子的身份之后,更是嘴巴甜到没边,一个劲的套近乎。
不用问我也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多了解点警方办案的内幕,以后犯事的时候好有个准备。
意识回到海底,小八跟一帮小弟过的其乐融融,拉拉粘人的很,我不在就粘小巫,我在的话就粘我。
跟小弟们玩闹了一会,等到深夜,我悄悄去了七星滩,把打造好的大鱼钩拿了回来。
别说,涂师傅现在是越来越能领会我的意思了,这杆大鱼钩的钩尖锋利无比,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只要被勾中,神仙也难逃啊。
有了这利器,我抓冥蛇可就方便多了。
算算时间,我再次朝斐查兹海渊游去,这次我带上了小巫和拉拉,至于其他小弟则留在基地看家。
我打算在斐查兹海渊附近再找一个合适的基地,拉拉的体型会越来越大,等到礁石群藏不下它再搬家可就容易暴露了。
由于有这两个小家伙的加入,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我干脆让小八自己带着它俩慢慢往前游,我自己则睡觉补充精力。
有追踪仪在,倒也不怕它们跑偏。
早上的时候,小八它们才走到日本海旁边,不用赶时间,就当领着小巫和拉拉旅游了。
马兴华打来电话,让我去找他谈谈上次提过的帮忙打捞水下古城遗迹的事情。
上次老马只是吃饭的时候随口一说,让我给支过去了,这次这么郑重其事的找我谈,估计真是件大事,只能去他那通运大厦一趟了。
老马在油船这事上帮了我大忙,我这次怕是抹不开面子要答应帮忙了。
不过也没问题,小八现在的速度,最多耽误两三天的工夫就能把老马这单生意搞定,海底搜索啥的,现在可是咱的强项。
到了通运大厦老马那间奢侈的大办公室,我才发现,等着我的不止老马一个人。
和老马一起等我的是个印度人,名字叫穆拉亚姆,完整的名字很长,我记不住,也没心思记。
据穆拉亚姆称,自己的姓氏很高贵,是上层阶级。
我勒个去的,你一个印度人,跑到南安跟我说你是上层阶级,怎么,还想让我给你磕一个啊?
老马则笑呵呵的打圆场,悄悄的告诉我,这个穆拉亚姆的父亲是印度高官,能量很大,跟他有生意上的往来,这小子就是一个沉迷在种姓制度里的毛头小子,让我别在意。
我擦,怪不得上来先说自己的姓氏高贵呢,原来根子在这呢。
为了能更好的和穆拉亚姆交流,我告诉他,我姓李,我家祖上跟李世民有点亲戚。
翻译忍着笑把这话一翻,穆拉亚姆立马对我亲热起来,看来我泱泱中华就是威加四海啊,李世民的名字这小子听说过。
老马这次让我来,就是为了帮助穆拉亚姆寻找打捞一批古代的宝藏,说是帮这小子,其实还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毕竟印度高官也不好意思亲自出面做生意。
因为穆拉亚姆的父亲手眼通天,所以,这次打捞是取得了印度政府的许可的,穆拉亚姆的公司已经拿到了全套的合法手续,不存在盗捞不盗捞的问题。
老马解释的这么清楚,完全是为了安我的心,要知道,在别国海域打捞古代宝藏,到哪也是犯法的,一个不妙,不是简单吃不吃官司的问题。
我听了嘿嘿一笑,别说是合法的,你就是不合法,哥们也敢去把东西给捞上来啊。
这个叫穆拉亚姆的家伙二十七八岁,倒也不是个草包,不然他父亲也不会在五个儿子中选择让他来打理家族企业。
认为我和他身份平等之后,穆拉亚姆还是很好打交道的一个人,他向我介绍了整个打捞进程的情况,一句话,形势不容乐观啊。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去,这小子不会说老马的思想太狭隘了吧?
印度临海发现古城遗迹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早在2001年的时候,印度西部古杰拉特外海40公里处就曾发现过两座疑似九千五百年前的古城遗迹。
不过后来没再从媒体上看到过相关报道。
穆拉亚姆要发掘的显然不是这两座早已被人找到的疑似遗迹,因为那里面没什么财宝。
据穆拉亚姆介绍,在去年春天,有一帮外国科学家在印度临海发现了一座古城遗迹,当时因为古城范围内的岩石林立,侵蚀严重,是否是人类改造过的场所引起了争论。
时间能改变一切,也能伪装一切。
这句话在深海中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这种探险性质的科研活动,印度政府是提前授权过的,至于争论嘛,除了学术界,更多的人只是把这些东西当做饭后的谈资。
可是事情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性质上的变化。
这帮科学家找到了一枚身份牌。
不知道该说这帮搞科研的家伙是运气好,还是该说他们运气不好。
这枚陶土烧制的身份牌在海底经过几千年的冲刷,竟然没有损坏,反而被潜水员在那可怜的搜索范围之内找到了,顿时成为了古城遗址确实存在的证据。
接着,这些科学家就被印度政府驱逐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负责这件事的官员语焉不详。
只是一座古城遗址的话,本来是没什么可遮遮挡挡的,被人发现还能更好的了解自己国家的历史,算不得什么大事。
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因为海底遗址的特殊性。
要是在陆地上,谁敢私自开挖古代遗址,一准的算是犯罪,因为那里面会有大量的文物,甚至有价值不菲的宝藏。
可是在海底不会,数千年的海水侵蚀冲刷,早就把一切有价值的东西变的和普通的海底岩石没有什么不同。
之所以那么多海底古城被发现的时候都要经过一番争吵,正是因为你很难证明,这片岩石曾经是一片城市,而不是天然形成的自然岩石景观。
所以,大多数时候,这种水下考古,更加纯粹一点。
穆拉亚姆要勘察搜索的就是这座遗址,一座据称最少在水下泡了三千年的海底古城。
我听完穆拉亚姆的介绍之后,就疑惑的看向一脸懵逼的老马,不是我没听明白,而是我不知道穆拉亚姆要干什么。
即便这座古城在历史上风光过,繁荣过,可是地质变迁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城里的居民会在发现城市慢慢朝深海滑落的时候迁离城市,不会留下什么值钱的玩意。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有值钱玩意,也都被冲的找不着了,即便留下那么一两件,也不够探测打捞船浪费的油钱。
三千年啊,你以为是修仙呢,眼一闭一睁过去了?
连整个城市的石头城墙和城内的石质建筑都看不出来是不是人类加工过的,你还想找点什么宝藏啊?
这小子不会是个狂热的民族主义者,探查古城只是为了证明三千年前印度有能力建造石质城池吧?
这个道理老马也懂,他同我无奈的对视了一下,显然他也是刚刚明白怎么回事。
说句小家子气的话,想发财的话,去翻古书找艘载满古董的沉船打捞,都比探查古城划算一千一万倍。
毕竟打捞沉船有可能赚钱有可能赔钱,可探查海底古城,一准的赔钱。
当然,站在学术领域来说,这两个打捞项目一样重要。
穆拉亚姆应该是一个当惯了中心人物的家伙,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有点冷场了,而是继续讲述古城的探查进度。
马兴华无奈只得出声打断了穆拉亚姆的讲述,因为我已经开始看手表了。
你要是真的找到一艘沉船,上面有无数宝藏,地点海域深度太大,技术达不到,我可以出手帮你,咱们哥俩好一起分赃。可是你要是纯科研项目,一点油水都没有,哥们也只好说抱歉了。
要是国内的发掘项目遇到难题,通过马兴华找到了我,那我义不容辞,毕竟是自己的祖国,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