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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这条被封锁的街道一处出口的位置,地上到处都是周围的墙壁和店铺在爆炸后产生的碎片,几具不知名的尸体,加上几个身首异处的军警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上,一堆爆出身体的器官黏糊糊地涂在警车上,完全就是一副在激烈的战斗被蹂躏过的凄惨样子。
“坚守住你们的位置,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攻!”无线电对面传来的声音。
“不行,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要不然的话,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包围网就会被那群武装分子突破的。”这名军警的回答让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对面传来这样的回答,“好吧,再过十分钟就发起总攻,已经没时间再考虑更多了。”
十分钟吗?
没关系,已经足够了。
拿着霞弹枪的肌肉大汉枪口不停地朝着对面喷出火蛇,看见那些军警都纷纷躲在岩体里面不敢出来于是便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只会躲起来不敢还手的敌人根本就没什吗好怕的。
可是,没过几秒钟的时间,他感到有一股莫名的感觉却涌了上来。
“笑够了吗?笑够了的话就请你闭上嘴,然后去死吧。”耳边清楚地传来少年那淡漠的声音,仿佛无形无质的恐惧一点点袭来。
肌肉大汗皱着眉头,摸着喉尖上的一道略微感到有点酸涩的微凉,然后他转过身看到自己身后的伙伴也是同样的一副表情,脸色苍白地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脸难以置信地跪在地上斜斜地倒了下去。
一道血箭从他的喉咙部位喷出,染红了身上的衣服与脚下的一大片地面。
暗影刺客吗?
他想起了以前从别人口中听到过的那些传言,虽然当时始终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但是此刻的他却已经充分地明白了自己当初的想法究竟有多么无知,但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人,为自己的愚蠢所付出的代价,便是死。
穿着宽大外套的卢克一步步走在那群武装反派分子之中,忙着对包围他们的军警进行反击的这些人,却并没有注意到这名看起来完全不起眼的少年,直到自己身边的伙伴捂着脖子莫名倒下,才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始寻找周围那些可疑的人。
武装分子的首领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被切开喉咙,而做出这种事情的仅仅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仅仅是反握着两柄在联邦军内十分常见的格斗匕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十几名武装分子之中一阵大杀特杀,一时间纷纷连手上使用的武器都没办法反击,没过几分钟还活着的人就只剩下了自己。
“你究竟是什么?”首领瞪大眼睛,冒着烟的枪口垂下。
他知道今天自己的生命就会在这名少年的手中结束,但是在那之前他想要在最后的那一刻好好看看,自己所面对的敌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不明不白地死去是身为战士的耻辱。
但是,对方显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我究竟是什么那不重要,因为……你今天要死在这里。”卢克微笑着走上前,反手一刀闪电般地切开了他的喉咙。
杀出重围 5
数年后,联邦首都埃尔维柯。
在这座联邦最重要的城市的郊外,密林之中一座占地范围极为庞大的校园静静地矗立在此。
这座学院无论是从规模还是从整体的布局上来说,都与那些普通的学院完全不同,除了外面被一排白色高墙所环绕以外,学院的内部还有着极为完善的基础设施,无论是学生宿舍、食堂、电影院、饭店之类的生活设施还是像警备所、医院、实验中心这样的保全以及研究设施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两条供学生购买各种商品和生活必需品的大型商店街。
由于有着为数众多的政客和联邦中央军部所提供的巨额资金,国家军事学院的建设从来都不需要担心资金上的问题,于是在短短的数十年间整个学院的占地就超过一般学院的二十倍大,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还处在不断地扩建当中。
与普通的学院不同的一点,除了外围被高大围墙所包围住并且由军队戒备以外,任何进出人员也都必须出示通行证才能够允许进入,也这就是为什么国家军事学院会与外界隔离开来的原因了。
在神之遗迹被开发出来的一百多年间,作为成功地破译了其中失落的远古科技,并将其运用到教学研究上的典范,这座国家军事学院云集了阿尔卡那自由联邦全国众多的天才精英,在成立数十年的时间里不断地为自由联邦政府培养优秀的人才,正是因为如此,能够进入到这所学院便能成为了许多年轻人的梦想。
实际上国家军事学院这个名称,对于很多不知情的人来说都具有一定的误导性,因为虽然在最初建立的时候的确是取名为国家军事学院,不过早在二十几年前这座学院就在扩建的同时增加了非军事性的教育机构,以提供那些有着非凡才能的平民学生以及政要贵族的子女,甚至是来自大陆其他王国的王室成员入学,因此在课程安排上除了会教授军事方面的课程以外,新建立的学院部里面教授的课程,也跟外面那些普通的学院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因此,在这座由五个学院部所构成的学园里,国家军事学院这个为世人众所周知的名称,实际上仅仅指的是这块区域最中心的那个位置而已,而这座学院之园的真正名称应该是联邦国立学院。
因为在每年入学的学生之中,每个人在身份低位上的差异都很明显的关系,为了避免出现贵族学生利用权势欺压平民学生的情况产生,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学院都规定学生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穿着学校的制服,并且每个人都得统一遵守学院制定的各项规定。
学院为学生提供一切生活必须品和每个月的零用钱,上课或校园生活所必须用到的东西都各自有专门贩卖的店铺,新入学的学生都不得携带数量过多的行李,随身携带的物品都必须提出申请并获得学生会审核通过才能够带入学院,任何国内外政治势力都不得插手学院的管理等等。
在这样一种近乎苛刻的严格规定下,无论是金钱、地位还是权力统统都行不通,唯一能衡量每个人自身价值的就只有才能,这也就是为什么这座学院能够吸引大量年轻人的原因之一,在这里只要有才能就能够很容易地获得别人的尊重,即便你是身份低微的平民也一样。
新学院部的校区就在原先军事学院校区的外围,两者之间仅仅是部分地区用铁栏杆相互隔开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太过于明显的界限,不同学院部的学生之间相互来往的情况也极为常见。
夏天的清晨明亮而充满了朝气,头顶上是尚且不太炙热的阳光,偶尔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空气中会夹杂着一声声,记忆中仿佛从来都没有过任何变化的夏日蝉鸣,连吹过耳边的风都像是清脆悦耳的弦音。
在这座仿佛乐园一般让人感到无忧无虑的校园里,许多穿着整齐校服的年轻学生在户外自由地活动着,处在这个花样年华的少年少女们,就像是正处在青涩与成熟的缝隙间一般,包裹在那些白衬衣和不同颜色的学校制服里面的,是充满了活力与年轻朝气的身体。
“喂喂,快起来啦,一整节课都被你睡过去了。”
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卢克,突然间感觉到旁边有只手正在推他,于是便在迷迷糊糊之中睁开了眼睛。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揉着眼睛,卢克看着把自己推醒的亚伦问道。
听到卢克这么问,亚伦只好是十分无奈地捂住了脸,说实在的面对卢克这个家伙,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卢克你知道吗?你这种后知后觉的性格有时候真的让人很不爽啊,上历史课的时候居然敢当着历史老师的面睡觉,要不是班长在旁边拼命拦着不让对方动手,不然的话你的脑袋早就被历史老师用粉笔打爆了知道吗?”说着亚伦指了指墙壁和地上那些被粉笔头打出来的洞。
教亚伦他们历史的老师,是个年纪大概在三四十岁左右棕色发的中年人,平时看起来就是一副人畜无害对别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性的样子,不过若是看到学生在上课的时候做些不该做的事情,就会突然间变成另外一种人格似的毫无预兆地当场发飙。
再加上他本人对于魔法方程式的运用到了相当高的境界,以至于能够精密地控制身上的每一分魔力,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使用附魔技巧射出来粉笔就特别有杀伤力,虽说那威力还不至于当场把人打爆脑袋,但是也差不多可以和镇暴散弹枪发射出的橡胶震暴弹相提并论了。
听说他刚来当老师的时候,脾气比现在还要火爆很多,在最初的一个星期里面陆陆续续有十几个倒霉的学生,在被粉笔头打中脑袋之后被同学抬进保健室,而且碰巧的是那个时候刚好是新生入校,其中不知道是哪个白痴吃饱了没事跑学校后院玻璃房里面,把生物研究社这个奇妙社团里那群怪人养的巨大版变种兔子拿到厨房去炖,结果害得许多人吃了之后食物中毒当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面学校的保健室天天都是爆满,整个像极了电影里那种战地医院那种长长的道路上排满一整条的尸体,角落里还有一堆已经哀叫不出声音的濒死重伤员的画面,结果校方只好把其中那些来不及救治的学生统统送进学院的医院里。
于是乎,那一天其他几所学院的在医院看病的学生就这样,用一种看刚刚从战场上被抬下来的伤员的眼神,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国家军事学院的学生排长队被送进医院的壮观场面,一时间在场的每个人内心深处各种同情悲催感伤的情绪顿时油然而生。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人再愿意提起这一段让人难过的悲伤往事,连生物研究社养实验动物的地方都从玻璃房搬到了专门的研究室里面。
再说说历史老师这边,在看到卢克居然当着他的面在上课的时候睡觉,居然气得握粉笔的手都在颤抖,结果从他手中接连发射出来的二十几发粉笔头全都射偏了硬是没打中卢克,由于没控制好威力的原因,反倒是在周围打出不少布满了裂纹还冒着白烟的小洞来,就连在卢克周围的几个一直在认真上课地学生,都差点被历史老师的怒火所波及到。
就在历史老师正准备再接再厉,继续准备用粉笔头射杀卢克的时候,班长大人一下子便很有勇气地站了出来,硬是在整件事变得太过于严重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全力阻止了历史老师这种把教室变成战场的危险行为。
好在大家作为国家军事学院的学生平日里的心理素质都很好,就算是自己的老师气到想要动手杀人都没什么太过惊慌的情况发生,在历史老师的情绪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之后很快地就恢复了平时的那种秩序,不过由于教室的地面和墙壁都遭到严重损毁,于是下半节课只好改到别的教室去上。
当然,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卢克都还能够趴在桌子上睡觉始终没有醒来,这种处变不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