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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义却冷汗涔涔,迅速脑补当日的情形:
一帮画虎雕龙的混混,在本地恶霸的带领下,气势凶凶扑到板栗村,因为找不到自己,他们迁怒白雪家人,将她家的屋顶捅得稀巴烂,他们还不解气,就往白雪家的门窗上泼汽油,准备放火烧房子。
这时,一帮六七十岁的老大爷们出现了,一人一杆鸟铳或弓弩,威风凛凛的与这帮年富力强,却丧尽天良的混混们对峙……
好在范毛焦忌惮当地民风彪悍,不敢欺这帮老人年老体衰,只好悻悻而去。
如果不是因为范毛焦了解当地民风,不敢随便动手伤人,若是任由那帮混混瞎搞,万一与村里老人发生冲突,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报警了吗?”马义问道。
“唉,报警有什么用?范毛焦就是大余乡的恶霸,我们这里山高皇帝远,就乡派出所那三瓜两枣,根本镇不住他。”爷爷说道。
听着爷爷的叙述,马义心里有了新的主张,大耳环他认识,范毛焦他没见过,他让爷爷详细地描述一下范毛焦的相貌。
“神医,听说这帮人是冲你来的,你见着他们要绕开走,这帮人恶霸惯了,你一个外乡人,落到他们手里肯定落不到好。”
“爷爷,我明白。”马义说道,又取出100000块钱交给爷爷,让他帮忙请人将白雪家的屋顶重新盖上新瓦,余下的就当作其他损失的补偿。
告别爷爷,马义重返大余乡街。他没有直扑范毛焦家,而是在街上转悠,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临近傍晚,他看到吊着纱带的大耳环迎面而来。
大耳环也看到了马义,他顿时就象见到鬼一样转声就跑。马义找的就是他,哪里肯轻易放过,一个百米冲刺,眨眼就追上大耳环。马义掐着他脖子,将他带到僻静的地方。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么?”
马义冷冷地盯着大耳环,杀气外泄。大耳环心惊胆战,下意识地缩起脖子,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你爸带人到板栗村闹事的?”
“是又怎么样?你伤了我的手,我们砸了你女人的家,天经地仪。”
大耳环毕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虽然对马义还心有余悸,但是想到大余乡街是自己的地盘,爸爸更是大余乡霸主,他瞬间胆气就壮了不少,梗着脖子,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谁说的?”马义怒极而笑。
“我爸。”大耳大声回答,心中充满无上骄傲。
老爸是大余乡第一霸,威震天下,派出所的所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提起老爸,大耳环更加信心爆棚,范毛焦是他心中的偶像,在他的心目中,爸爸无所不能,是比凹凸慢还要牛叉的人物。
“打电话,让你爸出来。”
马义没心情与他闲扯蛋,直接让他把范毛焦找出来,他要杀杀大余乡第一霸的威风。
大耳环先入为主,一直以为自己的老爸天下第一,他是伤巴没好完全就忘了疼。昨天爸爸带人上门寻仇,可惜晚了一步,仇人已经逃了,若不是板栗村的一众老头拼死拦着,他们早就将白雪家的房子给点了。
大耳环刚落入马义手里,他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这个傻B竟然让自己打电话搬救兵,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大耳环立即给范毛焦打电话。
范毛焦一听说打伤自己儿子的仇人出现了,立即召集几个兄弟,气势凶凶而来。
范毛焦,人矮、体壮、皮黑、头大,符合白雪爷爷描述的形象,看来错不了,就是他了。
“外地佬,前些天是你打伤我儿子的?”范毛焦恶狠狠地指着马义问道。
“你就是范毛焦?”马义不答反问。
他打量了一下范毛焦和他的几个手下,他们除了有一身蛮力,半点功夫都不会。他们能在大余乡称霸,想必不过是仗着一股不要命的气势吓唬人而已。
村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只求一生平稳,对于范毛焦这种人,他们通常是退避三舍,甚至忍气吞声,久而久之,就成就了范毛焦在大余乡乡霸地位。
俗语说上得山多必遇虎,范毛焦抖威风多了,今年流年不利,让他遇上了马义。
“我就是你家范大爷!麻逼造的外地佬,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打伤我儿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皇爷是几只眼的。”
多年来,范毛焦在乡民面前横习惯了,以为马义同样好欺负,根本没有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只他根本惹不起的猛虎。
“子不教,父之过。你没有教育好自己儿子,我只是帮你教育他怎么好好做人的道理,怎么能说我打伤了他呢?棍棒之下出孝子你懂不懂?”马义不急不燥,居然给范毛焦讲起了大道理,范毛焦气得暴跳如雷。
“兄弟们,给我揍这个外地佬,死了算我的。”
范毛焦勃然大怒,挥舞着又短又粗的手臂,第一个冲向马义,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冲马义辟头砍下。
马义站如松,直到刀锋距脑门只有半公分的距离,他突然身形如风,闪身避过锋芒,接着反手一操,右手三只手指稳稳捏住刀背,稍用劲一折,“嘣”一声砍刀断成两截。
一截仍在范毛焦手中,另一截则落到了马义手里。
不容范毛焦反应,马义手中的半截砍刀,闪着寒光,在范毛焦双腿膝盖部位一闪而过。
“卡嚓!咔嚓!”
旁边的人都听到了骨刀砍猪骨头的脆响。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打斗中的范毛焦没有听到异响,他握着半截砍刀,再次恶狠狠地砍向马义,可是他很快发觉不对劲,他的双腿已经不听他使唤了。他牛脾气发作,直接扭动身体向前扑,才发现自己双腿自膝盖以下已经与身体分离。
纵使他平时打架都是一付不要命的架势,但是当他看到自己独自兀立一旁的脚时,他还是吓得魂飞魄散。
“嗷……”
范毛焦抱着自己的残腿,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号,大耳环看到偶像鲜血淋漓的断腿,两眼一黑,吓晕了。
马义冷冷地对着其他几个已经噤若寒蝉的人一字一句地说:
“以后有谁胆敢到板栗村搞事,我剁他双腿。”
然后,甩下手中半截断刀,披着晚霞,潇洒而去……
“咕……”
那几个人艰难地咽着口水,两腿象钉在原地,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马义消失在殷红如血的晚霞里。
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板栗村有马义这个猛人,别说他们不敢再到板栗村搞事,就是遇上板栗村的人,他们也只会将他们当大爷供着,绝对不敢找他们的麻烦。
办完了事,马义离开大余乡街,选了一条捷径,进山寻找他修真必须的天地灵气和灵物。
第三十六章 吸星大法
马义在原始森林里转悠了半个月,可惜除了找到一些可以入药的草药,暂时一无所获。
原始森林里的灵气确实比白雪家周围的灵气要浓厚一些,不过很遗憾,仍未达到马义修真的要求,它甚至还不如黄屋村出租屋里的那一股灵气,最起码那里的灵气助他晋升到了元气二重。
这里的天地灵气对马义修真没有任何助力,只是让人感觉舒爽些罢了。
但他并不气馁,反正暂时也没有地方可去,他索性在野地里支起药炉练药。马义采集的草药,其中不乏名贵药材,又绝对新鲜,药性十足,再加上马义独特的配方,他炼出来的每一颗药丸都将极其珍贵。
新鲜草药炼成药丸,既可以保鲜,又便于携带,使用更方便。
草药即将成丸的时候,马义又渡入自己的真元之气,这些药丸更加弥足珍贵。
七天过去了,马义采集的草药炼完了,马义看着自己的成果,七粒黑不溜秋的药丸子,心里沾沾自喜,他不敢吹牛他的药丸有起死回生的神效,但是他敢保证这是当今天下第一圣药。
他小心翼翼地将药丸一一装进瓷瓶里,再将瓷瓶放入自己的储物空间。
一切收拾妥当,马义准备离开,突然身后传来炒豆般的枪声。马义吓了一跳,这里虽然是原始森林,但是离国境线很近,难道华夏与邺南又发生了战争?
“老乡,有敌人,快跑,危险!”
马义正迷茫,他蓦然看到一个浑身是血,身穿华夏军装的战士,一边踉踉跄跄奔跑,一边挥手催促马义快走。他手中没枪,只有一把还在滴血的刺刀,他已经筋疲力尽,只是凭借着一股信念在奔跑。
出乎战士意料之处,这里居然出现老乡。身后是穷凶恶极的敌人,身前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年轻战士一咬牙,驻足,转身,面对敌人,伸手取下最后一颗步兵手雷,一手紧握刺刀。
他是军人,是国之卫士,是人民的守护神,关键时刻,自己的血肉之躯,将是守护祖国与人民的钢铁长城!
“队长,对不起了,我不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了,我不能看着邺南猴子屠杀我们的乡亲啊,战友们,我先走一步了。”战士心里默念着,正想转身再催老乡快走,不料马义已经来到他身边,而且二话不说,一把抢过他的手雷,然后将他塞进草丛里。
“哎,老乡,你不能缴我的手雷,我是军人。”战士大急。
“我知道。咱们军人可以保护老百姓,咱老百姓也能保护军人,你别紧张,等着看好戏吧。”马义把玩着手雷,却不知道怎么用。
不一会儿,森林里先后钻出三个全副武装的敌军,其中两个又黑又矮,一看就知道是邺南猴子兵,最后一个高大威猛,眼蓝鼻子高,居然是欧美人种。
华夏战士从草丛里再站起来。
“难道这森林不是我们华夏的地盘么?”马义有些疑惑,他不是本地人,又在原始森林转悠了半个月,他搞不清楚自己的方位。
战士肯定地点点头,他手上没枪,只有一把刺刀,唯一一颗手雷在马义手里,面对装备精良的邺南和米国特种部队,他感到力不从心,但是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于敌人。
他强忍着伤痛,挺直身体,手握刺刀,怒视敌人,随时准备拼死一搏。
“那他们就是在侵略我们国家?”马义再问。
“是的!”战士咬牙切齿。
“你是什么人,快滚!”一个邺南猴子兵操着半生不熟的华夏语冲马义喊话。
“我是华夏人。这里是华夏的地盘,该滚的是你们!”马义嘴里叼着一支牙签,义正辞严反驳。
“这里没你的事,快滚!”另一个邺南猴子兵端着枪指着马义,让他马上滚蛋,跟在后面的米国佬却叽哩呱啦地冲邺南猴兵乱吼一气,马义听不懂,华夏战士能听懂,他立即将马义拉到身后,说道:
“老乡你快跑,他们要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麻逼造的,听起来怎么象地下世界的作派?这是堂堂职业军人该干的事?
这仨王八仗着枪多人多,侵犯我华夏领土,追杀我华夏军人,马义已经很不爽,没想到这个米国佬因为害怕自己泄露他们入侵我国的事实,更要杀人灭口,心肠也忒他妈狠毒了吧?
马义火大了,这些日子不停地被人追杀,自己都快成被杀专业户了。他是一忍再忍,谁料连番鬼佬都想要自己的命!我拷,难道老子的命就那么不值钱?谁想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