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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小腿骨折,熊哥华丽丽的大招当场走形,那种感觉,就仿佛气势汹汹,疾驰而来的公牛,突然被斗牛士用剑插爆了屁屁……熊哥眼睛一鼓,黑脸瞬间抽搐成团,然而就在那凄厉的惨叫声还未曾出口时,李扬已咬牙切齿的扑上前来。
“草,连哥的妞都敢抢,活他妈不耐烦了?”
一套组合拳脚下来,西城区的老大就被断掉三根肋骨,血腥重组了五官,脸肿的连爹妈都未必认得出来。两个缓过气儿来的小弟本还想表现一下自己忠心护主的勇气,可见到这幕,却立马被吓的面无人色,冷汗直流,果断干脆两眼一翻,装晕过去。
“没事儿吧?”
一脚将昏迷的熊哥踢飞,李扬上前解开绳索,正要柔声劝慰,一只小手却扇在他脸上。
“你死到哪去了。”谢诗灵忽闪着明媚的大眼,泪水止不住的滑落而下。一下子扑到李扬怀中,她又捶又打,泣不成声,仿佛要将心中的恐惧害怕,通通宣泄出来,“坏蛋,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你知不知道人家差点被……”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灵儿乖,不哭了啊!”
李扬揽住女人柔软的腰肢,心中那点不爽,顿时烟消云散,化作千百绕指柔肠。
好一番安慰,谢诗灵终于止住哭声。许是觉得表现有些丢人,她俏脸微红的推开了李扬,圆睁杏目,没好气道:“少灵儿灵儿的叫,我是你老板,态度端正点好不好!”
“晕,我这不是安慰你呢。”李扬满脸委屈。
刚才还小鸟依人,转眼儿就端起架子,过河拆桥也不带这么快的吧?
“少来,你刚才到底去哪了?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来!”谢诗灵哼了一声,又翻起旧账。
“人有三急,那周围又没厕所,我总得找个没人的角落,方便一下吧。”
“真的只是去方便一下,没干其他坏事儿?”
李扬颈后汗毛一竖,有些心虚的哂笑道:“大晚上的,我能去干嘛啊!”
皇朝被砸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在天都黑道上激起了轩然大波。独身一人,赤手空拳,分分钟撂倒了几十个精锐打手,就连号称单挑王的熊哥,都被虐成了渣……到底是何方猛人,能牛逼到这般地步?
在大佬们纷纷派出人手,打探消息的时候,某个始作俑者已冷汗直流的回到了车上。
“说吧,那个女孩儿是谁?”谢诗灵双臂环胸,面无表情。
“晕,不都说过了嘛。我和她就是萍水相逢,有点小误会而已,解释一下就没事了。”
李扬强作镇定的开口,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不已。
两人离开皇朝没多久,楚小蛮就追了上来。李扬见状不妙,连忙把手机拿出,结果,一番轻声解释后,他就彻底悲剧了。
气恼的楚小蛮眼珠一转,竟在零点零一秒后,变身成了幽怨少女。泫然欲泣的表情,复杂绝望的眼神,还有那轻轻颤动,在夜色中弥漫着无边哀伤的纤瘦娇躯……
等到李扬心生不妙时,楚小蛮已经飘然离去,而临行时,她望向谢诗灵那略含自卑,艳慕和些许愤恨的最后一眼,却若画龙点睛,将某人陈世美的形象,烘托的深入人心。
果然,谢诗灵压根儿就不相信李扬的解释,“萍水相逢,她会那么看你?”
“兴许是我长的太帅?”
“恶心!”谢诗灵轻啐一口,冷笑道:“人家女孩儿长的那么漂亮,能看上你?肯定是你先招惹人家了,哼,说不准又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喂,咱不带这么诬陷人的啊?我要是碰过她一根指头,天打五雷轰。”
“真的?”
“必须真的!”李扬拍拍胸膛,斩钉截铁。
心中猥琐想道:哥是摸过楚小蛮的咪咪和大腿,但那离手指头,还有很远的距离不是?
“难道我真的误会了?”
见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谢诗灵皱起眉头,正要开口,眼角却陡然瞥到一物。
“咦,这是什么?”伸手将那东西从李扬的裤兜中抽出,谢诗灵定眼一看,俏脸顿时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柔软的布料上秀着花色的纹路,在某个部分,还有着些许凝固的液体痕迹,连拼都不用拼,谢诗灵就知道这是条女人内裤,而且还是那种穿过没洗的。
谢诗灵很快想到了神态幽怨的楚小蛮,而某人迟迟不归,害自己被流氓抓走的事情,她也很快脑补出了结果。不知怎地,心中微微有些发酸,但这点情绪,很快就被无边的愤怒所掩盖,“李扬,你变态!”
“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扬嘴角一抽,却还来不及开口解释,谢诗灵就冷着俏脸走下了车。
“砰!”门被狠狠甩上,看着那手中残破的纯棉小内裤,李扬张张嘴巴,欲哭无泪……
如果说女人心是海底的绣花针,那女神心思无疑就是天边流云,不仅变幻莫测,而且诡异非常。李扬抓破头皮都没料到,在吃早餐时,谢诗灵竟主动打起了招呼,还带着笑容甜美,为他亲手剥了颗鸡蛋。
李扬受宠若惊,抑郁顿消,还以为昨日的事情就这么着过去了,可谁曾想到了公司后,美女总裁居然孤傲的扬起了尖尖的小下巴,砰的一声甩上了门,连办公室都没让他进去。
“搞什么嘛!”
李扬不高兴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哥是哈巴狗啊!如此一想,满腔怨念瞬间爆发,哼哼的拉长脸,他转身向外走去,连迎面而来的孙娴都没待搭理。
“诗灵,李扬干嘛去了?”进了办公室,孙娴奇怪道,“我看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不知道!”
听到李扬竟离开了,谢诗灵转动铅笔的手指顿时一滞,没好气道:“那人脑子有病,动不动就抽风,你别理他。”
“早上还好好,怎么现在……唉,你俩不会是闹矛盾了吧?”
“拜托,我是老板,至于和他一小职员闹矛盾?”
“那就好,我刚跟米歇尔方面通过电话,那边对李扬的重视程度很高,费罗执政官,甚至指名道姓的邀请他,出席两天后的签约仪式。呵呵,这家伙现在可是咱们公司的宝贝,重要程度,比我这个总经理还高呢……”
看着打趣轻笑的孙娴,谢诗灵的脸色微微僵硬。
这么对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第18章 公墓救人
第18章公墓救人
“何止过分,简直是欺人太甚。”
李扬拍了拍桌子,愤愤不平道。
坐在对面的青年,面色黝黑,长相憨厚,身体却极为健壮,那条条隆起的肌肉,棱角分明,充满爆破性美感。闻言,他咽下口中油条,抹抹嘴道:“哥,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草,你开什么玩笑?”李扬撇撇嘴,道:“那小娘们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腿儿短不说,脸上还有好几个麻子,模样还不如你们村儿的春花嫂呢,我能看上她?”
“不是吧,俺听说星辰集团的老总,长的跟明星似的,老漂亮了……”
“谣传,绝对的谣传。”李扬斩钉截铁的挥挥手。
“呃,要俺说,哥你给人当保镖,真是大材小用了。”青年往嘴里塞着油条,含糊不清道:“不如跟俺去工地搬砖吧,逍遥自在,不用受气,还能实现自我价值和人生梦想……”
如此奇葩的想法,顿时让李扬逻辑碎了满地,抽搐嘴角,好半晌才道:“阿牛,这事儿咱有空再聊,先说说那吴妈,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那老太太啊!”大头抓抓脸,道:“全名吴桂容,五十五岁,陕西农村人,三十年前来天都务工,成了谢家的保姆,一直干到现在。我跟了两天,没发现她和什么特殊人物接触,不过有个事儿到挺有意思。吴桂荣没结过婚,在天南省也没有亲人,可昨天,她却到香山公墓,祭拜了一个小孩儿。”
“小孩儿?”李扬皱皱眉头。
“嗯,长的眉清目秀,老招人喜欢了,可惜,死的时候只有三岁。”
阿牛惋惜的拍拍大腿,突然似是想起什么,惊声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哥,那死小孩长的和你老像了,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滚你娘的蛋,老子独生!”
李扬满头黑线,一脚丫子蹬了过去。
打发阿牛去暗中保护谢诗灵,李扬拦辆出租,来到了香山公墓。
绿树环荫,芳草萋萋,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不时于松柏间响起。这里环境优雅,风水极佳,不少有钱人,都将家中逝者,安葬于此。
“靠!这小孩儿哪长的像哥了?阿牛这蠢货,不会有脸盲症吧?”
看着照片,李扬抹了把汗,没好气的嘟囔起来。
小孩儿是八三年死的,墓碑历经修补,已是十分陈旧,碑文很简单,连落款都没有。而最让李扬奇怪的是,小孩的名字居然叫青木。
“百家姓里似乎没有这个姓氏吧?”
李扬皱起眉头。那夜过后,他曾经仔细查看过别墅,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被破坏的痕迹。所以,那杀手能悄无声息的潜进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知道了电子锁的密码,二是别墅内有人为其开门儿,而不管哪种可能,吴妈都脱不了干系。
只是一个为谢家服务三十年的老人,为什么会突然出卖主人?
这个小孩儿,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李扬沉吟半晌,却没理出什么头绪。这时,呜呜的啼哭声,突然从旁传来。一个黑裙美妇跪在不远处,神色哀伤的用纸巾抹起了眼泪。她的身材很好,腰肢纤细却不失丰腴,圆滚滚的翘臀,因跪伏的姿势而显得异常丰满,隐隐间,似能看到内裤的轮廓,在薄纱裙下若隐若现。
没多久,一个神色威严,看起来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也走了过来,他揽住美妇的肩膀,低声劝慰几句,两人很快便携手而去。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李扬嫉妒的撇撇嘴,隐隐觉得男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并未多想,他拍拍屁股上的尘土,也起身向外走去。今天不是清明,也非什么节日,前来拜祭的人非常少,等了半晌没见到出租车来,李扬只能步行下山。一路郁郁葱葱,到也赏心悦目,可惜晃荡到半山腰时,阴云却在天空中堆积起来。
轰隆,一声雷响,雨点从天而降,李扬左右张望一番,连忙向远处的观景亭跑去。
然而,他刚拐进小道,跑了没几十米,一道女子的惊叫声,就于林间传来。
难道有人再劫色?李扬挑挑眉毛,撸起袖子便冲了进去,然而,入眼的场景却是让他不由楞在当场。跪坐于地的,正是在墓地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裙美妇。她身上只穿了套肉色的内衣。雪白的肌肤,沾上了些许的泥水,看起来却有种别样的美丽。
“救……救……救命!”
美妇显然已经吓的六神无主,她颤抖的指着一旁草丛,好半天才都没说出句完整话来。
李扬皱下眉头,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只见草丛中躺着个脸青唇白的中年男人,他的裤子脱掉一半,那话儿有气无力的垂着,虽陷入昏迷,但肌肉却在无意识的抽搐。李扬探住男人脉门,很快就判断出他是中了马上风。
“真牛逼,跑到公墓山上打野炮,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