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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锦汶是个没定性的人,这边看看,那边逛逛,这半个月走下来了,蓟州还看不到个影子。
游山玩水好不热闹,差不多把未来媳妇儿抛在了脑后。
为了路上方便,他穿着粗布衣服,打扮也往乡土方向走。但是禁不住一张脸标致,白净水嫩,回头率超高。
这日,到了必经的渠县。
客栈结账的时候,小二哥说:“蓟州是不远了,不过一两日的路程。但是,靠近蓟州西面的伏虎山上多强人出没,需绕过伏虎山进蓟州比较安全。”
“绕过?绕过走哪条道?”白锦汶好奇地问。
“绕过啊,就从东边走,多花两日时间而已。”小儿好心解释。
白锦汶道了谢。出门一看白晃晃的日头,犹豫了一下,牵着马,往西面去。
他不是不怕强人,而是怕这快入夏了的日头,越晒越狠。
不如直接去蓟州再说,他应该没那么倒霉。
我们知道,倒霉的事一般都发生在那些不相信自己会倒霉的人身上,比如白锦汶。
他闲马漫步在山道上。
那边好久没猎物的小喽罗们已经一级一级上报。
“什么?姑娘?”
强盗头子一听到有姑娘,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没看错吗?一个男扮女装的姑娘来照顾我们的山头了?”
最近,天气热了,强盗头子脾气火爆,指使着手下兄弟在道上做了十几桩生意。
这生意做多了,腰里是鼓鼓,但是也吓跑了更多客源。
强盗头子正在寻思他家叁弟说的“物极必反”的道理,想着先撤几天队,给大伙儿放个假呢,就听到又有人敢来他的地盘上了。
“应该没看错。”小喽罗详细汇报,“明明穿着粗布衣裳,脸盘儿却比百花楼里的姑娘还正,眼睛亮得能滴出水来。肯定是男扮女装!只是……”
“只是什么?”
“哪家姑娘会单枪匹马闯我们伏虎山啊?”
“嗯……”
“说不定是个有武功的。”
“……有道理。”强盗头子鼻孔扇着粗气,“你们得小心点,在前头布置下陷阱,总不能教一个姑娘欺负了去。”
“好!!小的们这次一定给头儿逮一个压寨娘子回来!”
於是,白锦汶还在琢磨着这山道九曲十八弯,怎么没个尽头,不知道前面林子里一片闹哄哄。
说到伏虎山的强盗们,压寨夫人是他们心头的一道疤。
老大长得太丑了,跟老叁的风流潇洒那是个背道而驰啊,抢回去的姑娘一溜儿都宁愿死不愿做老大媳妇儿,宁愿留下都肯做老叁的妾氏。
哦,你说老二?老二武功高强,却是个傻子,随时随地跟他的狗儿在一起。
这春夏之交美好季节,老叁去城里扮他的花花公子找艳遇去了,老二躲在山洞里闭关日日练他的盘龙功,老大无聊,带着一帮弟兄奔走在各处山道上,想劫财劫色。
这财是劫得很顺利,十几个人二十几个人的队伍都被他们打趴下。
但是色……根本没个母的路过啊……
所以,这回听了属下的报告,连忙安排了人手和布置。强盗老大一
刻也坐不住了。
比百花楼的姑娘美,是个怎样的漂亮?
要知道百花楼里最不美的姑娘,都嫌他丑,接他的单子,要比别人收叁倍银子啊。他心疼钱,所以很少很少去,已经打了很多年的光棍了。
如今,年纪一大把,媳妇没影子。要说多伤心有多伤心。
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别说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就是跟他长得差不多寒碜,愿意跟着他的,他都收了!
想法是好的,但是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梦想。
强盗头子的这个梦想在这个初初入夏的燥热日子里,貌似有了那么点形状。一个骑白马来的男装“女人”……
(9鲜币)1。2
白锦汶也是一个男人,也有个娇妻美眷的美好愿望。所以,才有了这一趟的蓟州之行。
可是,命运可笑地在白锦汶的行进路上埋了个坑,绊倒他了。
白锦汶骑着马摔进了陷阱,马折了腿,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白锦汶像个沙包一样跌在马身上,没受伤,受惊不小。
兜头一把迷粉洒下。
白锦汶醒来的时候手脚被绑,身上还罩着张大网。最恐怖的是一张堪比恶鬼的丑脸对着他露出狰狞的笑,白锦汶毫不犹豫地再次昏了过去。
强盗头子哈哈大笑,指使手下扛了他的新娘子上山。
这次的,他很满意。
小兔子一样白嫩啊,手指掐上去,柔得能挤出蜜汁啊。喷喷香。
於是,两个小喽罗把拢着白锦汶的大网系到扁担中央的凹洞里,嘿呦嘿哟请进了寨门。
那扁担晃晃悠悠,网里面的猎物也晃晃悠悠,强盗头子的心跟着眼睛晃晃悠悠,欢喜得不行。
……
二当家练功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对着一桌菜吃饭,他问:“大哥呢?”
属下答:“睡觉呢。”
二当家哦了一声,把桌上的肉都喂伏在脚边的狗。
叁当家访春的过程中不忘回来探一下自家兄弟,他一个人对着一桌饭菜吃,他问:“大哥和二哥呢?”
属下回:“二当家后山练功。大当家……说他在睡觉。”
“嗯?”叁当家挑起了眉毛,“大中午睡什么觉,不嫌热?肯定有事瞒着我!招!”
属下跪了:“大当家说不能跟叁当家说,不然他的媳妇又会跟着叁
当家跑了。”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叁当家笑了,“便不跟他抢了。这回的姿色如何,能降住吗?”
属下面有难色:“已经抢过来七天了,天天闹脾气,大当家日日上火。”
叁当家笑得更开心:“也好,我过个七天后再来看看。”
说完,他摇摇扇子,风度翩翩地继续下山度假去了。
话说,可怜的白锦汶。
没错,他就是那个天天闹脾气,惹得大当家日日上火的“媳妇儿”
。
为了不让人跑,大当家的很是想了不少主意。
这回的他实在太满意啊。
所以,人带回山后,当天是直接投入他的房间他的床。
解开大网,摸摸,捏捏,掐掐……大当家明白二当家那条狗为什么总是流口水了。
大当家虽然经验少,但是毕竟去过几次花楼,不是生手。
反正人昏迷着,他忍耐不住,凑上嘴巴就去吸粉红的薄唇儿。
咬了咬,柔软,舔了舔,甜美,舌头直接钻了进去,把口腔和齿列扫了一遍,把媳妇儿的舌头含过来吮了半天,直把小嘴儿里的口津都吸干了,仍舍不得放。
白锦汶是窒息醒过来的。
发现自己被人压来磨去,浑身都痛,骨头快被抱得碎掉了。尤其是嘴巴破了皮,火辣辣疼,舌头都肿了……
白锦汶挣扎。
对方发现他醒过来,赶紧松开些,不好意思地哼出一句:“娘子…
…”
白锦汶发现是之前的丑脸,又气又急,一口气没接上,眼看着又要翻了,被汉子掐住人中。
“你……你……强盗!放开我!”
“我是强盗啊。”强盗头子点头,“你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
“你不长眼睛啊!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个女的!”白锦汶破口大骂,他的水平,实在不会什么脏话臭字,气得满脸通红。
红着脸,当然也很好看。
强盗头子呆了呆。
看见他支着帐篷傻望着自己,白锦汶想踢一脚踢不了,恨道:“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强盗头子摇头。
“不信?”
点头。
“你看我哪有胸?”白锦汶觉得脱出目前窘境是第一要事,耐心说理。
但是他碰上个说不通道理的,强盗头子身体力行,大掌覆盖到白锦汶胸前,揉捏有没有肉。
白锦汶被那手的热气熏得差点倒吸一口气。
“你看,平的吧?”白锦汶吊起眉毛,“快放开我!”
男人尤不可置信,竟然从衣服下摸了进去。
“无礼!你……你……”
皮肤柔暖好摸,手放进去,男人就哼了一声,有些急躁地探了探。
“把你的爪子拿出来!”白锦汶咬牙,“王八蛋!”
王八蛋已经完全被掌下的皮肤吸引了,撩起白锦汶的衣服,舔上他的小腹。
“我是男人!”白锦汶叫起来!“你不会去抢别人吗?”
男人抬起眼睛:“好不容易抓到一个……”
显然,他已经确认身下扭动的是不折不扣的男性身体了,因为他一
直手抓着白锦汶的腰,另一手探进白锦汶的裤腰带里,一掌握住了白锦汶的命根子。
男人忍不住叹气。
白锦汶被欺负地眼睛都红了。
男人看了看他,不住叹气,拍了拍白锦汶的脸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衣衫凌乱的白锦汶,站起来:“……容我想一想。”
“放开我!”
门关上了,门里的叫嚣没关上。男人忍不住担心,他的男媳妇儿这么叫下去,这把嗓子等会儿就会哑掉了。
娶老婆生娃,一直是男人的梦想。现在这个梦想在快实现的边缘,受到了重创。
(8鲜币)1。3
强盗头子陷入了深沉的思考,收,还是不收,这是一个问题。
这时候,一个坏属下的用途就体现出来了。
“老大,不喜欢?”
“喜欢。”
“那怎么不要?”
“他不肯。”
“我们是强盗,得用强的!”
“老叁都不带用强的。”
“那能比吗?叁当家那是荤素不忌,八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男的女的,只要长得有点姿色,都逃不了叁当家的魔爪啊。”
“男……男的?”
“不会吧?叁当家没教过您吗?”
“……”
“原来是这样,老大您想尝鲜?”
“……我们抢来的不是女的。”强盗头子艰难地道。
狗腿属下吞咽口水:“男的,咋这么细皮嫩肉?”
强盗头子用怎么办的眼神看向狗腿属下。
狗腿属下感觉身负重任,试探地问:“……老大是不知道怎么对付?”
点头。
“小事,小事……呵呵。”
第二天,一本本男男房中术秘笈就递到了强盗头子的手里。强盗头子不认识字,但是能看图啊,看得血脉喷张,研究了好几天,眼睛都红了。
书比较杂,有基础纯洁篇,有高阶打怪篇,还有血腥猎奇篇……
见强盗头子闷在房中,大白天还点着灯,狗腿属下以为他有看不明白的,凑上去答疑解惑。
迟疑半天,强盗头子问:“不能生?”
“嗯?”不明白。
“没有让男人生出娃的吗?”
属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强盗头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挥退属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他这模样的人,跟着我,也是委屈他了,男的就男的罢。”
那气势,像终於下了个天大的决定。
白锦汶一开始被捉上来,就是当媳妇用的,这时候强盗头子觉得男的女的都不打紧了,心里的防线彻底松开。
其实,他之前几天也没怎么纠结,每晚还是会跑回来睡觉。
谁叫白锦汶躺的是他的床?
一开始,白锦汶乱叫,等到嗓子喊哑了,便红着眼睛瞪。
手脚是不能一直绑着,才绑了一天,发肿,发红,磨破皮。强盗头子心疼,亲手给他解开了,不忘体贴地揉揉……被手脚自由的白锦汶连踢了两脚,一脚直接中面门,一脚直接中下腹。
第三脚……双腿被强盗头子折回去压住,剥得屁股光光。
白锦汶发疯地拿脑袋撞。
强盗头子没办法,点了他的软穴,教他一点力气使不上。老叁见老大把不上妹,实在看不过去,便教了他这法子,说是绝对管用。强盗头子这是第一次试。
可是,软了后是全身软,强盗头子手笨人粗心拙,不会啥局部制约。
推开身体,看着白锦汶被脱掉裤子的两条大白腿,和阴影处的粉红色物件,强盗头子不觉得恶心,反而手摸上去把玩,触感不错,性子上来,强盗头子把着白锦汶的屁股瓣儿,埋头到腿根处品尝一番。
白锦汶眼睛都红了,颤颤地用嘶哑的声音带着点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