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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弹出了六个火焰龙头,狰狞着饕餮的嘴巴,狂吼不已,既要挣脱金盘朝易天行冲击而来。
而就在这时,天地中却传来了一声,悠悠扬扬的大喝。
“六阳山的小子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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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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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住手!”
刚烈的叱咤声从远而近,犹如滔天大浪滚滚而来,却是那金光岭地级及玄级的所有阴阳师七八十人一同的大喝声。光凭声势就如此骇人,可想而知只一群人和在一起的能量究竟有多大。这边连光被那连绵的声音震得一颤,脸上也青白不定的闪烁起来。最终他却是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机,恰好叫易天行瞧见,不禁心中暗叫要遭。
果然,之前那金盘上尚在挣扎的六条火龙嗡的一下就全部挣脱开来,带起漫天的火焰,交缠在一起好似从天而降的一道通天火柱,朝着易天行笼罩而下。易天行心中暗叹,他苦心隐藏实力没想最终还是要暴漏,早知还不如一早就爆发,将眼前这个神经病干掉,逃之夭夭了,说不得早就逃了出去。
可正当易天行准备运转护体罡罩时,天空中却传来一声爆喝:“竖子敢尔!”
同时,易天行头顶的天空,金盘之下,刹那间出现无数金色的光线,铺天盖地的交错在一起,凝结成一张金色大网弥漫了整个天空,将那俯冲而下的通天火柱恰恰网住。紧接着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边连光大喝一声,尚未脱离金盘的六条火龙好像连绵不绝般,朝着那金丝大网不断地冲击着。但是那金丝大网硕大无比,好似连接到了周围的虚空之中,空气中无尽的金色气体不断地向金丝大网中涌进,却使那火柱冲不下来一丝一毫。
下面的易天行看的冷汗淋漓,他虽然自信这通天火柱自己的护体罡罩也可能接的下来,但绝对没有这金丝大网般的威势。接着更加让人讶然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在那无尽金色雾气涌进的情况下,虽然火柱的仍旧冲击不止,金丝大网却是不损一丝一毫还越来越大,最终包围了那整条通天火柱,直到最后无数金色丝线疯狂涌动要将那悬空的金盘一举网住。
这边连光才脸色大变,慌忙间手印变换,大叫了一声“散!”那金盘才在将要被金丝笼罩的最后关头爆裂开来,六个缩小了一大圈的光球爆射而出,回到了连光身边围着他旋转不已。这时,之前那在远处喝止连光的白袍长者依然出现在小山坡的半空中,凭空漂浮在空中,在弥漫小半个天空的金色下,凌厉的眼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下方的连光与易天行。
“怎么?你们六阳山得到了令牌就想杀人灭口吗?”白袍长者俯视着连光,口气不善的问道。
这边连光听了却奇怪的看向了那白袍长者,平复了下心绪,才不紧不慢的道:“令牌?我想劳前辈了弄错了吧。我之所以追捕这个小子不过是要询问些事情罢了。若真的是令牌出现,就是我师傅出手了,那里还会轮到我来。前辈是想插手我六阳山的事吗?”
那金光岭姓劳的白袍老者确实不写的冷笑一声,根本不理连光的质问,反而铺天盖地的气势一下子压在了,仿佛审判天神似的俯视着易天行,不带一丝感情的道:“小子,交出你身上的令牌,我可以放你离去?”
这白袍老者放出的压力虽然极大,但比之易天行那日在海角镇那位圣山的妇人所放的压力却差了一大截,易天行虽然装出衣服竭力抵抗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根本没有什么事。此时听到白袍这么问他,他灵机一动,便好似茫然的道:“令牌?是刚才这位上师问我要的令牌吗?”易天行一指旁边的连光,接着又无奈的说:“可是我已经给这位上师了呀,他还答应要放了我了,却···”
“兀那小子,休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问过你令牌的事了?”这边连光见易天行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搬弄他的是非,一下子就怒了,若不是白袍就在旁边监视着他,他绝对回让易天行有死无生。
“上师,你怎么能这么耍赖皮呢?方才我明明将令牌交给你了呀!”易天行十分讶然的道,正当他还要说什么事,那边白袍劳却是不耐烦的阻断了两人的争吵。
“我不管你们两人的话谁真谁假,让我们的人搜搜便一清二楚了!”白袍劳说完就一挥手,那边六个金光岭的地级阴阳师立即就要围上来搜查。易天行见事立即惊得脊椎骨一动,轰隆隆的微微响起雷鸣声来。
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要搜身,易天行心道,这次可弄巧成拙了。欧阳迟所给他的那块令牌他时时刻刻都出爱在身上,若是让他们上来这么一搜岂不是搜个正着?到那时可就真的悲剧了。一时间易天行头皮发麻,心跳的速度也一个劲的上蹿,全身的汗毛纷纷颤栗不已,好似一瞬间就要爆发出来般。
正当这边易天行激烈的思考着是否要拼死冲出去时,那边的连光却是怒声大叫道:“劳前辈要搜我的身?这是在大六阳山的脸!我师父张狂就在海州城中,你难道就不怕他老人家,找上门去兴师问罪吗?”这边连光的话刚刚说完,白袍劳还未答话,就听见一个清脆悦耳好似风铃般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是啊,是啊,这不是在打六阳山张狂前辈的脸吗?”
听见这个声音除了那白袍劳外,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朝远处那声音的来处望去。易天行的视力极好,瞧得见远处海州城的方向,生出一片碧蓝,不断地向前汹涌着向这边澎湃而来,易天行的耳朵微微颤动,老远就听见了犹如海浪滚滚的声音。这海浪来的速度极快,几个眨眼,易天行就隐隐的瞧见了,那蓝色浪潮的尽头站着一个人影,隐隐的可以看见长发飘飘。
而这时却没有听见那白袍劳的低声嘀咕。“没想到这炎岛的小妖精消息这么灵通,居然也跟过来了,而且来的速度还这么快。不过就凭你一个人也想来参一脚吗?”白袍劳对这个远远传出话来的女人早就认识甚至是熟悉了,炎岛这一代的天骄之女,蓝莲花,和他一样是星阶天级,年龄却不到他的一半。不过这女人天赋好名声却不甚好,浪荡的名声早就传遍了整个阳间,最爱多管闲事,横插一脚,横刀夺爱。
但是,白袍劳并不准备停手,反而厉喝一声,“赶快动手!这个妖女我来挡住!”他的话声一落下,之前被那蓝莲花的声音所吸引的六个地级阴阳师立即惊醒过来,纷纷目光中露出一丝羞愧和愤怒,接着就将这愤怒,转嫁到了那边的连光和易天行的身上。身上闪动着金色光华,金色的光弧蹿动着朝两人这边围过来。
然而这时天边却又传来一个声音,是冷冽狂暴的喝问声,远远地传来,不比蓝莲花那般的妩媚动听,却带着一股滔天的杀气与霸气,再一次让下面的地级阴阳师们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
“劳伯劳,你手下要干动我六阳山的人的一根汗毛,我就叫他们今天全部丧命!”话中的血腥与信心,还有那霸气透过远远地的距离清晰地叫每个人都感觉到了。
而之前半空中还算镇定的劳伯劳脸色立即变了,眼中阴晴不定,同时喃喃的说了一句话。
“张狂老怪!”
第一百二十一章 身份暴漏
老远穿来着生带着威胁的喝问声的,正是原本在海州城中的张狂。之前连光的一意孤行导致原本都在海州城中的三个天级阴阳师他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消息的,而且还是模糊不清的消息。虽然他最后一个出发却仍旧和那炎岛的妖女蓝莲花一同赶到,但是心中的愤怒仍旧难以压制,而恰巧赶来之时见到金光岭的白袍劳居然要她徒弟的身,纵然他对自己徒弟有再多不满此时也转移到了那金光岭的人身上了。
所以,张狂一来就气势汹汹的,所有的愤怒都毫不掩饰,而白袍劳必须承担这分愤怒。即使早已经和六阳山,和张狂结下了梁子,但是张狂的的话他却不敢过分违逆,谁知道要是真的激怒了这老怪,他会不会真的不要脸皮将自己的杀个干干净净。所以白袍劳没有在喝令那几个停下的地级阴阳师再去包围,和搜易天行两人的身。这时,所有人都静待张狂和蓝莲花的到来。
虽然刚才两人的声音尚在远方,但两人的到来却不过是两三息的功夫。等两人走得近了,众人才看的清,张狂是踩在一块硕大的金盘之上的,这金盘看起来和连光的金盘如出一辙,但却大了一两倍,精致了许多,猛看上去就好像是实物似的,但在场的基本上都知道,这时六阳大法在天级时才能变化出的一种飞行术法。
而那炎岛的蓝莲花却是踩着一朵云朵来的,这朵云彩色如雪,光如乳,看起来圣洁无比,就好像产说中仙子乘坐的祥云般。但此时那云彩上站立的却不是什么圣洁的仙女,而是千娇百媚的蓝莲花。满头黑发轻松地束在背后,映的肌肤白如冬雪。一身白得的丝衫,里面的淡蓝色的亵衣若隐若现,而那白色丝衫上蓝色浪涛状的云纹,更将她衬托的妖艳无比。站在那云端上轻拍胸口的丰满,看着下面的人笑得嫣然妩媚。如水般的眼神流转间落到了易天行的身上,虽然只是停顿了那么一小会儿,却是让易天行刹那间失神。
瞬间回过神来,易天行暗呼厉害,没想到以自己的心神之强大,都让这女的迷住了那么一瞬间,这要是战斗的时候,只一个愣神就会丢掉性命。定下了心神,开始慢慢地等待着,看能不能引得这三拨人混战起来,只有那般自己才有逃走的一线机会。
张狂站在金盘之上,金盘悬空到最高处,看着比他低上一截的白袍劳道:“劳伯劳,你好大的胆子!你我同在海州城中,我没惹你,没想到你倒要先打我的脸,难道是因为我未曾上门拜访吗?”
“呵呵,赤阳峰主说笑了。”因为这几百年张狂一指占着赤阳峰主的位子,外面的人和气一些的一般都尊称他为赤阳峰主,然而背后却都叫他张狂老怪,实在是因为他的实力在天级之中太过强悍。
“哼!”张狂冷哼一声就不在追究白袍劳这件事了,他心里清楚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接着他又看向那站在云端的蓝莲花,翻着眼睛问道:“炎岛蓝家的女娃娃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六阳山和金光岭的纠葛你们炎岛也要插上一脚吗?”
张狂的本意是以岁数和门派关系先将蓝莲花支走,剩下一个白袍劳就任他揉捏了,哪知道那蓝莲花,巧笑嫣然的说了一句话就将他所有的计划掀翻了。只听她用柔嫩嫩的声音道:“奴家来这里自然不是想插手您老的事,而是听闻这小哥儿在我海州城得了一块阴阳令,这才赶来确认一下。”说着蓝莲花白嫩的手指轻柔柔的指向紧张的站在那里的易天行。
张狂听了这话虽然心中愤怒蓝莲花一下子讲话都挑白了,却不能现在就发作,否则一旦白袍劳和蓝莲花联起手来,恐怕他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来。于是只好说,“这个武者是我这徒儿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