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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对于周若辰而言,并不需要,但是龙魂雷云兽的举动,还是让周若辰颇为欣慰。
“没事了,不用担心,乐伶应该还活着,但是处境并不怎么好。再者,因为仅仅是通过你的担心来推衍,以及一系列的气血机缘推衍,所以推衍方面,并不足以说明一切,我们看看再说。”
周若辰说着,罪月幽魂剑化作一道巨大的光剑,出现在了周若辰的身前。
龙魂雷云兽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落在了罪月幽魂剑身上。
那一刻,周若辰的身影也站在了这巨大的光剑的前方。
之前的御空飞行,仅仅是随意的御空飞行,而如今,使用飞剑,御剑飞行,周若辰是真正的动用了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显然要比龙魂雷云兽的雷光遁龙的身法更加的强大而可怕。
“咻——”
龙魂雷云兽站定之后,周若辰魂气御剑,刹那之间,飞剑便飞射向了前方。
……
“今次,是月树镇寂灭的第十年。先祖尸骨未寒,不论如何,终究是要祭拜的。十年,一事无成。如今,我已经超过了十三岁,天赋还依然没有觉醒,已经超过了该觉醒天赋的年龄。这样的压力之下,我都没有能有所成就,未来,还有什么希望呢?”
“那么,纵然是死,也要为先祖报仇!哪怕是,神形俱灭!”
此时,在月树镇的寂灭苍山附近,一名十分消瘦而矮小的少女,身穿残破的紫衣纱裙,整个人颇为狼狈,身上染满了尘土,灰头土脸,却目光无比炽烈,坚定。
她心中喃喃自语,眼中也蕴含着泪水。
来到苍山之后,看着满山化作了废墟,她眼中的怒意不可控制的汇聚了起来,化作了一缕缕无比炽烈的杀机。
但是很快,这些杀机都消失了,她的眼瞳之中,已经一片死寂。
心,彷佛也因此死寂了。
先祖的坟墓,也都被破坏了。
“乐伶无能。”
乐伶面对这一片废墟,直接的跪了下来,瘦弱的身体,已经在剧烈的颤栗着。
远处,明明看着还好端端的山脉,祖坟,如今,近处来看,竟是,一片废墟!
而原本好端端的一切,实际上,仅仅,只是一个幻阵。
这个时候,乐伶心中的自责,愧疚之意,已经达到了极致。
甚至于因为这种心态,她,处于一种绝望的寂灭状态。
“小丫头,你继续逃啊!”
这个时候,一道冷笑的声音传递而来。
这声音,带着明显的戏谑之意,就彷佛高高在上的神灵,面对着一只蝼蚁而发出的戏谑之音一样。
“阳太初!”
乐伶一字一句,咬牙喊出了这个名字。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又岂会如此?!能看上你,让你当鼎炉,已经,是你这辈子天大的福气了!”
那名为‘阳太初’的男子,背负双手,静静的站立在虚空之中,一身圣域境三重巅峰境界的战力,无比惊人的爆发了出来。
光是这一股气势,就死死的碾压了乐伶,让乐伶根本无法抬起头。
强大的压力,让乐伶的身体根本站不起来,低下祭拜先祖的头,也无法抬起。
“我死,也不会成为你的鼎炉的!”
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是身体已经被这种恐怖的气势压迫得出现了裂纹,乐伶也没有任何的屈服之意,意志反而更加的坚定。
尽管,乐伶也知道,在这般情况下,眼下,即便是她能得以蜕变,即便是她可以觉醒各种底蕴,她,也仅仅只能踏入魂海境,更遑论,眼下,她连魂海境,也都没有能达到。
而对方,乃是历经了八次天劫,历经了八次命魂蜕变的绝世天才人物,阳太初!
这种人物,其和大夏皇族的绝世天才夏蕴道,关系也非同一般,相交莫逆。
这样的人物,这样的靠山,又岂是她乐伶能招惹的?
可是,即便如此,在心底深处,彷佛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区区一个阳太初,根本,不配,也没有资格让她乐伶充当鼎炉!
哪怕是夏蕴道,甚至于是天神山的第一天才人物天晟,也,同样的没有这种资格!
这种源自于心底深处、源自于血脉和灵魂的桀骜,也让乐伶一直坚持着。
如今,她,却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了。
因为她清晰的感应到,那阳太初,此时要以绝对的气势,活生生的震死她。
“死?你想死?在我阳太初的眼中,你现在即便是死了,我依然可以让你滴血重生,重新复活,到时候,你,改变不了你成为我鼎炉的命运!我阳太初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阳太初一字一句,语气淡然随意,却冷漠得,如同神灵一般。
这种态度,视苍生如蝼蚁,根本没有半点儿感情。
或者说,众生在他眼中,都只是修炼的资源,工具而已。
“是吗?既然如此,我便和你拼了!”
那一刻,乐伶直接的激活了心底深处的一道血脉。
这一道血脉,牵扯到了乐伶身上的最大的一份底牌,那是一枚玉石,七彩色的玉石,一直沉浸在乐伶的体内,原本,其光泽极为鲜艳,但是其沉入乐伶的眉心之后,一直存在于魂潭之中,非常的安静,无色无形,像是消失了一样。
但是乐伶知道,这是一种和玄门谕令的材料差不多的石头,更像是一种攻击性的符宝,其攻击力无比惊人,将是会抽取生命之力。
乐伶能感知到这一切,但是这之前,她从来没有使用过,因为她知道,一旦使用,很可能她自己会被彻底吸干,神形俱灭而死。
乐伶并不畏惧死亡,但是在月树镇的仇没有报之前,她真的不想死。
可眼下,落入了这阳太初的手中,她,已经没有选择。
她也知道,这十年来,阳太初不是找不到她,也不是不找她,而只是放任,彷佛,仅仅是放任她在今天,来到此处。
因为,过去她并为成长开来。
而今天,她,刚刚满了十三岁。踏入了十三岁的年龄,充当鼎炉,显然,也已经有资格了。
毕竟,对于修士而言,十三岁,已经算是彻底的发育好了。
……
第065章 九阴截脉
“拼了?你是说,你那份底蕴吗?你可以试试看。”
这时候,彷佛知道那乐伶的想法一般,那男子阳太初,仅仅只是露出了一缕很淡漠的笑容。
这,并非是嘲笑,就好像,他所说的话,他所做的事情,已经,彻底无法改变一般。
这种笑容,与其说是讽刺,还不如说是信念,在这种信念之中,对方,哪怕是玉石俱焚,也根本无法做到。
“啊——”
乐伶根本不相信,她知道,这特殊的警惕,对于她而言,就是最大的底牌。
而且,其,一定可以释放出最大的能量,彻底的将眼前之人杀死!即便是不能杀死,也一定可以重创。
她如今,在这般时刻前往这寂灭苍山之地祭拜先祖,却也未尝没有这般念想——与那敌人,同归于尽的念想。
尽管这样一来,她会死去,但,如果可以给予阳太初这个最重要的敌人重创的话,不论如何,也是值得的。
她,乐伶,实际上,也已经没有了退路。
“怎么,不信?”
对于那乐伶歇斯底里的疯狂,阳太初依然并不不以为然,只是静静的看着。
而当乐伶激活了魂潭之中的那一枚特殊的石头的时候,当七彩的光晕流转,当乐伶的身体被一股股七彩道韵的光晕笼罩而发生蜕变,即将释放出毁灭一击的时候,那一刻,阳太初的手,忽然结印出了一道特殊的印记。
这像是三潭印月一般的印记出现之后,直接如一座山,笼罩而下,那一刻,乐伶的这一举动,立刻被中断了。
就彷佛时间因此而定格了一样,就彷佛空间因此而沉寂了一般,这时候,乐伶的所有动作,直接中止,整个人,也如彻底的定格,被固定了。
乐伶的双眼之中的疯狂之色还没有褪|去,可此时的变化,却深深的冲击了她的心,以至于,那最后的一口气,也因此的倾泻了出来。
泄了这最后的一股气势,一股意志,乐伶的双眼之中的光芒,很快的熄灭了下去。
这一刻,她已经知道,她,真的完蛋了,哪怕是最后的底牌,在那阳太初这种绝世的强者面前,竟然,也依然的如此不堪一击。
亏得她还以为,可以给予对方重创!
这时候,乐伶只有一种寂灭的心情,以及一种自嘲的讽刺的心态。
她知道,她,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哪怕是死,此时,想死,也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
“为什么,为什么……”
这一刻,乐伶对于力量的渴望,也达到了极致,她更是深深的明白,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在这个世界,只要是弱者,都是被践踏的存在,卑微而没有地位。
“你还有什么手段?不妨都施展出来。如果没有了的话,那么,我现在,可以动手了。”
阳太初带着一抹冷笑之色,话语掷地有声。
他依然居高临下,背负双手看着乐伶,像是在看一只挣扎着即将死去的蝼蚁一样,眼神是那么的冷漠而无情。
“九阴截脉之术,血祭黑暗圣祖,可得天|葬血脉。你体内的天|葬血脉,知道的人应该不少,不过,如今,却只有我会九阴截脉之术呢。”
阳太初忽然说道。
乐伶有点儿怔然。
她,完全无法听懂阳太初的意思。
但是她知道,她的血脉异常,拥有着极强的底蕴,可是这些底蕴,又有什么用呢?至少,不仅没有让她天赋觉醒,能力超脱,反而,不断的让她陷入凶险之中,还害得整个月树镇的族人,全部的为之而牵累,死去。
乐伶没有说话,此时,她也并不能说话,说不出话来。
但是阳太初,却再次的开口了。
“之所以在这般时刻阻止你,其实,也是要你将天|葬魂石的力量开启,这时候,我再以九阴截脉之术,来施展血祭,血祭黑暗圣祖的话,就可以将你化作鼎炉了,这样一来,可以将你炼化成为分身,可以将你夺舍,这明显是一条捷径。
固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甚至于冒着你忽然觉醒的风险,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阳太初静静的说着,彷佛在吸引乐伶的注意力,不过乐伶已经没有注意力,她根本已经不在意阳太初在说什么。
乐伶的心,在这个时候,已经死了,所以,她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反抗,挣扎,已经没有了用处。
或许,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心寂灭,让自己的灵魂,意志彻底沉寂,相当于彻底的心死如灰。
或许,这样的话,有可能,可以让对方不那么轻松的血祭?
乐伶不知道。
而阳太初,却在此时开启了黑暗血祭的过程。
那一道精血流淌了出来,形成了血河,冲击而来,席卷向了乐伶。
这一刻,一旦被这血河席卷,乐伶知道,她,必死无疑。
或者说,生不如死,化作傀儡一般,成为那阳太初进阶蜕变的资源。
可是,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