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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稍弱的时候。为了避免出现其他门派全员出动,以人多力量大的优势抢夺更大份额的情况。所以在能者多得的规则前,还加上了一些规矩,那就是限制人数。”
“虽然老师你会觉得无聊,但是不得不说,这么多年发展过来的模式,总是有其意义所在的!”对于现在的无聊状况,祁怀毅并没有任何牢骚,毕竟在什么样的位置做什么样的事,谁让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是一个修为不到辟谷境的年轻人呢?
曲希贤点头道:“同样的人数,相仿的实力状态,想要多得,就得多付出心血!公平倒是公平,就怕在利益驱使下,这灵源之井会成为一个困兽场一样,三派弟子为了灵石,可能会发生冲突。不过我想,一定程度的冲突,三大门派之间,估计也是默认的,或许这也是对门下弟子一种很好的历练。就向那狂亦说的一样,走上这条路,就得将生死看淡,如果只是看到光明的钱途,那么估计路上的洞就直接能摔死人。”
“老师,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敲打我都可以做得如此不动声色!”祁怀毅暗笑了声:“你看我现在多老实,放低姿态,找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做,借鸡生蛋,努力积攒实力。这可都是你教的……不过……”
就在这时,红光闪烁,祁怀毅想都不想,一道纸符就丢了出去。让祁怀毅有些错愕的是,那边周含也刚砸出引桥符,两道金光闪现,回来的竟然是岩璇,还有跟他一起的彩璇。
彩璇是先一瞬回来,目光看到岩璇身影的时候,脸上明显松了口气。岩璇出现的时候,浑身黄芒大作,真元激荡,嘴角还挂着血,等发现时空转变的时候,才愕然失笑:“彩璇师妹,我们的运气可真不怎么样,才弄死两个小东西,就碰上大家伙了!”
彩璇秀美微蹙:“这大家伙估计有冲虚境的修为吧?如果不是你在,我顶多挡一招,太可怕了……你给师伯发信号了么?”
“这是自然!”抹了把嘴角的血,岩璇盘膝而坐,双目却放光:“就为了发那个信号,就挨了记重的……咳……”
“岩璇,你没事吧?”见岩璇又吐了口血,祁怀毅也忍不住开声问道。岩璇摇了摇头:“师……我没事,碰上王级的灵晶兽了,它的攻击虽然单一,但是一波一波的内劲让人难受,我们修真者就是这点不好,肉体太过脆弱……”
顿了顿,岩璇朝彩璇招呼了声:“王级的灵晶兽,估计狂亦师伯要想收拾它都有点麻烦,我们稍作休息,尽快赶过去,虽然他们之间的战斗我们帮不上太多,但是帮忙清理一些碍事的小东西也是没问题的!”
彩璇点了点头,也盘膝闭目静坐起来,以她和岩璇的修为,只要不是透支太大,倒是不需要用灵石辅助恢复,在天地本源浓郁到可怕的灵源之井,安静地施展一个大聚元术就足够补充两三成的真元。
【第十九章 分神还是分心?】(1)
【第十九章分神还是分心?】
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岩璇,祁怀毅最终还是放下了冲动,他倒是想去见识一下,可是想到自己的责任所在,却也只有隐忍下来。
而周含等人,看到强如岩璇师祖这样的人都要受伤逃遁,而且还仅仅是挡了两三招而已,实在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力量,心中不由激荡不已。
心情激荡归激荡,可是注意力还是要集中的,岩璇的情况让大家猛然间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即便是如内应这般简单的工作,也担负着艰巨的任务。想想分神境的修真者,都有可能在一瞬间失去生命,要是分心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宋萧,你在干什么?”唐十一的声音猛然响起,宛若平地惊雷,众人皆惊,猛然发现,在宋萧眼前的符光图案已经闪过数次红光。
宋萧打了个激灵,显然从走神的状态中刚刚清醒过来,刺眼的红光让他心中大惊,可是心绪没有平稳,简单的引桥符竟然没施展成功,纸符在空中化作了一缕青烟。
祁怀毅心中一紧,也没注意要隐藏修为,一个闪身已经出现在间隔十数丈的宋萧身后,单手轻扬,打出一道引桥符。
金光闪过,血光乍现,五个身影中,三个直接软到在地,另外两人也是身形踉跄。紧要关头,祁怀毅元婴震动,分出一缕神识关注符光图案,同时主神识一分为三,同时查看躺着的三人的伤势。
“宋萧,你怎么搞的?”夹着雷霆之怒的咆哮在结界中回荡:“足足过了十数息才将我们拉回来?”
在那茅山弟子怒斥宋萧的同时,祁怀毅已经分别取出三枚续命丹,在另外一名蹲身下来的茅山弟子错愕的目光中,给三人服下。同时指尖飞点,在一瞬间中,点中三名茅山弟子的丹田大穴,同时分别度入三股浑厚的真元,做完这些,祁怀毅只觉得神识一阵颤抖,脑袋差点没裂开来。
耳边充斥着曲希贤的警告,祁怀毅连忙收敛心神,也没有再去观察伤者的伤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有些恍惚地回到了属于他的位置上,过了半晌,才算是恢复了正常状态。
“怀毅孩儿,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曲希贤兀自在幻芥珠着跳着脚咆哮:“你以为你是分神境的修真者么?你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竟然将主神识分成四处?你知不知道一不小心,你的神识就会严重受损,到时候就算不入魔,你的修为也终身不得寸进……”
“这不是情况紧急么?”想到曲希贤说的可能,祁怀毅也一阵后怕不已,揉了揉脑袋回应道:“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这边又怕出现同样的情况……”
或许是刚才骂了太多无用功,曲希贤倒是没有再骂:“那你也不要那么轻举妄动啊,要是你出事了,那些弟子死光了也不够赔的!你真是的……没事了吧?”
祁怀毅连忙应道:“老师你消消气,我没事了……我倒觉得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以前我也尝试过分出一小缕神识出去啊……呃,我也知道,那种情况跟今天不一样……先不说了……大家看我的目光,好像有点不一样!”
【第十九章 分神还是分心?】(2)
透过幻芥珠,曲希贤也能清晰感受到众人眼中的惊愕,那种惊愕曲希贤很熟悉,很多世俗界的凡人看到形态不完整的他飘在夜空中时,就有点像这种眼神,不过众人的眼神倒不尽相同,毕竟大家的注意力多被受伤的弟子所吸引,加上祁怀毅又是背对大家,除了蹲身在旁的茅山弟子外,倒是没人注意到了他太多的动作。
“大家小心点,别再分神……呃,分心了!”祁怀毅摸了摸鼻子,将话题转到了伤者身上:“他们应该没事吧?”
两个理字辈的茅山弟子相视一眼,摇了摇头,眼中都有些茫然,事实上,即便是那个看到了祁怀毅同时对三个命悬一线的人施救,也很是恍惚。
在祁怀毅真元护住紫府,又有续命丹的强力功效,那三个理字辈的弟子显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没有一两个月的休息,估计恢复不了常态,更别说持续战斗了!
“那就好,也不惘我将祖传的灵丹都拿出来了,回头可得向苍亦长老要回来!”感受到众人眼中只不过是疑惑的成份比较重,祁怀毅继续分散众人的注意力。
果然,大部分人脸上浮起恍然,毕竟祁怀毅能拿出绝品灵器和五行屏御晶片,那么身上有几枚应急用的丹药也很正常。如坐针毡的宋萧,心中惶惶,更是没有想到祁怀毅刚才表现出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修为。
“宋萧,你给我起来!”之前朝宋萧咆哮的茅山弟子,正是宋萧的师父桓理,想到自己的弟子反应如此迟钝,差点害死三个师兄弟,胸口就一阵憋闷:“我……”
以前也没过授徒经验的桓理半晌不知道该骂宋萧什么,脸部肌肉剧烈颤抖着说道:“回头你自己去戒律堂领门规去,现在……去你三位师叔伯旁边跪着反省去!”
宋萧木然站起,脸色阴晴不定,也不敢正视桓理,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缓步走到还昏迷着的三位茅山弟子旁,僵硬地跪了下来。
而桓理看也不想再看这个没用的弟子,径直坐在原本属于宋萧的内应位置上,脸色阴沉地炼制出了道引桥符,显然,他已经不放心宋萧再做这件事,毕竟在这符光图案上,还关系着一位璇字辈师叔的安全。
还算成功地转移了众人的视线,祁怀毅则是在保障自己不会完全走神的情况下,开始分析刚才那一刹那的成功分神。这个时候,包括在他之内,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宋萧掐碎了一块玉符,一缕强大的神识飘了出去。
修真者,在成功突破到元婴境后,就能适当地分离一小缕神识出去,用于查看或者探索未知的东西,那一小缕神识只不过算是一只眼睛或者一个耳朵,并没有属于本体的思维能力,如若主体神识那个时候消亡了,那么那一小缕神识也就自然消亡。
这并不算是真正的分神能力,真正的分神能力,是能将主体神识,一分为二,为三,甚至为万千,而每一份神识都有本体的思维能力,这万千神识,即便被毁灭九成九,只要有一缕神识在,都可保元神不灭,本体不衰。当然这种状态对于修真者来说,也属于元气大伤,轻者修为大降,重者依旧会死亡。但是理论上来说,只要保存一丝这样的神识,在一些特殊的功法,或者特定的条件下,修真者甚至可以完全恢复如初。
所以说,从生存能力上来说,分神境的修真者比之元婴境的修真者又大了许多。基本上要想完全抹杀一个分神境修真者,那是很难的事情,除非是毁灭性的力量,让对方完全来不及分化神识,或者是有特定的阵法和封印,让对方的神识不能脱逃。
好不容易触摸到了一点分神境的门槛,祁怀毅真的很想找个地方,心无杂念地好好静修,但此时有着属于他的责任,他也只好努力保持着这种感觉。好在灵源之井兽潮只会持续十二个时辰,现在……俨然已经过了一半了……
【第二十章 突起的异变】(1)
【第二十章突起的异变】
少了一个战斗小队,灵石的收集工作显然要缓上一些,但是对于门派来说,这种损失还属于可承受范围。
继桓理他们小队之后,另外一个小队在秦汉明的引桥符下,回到了阵中,在得知桓理他们的小队出现如此大的变故后,另外那个还有战斗能力的茅山弟子,选择加入了这个小队继续战斗。
这个时候,祁怀毅才真切感受到了,原来在修真洞天,资源是那样的重要,重要到门派中的许多弟子,就算为之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也就是这个时候,祁怀毅更加感觉到,天启给他留下的财富是多么的宝贵,就算没有真元结晶,光那些上品灵石和丹药就是一笔弥足珍贵的财富。
以后要省着点用了,续命丹这种地级丹药都没多少颗了,祁怀毅是如此告诫自己的,可是曲希贤在听到他的心声时,忍不住暗自摇头,因为他了解祁怀毅,除非不要让他看见,否则他内心的善意会让他忍不住当一个败家玩意。
时间一点点的消逝,结界外的兽潮没有因为时间走了三分之二而消停些,也没有因为茅山这边少了一个队伍而将攻击强度变得低些。战斗的人还在战斗,而作为内应的人,也不再能以轻松的心态看待这份工作了,因为即便是桓理,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符光图案,就宛若盯住自己的生命。
自己的徒弟干出了那样的蠢事,差点害死几位师兄弟的性命,他可绝不容许这样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