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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人立刻向王光他们作出了警示,叫他们躲到射击的死角里。
然后他故意站到餐厅门口,他不相信敌人不会上钩。果然,当敌人的狙击手发现他的时候,他也发现了对方,而且还冲对方笑了一笑。别无他意,只是扰乱一下对方的心神。
他立时伏下。静候。没有动静。但敌人肯定仍在。所以他要找出敌人的位置。连敌人在哪里也不晓得,是断断无法反攻的。因此他将手机扔了出去。
此举果然引来突袭。刀光一闪,敌人也因而暴露了他的藏身之处。李墨生立即使出了他的“杀招”:手指!
一根手指钉入那大汉额前,结束了对方的性命。那大汉迄死不明白,他那一刀因何未能命中?却不知道李墨生的身形如果动起来,别说靠听,就是靠眼睛看,以他的功力,也断然无法看清楚的。
李墨生发出一声轻哨,竟做了一件事。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做件事、去做这件事。那也本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放在这时候做,如同找死。
他又站了起来,站立在餐厅的门口!在明知道对方有狙击手的情况下站立在如同白昼,没有任何遮掩物的餐厅门口!
看见李墨生的身体乍起,持枪的汉子立即射击。着!
就在这时,李墨生在灯下闪了出来,手一动,“嗖”的一声,一物疾飞了出来。
“噗”的插入他的咽喉里。顶在他的下颔间。霍然正是刚才领头的那个汉子手持的飞刀!
可能是因为力注于刀太烈太猛之故,整柄刀齐根没入了他的喉管,好一会,才看到红色的鲜血慢慢的淌了下来。
他的同伴惊叫了一声,但反应已够眼明手快,一把抄住这个汉子的枪,“砰”的放了一枪。
他看见汉子的喉里格格有声,已不能言语,遂一咬牙,对着他连开了两枪,然后又向饭店内内开了两枪,觅路就走。
忽尔,前面黑忽忽的人影一闪。他又立即放了一枪,那人伏了下去,他还待再开枪,但枪膛里已没有子弹。他身上也没有子弹。子弹在倒下的汉子那儿。
他转身想走,但一支枪已指着他的额头。他登时再也不敢动一动。持枪对着他的,正是戴军!
戴军已经适时的赶到了!
他在这汉子注意力给引移之际,已潜近这儿,活捉此人!戴军带着点老友相见的口吻说:“别动,我不想射杀你,你知道,我要留活口。”
这汉子身子似乎想动了动,戴军立即喝住:“我刚才不射你。怕射死你。我要引你把子弹打完。现在我大可还是不杀你,但用子弹粑你射得动弹不得。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你要不要、想不想试试?”
汉子只好摇头。那伏在地上的人又站了起来。这人正是李墨生。
刚才,他就是看见戴军的到来,才敢冒险反击!
他在敌人射击时,往发枪之处掷出了他的“飞刀”格杀了持枪的汉子。然后又飞身扑过去吸引住了另一个人的注意力,这才使得戴军成功的将他生擒。
李墨生和戴军把人押回屋子里去,肃掉他脸上的黑布,并在他身上搜出几双手铐。他们就先用两只手铐把他双腕反锁在椅背上。
那人长相也没有什么特别,但看扁口扁鼻,不过脸却很长。
“怎么样?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逼你说?”戴军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长脸绷着脸冷笑,仍有恃无恐,悲愤多于害怕的样子。
“你是替谁做事?”戴军问说:“你今晚出现在这里。做这种事,你的老板也脱不了关系。你定是乖乖的说出来好了。不然,杀人的罪,你一人能承担得起!?”
长脸嘿笑:“你们还是担心自己好了。我背后的人可是你这小小的警官能惹得起的!你赚多少钱一个月?你上头有几个是我们公司包下来的?你的命值多少钱?哼,不自量力!”
李墨生拍拍他的肩膀:“我看你倒笃定得很的样子。怎么?公安局里和国安局中,有很多你们的人吧?他们会罩住你吧?你就不怕他们杀了你灭口?”
长脸傲然:“我当然笃定。大祸临头的是你们,我惊都没惊过!”
戴军怒然而起,反手就给他一巴掌。“你敢说国安局!?我把你打得半残不废的才送你去公安局!”
长脸吃了一巴掌,眼中爆出仇火恨焰,咬牙切齿的说:“好罗嗦!要杀就杀!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害怕了吗?有本事你就一枪将我崩了?”
“崩了你?想得倒美!”戴军稳了稳情绪,反而笑道“你既然不与我合作,那我就送你去能与你合作的人那里去!”
这时候,肖烟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戴军问他“你通知的小队到了吗?”
“在路上了,马上到!”肖烟回答道,然后又说,“外面搜查过了,解除警报!”
李墨生这才知道两个人是一起来的,他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戴军对他说道“抓了一个活的,先押回去。”
“是。”肖烟答道,然后伸手掏出了枪。
李墨生觉得很奇怪,刚想问的时候却闭上了嘴。
因为肖烟的枪已经指着戴军的额头!
戴军半晌才说:“原来是你。”李墨生瞪住了他:“果然是你。”
肖烟向李墨生叱喝:“你别动。我知道你武功好。也见识过你像武侠小说‘小李飞刀’般的暗器,但只要你手指头儿动一动,我就在你额上来个洞看你手快还是我子弹快。”
李墨生居然说:“当然是子弹快、枪管用,手快有什么用?我一小时才码不到三千字,但你只要开一枪我就一个字都写不了啦。枪杆子里出政权,笔杆子里只出软骨头,你没听说过吗?”
“对了,手指不能动,眼呢?能转一转吧?总不能连霎眼都不可以嘛!”他在这时候居然还能打趣,真连肖烟都为之叹服。
他再度作出警告:“你不要命,我也大可先把你打成残废。你不要命你的朋友可要命的!”
戴军手里仍拿着长脸的面巾,嘴里却咕噜咕噜的说了一些话。肖烟疑心病马上飚了起来,用枪嘴近距离指着戴军的太阳穴,喝问:“你说什么!”
“我最讨厌人用枪指着我的头!”戴军喊道。
“你的妈的!”肖烟骂了起来,“你以为你现在是拍戏啊?”骂着时候,他反而退了三四步,这一来,他跟李墨生和戴军的距离反而拉得更远了。
“真正用枪的人,那会蠢到用枪咀近距离贴着对方的头!那是第九流的狗屎电影才会出现的镜头!真正会用枪的人,才不会犯这种错误!越近,就越危险!尤其是面对你们这种这么有本领人物的时候!”肖烟先将自己立于安全的位置上,不愧为经验丰富的特工,“但功夫好有什么用?你有拳头我有枪,你有热血我有子弹,你们凭什么跟我斗?死在这里,也怨不得我!”
戴军说:“你前途远大,何必自毁前程!”
肖烟狞笑:“什么叫做自毁前程?我杀了你们,谁来告发我?我们同事一场,我也不想对你下手,可是没办法,今天老板下的命令,一定要他的命!你运气不好,牵扯进来,不能怪我!”
戴军:“没想到。你居然跟外面的人勾结,做出这等杀人灭口的勾当,你收了人家多少钱?你老板是谁?”
肖烟:“这就好笑了!我收人家多少钱你管得着吗?有人敢不收吗?你也。。。。。!”说道这里,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上了嘴巴。
戴军:“哦!我也收过?而且还不敢不收?范围就很小了!先不说这个,我就算收了钱,可是我没干过坏事!”
肖烟:“那是你比我卑鄙,而不是比我清高!所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你钱是照拿,狗都不替人赶,鞋也不帮人擦,老板早看你不顺眼,迟早都要做了你,你这次偏又自寻死路,居然敢帮这个外人出来摆平这件事?你是老几?这样子的大事你自已摆得平!?真不自量力!”
戴军:“那你也太过分了!你贪点钱还不打紧,可是为什么要害死兄弟们!?上次在王子大厦的事情我就很纳闷,为什么对方会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肖烟面上第一次浮现出愧疚感:“呸!我才没有杀他们!他们跟我无冤无仇,生死关我屁事!我提供情报收钱,我怎么知道会死那么多的人?受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我不像你,光拿钱不干事!”
戴军诚恳的劝道:“这一次你们做的案子已经通了天,我劝你你还是回头是岸,收手吧!设法跟我们一起,揪出你的老板,至少可以将功赎罪,减轻罪行。”
肖烟道:“天哪,我真是服了你。”
这次到戴军听了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我佩服你简直已佩服得五体‘掷’地。你缺了哪条筋哪!这么老土的话也说得出口的!世界最愚昧的事,莫过于自己已肉在砧上。却劝人收手自首,知情后悔,这是比八股还多好几股屁股!我一枪就能打死你,还为什么要听你劝!?”肖烟嘲笑道。
这次戴军是向李墨生说的话:“看来,还是你对。”
李墨生保证着笑容:“我对?对什么?亲家?”
“你说过:有龙泉之利,方可以论决断。有南威之容,方可以论淑媛。真是一点儿也不错。一个人,如果想要得到他人的佩服,首先得要自己成功了再说。而且,就是要劝人改过悔过。也先得要赢得胜利方可。否则,人家为什么要去听一个失败者的话?”戴军叹道。
李墨生微笑着。他这个笑容很奇特,“是没有必要。不过,我们已经失败了吗?”
戴军也笑了起来,“好像还没有。”
肖烟听到这里,已经“忍无可忍”,用左手拍了拍右手拿着的枪柄,“给人用枪指着。已快死了,还说没败,这样自欺欺人法,真令人洒下同情之泪。”
李墨生说:“枪是在你手里,可是子弹还没射在我们身体里。”
“那还不容易!”肖烟怒笑了起来,“我只要手指一扣你们就穿窟窿了。”
“如果真要动手,”戴军要求说:“就请你动手早一点。”
肖烟咬牙说:“我原本没有意思要杀伤你们,也有诚意跟你们谈谈条件,你们这样嚣张,我只好先杀一个了。”
然后他开枪。“啪。”对着李墨生,他在他脸上开了一枪。枪声不是这样子的,也不该是这样的声响。是“砰”,不是“啪”。就算装上灭声器,也是“噗”,不是“啪”。
只见李墨生的额前突然不是裂开一个血洞而是紫了一紫。李墨生没有倒下,没有死,甚至也没有流血。因为他根本没有中枪,因为肖烟的枪里根本没有子弹。子弹不在枪膛里,会在哪里!
在戴军手里,子弹在灯下、手心里闪闪发亮。
“真是漂亮的东酉,”戴军凝视手上的子弹,仿佛有很深的感触,“杀人的武器往往都很漂亮,铸造的特别用心。相比之下,人命越不值钱了。”
肖烟怔了半响,忽然开声问:“我的子弹怎会跑到你手里?”
戴军像老师接受学生的问题般的作答:“我和你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又摸黑进入停车场,就算你的身份证号码我也会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