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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起眼的金世枭搂着爆炸身材穿一身黑衣的女郎走了进来。
李墨生嘿嘿说道:“草,这里开富翁大会?我是穷人。”
陈好的胸不断摩擦着他的肋骨,腻腻笑道:“姓金的不过是靠个女人才上的位,你和李胖子可是正儿八经的合伙人啊!”嗤嗤笑着的女郎伸手捏他的耳垂,象是鄙视他的谎言。
李墨生避而不谈,他看看与关少谈笑风月的李胖子,妈的就是为这个才如此殷勤?
包间的门又一次打开,排成一队的女侍托着酒杯鱼贯而入。射灯发出的各色光斑照着她们一丝不挂的裸体,肥实的双峰和圆润的屁股随着她们的走动不断跳跃出不同的形状。
李墨生吸了口气,几十名裸体少女晃动的身体不可能不冲击他的神经。他按捺住春心大动的欲望,猜想开场已经如此精彩,下面的节目又会怎样刺激?
每位裸体女郎服侍一名来宾,她们笑语嫣然地站在身边,不停把各种美酒斟满客人的杯子。
关少笑着碰碰李墨生的酒杯:“李总是古都市后起的新秀,以后兄弟们多多联系。”李墨生笑着连说不敢,几杯酒下肚心头的淫念不断上冲。陈好和高方方相视而笑,酒里掺有轻微的催情剂,不怕李墨生心坚体弱,就是柳下惠也要变成淫兽的。
包间中央,两对演出**表演的男女演员身体扭缠,象数条白花花的大蛇。他们对面的中尉半解军装,任凭李胖子的手在里面捏揉出各种形状。
高方方轻咬李墨生的耳垂,灌他的酒。陈好咯咯的笑着,手儿摸着他的胸膛,眼媚如丝。
场面越发靡乱,关少干脆和小龙女真刀实弹抱坐上阵,女人的雪白臀部刺着众人的眼球。
就在李墨生热得要脱衣的时候,金世枭走了过来。李墨生深吸了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一直冷眼观察他的李胖子心中称许。
“第二次见面,李总。”金世枭满脸堆笑的说道,贪婪的眼光扫过两名女人很快回到李墨生身上。李墨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场合的礼节,或者是金世枭的好色只是一种伪装。他也笑道:“金总好兴致啊,我希望还有第三次见面的机会。”
搂着李墨生后背的陈好哼了一声,因为个人的体质不同,她的动情程度远比高方方为甚。她捏捏李墨生的肉,提醒他赶紧打发他走掉。
金世枭摸着下巴上的胡茬,他点头道:“一定一定,我们是合作伙伴嘛,以后会经常见的。”
李墨生喝干杯中酒,看着倒酒女郎胸上的两颗红樱桃:“记得下次见面的时候把许总也叫上啊!”
金世枭的脸部抽搐了几下,他在倒酒女郎的光屁股上拧了一把,“男人的游戏掺杂着一个女人那就不好玩了。”
李墨生在他离开后久久不平静,连开始的新节目也无暇观顾。他不知道金世枭的用意,心里乱糟糟的。
陈好拉着高方方的手,让她摸着李墨生的裆部,那里的小人在女人的揉捏下不安分地站起来四处张望,李墨生只得暂时抛开疑虑用尚能活动的手回摸小明星。陈好扭头看向房间中的空地,三对来宾正在比赛“高尔夫”。
所谓高尔夫就是男人把放到女人胸部的小苹果用***推上推下,这次比赛是推进女人的***者获胜。
场下一片尖叫加油声,衣衫暴露的客人们把女侍递上的花球扔在参赛选手身上表示鼓励,他们还可以填单赌博,选择心目中的强者。
李墨生目瞪口呆,他问填单的陈好:“输家有处罚吗?”
陈好把单子扔进赤裸女侍脱着的银盘里,笑道:“你一会就知道了。”
高方方吻着李墨生的胸膛,年轻人的身体有他独有的弹性,比那些半老男人更让她动情。她的小礼服裙已经脱在腰间,低声呢喃着坐在李墨生怀里让他把玩竹笋一般的翘胸。
高尔夫比赛很快结束,获胜的男女选手得意洋洋的接过女主持人准备的支票。当然,漂亮的女主持同样一丝不挂。
最后一名的两位选手嘀咕一会接受了处罚,他们选择的是“溜鸟”和“吊鲍鱼”。李墨生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个客人冲上去把卫生纸弄成绳子模样,绳子的两端分别站着输家的男女。李墨生看到只穿了内裤的金世枭一声令下,两男女绕着房间快速奔跑。
李墨生哈哈大笑,李胖子突然拍他的肩:“老弟,下一场是我比赛,千万支持一二。”他连连点头。
李胖子拉着中尉女军人上了台,这次参加比赛的共有四对。
女主持扭着屁股大声宣布:“下一场比赛,钻山洞!”
李墨生聚精会神地看着女侍们把一片面包挖个洞,套在男人们的凸起上,他们的女伴跪在两腿中。随着女主持的一声令下,女人们快速又小心翼翼地吃着面包。遵照游戏规则,面包掉地要按两倍处罚。
陈好把圆珠笔塞进李墨生手中,胸前的波浪不断起伏,她把下注单子放在胸口:“签字吧,李哥。”李墨生盯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听着她撒娇的语调,要不是放不下颜面早扑过去就地正法了。
他哆嗦着签下自己的名字,笔上柔软处使不好力,李墨生作狭地用笔尖刺刺那一处突起。陈好舔舔她的嘴唇,真不愧有狐狸精的外号。
虽然有李墨生的支持,李胖子仍是输了。他与那位叫胡丽娜的女中尉不仅输了,还得了最后一名。他们从剩下的处罚单中选择了“萤火虫”。
笑眯眯的女主持帮胡丽娜脱下军装,用荧光粉点在两人的胸上,再点燃两支香烟,把烟嘴插进他们的。。。包间里的灯全数熄灭,只看见六点小光亮在不停的跳动。李墨生幻想着胡丽娜上下做体操的胸膛和双腿间里的草丛,在黑暗中拉下高方方的身体,笔直地插入。
李胖子提供一个***的晚上来讨好他与王光的关系,很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宾主都十分满意今晚的安排。
高方方收拾好衣服走了,她毕竟不是妓女。陈好也不是,所以她留了下来。
第三十章 乱局初现
随着时间的流逝,包间里的人慢慢的也少了许多。刚才还略显拥挤的房间一下空荡了起来。王光也按耐不住心头的欲望,拉着两个美少女匆匆的离去。只是在临走前趴到李墨生的耳边笑道“我操,李胖子还真是舍得下本钱。两个美少女啊,都等着我去垦荒呢,哈哈。”
李墨生跺了他一脚,笑骂道“滚蛋!”看着王光兴冲冲的离去,陈好在一边吃吃的笑着。“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李墨生回过头,摇了摇手,说道“此言差矣!男人如果连好色的这个本能都没有了,那他一定是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陈好攒住李墨生的手拉向她的胸部,呻吟道“那你呢?有没有感受到活着的乐趣?”
李胖子拉住女主持人耳语了几句,立刻进来了一些服务生,将房间里的狼藉收拾了干净,重新给房间的中间换上了一个小的玻璃舞台。
随后进来了两名穿着披风的女子,没有过多的言语,披风一掀,就上了舞台,里面竟然不着寸缕。
铺着白色地毯的小舞台上,雪白的探灯把两名女子照得纤毛可见,她们上场的打扮装饰雷同,很象一对姐妹,而她们就是扮演一对**的同性恋姐妹。
李墨生呻吟了一声,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他的面前,这个女人妩媚的看着他接着做了个深喉,把他含得更深,但李墨生依然坚挺如初。
台上的女人已经拥抱在一起,为了让客人看得更清楚,她们的关键部位染成鲜红的亮色,与黑色的毛发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鲜艳的珠子相互碰撞,开合的花瓣激烈摩擦,李墨生的热血沸腾,仅存不多的良知和道德抛在脑后。
他拉起了面前的女人,进入时想到一个词语——进士及第。
台上的嘤嘤之声与台下男女的欢好汇合成原始的野性畅想曲。
下楼时的李墨生膝盖一软差点跌到,李胖子在他身后放肆地大笑:“悠着点,色是一把剔骨钢刀。”李墨生摸摸下巴,谁在诅咒我不成?
世纪星大厦,许美静悠然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相对于茶来说,她还是更喜欢咖啡一些。入口的苦涩,入喉的香浓,令她对这个洋人的饮品十分的钟爱。
她面前的地毯上躺着一个黑衣的男子,一动不动。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个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美静发现了这些徘徊在她四周的神秘的人。
这些应该是监视她的人!对于这一点,许美静没有任何的疑问。那么他们是谁派来的呢?这些人都是生面孔,以前从来没有在古都市出现过。她曾经深入的调查过,可是没有一点头绪。是大师兄?还是那个道貌岸然的青松?或者是那个贼秃?她不敢冒然做出判断,只是念头在这三个人身上来回的转溜。
被她抓住的人嘴都很硬,她想尽了办法,也无法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她只有送他们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咖啡慢慢的喝完了,许美静不带一点声息地站了起来,走到洗手间的梳妆台前,看着镜子,照出一个像幽魂狐仙般的脸蛋儿。
这幽艳的脸靥却没有笑容。她端正、严肃地,甚至略为带一些紧张地,把发簪上一支跟头发完全同色的黑夹子卸下来。
她用纤秀的手指和指上细长的指甲,轻轻地剔着那一枚“发夹”。
“发夹”一边是钝的,一边却是尖的。
发夹的尖在灯下闪着淡蓝,偶尔在灯光反射蒙出一片疑真似幻的七色彩。
她又摘下云髻上的一支金钗,旋开钗头,把这支曾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往那些男人脑后戳了一下的蓝彩夹针,小心翼翼地塞入钗心里。然后才又照了照镜子,团团浮现了一个迷样的笑容。
她肯定一件事:除非是把死者的头发全部剃光,详加检查,否则,谁也不可能找到那一个细小的针孔。她可以放心了。在这个世界上,她想不出可以相信谁,所以,她必须得保证自己不能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这样,她才能更长久的活着,活的比大多数人更长!
“哦,也许只有那个冤家才能叫自己相信。”想到这里,她那冷酷的面容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只有在初恋少女的脸上才能找到的羞涩。“只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又在干什么坏事呢?”
李墨生站到莎莎的楼下茫然四顾,将李胖子等人送走,又谢绝了陈好想要陪宿的美意后,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去往何处。这个时间,雪儿与张芬芳都已经入睡了,再去打扰明显的不合适。回家吗?新家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住在里面怎么着都觉得别扭。老屋吗?老狗可能也在外面鬼混吧?突然间,平时好像很受欢迎的他现在竟然无处可去。
好像是听见了他的抱怨,手机适时的震动了起来。
李墨生有些纳闷,这深更半夜的,会有谁呢?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现着戴军的名字。
李墨生一愣,随即警觉的看向四周。路边除了一些停在那里等客人的出租车外,空荡荡的一片,再无一个人迹。
电话接通,传来了戴军标志性的坏笑。每次听到这个笑声的时候,李墨生就觉得心情会变得很糟糕,这一次,也不例外。
“李老板,你的夜生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