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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冷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吕布性情如何,玄德你这几年与他打交道最多,当最清楚不过。以他秉性,若非实在无能为力,岂会容忍翼德叫骂?所以我敢断定,吕布现在,只是虚有其表,断难再现巅峰实力!玄德,吕布不会出战了,你准备出兵攻城吧。”
旁边关羽闻言,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迸出一抹森然杀机。
刘备却是不动声色,含笑点头:“好。我这便调兵遣将,准备攻城。不过还请元让兄向曹司空请示一下,是否派兵在其它几面佯攻,稍微牵制一下下邳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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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9,大丈夫当怂则怂
对于刘备的请求,夏侯惇并未拒绝,略作沉吟,便点头道:“好,我去向孟德请示。”
说罢,他打马下了土丘,往曹操中军大营方向飞驰而去。
看着夏侯惇远去的背影,关羽双眼微眯,杀机闪烁,沉声道:“大哥,真要挥军攻城?曹操分明是……”
“我知,我知。”
刘备笑着摆了摆手,打断关羽话头,又轻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是曹操挟天子,据大义,我为汉室宗室,面对他以朝廷大义发布的命令,怎能拒绝?昨日敷衍一番,已是极限。今日夏侯惇亲自前来督军,已是无法敷衍,硬着头皮,也要强攻了。”
关羽道:“曹操挟天子令诸侯,分明就是汉贼,为何要听从他的乱命?”
刘备苦笑:“正因为天子如今在他手上啊!”
关羽顿时无言以对。
“好了云长,开战在即,你也下去准备吧。”
关羽拱了拱手,正要下去,关平、张苞等小辈一起拥了过来,纷纷请战:“大伯,关平(关兴、关索、张苞)请战!”
关银屏、张星彩也来凑热闹:“大伯,我们也要出战!”
刘备摇头:“不行,强攻坚城,不比平地野战。登城之时,十成本领,未必能发挥出三两成。便是一小卒,都有可能侥幸斩杀大将。你们还小,还未打过攻城硬仗,今天便随侍我左右,看云长翼德如何攻城。先学些本领,日后自有你们的用武之地。”
张苞叫道:“大伯,我们不小啦!”
关平沉声道:“吕布之女吕玲绮,年仅十七,昨日已随吕布大破虎豹骑。我们兄弟比吕玲绮还要年长,岂能连她都不如?”
刘备还是摆手:“不行不行,还不到你们上阵的时候。”
“大哥。”关羽忽地开口,“他们迟早是要上战场的。现在我军势大,吕布势穷,不趁此大好良机,让他们好生历练一番,来日与曹操对上,他们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刘备迟疑道:“可是兵凶战危,攻城犹险,万一有个闪失……”
“那就是他们命当如此。”关羽面色平静,却语气坚决地说道:“既不幸生在这乱世,生在大将之家,就要做好马革裹尸的准备。”
见关羽这般坚决,而关平等也是深以为然,刘备不由深深一叹,闭上双眼,沉默好一阵,才缓缓说道:“云长,你下去整顿兵马,我有些话,要向他们交待一二。”
“诺!”关羽抱拳应是,大步下了土丘。
关平等则欢呼雀悦,知道刘备已准了他们请战。
待关羽走后,刘备睁开双眼,朝关平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等小辈们围过来后,刘备环顾左右,见无人偷听,方才小声道:“记着,上了战场,若遇吕布,若他要下狠手,不要犹豫,马上投降,叫他一声奉先伯伯,他必不会置你们于死地。”
“哈?”关平、关兴、关索、张苞、关银屏、张星彩闻言,皆是一脸错愕。
关平讷讷道:“可是大伯,您,您不是深恨吕布吗?我们身为您的子侄,不叫他三姓家奴已算知礼,怎能叫他奉先伯伯?”
“大伯我是深恨吕布。三年前他来投我,我念在他曾诛杀董卓,拥戴天子的份上,好心接纳他,给他一块安身立命的根基,却没想到……唉,是大伯把人想得太好了,看错了吕布。不过……”
刘备郑重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事关你们的小命,迫不得己时,莫说叫他伯伯,便是给他磕头,只要能让他不下杀手,都是可以的。反正你们只是小辈,给他磕头也不算丢脸。明白了吗?”
关平等人皆沉默不语,一副很难接受的样子。
便连关银屏、张星彩这两位不算大丈夫的妹子,都有点接受不能。
“不愿意?那好,你们也不用出战了。”刘备把脸一板,淡淡道:“就随侍我左右观战吧。”
“这……”关平等人面面相觑一阵,终是不情不愿点头:“我等谨遵大伯吩咐便是。”
刘备道:“别只是嘴上答应。真到了那关头,也得依我之言。若今日你们之中,有一人折在吕布手下,大伯我痛彻心扉自不必多说,其他人日后休想再披挂征战,都给我在家读书得了!”
关平等人又是好一阵面面相觑,最终齐声应是:“诺,谨遵大伯吩咐!”
这一次,总算认真了许多,想来刘备的威胁还是很有效的。
待关平等人下去后,刘备看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心中暗叹:“年轻人啊……嘿,我当年若不是太过年轻气盛,鞭打督邮,挂印弃官,何至于磋砣至今?大伯可是把心得都教给你们啦,但愿你们能记在心上……”
刘备自年轻时,遇督邮索贿,一怒暴走之后,一直官运不顺,磋砣经年,好不容易有了徐州根基,却又不幸引狼入室,遭吕布鹊巢鸠占。
所以他很早就领悟了一个道理——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认怂时,一定得果断认怂。只要能留得有用之身,即便学淮阴侯韩信,受胯下之辱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今天他把道理教给小辈们,也是希望小辈们能保全有用之身,别白白折在了吕布手上,成全了曹操借刀杀人之计。
稍后,刘备为向曹操表示自己这次是认真攻城,连白耳兵都派了出去。
就在刘备调兵遣将之时,下邳城头,白门楼上,欧阳靖看了看下方兀自叫骂不休的张飞,忽用力掷出一个水囊:“杀猪的,喝口水,润润喉咙再骂吧!对了,水里有毒,你敢喝吗?”
“有何不敢?”
张飞接住从天而降的水囊,漫不在乎地打开塞子,仰脖就灌,刚喝两口,忽噗地喷出一口红色水液,大声呛咳不止。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中,他嘶声怒斥:“贼子,你,你竟真的……”
“放心,死不了,只是你说话太难听,让你闭嘴而已。”欧阳靖微笑。
嗯,他并没有下毒,只是往水里放了一瓶辣椒末而已——这时代,华夏还没有辣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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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可怕的年轻人们
张飞辣得喉咙冒烟,口角流涎,再也耐受不住,打马飞奔而回,找水解辣去了。
城上看到张飞喝辣椒水的守军并不多,大部分士卒不明所以,见方才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张飞,现在居然狼狈“奔逃”,还以为他是怕了自家主公,顿时齐声欢呼起来,士气莫明其妙就高涨了一大截。
欧阳靖哈哈一笑,在城头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对身边的吕玲绮说道:“这城楼怎么还是白色?不是叫你命人把城楼漆成红色吗?”
吕玲绮一怔,没想到这关头,欧阳靖关心的竟是这事,不由啼笑皆非地白他一眼:“昨晚陪你接见诸将,之后你又着我回去休息,我却是忘了此事。今日战罢,再做此事吧。”
刚说到这里,她忽然轻咦一声:“曹军要大举进攻了!不对,主力还是刘备军。父亲大人,此次刘备军恐怕不会像昨日一样敷衍了事,今天恐有恶战。”
“哦?”欧阳靖两眼微眯,定睛望去,只见城下二百丈开外,一个个步卒方阵排列整齐,一架架盾车、冲车、云梯……林立阵前。
“刘备连白耳兵都派出来了……”
吕玲绮对刘备军伍非常熟悉,低声为欧阳靖解说:“那白耳兵,乃是刘备宿卫亲军,其前身,是陶谦送给刘备的四千丹阳劲卒,随刘备征战多年,汰弱留强,血战历练之下,虽人数只剩五百余,但战力不逊我军陷阵营、曹军虎豹骑。”
说到这里,她声音忽变得略显惊讶:“他们怎地也上阵了?”
欧阳靖道:“他们?”
吕玲绮道:“关羽之子关平、关兴、关索,女儿关银屏。以及张飞子女,张苞与张星彩。”
“……”
欧阳靖先是好一阵无语,接着又饶有兴趣地望了过去,看清关二、张三家小辈们的形象后,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些家伙究竟是来打仗的,还是来选美的?
那些少年郎,个个衣甲鲜亮,英俊潇洒,仪容不俗,看上去十足小鲜肉、花美男。
各自的武器也非常有个性:关平手持一把门板大刀,单看那刀的体型,如果没有掺假,其重量绝不会低于八九十斤,感觉比他老爹的青龙偃月刀还要威猛。
关兴也是一把大刀,虽刀身比关平略小一号,但仍然极具视觉冲击力。
兴索的武器很温柔,只是一把双节棍。可是战场上用双截棍,会不会太出戏了?欧阳靖很担心他打着打着,一言不合就飙歌: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张苞身为张三爷的儿子,居然没有子承父艺耍蛇矛,而是用的双头流星锤。当然,那两枚人头大的锤头,看上去真的很有威慑力。
不过要说视觉冲击力、威慑力,以及给人的震撼感,关家三少与张家苞子,都比不上关银屏。
关银屏这位体型纤细的将门虎女,给人的感觉尤其可怕。
因她的武器,赫然是一柄巨大的狼牙棒。那狼牙棒,棒头足有半人高,比常人腰围还要粗,上面的金属利齿,根根都有一尺来长!
看着关银屏手上那目测不下一百八十斤重的巨型狼牙棒,欧阳靖感觉她上了战场都不用动手,吓都可以把人吓死了。
除了武器造型夸张骇人,关银屏的服饰亦很有特色。
她上着绿色战袍,下着裙摆极短的红色战裙,脚踏一双短靴。除此之外,腿上便再无其余饰物,于是她修长笔直的小腿,以及半截洁白结实的大腿,尽皆呈现在外,在这凛冽的初冬时节,看上去非常冻人。
张星彩的武器比较常规,和吕玲绮一样,左手盾,右手剑。着装风格看上去有点保守,高筒战靴加腿甲、护膝,将小腿遮得严严实实。不过她战裙亦是极短,所以……
欧阳靖尤其仔细地遥遥打量了关银屏、张星彩一阵,又瞥了旁边的吕玲绮一眼,再看看刚刚赶到的貂蝉,心下暗自嘀咕:“好吧,这么穿没毛病……”
可不是没毛病吗?
这就是三国无双世界的特色!
只要不是大众龙套脸,但凡有名有姓的猛将,男将无不衣着华丽鲜明,女将则无不美丽冻人。
像吕玲绮,上身战甲防护面积已算是极高了,连玉颈都遮得严严实实,修长有力的双腿上,亦有防护严密的战靴、腿甲,可短短的战裙下,却露出两小段雪白的大腿……
貂蝉那华丽战裙更是裙摆开衩,走动时两条修长美腿时隐时现,格外引人遐思。
然而一切都没毛病,反正在这个世界的人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