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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用不着杀人灭口这么极端。
现在这么照顾她,只因他不想被孙尚香的伤势影响了赶路速度,耽搁他赶回下邳。
至于之前帮她疗伤,那也仅是尽一份道义——她毕竟是帮他阻挡了皇宫卫士,算得上并肩作战的战友。以欧阳靖的性情,又怎么会扔下战友不管?
他为孙尚香所做的一切,仅是江湖道义而已,其它的,他真的没有想太多——他现在连完成任务之后,回归轮回殿之前,该怎么安置吕玲绮都没有想好,连貂蝉都避之唯恐不及,又哪有心情再撩别的妹子?
于是他就实话实说了:“尚香姑娘,别说你一个小姑娘,就算是一条小狗,一只小猫,若与我并肩作战,为我守门战伤,我也是会一样对待的。所以,你真的用不着特别感谢我。”
孙尚香愕然:“什么?一条小狗、一只小猫都会一样对待?”
欧阳靖点点头,不无自夸地说:“是啊。没办法,我就是这种铁肩担道义的好汉!”
“……”
孙尚香心里好一阵气苦,看着面前欧阳靖那只牵住缰绳的大手,只觉牙根好一阵发痒。她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忍住,啊呜一口,咬上了欧阳靖手背。
然而欧阳靖皮厚得连子弹都能挡住,孙尚香这一口,当然不痛不痒,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尚香丫头,你是不是属老虎的?”
“哼!”孙尚香轻哼一声,鼓着粉腮不说话。
欧阳靖叹了口气,“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要不是我及时收功,反震之下,你这一口小白牙,怕是统统都要碎掉啦。”
孙尚香低着头,嘟着嘴,心里莫明其妙一阵委屈,鼻头忽地一酸,眼泪都快淌出来了。
“这姑娘到底怎么啦?”欧阳靖心下纳闷:“难道是因为被我拘住,不能回家,反要和我一起去被曹军包围的下邳,所以才郁郁不乐,甚至恨不得咬死我?”
身为二十年童身未破的大魔导师,他真不太擅长把握女孩心事。
要他主动出击去把妹,他还能仗着前世从各种渠道学到的先进理论、老司机心得,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但若情况反过来,他就难免有些懵逼了。
倘若是个真正的老司机,这会儿早就把握到孙尚香的心思了。若是行动派老司机,更会二话不说找个地方,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可惜,欧阳靖只是理论派,真正出手把妹,也就黄蓉那一遭。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实际经验。所以……孙尚香不把心事说出来,他就完全摸不着头脑。
话说,他虽然偶尔也会自我表扬,但还没有上升到自恋的地步。
既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又没有自恋的毛病,他当然不可能想象到,在如此短暂的相处之中,孙尚香一颗芳心,就已牢牢牵系到了他的身上。
琢磨不透女孩心思的欧阳靖,还当孙尚香是因为被他拘束,方才如此不快,笑着安慰道:“尚香你放心好了,下邳很安全。再说,你和玲绮不是好朋友吗?到了下邳,我会把你交给玲绮,她肯定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而等到下邳解围,你就可以回家了。”
听他这么一说,孙尚香心里不禁又一阵气苦,咬牙道:“你这个笨蛋,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欧阳靖纳闷道:“那你说啊,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你!”孙尚香又羞又急,心道:“那种话,我一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你看你,要你说,你又偏不说,净莫明其妙地生闷气……”欧阳靖摇了摇头,“算了,你要生气,就慢慢生气吧,我得抓紧赶路了!”
听他这么一说,孙尚香低着脑袋,也没再说话,只是眼里的泪水,终于没能忍住,大滴大滴地淌出了眼眶。
欧阳靖坐在她后面,专心驾马赶路,倒是没注意到她在无声啜泣。直到座下马儿累了,换乘备用马匹时,他才发现孙尚香前襟湿了好大一片。
“哭了?”欧阳靖还以为,孙尚香是因为离家越来越远,方才忍不住哭泣。
而他自觉身为一个三十四岁的大男人,把一个比自己小十八岁,年仅十六的小姑娘“欺负”哭了,心里也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他又不能保证,放走孙尚香后,她不会说漏嘴,走漏“冒牌吕布”的消息。所以即使心里过意不去,他也只能假作没有发现,硬着心肠,继续带她赶往下邳。
回时虽有四马换乘,但风大雪大,马儿在雪地里的速度,远远比不得凌波微步加神行甲马的神速。因此直到日暮时分,二人方才抵达下邳境内。
远远看到曹军营垒,欧阳靖放掉四匹俊马,趁着暮色,带孙尚香往下邳潜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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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情义两难全
下邳城。
刺史府。
忙碌了一天的吕玲绮,刚刚踏进刺史府大门,正要回去休息,忽然发现衙署大堂灯火通明。
她轻咦一声,转向大堂,一进大门,就见欧阳靖端坐在主座上,一脸悠哉地喝着茶。
而主座左侧,则坐着一位身着金红相间皮甲的少女。
吕玲绮只觉少女那身色泽鲜艳华丽的皮甲,看上去煞是眼熟,可瞧她模样又眼生得紧,一时大是疑惑。
因有“陌生人”在场,吕玲绮依足礼节,上前见礼:“拜见父亲大人。父亲大人,您提前出关啦?”
欧阳靖点点头,笑道:“是啊,一切顺利,就提前回来了。”
“回来?”吕玲绮诧异地眨了眨眼,却并未追问,视线转向那位眼生的少女,问道:“父亲大人,这位姑娘是……”
不待欧阳靖回答,那少女便看着吕玲绮,说道:“是我啦,玲绮。”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再仔细看看那煞是眼熟的皮甲,吕玲绮恍然大悟:“香香?你是香香?你怎么来下邳啦?又怎地变成这副模样啦?一不小心,长丑了吗?”
孙尚香轻哼一声:“才没有变丑呢,只是易容而已。”
回了这一句,她看看吕玲绮,又看看欧阳靖,心里一时大是纠结,暗道:“这可如何是好?这个吕布是假冒的……玲绮怕是还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提醒玲绮一下?可是……”
一方面,吕玲绮是她的好朋友,另一方面,假吕布又是她的心上人。孙尚香一时左右为难,颇有种情义两难全的感觉。
正纠结时,忽听“假吕布”说道:“玲绮,尚香这丫头机灵,看出我是假冒的。为防她泄密,我只好将她带来下邳。现在我把她交给你,你好好看着她。”
“啊?”吕玲绮一呆:“什么情况?”
“啊?”孙尚香也傻眼了,没想到“假吕布”居然就当着吕玲绮的面,直接承认自己是假冒的了。而听他语气,吕玲绮早就知道了?
“此事说来话长。”欧阳靖想了想,道:“我还是长话短说吧。我这一昼夜,其实并没有闭关,而是去了寿春一趟,斩了袁术,顺便带回了孙尚香,事情就是这样的。”
“啊?”吕玲绮一脸呆萌,脑子一时没能转过弯来——去了寿春一趟?斩了袁术?这究竟什么情况?怎么听起来跟儿戏似的?
“具体的情况呢,我就不多说了,你问尚香吧。”
欧阳靖摆摆手:“我来回奔波一昼夜,现在真有点乏了,先去休息了。玲绮,尚香就交给你了。”
说罢,他起身离座,竟是甩手出了大堂,留下吕玲绮和孙尚香两个大眼瞪小眼。
面面相觑好一阵,吕玲绮才像是刚刚回过神来似地,惊呼一声,一脸震惊地说道:“他刚才说,他斩了袁术?”
“是啊。他夜入伪帝皇宫,一合斩杀大将纪灵,又斩了伪帝袁术。”孙尚香淡淡道。
她是亲历者,还亲自下场血战受伤,要震惊也早就震惊过了,因此现在的反应相当平淡,不过并没有忘记在好朋友面前,强调一下自己的功劳:
“当然,我也在其中出了大力的。是我,带他找到的袁术寝殿。也是我,为他把守寝殿大门,独拒数百卫士,让他能从容斩杀袁术。”
说完这番话,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他不是你的父亲,那他究竟是谁?”
吕玲绮却无心回答,仍处于极度震惊之中:“一昼夜往返下邳与寿春,单枪匹马闯伪帝皇宫,斩杀伪帝袁术……他他他,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香香……”
她冲到孙尚香面前,双手按上孙尚香肩膀,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急不可耐地问:“快,把事情经过,所有细节,一五一十,统统说与我听!”
孙尚香嘻嘻一笑:“那你得先告诉我他是谁。”
吕玲绮也不瞒她,直接说出实情:“他是父亲为我选定的夫君。”完了又是骄傲,又是伤感地接了一句:“父亲一生识人不明,这次倒是慧眼识英雄,为我挑了个真正的英雄夫君。”
“啊?”孙尚香笑容一僵,芳心纷乱如麻。
吕玲绮不知她心情,催促道:“香香,我实情都告诉你了,你也快说说我夫君斩杀袁术的经过呀!”
孙尚香面无表情,平铺直叙地说道:“他先冲进袁术皇宫,接着打死了大将纪灵,接着冲进袁术寝殿,接着斩杀了伪帝袁术,接着吓溃皇宫卫士,接着就带着我回下邳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吕玲绮目瞪口呆,抓狂般摇晃着孙尚香肩膀:“这就完啦?细节呢?细节呢?”
孙尚香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道:“细节嘛……他虎虎生风地冲进袁术皇宫,干脆利落地打死大将纪灵,势如破竹地冲进袁术寝殿,毫发无损地斩杀伪帝袁术,霸气凛凛地吓溃皇宫卫士……”
吕玲绮郁闷道:“喂,香香,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孙尚香摇头:“并没有。”
“那你为何如此敷衍?”
“因为我很累。”孙尚香叹了口气:“我受了伤,也血战奔波了一昼夜。我现在只想洗个热水澡,喝点酒,再好好睡一觉……”
“抱歉啊香香,是我疏忽了,没想到你这么累了。”吕玲绮歉然道:“走,去我房间吧,热水、好酒都是现成的。你只管放松休息,我帮你洗澡。”
孙尚香瞧着吕玲绮那真诚关切的模样,心里又是温暖,又是自责,深悔不该对玲绮生闷气,当下展颜一笑:“那你帮我洗澡的时候,我好好给你讲故事吧!”
“就这么说定了!”吕玲绮一把牵起孙尚香的手儿,带着她往堂外走去,笑道:“洗澡前,先把易容卸了。你现在这模样,我还真看不习惯呢……”
吕玲绮刚带走孙尚香,之前说要去休息的欧阳靖,便又回到了大堂之中。
他关好门窗,坐到主座上,取出传国玉玺,皱眉深思:“这玉玺……要如何处置?吕布的属下,又该如何安置?我只有九十天时间,不可能带他们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可我一走……这摊子该如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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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1,值得托付
刚拿到传国玉玺时,欧阳靖也曾满心期待过,希望这传国玉玺,有什么神奇的作用,比如提升修为啦、增强潜力啦、强化精神啦……之类的。
可惜他刚才离开大堂后,已经暗中试验一番,发现这传国玉玺,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