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僚下手这一结论更是漏洞百出。尤其是当监狱中参加审讯的人员将之前审讯的资料上传总部后,华司令终于坐不住了跟着俩位老伙计立刻赶到了监狱里制止接下来的秘密处决。
然而,就在王处长和总部的陈少阳进到高耸的大门里的时候,大量的军人从营区冲了出来,神情非常狼狈,紧接着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没过多久又是一阵巨大的爆破声轰然传来,刺眼的火光上一朵漆黑的蘑菇云在黑夜里顿时升腾,王处长双眼圆瞪,额头青筋甭现,一言不发的转身就向军事禁区奔去!而年迈的欧阳天和陈老则双目失神站立不住一下子晕倒在地,引起了身边警卫人员的惊呼声一片。
这个夜里,首都的人民还在安静的沉睡着,但是在城外的第六军事监狱里,却发生了一件足以震撼世界的巨大爆破。黑暗中,各国的视线全都暗暗的凝聚在一处,等待着几个小时后的天明。
在数小时之前华夏国第六军事监狱一号审讯室里,端坐着六名穿着绿色军装的高级军官,肩膀上金星闪耀,这其中赫然有一名上将,还有一名独臂中将,另外还有俩名少将其余还有一些是大校军衔的高级军官。审讯席上坐着7名军事法官,这七位法官来自于华夏国七大军区,并非一个系统。而在审讯室四周的是二十多名手持05式微冲的来自SPM特种部队的一级特种兵,戒备森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整个审判室里气氛森严肃穆,没有一丝嘈杂,只有偶尔传来咳嗽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被告席上那个打一开始就神态自若,面色异常冷静,没有丝毫紧张或忐忑之色俊美青年。穿着军装的审判长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姓名?”
“是现用名还是曾用名?”被告席上,穿着一身中校军装的年轻男孩露出邪邪的笑容,狡猾的神色一闪而没。
“”审判长狂汗,转而又有一丝恼意:“现用名叫什么?曾用名又是什么?”
“现用名柳风,曾用名欧阳随风。”声音之中不带任何感情Se彩。
“欧阳随风?”一名上将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既而又咕哝着用别人听不清的声音说道:“应该是跟欧阳老伙计那殉国的孙子同名吧?”
审判长继续着枯燥和没有任何新意的流程:“性别?”
柳风潇洒的一甩飘逸的头发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POSS:“真是的!难道法官先生分不清我是男是女吗?一点新意也没有,万年不变的审问方式!”
“出生年月?”审判长根本就没看兀自在那装酷的柳风,也没有在意对方的废话。
“公元历还是华夏历?”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审判长显然被对方的不认真的态度激起了火气:“请注意你的态度,这是神圣庄严的军事法庭!”
“好啦!我只不过是想调节下气氛而已,请审判长不要介意!”柳风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公元历19XX年华夏历038年12月31日出生。”
“籍贯!”
“江中省南江市。”
“从军履历。”
“华夏历050年被特招进入华夏国国防军少年班,054年进入SPM部队接受训练,055年在SPM部队担任‘特训营’教官,056年调入国家安全具军情九处,被编入特别行动大队第一中队第八行动组,任上尉组长,代号008。057年,调离特别行动大队任总部直属特别行动小组少校组长,代号郁金香。059年晋升中校,060年兼任内务三处调查科科长。062年任军情九处江南省吴州分站第一任分站长。063年也就是今年刚刚晋升上校。对了,按照惯例,今年我就可以退役了。”
当柳风说完他的从军履历时,审讯室里齐齐吸了口凉气。那些本来面无表情的SPM官兵此刻却露出激动混杂着崇拜的表情,因为他们终于知道在被告席上的人是他们心中的偶像,传说中大名鼎鼎战无不胜一人独挑数百精锐佣兵的郁金香。
先前那名上将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现在他已经能够肯定这名受审的年轻人就是自己老伙计欧阳天的孙子无疑了,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老战友将他的孙子送进了安全部队。现在从柳风口中知道他的那些履历后除了震撼还是震撼,他没有想到面前这始终带着微笑一点也不像是在受审的年轻人的经历是那样的具有传奇色彩,更没有想到老战友会将自己惟一的孙子送进最危险的一个部门,军情处那是一个时刻和死亡共舞部门。而他就是传说中的郁金香,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传奇人物,让无数佣兵和反华恐怖份子害怕的神秘人物。这屋中的人起初在看到这位年仅25虚岁的年轻人居然是一名上校的时候很多人就感到不可思议,这么年轻就能做到上校,还是军情处的上校,这简直是奇迹。就算他的后台够硬这种升迁速度也会让人有所不满而遭到抵制的,可事实上根据资料显示这年轻人升迁上没有任何反对声音,在一年多前的那次游轮事件和公路保卫站后就有人提名升迁柳风的,可是却被他自己拒绝了,要不是到今年年底他就会退役了也不会接受这上校军衔。
几名法官面面相视了好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整个大厅陷入的短暂的沉默。他们这些人中谁也没有料到自己要审的人竟然是立下了赫赫功勋,让整个黑暗世界为之战栗的郁金香。如果他说的一切全是真的话那么之前给他定的罪就有些仓促了,有很多罪名根本就站不住脚。
“在你进入国安部队任职期间执行多哪些任务?”似乎为了印证柳风所说的真实性一样一名法官追问道。
“太多了,如果加上我爱管闲事干的事情估计要说到明天天亮,到时候你们就没有时间秘密行刑了。”柳风有些凄凉的笑了笑说道。
“大体说一下。”
“华夏历056年到今年9月初期间,共执行特A级任务87次,A级任务121次,B级任务32次,C级3次,D级1次。亲手处决叛国人员129人,敌方重要头目433人,敌国和反华组织特工376人,各佣兵组织重要人员117人,总计1055人,至于其他人员无法计算。解救人质事件32起,至于解救人质数量,抱歉得很我无法计算,貌似最大的一次应该是上次轰动世界的东方王子号游轮事件吧?不过那一次实际上并不算成功,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哧……”
审判大厅里再次齐齐吸了口凉气,站在被告席上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郁金香,人说十年杀千人万里不留痕,可是年轻的他用短短几年的时间被他亲手处决的重要人物就超过了千人,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重要目标的手下,真上算起了恐怕也有一俩千人之多了。这位一脸轻松甚至对即将到来的秘密处决一脸无所谓的年轻人用杀人魔王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他或许早就对死亡麻木了。是他,他是杀了好多人,双手沾满了鲜血,但那些鲜血几乎全是该死之人的,但他同样也营救了上万条无辜的生命,如果说他杀孽太重那他所救的这些无辜的人也足以抵消他所造的杀戮。
终于好半晌法官们才从惊谔中缓过神来,一名面色有些红的女法官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柳风,现在请你对‘1124系列案件’进行简单的陈述和辩护。”
所谓的“1124系列案件”就是指11月24号在码头上发生的那件事后一直到柳风被捕之时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件,中央对此案高度重视责成国安总部成立专案小组,彻查案子的相关人员,逮捕犯罪嫌疑人柳风。话到此处,总算是问道了重点和关键,几名五十多岁的陪审法官闻言略略探前身子,神情十分专注。
柳风低下头沉思了良久,许久才仰起脖子,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我要求见我的上级,或者是接受最高人民法院下属军事法庭审判,在这之前,我不会对事关军情9处的行动做任何陈述。”
审判长闻言眉头一皱,声音里明显带有一丝怒意,缓缓说道:“你这是在质疑由7个军区共同派遣,并且由最高法律专家组建而成军事法庭的权威吗?”
“我不是。”柳风仰着头,重复道:“我只是要求见我的上级,在没有华总长或者我们9处王处长亲笔签署的解密文件之前,我不能透露9处的任何行动资料和内容以及相关人员,这是我们9处的规定并上报中央经过批准的,我想在座的各位应该也清楚。”
审判长眉头紧锁,继续说道:“那么我问你,你是否是利用职务之便对受害人诸葛浩南进行报复,事情败露后又逼迫受害人高成及其手下杀害了100军的官兵?最后又逼死了高成等人?”
“没有!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柳风显得很冷静一字一顿的说道:“针对诸葛浩南走私文物一案我们分站是接到相关情报制定相关行动并上报总部经过批准的,行动编号WZN1124,你们可以去查。还有一点我需要纠正下,高成并非真的高成,他原名高桥成,倭国人,XT部队潜伏在我国的间谍之一。当时事发时,警方和100军的官兵正处于对峙中,我们到达后命令100军的官兵缴械,可谁知这个时候高桥成突然发难杀害了100军的数十官兵,最后集体剖腹。我逼迫一说纯属子虚乌有,当场所有官兵和警察以及100军幸存官兵可以为我作证。”
第二百零九章 绝密审讯(中)
“可据我们所知,当时的警方带队人员是你的情人之一的黄依敏,她也是涉案人员更何况现在还在逃,她和她的警队无法做出有效的证词。”一名陪审法官在柳风辩护后说道。
“你这是在侮辱现场上千名华夏军人的尊严和人格。我说过,现场所有的官兵都可以做证,请法官先生不要断章取义。”柳风瞪了一眼那位法官,先前的从容神态已经消失不见,给他加上任何罪名他都可以接受,可是侮辱华夏军人这是他难以容忍的。
法官尴尬缩回脖子看到四周那些官兵望向自己的明显不善的目光顿时打了一个寒战,就在这个时候那名独臂中将站了起来向在座的审判长和法官敬了一个军礼后插言道:“我是100军的军长彭天,我代表100军警卫连的幸存数十官兵可以证实被告刚才所说的话是真实的。”说完又愤怒的望向刚才那位发问的法官,他和柳风一样是一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儿,说什么都可以,但一旦涉及到军人尊严的问题那就没得商量。他最初是恨柳风,恨他污蔑100军的大校军官和已经成为烈士的那些官兵,并且还伤害了那么多100军的官兵,可当他从余下士兵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并非想象的那样后才知道现在上面很多人误会柳风了,但他依然不能释然柳风“强加”在100军头上的走私文物的罪名。
“你坚持说是接到情报显示诸葛浩南进行文物走私这才采取了行动,那请你告诉我们你所谓的情报来源在哪里?这应该不违反你们9处的规定吧?而且这是案子的关键,我们也有权利知道。”那名女法官追问道。
“当然!”柳风转过头来又恢复的从容的神态微笑着说道:“之前我也说过,我们分站的情报来源有三条渠道,一是三处提供的情报,二是六处所提供的,第三就是我们9处自己的情报人员所收集到的情报。不过我只能遗憾的告诉在各位,这些情报来源是XT部队预先就安排好故意透露给我们的情报人员的,我上了他们的当而已。”
“你是说这一切全是反华恐怖组织XT部队的阴谋,那为什么三处的张站长和六处的钱站长已经你们9处的情报员没有将这份情报上报国安总部?”审判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追问道。
“事实上具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惯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