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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情报上报国安总部?”审判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追问道。
“事实上具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惯例他们在向我们9处分站递交情报的同时也会上报总部并进行备档,我们9处的情报员也会在第一时间上报。”
“可是总部并没有收到任何情报。”一名少将站起来质问道:“你所说的总部不能给你证实!我们需要你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这位少将就是总部派过来协助审讯的。
“你们可以派人去三处那里查档案……”
“已经去过了!”还没等柳风说完,另一名法官说道:“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那个什么档案,不仅三处没有,六处也没有。你所说的9处情报员现在你们9处也无法联系到这个人,我们不怀疑这一切都是你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而捏造的,你是在恶意中伤具有光辉战史的100军数万官兵。”
“如果诸位法官执意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手里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现在说什么你们也不足以采信。但是事实上在11月24日那天三处的张站长和六处的钱站长的确是亲自前往我站递交情报,当天进入基地的人员录象理疗你们可以从7处那里调阅。”顿了顿柳风看到审判席上的法官们朝总部来的那名少将露出询问的目光后那名少将肯定的点了点头,柳风又道:“当时我们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起简单的军官利用职权和军队之便走私文物的事件,所以WXN1124号行动被我标定为C级。可结果大家也看到了,高桥成是XT部队潜伏在我华夏的间谍头目,这件事件的性质也变了,走私案一转眼就变成了间谍活动案,性质也随之改变。原本认为人脏俱货获的一次行动结果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我实施的巨大阴谋,很遗憾的是我当时并不知情,我方情报员虽然在之前就向我发回了XT部队针对我启动了D计划,可并没有引起我的重视。”
如果在柳风说出他是郁金香之前说出这番话的话在座的人肯定不会相信他所说的一切,XT部队耗时耗力启动大量的间谍为的就是一个人?这要是说出去的话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柳风自恋、狂妄得没边,可是现在在座的却没有一个人会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事实上XT部队上上下下对郁金香又恨又惧这是众所周知的,郁金香就像天生是XT部队克星一样,这些年来死在郁金香及其部下手中的XT部队的骨干数不胜数,XT部队在郁金香的打击下也是元气大伤再也不复当初的嚣张劲头了。俩年多之前XT部队就启动了在华夏国安内部的奸细,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阴了一把郁金香,除了少数几人知道外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郁金香和他的队员全体殉国了,为此不少人还很是惋惜。可现在却得知郁金香还活着,而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就是那个传说中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郁金香,所有人都动容了,没有人会怀疑他所说的这又是一起XT部队针对郁金香采取的报复行动,因为郁金香的确有资格让整个XT部队上上下下发狂失去理智。
“照你的意思是否说诸葛浩南此人也是XT部队潜伏在我国防军中的间谍?”那名女法官眉头一紧有些紧张的问道。
“目前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也是XT部队的人,对他我只是怀疑而已。因为与之接头共同合作走私的高桥成是地地道道的间谍头子,所以对诸葛浩南我不得不有所怀疑。”
“荒谬!”彭天“嘭”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怒视着柳风厉声吼道:“你这是血口喷人!不要说我的诸葛副师长没有参与走私了,就算他真的和那个高桥成合作做生意那就能证明他也是间谍吗?只要和间谍头子接触过人的就也是间谍吗?真是滑稽!”彭天是一名地道的军人,他没有其他什么心思只是一门心思的将自己的部队带好,带成一流强军,只要不防碍部队训练他也不会干涉下面人犯些小的错误,他是一个很护犊子的军官,同样也不允许别人来污蔑他的官兵,尤其是那些已经牺牲了的官兵。他也受不了有人去侮辱曾经和他共过生死一起从尸山血河里爬出来的患难兄弟,诸葛浩南就是那些幸存的不多的老兄弟之一,他虽然有些爱财的小毛病,但无论如何彭天也不会相信他会做出贩卖国家文物这样的事情来,更不会相信当年那个一人杀死数十名安南兵活捉一名少将在突围中始终冲在最前面的诸葛浩南会是一名间谍。
“我说过我只是怀疑!事实上当初我也认为这一切只是巧合,但后来事件的发展不得不让我将他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事实上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位诸葛副师长,何来我向他勒索一说?他向总部的检举说我挟私报复勒索钱财,区区一千多万会让我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吗?就301师一年所有副业的总收入我都不看在眼里,不管你们相不相信,要是我想要钱我可以在半天之内让我的户头上出现不低于50亿M金的资金,如果我需要钱只要我一个邮件发出去,那些什么世界大佬**教父会抢着排队送钱过来。”
大厅里的所有人均以为然,他们没有一个人会怀疑柳风刚才所说的话,不说郁金香和他的队员那高超的黑客水平对那些攻击世界各国银行防护网轻车熟路,在神不知鬼不觉拨个几十亿M金的事还是不难的,就是那些大佬哪一个不想巴结郁金香?如果他发一份邮件说郁金香要从良,现在缺乏“生活”资金,那些无论是怕郁金香还是想巴结郁金香的哪一个会失去这个讨好他的机会,一人送个不多起码也是几百万,人多了几十亿也不是不可能的。
“言归正转,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要杀害三处的张站长和六处的钱站长?”审判长继续问道。
“我没有杀害张站长,这一切全是XT部队的阴谋。”柳风眯起眼睛沉声道:“我为什么要杀害张站长他们?难道真的为了所谓的杀人灭口?拜托几位你们的大脑用正常思维想一下,我会如此画蛇添足做这拙劣的手段却杀死俩位站长吗?你们应该知道即使没有他们的情报支持9处也有收集情报的能力,如果我真想你们所说的那样是要针对诸葛浩南进行报复的话完全可以杜撰一份来自9处的情报,用得着做那种无用功吗?如果我真要是那么蠢的话我还能活到现在吗?在座的各位难道真的认为郁金香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知道杀戮的弱智吗?请各位法官大人不要把每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想得那样头脑简单,我们的每一丝疏忽将要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价,如果我真的要犯罪的话,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吗?如果你们真的认为我是嚣张跋扈肆无忌惮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那些死在我手里的高级人物此时说不定要在地狱里喊冤枉了。呵呵!”
“照你这么说那你为什么在总部派出请你配合调查的人员后你会拒捕?并且你还杀害了数名总部人员,还有很多人身负重伤好在他们命大侥幸活了下来,这一切你怎么解释?”女法官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当初我的确想配合总部的调查人员,可我发现这一切全是XT部队的阴谋后我才发现如果自己不出手找到有利证据的话,等待我的只有坐以待毙,因为黑田进早就布置好了一切想要借刀杀人,他就是想要借总部的手除掉我这个眼中钉,所以他是不会让总部查出任何有利于我的线索的。另外我并没有伤害总部的人员,我的枪法你们应该清楚,如果我想要杀死他们的话那些人现在应该不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应该是在变成骨灰装在冰冷的骨灰盒里了。至于那死了的俩兄弟也并不是我所为,当时我只是将他们三个打晕了,可是跟在我后面的XT部队人员却杀害了他们中的俩人,在向最后一人下手的时候我出手打伤了那XT部队的人,所以他们只是死俩人而不是全部被杀。”
“那在老鼠岛上的枪战是怎么回事?”
“我们上了黑田进的当,在老鼠岛上被XT部队的包围了,随之发生了枪战,不过很显然XT部队收集到的关于我的情报是过时的,我们总部对我档案的保护很周到,黑田进低估了我的能力,他还认为我是一年前那个身中巨毒毫无能力的废人,要是让他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俩个孩子的准爸爸了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在战斗我出其不意的打伤了自大的他,所以XT部队的人仓促撤退,接着总部的人就赶到。可惜的是总部的人来得晚了一点,我在一路上留下了记号就是为了让追捕我的总部人员跟上来,如果再早5分钟到达那么黑田进和他的那些精锐部下应该一个也跑不了,要是能将他们一网成擒那么XT部队也将成为历史,他对我华夏的威胁将彻底消失,郁金香也没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了,没能彻底消灭XT部队不能不说是我的最大遗憾。”
“那请问是谁在总部人员到达后向钱站长开枪杀害了他?另外我很想知道你所谓的WZN1124号行动的具体内容,老鼠山上发生的战斗是不是这次行动的内容之一,这对你的案子很重要。”审判长面色严肃的问道,此时审判长和在座的所有人一样没有人再会怀疑柳风是造成这一切后果的罪魁,没有人再怀疑柳风所说的话,因为他们在柳风眼中看出的是真诚和无私,郁金香对祖国是忠诚的,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在被总部和XT部队双重追击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在想着怎样替国家锄去祸患,就凭这一点就让人起敬。所以审判长极力想替柳风找出证据来证明他是受冤枉的,而柳风所说的WZN1124号行动内容和行动人员名单很显然是关键。
“是我开的枪!他不是钱站长,他是XT部队的人易容而成,他的真命叫土肥原下树。”
柳风抬起头来,举起右手变掌成拳,神情忽然变得冷肃沉声说道:“我以身为国防军人13年的荣誉起誓,在我成为指挥官后我所下的命令都绝对符合军部的各项条令,我和我的部下没有枉杀一个人,只要见到我的上级和华总长的签署的解密文件,我自会向军事法庭做出最完整的口供。在这之前,我将不会接受任何审判。”
审判到此进入僵局,没有人再想坚持继续审下去,郁金香是骄傲的他的荣誉是不容侵犯的,既然他已经下了定论谁也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一切只有上报之后等待总部回复和处理意见。在这里谁也没有权力对郁金香采取任何行动。将柳风带下去之后,所有的法官和将领鱼贯退出大厅,严密的监控装置拍下他们的全部影像,但是,在刚刚坐着高级将领的一角长凳下,一个闪烁着红光的细小装置,在静静的跳跃着。
在审讯柳风的同时另俩处审讯点也同样正在审讯着,不过相比较而言这俩处规模和规格要小了很多,在俩间简陋的审讯室里分别有一名漂亮的女孩子正在被审讯,可从这俩处审讯人员俱是面如猪肝色,没办法这俩妞实在太不配合他们这些审讯人员了。
第二百一十章 绝密审讯(下)
面对这么漂亮动人的这些审讯的大男人打又不是骂又不是,甚至连威胁俩句也无法做到。在美女面前动粗很显然有失绅士风度,在座的全是风度偏偏的君子当然不能干吓唬小女生的勾当。
在审讯赵丽的那间审讯室里,陈设很简陋,空荡的铁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两旁立着两盏强光灯,没有窗户,屋顶开着一个通风口,被几根粗壮的铁条挡住,估计连一只大点的耗子都爬不过去。一身重犯服的赵丽坐在一把审讯专用的固定铁椅上面视这她对面的三名校级军官,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