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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就好。”
大家陆续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阿道夫和张昂两个人。
阿道夫转过椅子,看向张昂,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确认大家都走远后,张昂果断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像你说的,革命党一倒,我们就直接暴露在保守派的的视线里了。我们现在还在发展阶段,暂时不适合做这个出头鸟,所以,这个什么革命党,还得让它在台前支撑几年。”
“可是,没了宰相大人支持,他们可撑不了多久啊。”阿道夫目露不解。
“没事,我等等就去宰相官邸一趟,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保住他的性命,让他活下来,有宰相大人再,这边革命党九钻再无能,也多少能撑几年。”张昂想了想,直接道。
“可这情报上说,宰相大人现在只剩一口气了,全靠皇室的秘药顶着才没断气,这样都救的回来?这可不是受伤什么的,这是实实在在的寿元到了尽头,死神来收人了啊。”阿道夫满脸的惊讶。
张昂哈哈一笑,大步迈出门去:“没事,别说还没死,就算真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他活过来,再撑几年!”
**********
炎炎夏日,说变天就变天,原本的万里晴空一下子就变得乌云密布起来。
黑沉沉的乌云聚集笼罩,眨眼只见,就是豆大的雨点砸落,又在短时间里,变作倾盆。
柏林城中的的柏林大教堂也一下子笼罩在了这密集的雨幕之中。
在大教堂的门口,却又一个人毫不在意这密集无比的雨点,坚定的跪在地上,不一会儿,他的脚下,就积攒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这人一身笔挺的黑衣,一头银发,身姿笔挺,但在这大雨中都变了形状,整个人都变得狼狈起来。
在他的身前,还横放着一根不长的手杖,手杖的头上,还栩栩如生的雕着一根银色的鹰头。
这个跪在教廷门前的人,赫然是皇家宪兵队总队长,柏林城中最有权势的人之一的“银鹰”奥托·内尔茨大人!
但大教堂的门还是紧闭着,好似从来都不曾打开过。
柏林大教堂是柏林城最大的教廷,也是红衣大牧首路德大人的居所。
路德大人在这个大教堂中已经工作了有几十年了,但从十年前开始,他就一直深居浅出,外人极少能看到他,而且教廷中平日里的活的也极具减少,处了每周的礼拜,会接纳信徒外,其他时候都是大门紧闭,在柏林城中,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渐渐的,也就被那些不是信徒的人们给淡忘了。
而现在,一位柏林城中的“大人物”却跪在大教堂前,一语不发。
雨点还在洒落,乌云还是好像化不开一般,雨点敲击在大教堂绿色的琉璃瓦上,敲击在白色的墙面上,敲击在那扇冰冷如铁的大门上。
但这银鹰大人还是跪着,在暴雨中,没有一丝颤动。
终于,教廷的门还是打开了。
走出来的不是红袍的大牧首,而是一个灰袍的苍老老人:“你回去吧,我们不会救他的,也救不了他!既然他在十年前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现在,你又为什么要求到这里来呢?回去吧,去陪完他最后一段时光吧。”
大门再一次关上了,大家都知道,它不会再打开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这位被尊称为“银鹰”的强者也站了起来,他紧握着手杖,握的是那么紧,仿佛要把它抓烂一般。
他转着身环顾四方,密集的大雨遮住了他的眼睛。
最终,他看向了一个方向,然后大步向那里走去。
第四十六章 白光
在大雨的倾覆下,宰相府邸的气氛愈加悲凉起来。
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掩盖不住的悲伤。大厅里,走廊上,房间里,全身一张张悲戚的面容。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敬爱的宰相大人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了。
而在宰相大人的卧室里,在那装饰朴素的床边,也站着几个人,他们每一个都是柏林城中响当当的大人物,随便一张嘴,就能决定百万人的命运,然而现在,他们全都皱着眉头,面带悲怆的看着床上那位奄奄一息的老人。
一片沉默中,其中一个穿着华丽军装老人转过头来,向着下属问道:“怎么?陛下还没来么?宰相大人已经快撑不住了!”
“我离开的时候,陛下已经准备出发了,应该是大雨的缘故,路上耽搁了一下。”他背后的青年人连忙上去解释道。
这时,门外传来的一声高昂的报唱声:“皇帝陛下到!”
然后在阵阵喧哗声中,卧室的大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留着胡子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只是他的衣服被雨水沾湿了不少,看上去有些狼狈。
他眼中闪烁着泪芒,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了宰相大人的床边,双手握住了宰相大人有些苍老的手。
军装老人点了点头,一位皇家医师便上前了两步,轻声向着皇帝陛下报告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惜宰相大人年纪太大,我们还是无力回天。。。。。。”
“算了,算了。。。。。。”皇帝陛下语气有些哽咽:“我就是来见他最后一面的,让他安心去吧。”
皇家医师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淡红色的药水,然后轻轻抬起卑斯麦宰相的头,将药水给他灌了下去,接着报告道:”陛下,这是皇室秘制的药剂,可以让宰相大人再最后的时候醒过来一次,交代后事。。。。。。“
皇帝陛下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挥退了他。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留下大家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老宰相的眉毛颤动了一下,手指也微微曲张,脸上也泛出了不正常的血色。看到这样的情况,一群人里面围了上去,将关切的目光投了过去。
终于,一声微弱的呻吟后,尊敬的宰相大人醒了过来。
听到眼睛慢慢睁开,从浑浊,迷茫,变得清晰,明亮,他艰难的转着头,看向屋内的几个人,最终,将视线停在了皇帝陛下身上。
他的声音虚弱无比,却包含深情:“唉,威廉啊,不要为我难过,我活了八十多岁,又当了那么多年的宰相,早就当够啦,是时候让我休息休息啦。。。。。。”
“不!”皇帝陛下泪流满面,语气像个撒娇的孩子:“不,我不许你休息!我要您活下来,给我当一辈子的宰相!”
“唉。。。。。。”老宰相叹了口气,没有回应,然后又看向四周,满是感慨道:“老伙计们啊,你们都来送我啦。”
众人听到他的话,俱都泪流满面,不少人都已经满面泪水了,只有军装老人上前两步,蹲下来,泣不成声的对他道:“唉,老伙计啊,你就先走一步,不用几年,我也下来陪你啦。。。。。。你放心,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管交代下来,我们一定为你完成!”
“我就是有些不放心啊。。。。。。”老宰相的声音里满是不舍。
他看向军装老人:“像是巴伐利亚那边,还是停下来来吧,我知道你们想要军功,想要建立大德意志帝国的不世基业,但我们和巴伐利亚本就是一家人,何必在前线消耗小伙子们的生命?怀柔比作战要好。”
“我明白,我明白,我们立刻止战,立刻止战!”军装老人和皇帝陛下对视一眼后,连声保证道。
“菲利普。。。。。。”濒死的宰相大人有看向了军装老人身后,一个穿着贵族礼服的威严老者:“唉,你和我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现在我就要去了,我请你,请你看着我们也曾一同奋战过的份上,给那些年轻人一条生路吧,他们虽然还很幼稚,但他们是德意志的未来。。。。。。”
威严老者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后,老宰相有看向一边,目光停在了一个身姿挺拔,如出鞘利剑一般的青年人身上。
可还没等他说话,那青年人就一下单膝跪地,恭敬道:“大人请放心,父亲当年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以我们整个家族的名义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在我们德意志的土地上胡作非为!”
老人欣慰的点了点头,又看向了侍卫在一旁的,他的学生,弟子,继承人们,看着他们脸上的悲伤与掩藏其中的恐惧迷茫,却没有多说什么。
最后,他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了皇帝陛下的身上:“威廉啊,其实我最不放心的,还是你。我知道,你一向都不被你父亲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争强好胜,不愿落于人后,但你要知道,最后被你父亲选定继承皇位的,不是你那几个兄弟,而是你!他只是对你的期望太高了,对你又太过严格了罢了。。。。。。”
“而你现在,却还是和原来一样的争强好胜,一次又一次的发动战争,去扩张,去侵略。我知道,你想要证明自己,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你父亲被逼无奈之下的选择。但你要知道,你是一国之君,德意志帝国的统治者,而一个统治者所要做的,不仅仅是发动战争!不要被军功蒙蔽你的双眼!多去看看那些黎民吧,那些在农田中劳作的人,他们已经够辛苦了,就不要再。。。。。。多关心关心他们吧。。。。。。体恤。。。。。。”
宰相大人的声音愈加的微弱下来,呼吸声也更轻了,终于,他的眼睛开始慢慢合拢,声音慢慢消失,手无力低垂。。。。。。
所有人都知道,宰相大人的生命走到尽头了!
不少人已经大哭出声,带着房间外的人,全都哭声一片。
皇帝陛下也轻轻方下了宰相大人的手,面色苍白的站了起来,眼神迷茫的环顾四周,然后下令道:“唉,为宰相大人举行。。。。。。”
可还没等他说完,一道绚丽白光从宰相大人的床铺上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房间,甚至穿过墙壁房顶,照亮了整个宰相府邸。
**********
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总部的大门正向这菩提树下大街,门口常年伫立这两位门卫,负责检查进进出出的人群,辨别他们的身份。
这个工作不算危险,但对门卫的要求极高,需要他们有过人的鉴别能力,以及出色的记忆力,当然,一些看人,识人,分辨危险人物的小技巧也是必不可少。
好在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现在家大业大,什么三教九流的成员都有,在15功勋点一天的条件下,几位出身翠柳街的高手担下了这份工作。除了必须要的能力,他们自身的实力也及其出色,是大武士级的强大武者,寻常的楞头蠢贼,闲杂人等他们随手就可以打发了,而不必惊动总部里面的大人物。
他们工作的也非常认真,哪怕是这样的大雨天,也在门口站的笔直,双目炯炯,观察着街上不多的行人。
“唉,这该死的天气,等换了班,咱们一起去烈焰酒吧喝两杯怎么样?”其中一个门卫开口道。
“还算好啦。”另一位门卫指指头顶:“要是没参谋长吩咐做的这个雨篷,咱们就得淋雨!不过烈焰酒吧没意思,我觉得还是去。。。。。。”
他的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那是一道黑色的人影,由远及近,正直直的向着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总部的大门走来。
有人走过来当然不稀奇,关键是这个人影身上的气势!
那如同暴怒的荒兽一般,择人而噬,想要摧毁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