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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保密措施而已,客人不要见怪,请随我来吧。”车夫提着一盏绿火的防风灯,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黑甲的男人下了车,周围还是一片漆黑,一片浓雾,只有前面引路的车夫,和他手里的灯清晰可见。
而脚下,却是软软的,好像踩在一块漂浮在水上的木板上,让人很难保持平衡。
“客人小心脚下,这里是片沼泽,只要踏着木板走,就可以了。”车夫的声音适时的传来。
黑甲男子只好努力在一块块木板上保持平衡,跟着那盏绿灯艰难的向前跋涉着。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座不大的小木屋,而脚下,也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小木屋漫布青苔,爬满了藤蔓,在夜色中好似一条条张牙舞爪的鬼手。
“客人自己进去吧,我再外面等你。”车夫在小木屋门口的木桩上坐了下来。
咽了口唾沫,黑甲男子走到了小屋前,可还没等他敲门,小屋的门就无声无息的自己打开了。
深吸了一口气,黑甲男子走进了小屋。
小屋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墙壁上的壁炉燃着火焰,散发出温暖的热量,驱散了空气中的潮湿,和男子身上的寒气。炉子上的小锅中咕噜咕噜煮着什么,散发着诡异难闻的气味。墙上钉着一排架子,上面摆着一个个罐子和玻璃瓶,玻璃瓶中,黄|色的液体里,泡着些不知名的奇怪东西。而房间的中央,是一张雕刻精美的方桌和几把椅子。
其中最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长得奇形怪状,十分矮小的侏儒老人,他轻轻挥了挥手,房子的门就有无声无息的关上了。
“哦,提出委托之前,请先把灯还给我们。”侏儒老人的如同夜枭嚎叫般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
黑甲男子连忙将腰间的那盏灯放到了桌子上。
“好了,请坐吧,看来客人确实碰上了难事,那就请说出您的委托吧。”侏儒老人一挥手,那盏灯就飞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黑甲男子在侏儒老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很严肃的道:“我这个委托很简单,我家主人希望贵组织能帮我们找一个人,并把他抓回来!必须要活捉,这个,也最好不要让他受伤,我们需要他身上的情报!”
“哦,听上去确实不难,对方资料有么,实力怎么样。”侏儒老人摸了摸自己长到腰间的胡子。
“这个是对方的画像。”黑甲男子掏出两卷画纸递过去。
“怎么有两个?”打开画像,侏儒老人不解的问。
“对方有个神奇的道具,可以带在头上,能变换容貌,这两个就是他的两个不同的样子。”黑甲男子解释道。
“还有呢?”侏儒老人接着问。
“他今年大约20岁,很年轻,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身材普通,曾用名为李昂·莱昂纳多和汤姆·克鲁斯。实力为宗师级,擅长使用菜刀。。。。。。”黑甲男子还没解释完,就被打断了。
“什么?菜刀?”侏儒老人发出疑问。
“嗯,对,就是菜刀,他原先是个厨师,厨艺天赋很高,会使用二十四种不同的厨师刀。”黑甲男子连忙解释。
“哦,你继续。”侏儒老人摆摆手。
“他在宗师级中算是实力顶尖的那一批,擅长精准凌厉的刀气。不过要是仅仅这样,我们也不会来麻烦贵组织了。关键是他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是为独臂壮汉,叫阿诺,他是法兰西革命军原先锋大将,虽然现在只是宗师级,但有着越阶挑战的实力,他。。。。。。”这次又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说的是维京海盗王的那个弟弟?”侏儒老人问道。
“是的,就是他,所以,我们希望贵组织也不要伤害他,如果能一起抓回来,那就更好了,我们会另行付费的。”黑甲男子确认道。
“哦,我大概明白你们要找的人了,可我听说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吧?”侏儒老人发出了疑问。
“是的,还有一位神秘的女子,我们没有找到她的来历,只知道她实力极强,据推测,很可能有尊者级的实力,她擅的速度非常快,内气也十分锋锐,可以随手击破大宗师的护体罡气,实力十分强大。”黑甲男子娓娓道来。
“那行踪呢?”侏儒老人继续问。
“据调查,我们最后一次看到他们,是在瓦朗谢纳城的兰花酒吧,现在他们很可能出了法兰西,去了别的国家,这就超出我们的情报能力了。”黑甲男子道。
“这样啊,活捉啊,还最好不要受伤,这可就不容易了啊。要是仅仅暗杀的话,事情就简单了。”侏儒老人喃喃自语。
“是的,务必要活捉带回来交给我们,报酬方面,请不必担心。”黑甲男子坚持。
“哦?”侏儒老人饶有兴趣。
黑甲男子打开手提箱,里面放满了金票:“这是一亿金法郎的金票。”
“我们不光需要钱,虽然这个价钱的确让人无法拒绝。。。。。。”侏儒老人笑着搓了搓手。
“事后,我方将再交给贵组织一门绝世级剑法的副本!”黑甲男子放出重磅炸弹。
“好的,交易达成。”侏儒老人笑着,伸出他满布脓包的手。
第七章 港口
丹麦,哥本哈根,阿美琳堡王宫。
装饰华贵的房间里燃着精致的火炉,将整个房间熏得暖洋洋的。
火炉旁是张豪华的榻,铺着柔软的天鹅绒垫子,点缀着金色流苏的层层帘帐,而一位面带威严的白发老人正躺在这张大上,半眯着眼睛,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咳嗽声,而一位穿着华贵长裙的端庄老妇人正在给他喂食药剂。
而在的旁边侍立着一位位穿着简易礼服的中年男子,他正一脸悲戚的看着榻上的老人,目露哀伤。
而榻的另一边,一群高矮胖瘦不一的大臣们正在报告着什么。
“报告陛下,现在已经发现的,被袭击的村庄达到了37座,几乎全部被屠杀一空,只要极少部分幸运儿幸存了下来,我们已经进行收容了。”
“报告陛下,几个岛还好,最严重的还是港口,希茨海尔斯,腓特烈都被攻破了,现在有部分还在向北,下一个可能是斯卡恩。”
“我们海军已经派了一部分舰船前往支援了,但我们能力实在有限,无法帮助他们抵御敌军,只能想办法救一些幸存者。”
“这次来的牧狼人部落极多,我们陆军现在是捉襟见肘,能抵挡住他们,保护好城市就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没有能力消灭他们。”
“保护城市?说的好听,他们根本就没有攻击城市,他们去的是北边,攻击的是港口!你们不去支援,龟缩在城里,像话吗?”
“我们怎么支援?怎么支援?那帮牧狼人虽然攻城不行,但一个个实力强劲,都是野战的好手,我们派兵去支援,不是羊入虎口么?”
“你们就是胆小,我们那么多陆军,难道怕这么区区几支牧狼人?”
“区区几支?你知道他们多少人么?成千上万!还有同等数量的巨狼!反正他们马上会走的,现在何必让我们的士兵白白牺牲呢?”
。。。。。。
听到他们越说越不像话,让整个房间如同吵闹的市场一般,中年男子不耐烦的打断他们:“够了!都给我出去!”
大臣官员们陆续退出房间,而榻上的国王则咳嗽得更加厉害了些。
“唉,多事之秋啊。。。。。。”年迈的国王虚弱的声音从帘帐中传出。
中年男子连忙单膝跪地:“父亲不必担心,我马上就带兵出征!去驱逐那些牧狼人!消灭他们!为无辜惨死的人报仇!”
“不,不许去!咳咳,给我在家好好呆着!”躺在上,病魔缠身的国王却阻止他。
“父亲,为什么,那帮恶徒现在正在屠杀我们的子民啊!”王子话语里满是悲愤。
“我们不是对手的,不要去,咳咳,他们会走的,会走的,我们要忍耐,要更忍耐一些。。。。。。”国王虚弱的重复着。
“可,可是。。。。。。”王子奋力锤了下地面:“要是卡提那还在就好了,不然,现在也不至于。。。。。。”
“在也没有!卡提那是慈悲之剑,高洁之剑。咳咳,不应该被用在仇恨上,不应该为了报仇,为了杀戮使用它。而且,就凭你现在的实力,你驾驭不了它的。”老国王慈爱的看着眼前的爱子,告诫道。
“那,那就看着他们屠杀?看着他们犯下那些恶行?”王子殿下还是愤愤不平。
“唉,算了,你去请安徒生先生,和路德牧首阁下来。。。。。。”老国王吩咐着,话语里满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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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恩是个港口小镇,位于丹麦最北边,背靠山崖,面朝大海,这里的大多数人都靠着捕鱼航海为生,这里不是战略要地,不是重要贸易港,这里的人们也一直过着平静祥和的生活。
而这一天,平静被打破了。
高高的城墙上,人们看到了漫山遍野而来的狼群,以及狼群后,那一个个野蛮凶残的牧狼人。
几百年中,不断修缮,不断加固的城墙,没有等到它原本想要防御的海盗,而是即将面临着狼群的撕咬。
狼群没有立即进攻,而是在城墙下陆陆续续聚集着,越来越多,越来越秘,然后一棵棵大树被砍伐,一个个帐篷被搭起。
而斯卡恩的城墙上,则是一片的混乱,大钟被不断敲响,召集着所有拿的动武器的人。
有人驾着船逃了,但更多的人还是上了城墙,想要阻挡墙外那些想要侵略,破坏他们家园的恶徒。
而很显然,他们中并没有什么武力强大的武道高手,大部分都只是普通人罢了。
傍晚的时候,牧狼人们发起了进攻,或者说,并不算进攻,而是小小的试探,小小的耍弄。
只有十几个人,离开了他们营帐,不紧不慢的骑着巨狼来到了城墙下,随意的拨开飞射过来的稀稀落落的箭矢,一个纵身,再在城墙上踏一脚借个力,这十几个人就上了并不高大的城墙。
他们也并不用兵器,只是狰狞的看着那帮大吼着冲上来的渔民们。无视他们手中的鱼叉,短刀,木盾。张开大手,轻轻松松的将渔民们的脖子扯断,将带着脊椎的头颅挂到腰间,等到腰间挂满了,才停下手来,看了看那些四散奔逃,大吼大叫,或者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的可怜家伙,才一个个跃下城墙,慢吞吞的回到自己的营中,引起营地里的一小片欢呼。
城墙上的所有人都被这残酷的事实击碎了希望,原本的勇气和战意一扫而空,只剩下无尽恐惧。
“我们逃,我们有船,大家都逃。”
“我们挡不住他们的,他们人那么多,还那么强。”
“我们的城墙太矮了,他们一跳就能上来,我们挡不住的。”
“他们还没进攻,我们还有时间,都跑。”
“他们就是猎人,我们是猎物!他们只是在玩弄我们戏耍我们,打不过的,跑。”
“我不管,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要带我老婆孩子离开。”
“我们的军队呢?我们的海军呢?他们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来救我们?”
。。。。。。
每个人都惊恐不已,每个人都想要逃跑。
“那就跑,大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