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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强志忠遗憾地说,“赵大人足智多谋,就是这酒量不怎样,我看你就是最好的军师,圣上倒是真会用人。”
赵瑞听了,觉得强志忠这话说得很实在,如果把圣上看成辰国的统帅,她现在的角色不就是整个辰国最大的军师吗?其实赵瑞自己对这个职务还是挺满意的。
“我手里还有两个得用的人,”赵瑞恢复了平静,“明日给大帅送到府上来。”
“行,给了我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不过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可要负责任。”强志忠是一点不客气,誓将老赖的行径进行到底。
“是。”赵瑞现在已经很淡定了,往好处想,她明天毕竟不需要再帮强志忠看折子了,不是吗?
十日后,强志忠和赵瑞分别向一西一东,两个方向出发,和赵瑞的轻车简从不同,强志忠带了一支三十人的谋士队伍,开始她的铁血之旅。
其实强志忠也是有后招的,在去年冬天监督赵瑞处理府兵的过程中,强志忠就已经派人去摸西北军的底了,得到的资料比强弱弱给的自省折子还要完整。
所谓兵不厌诈,赵瑞也是强志忠的手下,让赵瑞干点儿活儿是赵瑞的本份和福气,也是强弱弱通过这种方式让赵瑞完全归于帐下的手段。
此外,强弱弱授意强志忠这么做的另一个目的,也取得了出人意料的绝好效果。在这一年的男子恩科中,太师家有包括嫡子在内的三位公子参加了科考,这本来应该成为轰动京城的大新闻,却因兵部尚书赵瑞府上的六位公子同时参考而黯然失色。
太师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个赵瑞,居然让已经出嫁的儿子都参加科考,亏他想得出啊!”
太师府大公子淡定地说,“赵大人家里的二公子说,赵大人曾说过,如果妻主家不许赵家公子抛头露面,那就和离。”
太师摇头叹道,“赵家的姻亲都不如赵家的,更别说赵瑞现在圣眷正隆。”语气中竟然带着羡慕。
以前的赵瑞和太师的情况差不多,两人一武一文都是没有实权的官儿,虽然能屹立不倒,却是强泽强鑫姐妹两谁都待见她们。
尤其是赵瑞这个武将出身的人,家里的公子不仅家教不如太师家的好,身量相貌更是粗糙了许多,赵瑞那些公子们婆家的地位和素质,可想而知,没想到现在反倒成了优势。
“这样也行?这赵大人疯了吗?”太师正夫讷讷道,“就不为儿子们的今后想想?”
“想?想什么想?”太师怒道,“就你那点儿见识,旁人不说,就说说我们自己家里,有多少人求娶老大,又有多少人求娶老二和老三?”竟然是顾不得儿子们在身旁了。
这次参考,太师硬逼着老二和老三也参加,老三也还罢了,是个敢怒不敢言的,顶多就是带着抵触情绪不用功而已,反正太师也不指望他这个资质不佳又临时抱佛脚的儿子,能考出什么好成绩,肯去就是成功,只当滥竽充数了,重头戏在老大的身上呢!(未完待续)
181节 他日再见不死不休(1)
老二就不行了,仗着有父亲护着,狠狠地闹了一场,太师正夫不仅不劝儿子,还跟着儿子闹腾,这父子两个又哭又闹又生病的,着实让太师头疼,就是现在,也没完全说通。
“那要是妻主坚决不让去,赵家又能如何?”太师正夫觉得颜面无光,语气也有点强硬起来,平常的事儿也就算了,这可是关系到唯一的一个儿子终生幸福的大事儿啊,“到了那时,赵家的两位和离公子,可就要独守空房一辈子了。”
“那得看看赵家的儿子有没有高中,做的什么官!天大地大,最大的还是圣上,算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就自己看着吧!”太师很烦躁。
大公子见机地说,“母亲,我们家族中倒是有不少年轻公子,您看……”
太师眼睛一亮,“对啊,我这就去找族长。”
也不知太师是如何游说的,或者大公子的才名早就让人眼红了,总之太师一族有不少人报名参加了男子恩科,尤其是那些贫寒的旁枝,在太师出钱资助的诱、惑下,很多男子都报了名。
别人也就罢了,赵氏一族却不肯被太师比了下去,于是这两个家族象较劲儿一般地攀比起来。
“哈哈哈,真是好事。”听说了这件事儿后,强弱弱圣心大悦,在朝堂上和私下里不止一次拿这种事开玩笑,还设了彩头,赌哪个世家中举的人数会比较多,另外,在恩科没开始之前,就给了她们赏赐,指名是特地给那些参加恩科的公子们的,以资鼓励。
这样的鼓励下。很多世家都加入了到报考争夺战中来,强弱弱无一例外地表示了她的支持,男子恩科一时盛况空前,达到了过千的报考人数。
朝堂上文治武功,经济渡过难关后,也在渐渐步入正轨,后、宫中也有了虚假掩饰下的平衡,强弱弱到了此时才感到这个皇帝当得有点儿样子了。尤其是这种成功,是由她亲自一点点打拼出来的,那种成就感带来的快乐是不可言拟的。只有体会过的人才能明白。
可命中注定,强弱弱的安静维持不了太久。这天刚在一起用过午膳,强弱弱和四个夫侍坐在正厅内喝茶,已是二月中旬,早春的空气虽然还有些凉意,可融融的嫩绿已从泥土中钻了出来。正是“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时节,让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错。
只有阿豹略带不满地抱怨道。“已有一个月没新的公马贩进来了。”
他每天都能照顾几十匹的马配种,一个月那得耽误多少匹小马的出生啊,而且为了提高配种的成功率,配种的马都是养在阿豹特意让人搭建的,一个巨大的暖棚中的,这可是花费巨大的玩意儿,现在每天就那么闲着。多让人心疼啊。
似是回答阿豹的话,一个宫侍呈给了强弱弱一封密信,强弱弱看后脸色大变,看看周围满是关切的目光,强弱弱到底还是说了实话。“强安皇兄不见了。”她必须立刻启程去诺国。
“为什么?”花颜叫道。
“晴天怎么说?”这是阿豹的问题。
“是针对太子,还是因为圣上?”寒冰玉的神色未变。只是周身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冷得吓人,强弱弱十万私兵的花销,都是寒冰玉来管理的,出处就是以往王府的那批银子和各地的贩盐收入,所以寒冰玉对于强安在为强弱弱干什么,是一清二楚的。
这些问题,强弱弱都无法回答,她连书房都没去,就在这里当着四位夫侍的面儿将朝中的事迅速安排好,然后目光从四位夫侍的脸上依次扫过,“玉哥哥与我一道吧。”
花颜很难过,但他只是垂下头,不曾言语,凌风目光灼灼地看着强弱弱,身体变成了绷紧的状态,阿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为什么不让我去?”
强弱弱坐下来端起了花颜斟好的茶,“我有种很危险的预感,总觉得这事儿是冲着我来的。凌风,很可能我们训练骑兵的事儿走漏了消息,你要加快,实在不行,听我的号令,有多少人就带多少人去吧,另外,东北边境上的骑兵也要准备好,这事儿除了你,别人不成。”
强志诚那人和强志忠一样是个死忠的,除了强弱弱和凌风旁人恐怕调动不了。
“凌风遵命。”凌风并没因自己的重要性而感到高兴,反倒是脸色变得更加凝重,要调动军队啊,这个事态恐怕不是一般的严重,是对三个国家中的哪一个呢?
“骑兵训练得不成熟,阿豹,你必须跟在凌风身边。”强弱弱严肃的语气和神态,传达给了阿豹同样的信息。
“弱弱,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小心。”阿豹的蓝眼睛中流淌出浓浓的深情和担忧,但他并没坚持自己刚才的要求。
强弱弱笑了,安慰阿豹道,“我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她的武功的确恢复了不少,具体程度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就算还是没法儿和从前比,可一定的自保能力应该还是有的。
强弱弱深呼吸,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花颜说,“把朝堂内外有关离国的消息都整理成册给我吧,要快,我就坐在这里等。”
花颜按下心惊,几乎是飞跑着出门。
“预备快马,花颜一回来我们出发,只带十个人。”强弱弱对寒冰玉说完后就进内室更衣去了,阿豹想了想,跟了进去。
头上简简单单地挽了个低髻,只插了一根珠钗,上面淡绿色的夹儒很短,底下葱白的裙子裙幅也不宽,不长的裙摆未及脚踝,露出一双浅黄色的鹿皮小靴,这身打扮让强弱弱整个人看起来清爽而普通,却有股飒爽的朝气。
强弱弱出来时,除了寒冰玉,凌风和花颜已等在外边了,将花颜墨迹刚干的小册子塞入怀中,再每人给了一个告别的拥吻,强弱弱就这么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辰国皇宫,她银白色的披风在空气中滑过了一道旖旎的弧线,如同划在夫侍们心上的一道伤痕。
“会是离醉月吗?”阿豹不知道他在问谁。
不过,还是有人替他解答了,“应该不会,离醉月最近的麻烦很多,离国一直不太安稳,好在他还应付得过来,但也绝对不敢和妻主做对。”
花颜给强弱弱的消息,自然不是在这两刻钟的功夫里刚整理出来的,他不过是知道强弱弱不喜人提到离国的事,才把这些消息都压在自己的手里而已。
但也就是因为这样,花颜才会特别关注离国的事,总怕离国有什么异动被强弱弱错过了,当然了,他这么做也是对离醉月怀有小小嫉妒的缘故,却不曾想,他恰恰在关键时刻,帮了强弱弱的大忙。
纵马飞奔了五日,强弱弱她们已经接近辰诺两国的边境了,强弱弱却忽然提出要休息一日再走,旁人自然是没有异议。
一行人没象以往样投宿到普通客栈当中,而是转道进了军营,秘密住到了强志忠的府邸中,“鑫儿可是想到了什么?”吃过晚饭后,寒冰玉关上了门后才问。
这几日,强弱弱的身体在赶路,脑子可没闲着,“强安和晴天成婚的当夜,就被晴天赐了育果,所以他现在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别说是这种情况,就是以晴天对强安的感情,晴天也不可能不对强安强加保护。”强安是去年十二月份大婚的。
“强安除了帮我购买军马,旁的事是从不参与的,而且强安也说了,因为他怀有身孕,晴天早就把马帮的事接手了,那么绑走这个没有用处的强安,目的何在?”强弱弱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说出了几日来自己的想法。
强弱弱今晚之所以住在强志忠这里,就是为了好好和寒冰玉商量一下,在客店说话很不安全,隔墙有耳的可能性太大了。
“想引晴天太子和鑫儿出来。”寒冰玉很快得出结论。
“强安失踪已有二十余日了,晴天一直在费力寻找,我想,强安还在诺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强弱弱不相信晴天的能力就那么差,顿了顿,又道,“她们也绝对不敢把强安弄到辰国来的。”
“离国的消息中可有些什么?”寒冰玉问。
强弱弱冷笑一声道,“有。”顺手把写有离国消息的小册子,丢给了寒冰玉,花颜从这些东西中看不出什么来,不等于强弱弱也没看出来,因为她们的出发点不同,“离醉月很嚣张,很厉害。”
“哪又如何?”寒冰玉冷冷地反问,“难道他已决定与辰诺两国为敌。”
“谁知道呢?”强弱弱坐了下来,和寒冰玉预想的气愤不同,强弱弱很平静,“他或许就是想用这种方法告诉我和晴天,在他的面前都要放老实点儿。”
寒冰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