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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终于从镜子上转了视线,面部表情也有了点变化,“哦——,这样啊,那真太好了!”然后接下来问,“主子看,我这些脓包是不是真的消了不少?”
晴天一把抢过了烈火手中的铜镜,丢到了一旁,“你到底有没有心肝的?强弱弱她隐瞒武功,潜在我们身边这么久,还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你就一点儿都不生气,不后怕?!”
烈火看了晴天半晌儿,肉团团的一张大脸上两只小眼睛眨啊眨,再配上那满脸让人发笑的药渍,看在晴天的眼中就跟一头待宰的傻猪似的,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晴天正要开口教训,烈火却已率先发问,“主子问过弱弱,她的武功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没有,可这还用问吗?”晴天没好气儿地说。
烈火还是一脸迷茫,“为什么不用问?”
“我用内力探查过……”晴天说了一半儿,就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她是高手不错,可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不能说她探查不到内力的人,就不会武功,“可她也没说她会武功啊……”晴天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烈火看着晴天,神情变得有些啼笑皆非,“她说过啊!”
晴天一把抓住了烈火的手臂,“她对你说过?什么时候说的?怎么说的?为什么只对你说?”
烈火好不容易才把胳膊从晴天的手中解救出来,她站起身来“哼”了一声才道,“主子,自从上了这座山头,你就变得奇怪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象弱弱说的那样,你有心上人了?”
晴天烦躁地一挥手,“你少说那些没用的!先回答我的问题!”她无比迫切地想知道那些答案,迫切得如同心中有一只爪子在挠,都挠出血丝来了。
烈火的厚嘴唇微微嘟起,很显然不满意晴天这种类似于审问犯人的态度,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弱弱分明就是当着我们二人的面儿说的,她头一回说帮我考试的法子,主子不也说不可能吗,后来,弱弱不还是做到了?”
晴天傻了,其实强弱弱帮烈火通过考试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换试卷,在她们学的四个科目中,《风仪》和《炼体》是现场演示,通常做不了假,而护卫出身的烈火,困难也不在这两个科目上。
于是,强弱弱就在笔试的《修道》(语文)和《启智》(算数)两个科目上动脑筋。
考《修道》是在所发的教材上随意截取一段,这教材是很有讲究的,那些华章美词的道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每篇不多不少恰好一百字。
考试时,考官随意地翻开一篇,读出题目,然后考生把它默写下来,阅卷时,错一字扣一分,考官身后跟着的小道童,会即时记录下每个考生的姓名和分到的题目,以防有人浑水摸鱼,这种考试方法,简单且公平。
至于《启智》就更简单了,每个人的试卷都是一样的,算完走人。
强弱弱在得知了考试的方法后,每次考试时都答两份试卷,一份是她自己的,一份是仿照烈火的笔迹写烈火的名字的,到时候想法子一换,烈火的成绩自然就上去了,考试成绩是依据总分淘汰的,所以每次烈火都是顺利过关。
晴天第一次听到强弱弱的这个计划时,表示了强烈的反对,“不行,绝对没有人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换卷子!”不仅有武功高强的监考,还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的同窗呢,谁不想留下来啊,如果仙凤山是这么好对付的地方,也没必要费这么的大劲儿留下来了。
强弱弱当时也没争辩,直到那次考试结束后,成绩一出来,晴天和烈火才知道,强弱弱已经不声不响地把事情办妥了。
晴天也曾好奇地问过,“弱弱,你是怎么做到的?”
强弱弱微微一笑,“雕虫小技,烈火姐藏起一张纸,我多交一张纸而已。”考试时,无论是演算纸还是试卷纸都是不可带离的,而考生还可以申请多加演算纸,这些乱七八糟的纸张和考卷混在一处,多一张少一张的确没人注意到。
晴天也就没再问,因为当时烈火需要帮忙的只有最困难的《启智》一科,晴天想,其实最难搞定的步骤不是将考卷混入,而是当堂答出两份正确的考卷,她只是认为强弱弱很聪明,说白了就是智商高,却没和武功联系起来。
现在想来,到了最近的一次考试,烈火需要帮助的已是《修道》和《启智》两科了,而《修道》每次都是每人单独交卷的。
“上一次,弱弱在考《修道》时,是怎么把答好的卷子交到你的手上的?”晴天终于想到了这个,一直不曾注意到的问题。
烈火肥嘟嘟的脸上显出迷惘,“我不知道诶,弱弱交考卷时,从我身旁经过,然后我的桌上就硬生生地多了一张纸出来,我也没看到是怎么回事,她明明离我还远啊,没碰到我,也没碰我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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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节 没有最雷人只有更雷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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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烈火的话,晴天一下子跌坐在太师椅里,“隔空取物……”这本身就是极为高妙的武功,而且强弱弱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难以觉察的速度,递一张薄薄且不受力的纸,那就说明,她的内力已深厚到可让飞羽化利刃的境界!
看到晴天失魂落魄的样子,烈火很不理解,“主子定然是做不到的,不然我们也不必劳烦弱弱了不是?旁人也定然做不到的,不然,”烈火的声音骤然降低,“怎会无人发觉?”
晴天笑得比哭还难看,刚才她还觉得烈火蠢得象猪,现下来看,她比烈火都不如,简直笨得象坨猪屎了,可这又怪得了谁呢?她因能够和烈火一起升级进山的消息,而欢喜过了头,反倒忘了这一切是怎么来的了。
怪不得听说强弱弱武功高时,烈火会如此淡然,强弱弱已在她们面前展示了太多的“神迹”:当堂答两份试卷的文韬;敢在仙凤山公然动手挑战规则的武略;外加人人都有目共睹的超然之姿……
“那弱弱每次考试的名次为何都不高呢?”晴天讷讷道,想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烈火现在看晴天的眼神中已满是同情了,在烈火的印象当中,自家主子虽不象强弱弱那般深不可测,可也不至于糊涂到这种程度,难道真象弱弱说的那样,一遇到情事,人就会变傻?那么主子的心上人又是谁呢?估计弱弱就是为主子办这事儿去了。
“主子,”烈火调动了百般的耐心,细声细气地解释,“每次考试之后,弱弱都会请那些下山的同窗吃酒,再请那些成绩好的同窗们吃酒,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她心善、好客,她是为了打听同窗们的考试成绩,她说这样比花银子问要节省不少。”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成绩,若想知道别人的成绩就得要花银子了,这样的问题本身就贵,需要调查的人数再多,那会是一大笔钱的。
“弱弱每次告诉主子的名次就这么排出来的,”烈火继续说,“主子没发现吗?不管有多少人参加考试,弱弱每次的名次都恰好居中,”每次考试的人数都是不断变化的,“而我每次都是倒第十名左右,弱弱说,这样才能不引人注目,不给主子添麻烦。”
晴天的心一颤,弱弱为她已做到如此地步,她,以往怎么未曾发觉呢?不由眼底一热,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晴天的沉默,让烈火误会了,烈火再次耐心地说,“弱弱她,根本就是想考第几就考第几的人,她还曾多次说过,若不是主子需她的容貌打听消息,她宁愿变得更平庸些,所以,弱弱说这次能助主子考取前十,烈火才会笃信。”
晴天一下下地捶打着自己疼痛不止的额头,懊悔不已,她有什么权力怪弱弱隐瞒,弱弱明明就是把她当成自家人,把什么都展示很全面不说,能为她想到的,还处处都不等她吩咐事就先做到了,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烈火看看外面已经黑透了的天,担心地问,“弱弱怎么还不回来?主子让她去做什么事了?有没有危险?”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弱弱她——”晴天低着头,双手捂着脸,声音从指缝间挤出,“不会再回来了!”最后这句话似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象是呻、吟又如哀戚。
“什么?!”烈火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尊卑了,上前一步后,蹲在地上拉下了晴天蒙着脸的手,与她正视着,问道,“主子到底要弱弱为你去做何事?!”
晴天裂嘴,一个破碎不堪的惨然笑容浮现在脸上,“我处处比不上她,有何本事,命她替我做事?”
烈火摇头,“主子怎能这样讲话?慢说弱弱不是那等恃强凌弱的人,单说弱弱心甘情愿地,为主子解决了这么多为难之事,主子也不该在背后如此诋毁她!”
晴天呆呆地看着烈火,“我说让她做我的女宠,不知这算不算为难之事?她会不会心甘情愿?”
“什么?”晴天话音未落,烈火已直跳而起,她的大脑袋一下子撞到了晴天的鼻梁子上,晴天痛不可挡,又象被人在鼻腔里塞满了酸麻,在眼前漫天的金星当中,泪水滚滚而下。
这时只听屋子里“哐当”、“啪嚓”、“砰嗵”一阵乱响,晴天好不容易才晃开眼前的朦胧,看清发生的事。
原来受到惊吓的烈火退得太急,撞到屋子里的衣柜上,把衣柜的门都撞掉了,又震得原本放在衣柜顶端的小陶罐掉了下来,砸在了她的头上,里面的药汁洒了她一头一脸,陶罐也跌得粉碎。
可就是这样,烈火依然顾不得脸上、身上的一片狼藉,双臂紧紧地抱着胸,瞪着眼睛象看怪物般看着晴天,好象晴天随时会向她扑过来,吃她的肉似的。
就连一向胆大妄为和她情深意厚的烈火,听了这话都能有如此反应,可见强弱弱当时没直接出手把她砸成肉泥,已属万幸了,晴天想,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和泪痕,可那泪水依旧泉涌似的不断掉落。
“主……子……,你……,不会是强了弱弱吧?”不知过了多久,烈火终于颤声问道,随后“噗通”一声便直挺挺地跪了下来,任那碎陶片在她的膝盖下“咔嚓嚓”乱响,嘴里只是哀告,“求主子放过弱弱吧!就算让烈火做任何事,烈火都毫无怨言,只求主子放过弱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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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节 没有最雷人只有更雷人(6)
用今天的正常更,向大家问声: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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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烈火“砰砰”的磕头声中,晴天一步窜了过去,扯起了烈火,悲愤地道,“强?我怎么能强得了她?”如果能强的话她恐怕还真就霸王硬上弓了,“是她恼了我,跑了!”随着这句话,晴天被抛弃的凄凉感觉彻底出来了,一副可怜相。
“哦,呃,啊……”烈火一边寻找着安慰晴天的词汇,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晴天手里解救着自己的袍子和手臂。
烈火这副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