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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无论宫中还是军中,都有大量的男子,这下强泽会失去大批助力,顺势推出专为男性举办的恩科,估计效果会异乎寻常的好,也方便以此安插下自己的势力。
强弱弱让强泽起身,表示这场争斗暂时告一段落,开始正常理事,这次早朝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强弱弱也怕夜长梦多,被人寻到错处,她毕竟对朝中之事还不熟悉。
遇到急于处置的,她索性将那些重臣留了下来,分别接见,一个是可以拉近关系,一个是即便有些疏漏,影响的范围也不大。(未完待续)
106节 我愿为爱去承担(3)
桌上的火烛“噼啪”一声响,在静夜之中听起来十分清晰,强弱弱揉揉额角,放下手中的折子。
强鑫很聪明,强鑫很得人爱戴,强鑫原本有十分优秀得力的团队,可这一切都被她这个冒牌货亲手毁了。
几年间,强泽不遗余力地破坏,只要是强鑫的人,先是威吓利诱,如果不从就想尽各种办法除去,强弱弱简直不敢去细数,在她逃离的这期间,强泽亲手制造了多少起冤假错案,有多少良贤重臣乃至她们的家人死于非命。
现在这些经过洗刷的官员,不是彻头彻尾的“强泽党”,就是靠阿谀巴结坐火箭般直升上来补缺的,强弱弱面前的辰国朝政就如同一张到处是窟窿的破渔网,完好的部分都是为了束缚她的!
可这又能怪谁呢?强弱弱叹了口气,走到窗前,一把推开了窗子,已是初冬,月光下轻薄的小雪在地上闪着莹莹的光,想到那些需要赈灾的地区,这样的一夜又不知会有多少百姓冻饿而死,她的心沉甸甸的。
一阵冷风吹过让一向不畏寒的她也打了个冷战,人倒是清醒了不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她搅乱了这一切,就有责任再将它修补好,这是她欠这个国家的。
况且,她是开了外挂的啊,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纵然有千头万绪,也应遇忙不慌,无非就是辛苦一些从头来过,丫的,就当重读一次高三吧,她忍了!
“王女,夜里风寒,仔细身子。”那声音响起时,黯沉中带着迟疑,可见是纠结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来。
强弱弱对着屋子的一角微笑,“你终于肯和我讲话了吗?”
回答她的是一阵静默,强弱弱不急。她还是对那片阴影微笑,耐心地等待着。
凌风犹豫了半天。才走到强弱弱面前跪下,“属下不敢。”
强弱弱笑出声来,“你到底是不敢和我讲话,还是不敢不和我讲话啊?”
凌风垂头不语。
强弱弱没用内力,而是亲手将凌风扶了起来。抬头看去,仍是那熟悉的黑丝面纱,挡住了凌风脸上的伤疤,也挡住了他的表情。只是那双曾经锐利中满含活力的眼睛,已不再有当初的灵动,垂下后便妄图藏起所有的伤。
强弱弱轻轻解开凌风的面纱。凌风挣扎了一下,还是认命地任由强弱弱肆意妄为。轻巧的指尖在那丑陋的疤痕上一点点移动,这种陌生而又让人贪恋的触觉,让凌风僵立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我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我不是有意的,”强弱弱的话宛若春风吹进凌风已凉透了的心,“那日我摘你的面纱本是存了收你入房的心思……”再化成一道春雷,将他的心惊成了一涧激流的春水。
凌风一直别扭地侧向一旁的头。猛然转了过来,他眼中有狂喜也有难以置信。在这热辣辣的目光中,强弱弱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实话实说,向大男人求婚,她还真是头一回。
“你也知我那时做事颠三倒四。”强弱弱垂了头,声如蚊蚋。
凌风心跳如鼓,却寂然无语,生怕惊了这个再美不过的梦,强弱弱无语望天,行是不行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啊,末了,她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压力,直接逃了,表白神马的,最讨厌了!
回到房中,强弱弱一头拱到了床上,阿豹一边帮她脱衣裳,一边问,“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强弱弱无名火起,“还不是你和玉哥哥,说什么凌风最可怜了,我不要他,他又不愿嫁与旁人,脸上的疤不肯除了,是为了留下我给他的唯一念想……”
“那你倒是说没说啊?”阿豹不紧不慢地问,心里却是有点紧张。
强弱弱把光溜溜的身子偎进阿豹的怀里,顺便咬了他一口,“说了,可他不搭理我,呜呜——”如小狗般呜咽几声,用来表示她的不满。
阿豹取了棉帕为她净手净脸,“你就不会多转几圈?”那是母豹们常用的法子。
“呃?”强弱弱发现,她的智商倒是提高了,貌似情商还是一如当初,现在倒好连阿豹这样的“动物”都能教她了,真是郁闷。
等强弱弱睡熟了,阿豹窜上了房檐,回京快一个月了,他们一直跟强弱弱住在皇宫里,这地方阔大豪华,殿宇鳞次栉比,也不乏幽园美景,只可惜规矩太多,让他很是气闷。
一道身影飘落在阿豹的身旁,凌风问,“你怎么不去睡?”
阿豹冷哼一声,“今儿你第一夜,不是该让给你吗?”武功高很了不起吗?整日里飘来飘去,跟鬼似的。
寒冰玉和花颜都是等在各自院子里的,阿豹厚着脸皮才赖住在强弱弱的院子里,巴望着能多占几夜的便宜,谁承想这一只是日日夜夜不离身的主儿,现在加进来,阿豹很不满意,很有危机感。
“我要等过一阵子。”过了很久,凌风才说。
阿豹听了,又开心起来,进屋子上床。
凌风一个人坐在房檐上,看着月亮傻笑,那么说,王女这次是真的了,不是又一次毒发后的胡言乱语。
凌风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找寒冰玉去疤,王女现在要求她的夫侍都不戴面纱,是当初就想立这个规矩,才摘他的面纱,还是为了他才有了这个规矩的呢?不管是哪一样,都足够让凌风心情激荡的了。
“每日一朝,鑫儿辛苦了。”女皇拉着强弱弱的手,慈爱地说,一个月来,女皇的身体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今日是她第一次上朝,散了朝后,看她精神还好,强弱弱陪她走走。
强弱弱也不掩饰,“的确辛苦,”每天早上起床都有扒层皮的感觉,“可积下来的事情太多,官员又不好用。”
女皇沉默不语。
第二日,女皇将强弱弱召至寝宫,看着已摆放好的兵符和玉玺,强弱弱已大致猜出了母皇的意思。
“年祭之日,我将王位禅让与你。”女皇说,苍老的脸上没有往日的威严,只有无奈和哀求,看得强弱弱特别心酸。(未完待续)
107节 我愿为爱去承担(4)
“鑫儿,”女皇长叹,说起话来痛心疾首,“我知强泽屡屡加害于你,本想一得了你的消息,就将她贬为庶人或是圈禁起来。我已年迈,膝下又只有你们二女,你也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君者岂可因家事连累无辜臣子,引起动荡?这才不得已在她行刺你后,暂且容忍了她。”
这些,强弱弱也想到了,所以才隐姓埋名地待在外面,就是想让女皇在没选择的情况下,扶强泽上位。可惜,强弱弱想得太简单了,或者,那时一心想要逃避责任的她,根本就不愿去想,这样做会带来的一系列后果。
“没想到,她有所觉察,趁我一时不备将我软禁,”说到这里女皇不禁老泪纵横,“就算如此,我也不忍在有生之年见你们手足相残,更不愿在风烛残年之时白发人送黑发人,母皇不求别的,只求你留下她的性命,至于其他,她都是罪有应得!”
可怜天下父母心,对亲生子女举刀,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何况,强泽只是将女皇软禁起来,并没有伤女皇半分,女皇的病弱都是因这桩桩件件的事情忧急而起。
强弱弱跪伏在女皇的膝头,“母皇不必如此,您春秋鼎盛,身子不日就会大好,而我……”强弱弱压下心头的不平,诚心诚意地道,“不会对强泽怎样的,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
强泽那时所面对的是,或迈过这一步之遥君临天下,或老老实实等着强鑫康复归来后,变成鱼肉任人宰割。唯一的变数就是强鑫傻得十分彻底,和她没有一争之力,可真要是这样的话。强泽等不等又有什么意义?
这样的选择题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何况被强鑫欺压已久的强泽。实话实说,造成当初的那种局面。强弱弱实在是难逃其责。
女皇乍惊乍喜,以往的强鑫绝对不会这么好说话,甚至不能允许强泽活到今天。“好,那我这就拟旨传令……”
“不。母皇,这皇位我不想要。”强弱弱拦道。
女皇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一把拉住了强弱弱,“鑫儿,你的毒……”
强弱弱点头,“是的,母皇。我的毒没解,也解不了了。”
女皇颓然跌坐在了椅子里,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辰国强氏是四国中最为古老的皇族,有几百年的传承,她们以仁孝治国,统治的鼎盛时期,国内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整个一个“乌托邦”。
这样的国度中多风流名士,多当世大儒和恪守礼法有诸多讲究的世家。所以强鑫的出现绝对是异类中的异类。
若不是强鑫彪悍的个人能量,给这个本已衰颓到多灾多难的国家,带来了新的生机,估计她日常的所作所为和妄言狂语。足够让她被火烧死,或者被口水淹死。
即便如此,人们对王女强鑫也是敬畏多于爱戴,从今日里身为一国之主的女皇的表现,就可见一斑,不然,各方面能力都很弱的强泽,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强鑫的余势收拾得如此干净。
而现在的强鑫,一旦失去了那种和能力,很可能连自身都难保,又奢谈什么治国平天下?
女皇又想起,辰国要是没了这样的强鑫,又有谁能抵挡大军压境的离国?另外一种焦灼,霎时淹没了年迈的女皇,难道辰国就要在这一代彻底灭亡吗?!
强弱弱明白女皇的担心,她站起身来,勇敢地微笑,眼中摄人的光芒,犹如烈烈燃烧的火炬,“就算如此,我依旧能帮母皇守住这大好河山,让胆敢来犯者,有来无回,母皇你信也不信?”
女皇看着面前如青松翠柏般傲然挺立的强弱弱,心头涌起股股暖流和殷殷希翼。
“母皇难道对我近日来的表现不满?”强弱弱又笑着问道,这一月来,她可谓殚精竭虑、兢兢业业,在极为艰难的情况下,想尽办法稳住朝堂局面,恩威并重地一点点收复失地。
女皇终于露出了宽慰笑容,“鑫儿自是最棒的。”这毒于身体无碍,于武功无损,现在又恢复了神志,就算是性情有些许改变,那又如何呢?
做为母亲她希望强鑫平安,做为皇上,她祈望强鑫能力挽狂澜,既然强鑫都能做到,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便不足挂齿。
嗯,还是寒冰玉说的对,“臣妾以为,现在王女的性情更加可人。”
好一个“可人”啊,听说一口气又收了三个房里人,还都封了侧妃,连例制都不顾了,呵呵,女皇笑得更加欢欣,但愿能早日抱上孙女。
强弱弱将传国玉玺拿起来,放在女皇的怀里,“母皇就安安心心地做你的皇上吧,我这样努力不是为了争权夺利,也不是为了恃强报复,只是想对得起母皇自幼的宠爱。”
女皇满怀欣慰,她拿起桌上的兵符交到了强弱弱的手上,“鑫儿,这兵符就交与你吧,祭礼上朕还是要封你为太女的。”
女皇极少在强鑫面前自称“朕”,每到这时,她的意思就是要强鑫不要违背她的意思,当然了,以往的强鑫是不太顾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