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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的朋友夸奖一番的话,那么她的内心一定会得到极大的满足。在这种思维的帮助下,我今天穿的特别顺眼,短袖下面是长裤,配上一双漂亮的凉鞋,凌乱的头发也梳好了偏分,远看像个干部,近看像个汉奸。把这一身打扮完成的时候,爸妈也收拾好了,不过还得等一会奶奶,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是她最慢,妈妈也经常抱怨她这一点,等奶奶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的时候,我都有些惊讶了,这一打扮,果然像年轻了十来岁,平日里那种老态龙钟的样子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干练,老年人才有的那种干练,虔诚的内心提醒自己,不要让菩萨看到自己形迹不堪的模样,在这种信仰的塑造下,果然多了一些熠熠生辉的感觉。
狮峰山在葫芦山往东,我们的路线是经过刘立军家,走到葫芦山山梁上,再走一小段,就到了狮峰山的地界,然后又要爬好久,才能到达狮峰山的庙宇,而狮峰山山顶还在庙宇上面一点,那里和曹家寨顶一样,安了一个大大的锅盖。也有另一条路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就是直接爬到葫芦山顶,然后沿着山脊到小葫芦山,下去之后就到狮峰山的地界了,不过这种走法有些耗时不说,沿途很是难走,属于那种探险旅游的时候才会选择的路线。我们一行人首先就到了刘立军家,因为他们家也是信仰佛教的,所以便会问要不要同路一起去,没想到他的爷爷说他们已经走了,不过刚走不久,如果加快速度的话应该能追上,听了这话爸妈便和奶奶加快了脚步,我们三个也紧随其后。
在快到达狮峰山的地界的时候,我们终于追上了前面的刘立军一家,一见面,大人和大人聊,小孩和小孩聊,似乎都有说不完的话,就这么一行人,说说笑笑的,继续往前走。刘立军突然故作神秘的向我们透露到:“前面那里有一个狐狸精的洞|穴,几年以前,在狮峰村的杨生就是被这个狐狸精迷死的,后来他的家里人发现一只狐狸在啃他的尸体之后就一直追,最后便追到了那里。”刘红此时又被吓住了,瞪大了眼睛,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假的?”刘华便开始安慰他妹妹了:“肯定是假的啊,刘立军和军娃子一样,也喜欢吹牛的。”而我在此时却淡淡的说了一句:“真的!”因为这个故事我以前在狮峰山庙会的时候却是听过,此时,我又回想起了别人给我描绘的当时那些事情。
杨生本是狮峰村一个很普通的村民,没有读过什么书,二年级之后就没上学了,跟着父母种了十几年的地,在他十九岁那年,有一天,他干农活干的相当的晚,当时回家的时候基本上只能看清周围东西的模糊的棱角,他干农活的地离他们家之间,有好几片坟林,而在这个时候,那些场景便显现的更加阴森恐怖,作伪一个壮实的庄稼汉子,这些东西却是吓不倒他的,他仍然借着周围微弱的光,大步流星的往前迈,走到第一片坟林的时候,前面石碑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了一下,那里,似乎站着一个人,他咳嗽了两声,那个人影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便扯着嗓子问道:“是谁?”那个影子似乎被吓了一下,身子一抖之后又静静的立在那里,“你不说话我要过来了哦!”杨生威胁那个黑影道,可那个黑影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杨生便壮着胆子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棱角越来越清晰,似乎不是一个人,因为它的头上有一对长长的耳朵,刚才离的比较远,并没有看见,以现在的距离看来,似乎是一只兔子,一只有他这么高,立着身子靠在石碑上的兔子!杨生心里很紧张,不过他却是不相信兔子会长这么大的,又继续靠过去了两步,这下真的看清了,确实是一只兔子,长长的耳朵,立着身子,和他一样高,正用一只前肢靠在石碑上掌握着平衡,双眼瞪着他,到了现在这个距离,他已经能完全看清兔子了,而且,还有兔子眼中发出的微弱的绿光,兔子的鼻子在不停的噏动,似乎是在嗅着什么,杨生被吓坏了,大叫了一声:“啊!”兔子似乎也受了这一声的惊吓,它的那只前肢再也靠不住石碑,直接滑下了石碑,整个身体从新趴到了地上,杨生只是感觉这个黑影越来越小,然后它又跑向坟林中,就这么不见了。
杨生吓坏了,赶紧背起刚刚去看那个黑影时放下的背篓,风一样的向家跑去,当遇过第二片坟林的时候,他又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听见有人在哭,声音似乎是个女孩,“天马上就快黑静了,村里的谁啊,受了委屈跑到坟林里来哭?”杨生心里这样想着,同时用手摸了摸因刚刚那个场景吓的跳动不停的心脏,然后他又仔细听了听,声音似乎又没有了,“怪事!”他这样说了一句,然后又准备走,哭声在这时又响起了,这次,他听得很清楚,声音是从他旁边的一座坟后面传过来的,本来刚刚的场景已经吓坏了他,不过这一次,不是有声音么,而且还是人的声音,说不定真是村里的谁受了委屈到这里来哭呢,好奇心使他壮着胆子走了过去,他仔细的看了一番这里的情况,发现什么都没有啊,“那刚刚的声音是从哪儿发出的呢?”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这个哭声又响起了,这次,又是在他旁边的一座坟后,他再次走了过去,还是一样,什么都没有,“怪了!哭声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杨生自言自语道,这时声音再次响起,不一样的是,声音是从他眼前的坟的另一边传来的,他赶紧跑过去,因为他相信,要是慢一点的话这个东西说不定又跑到别的地方去了,此时他已经不相信这个哭声是一个女孩发出的了,见到眼前的场景,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狐狸的身子,竟然长了一个人头,而且还是女人的头,杨生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再看时,眼前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跳此时已经到极限了,准备回家的腿此时已经变得瘫软,坐在地上,他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没有立起的兔子,没有长着人脸的狐狸。”这么安慰了自己一阵,似乎变得好点了,他慢慢的支起身,发现腿已经好多了,能支撑起他的身体,然后便快速的向家走去。等他经过第三片坟地的时候,他的附近飞来了一只猫头鹰,他走一段,猫头鹰就飞一段,然后歇到离他最近的一棵树上,一直“唔…唔…唔…”的叫个不停,杨生的心也随着这个声音不停的跳动,似乎体内有什么东西即将离他而去。
第五十九章 幽会
更新时间2010…12…2 16:46:16 字数:3035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了家,在这种恐惧的压力下还能活着回来,也算是一种奇迹,杨生扶着家里的门,听着从不远处那颗树上传来的猫头鹰的叫声,一阵大骂:“你还不滚远一点,等会我就用石头来砸你了!”然后摸了摸胸,尽量让自己的心跳变的慢些。家里人听见杨生的骂声,出门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母亲拉开了外面的路灯,借着路灯的强光一看,吓了一大跳:杨生此时已经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落了下来,然后一只手扶着门框,不停的在那里喘气。她走上前,拍拍杨生的背,安慰的问道:“生尔,到底出了什么事?”远处树上的猫头鹰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听过关于很多猫头鹰催命的故事,可是,她仍然不愿意把事情往坏处想。杨生听见母亲的声音,感觉好了很多,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就是回来的时候听到那个猫头鹰的声音有点害怕,所以走的有点急!”母亲听了这话,有些怀疑,“一只猫头鹰就能把你吓成这样?”不过她没有多问,而是叫杨生洗手吃饭了,干了一天的农活,应该早就饿了吧,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猫头鹰要叫就叫吧,等会吃了饭它还没走的话就用石头砸它。
平时觉得美味的饭菜此时吃在杨生的嘴里,完全不是滋味,他的满脑子都是那只立起的兔子,那只长着人脸的狐狸,还有一路上那些阴森森的墓碑。此时再听听外面,那只令人厌烦的猫头鹰终于飞走了,这也算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吧,杨生继续扒了几口饭,就准备去睡觉了,经过一天的劳累和一路上的那些惊吓,他在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很困了,可惜那只猫头鹰一直在耳边叫个不停,让他的神经紧张,一点睡意都没有,现在猫头鹰飞走了,也填了填饿着的肚子,浓重的困意顿时就上来,他舀了一盆水,胡乱的洗了一下脚,跟自己的父母招呼了一声,就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在叫他,那声音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在耳边,他仔细的听了听,好像在不远处的那片坟地。杨生看了看周围,“我什么时候到遇见猫头鹰的那片坟地了?”这里每天都经过,每一座坟都是那么熟悉,“那只猫头鹰呢?”杨生看看周围,一切东西看的都是那么清晰,可是明明没有光啊,猫头鹰也不见了踪影。“杨生!”又一声喊声传来,杨生循声望去,不远处的那片坟林里多了一个身影,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正在那里向他招手,“这张脸,怎么那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杨生在心里一阵嘀咕,可双腿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向女孩走去,杨生满脑子的疑问,终于忍不住发问了:“你是谁?”女孩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然后走上前抱住他,吻上了他的唇,发自体内的本能,杨生也紧紧抱住了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好香!”映在杨生脑海里的只有这一种感觉,然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杨生做了好长一个梦,梦见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几番云雨之后,这个女孩的身体突然变成了狐狸,脸还是原来的脸,正对着他痴痴的笑,他们旁边的那座坟突然炸开了,里面走出来一只兔子,没错,就是走出来的,立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眼里散发着淡淡的绿光,鼻子不停的噏动,不知什么时候,附近的树上飞来了一只猫头鹰,一直在那里叫个不停,兔子越走越近,猫头鹰越来越多,那些唔唔唔的声音吵的他头都快要炸了,再看看眼前的狐狸,依旧是一个女孩的脸,对着他痴痴的笑。他吓坏了,猛然间醒了过来,太阳已经照的老高,等他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后,心跳又不自然的升上来:他正睡在一片坟林中间,这片坟林就是他遇见那只长着人脸狐狸的坟林。他赶紧站起身向家跑去。到了家,他的母亲正在做早饭,见到他回来,有些奇怪,便问道:“这么早你出去干什么去了?”因为村里人一般都起的比较晚,对于早上才刚做早饭时儿子就从外面回来还是相当奇怪的,杨生惊魂未定,依旧是昨夜那副喘气的模样,一手扶着门框,一手不停的撸胸口,定了定气,才说:“出去跑了一下步,锻炼身体!”他母亲一听就有些生气了:“天天有力气不好好干活,还去锻炼身体?你的身体还不好么?”杨生心里有些委屈,不过昨晚的遭遇,说出来谁信,女鬼勾引我?就这样吧,估计母亲说两句就算了。
当天下午,杨生就卧床不起了,他神情紧张,脸色发白,不停的流汗,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他的父母只当他是劳累过度感冒了,用被子捂捂就好,便没有再多管什么。杨生就这么一个人躺在床上,家里空荡荡的,父母都去干农活了,一种幽幽的味道传来,似乎在哪里闻过,开始很淡,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