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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那么这千年的积累就毁于一旦,大哥真的挺勇敢的,从它千年前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起,无论成功与失败,它都经历过了,我这千年的研究,如果和大哥对决起来,一定会输的一败涂地,天上的那一道惊雷看着就让人心惊,更别说去尝试了。想完了这些,蛤蟆又开始琢磨起自己来,我这样在洞|穴中潜伏了千年研究,到底是为了什么?大哥是为了渡劫化形成|人,而我,就仅仅是为了追求法术的最高境界么,就算追求到了,我去演示给谁看呢?这次雷劫的打击已经让大哥完全失去了信心,估计从此以后,它便会一直待在那里,直到老死,而我,明明在灵魂的世界里研究法术研究的好好的,现在却被唤醒了,大哥渡了雷劫,我变的无所事事起来,现在如果再次去入定研究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算算自己的寿元,也不是太多了,还是尽快的找个传人吧。
村里的夏天,中午的时候一般太阳很大,而早晨人们又不想起床,所以有些人宁愿在晚上干活,就算天黑静了,也会借着月光摸索着干,山包垒的下方就是一片坟地,这里葬着四队人的祖先,而在坟地的旁边,则有很多沼气池,蛤蟆的洞|穴就在其中一个沼气池的下面。德贞习惯于在晚上干活,因为此时不像白天那么热,微微的风,和着皎洁的月光,在此时干活便有一种享受的感觉,她弯着腰,把屁股撅的老高,在自己的庄稼地里一点一点摸索着拔草,村里的很多人都不习惯在晚上干活,所以,现在这个地方只有她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像一只羊在吃草一般在地里移动着,月亮升的老高,她借着这个月光干的更欢了,一直到月亮开始落下,蟋蟀都开始停止了叫声,四周变得静悄悄一片,她才直起身,捶了捶已经发酸的腰,然后凭着记忆力的感觉,往家里走去,这段路并不是很远,但在这条路的旁边,却有好几个沼气池,不知道是自己的不小心,还是因为上天的意思,她一脚没踩稳,便一头栽进了沼气池里。
“主人教过的那些术数果然有用,我算了一下自己徒弟出现的日期在今天,还真是在今天,相信你就是那个当作为我徒弟的有缘人吧!”蛤蟆眨了眨它凸起的眼睛,对着德贞说到,德贞一头栽下沼气池后,已经有些晕头转向,听见这个声音,她便一阵的恐惧,平白无故的,沼气池里竟然还有人说话的声音,这种事情怎么想怎么让人觉得恐怖。她还再想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蛤蟆朝她喷了一口黑气,然后她便无力的倒下,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有一只巨大的蛤蟆教了她很多关于医神化水的东西,只是她并没有记全。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睡在自己的地里,但她觉得自己明明是掉进了沼气池里啊,怎么会上来的?想了半天想不出答案,便回家去好好的睡了一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袋里突然就多了很多东西,都是一些奇怪的做法,不由自主的两声咳嗽让她发现自己感冒了,她的脑海里马上就萌生了一个抓老鼠和蛇来取血液治疗的办法,本来对这两样生物很害怕的她,现在却是急切的想得到,她也真的就按照自己的意念去做了,丈夫学坤看到这个场景,被吓了一大跳,一番询问之后没有结果,便也就任由她去做,只要不弄出问题来,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她收集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做出了她脑海中想象的那些东西,便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又一个下午过去之后,她的感冒还真就好了,这件事仅仅是一个开端,她的脑海中还有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
村里的人们发现,似乎在一夜之间,德贞就成了神婆,她会去寻找一些奇怪的动物,像蜈蚣啊,蛇啊,老鼠啊之类的东西,而且还喜欢上了血液,每一种动物的血液她都喜欢采取研究,还有就是她能治疗一些奇怪的病,在治病前总会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像仪式之类的东西,而在这么一闹腾之后,人家的病还真就好了,不过由于那些西方知识的传入,很多人成了无神论,她的这种做法受到了很多人的排斥,有些人甚至在她开始跳大神的时候拿着竹竿去打她,她也就被吓得开始到处跑。
这种情形被蛤蟆见了,它又是一阵的摇头:“同样是出自主人书里的那些术数,正统传承的东西就受人们尊敬,就像村里的阴阳师,按你们的说法,那不也是迷信么,怎么就有那么多人相信,而我研究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却不受世人所了解,连我的徒弟都要被追的到处跑,唉!”蛤蟆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想自己的研究能够超过主人,但经历了千年之后,还是受到主人的限制,而且自己的那些成就一点都不被人们所看重,它的心里也变得如黄鳝一般低落,便静静的蹲在那口废弃的沼气池中,等待着哪年自己的坐化。
我也看到了德贞埋罐子的那一幕,就是这一幕,让我爸爸的腿病不知折磨了他多久,玲玲的去世真的就是一次匠人心里不平衡的表达,而这种表达又是出自那本丰冬祖宗编写的枕中记。蛤蟆所学的东西缘自战知,战知的所学缘自元机道人,丰冬祖宗所学的也是缘自元机道人,这些术数在传承了千年之后形成了无数个版本,匠人的,正统的,还有蛤蟆研究出来的,而这些不同的术数又把很多人牵扯了进去,匠人一个不平的举动,带来了玲玲后来的去世,玲玲的怨气不散,又导致了德贞的镇压,德贞埋的罐子又被爸爸无意间耕地耕了出来,便受了其中的诅咒,而蛤蟆研究的那些术数终究是没有斗过正统的,亦或是德贞并没有学全,反正就是被玲玲的怨气给反噬了,爸爸又去找了老和尚,而老和尚的徒弟于小龙又是引起林姿不死不活的根源,而这些所有事情的根源都是那本书所引起的,我把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明白了一个大概,便又静静的看着画面的闪动。
弟弟刘旋带着家秋和家脆来到了沼气池附近玩耍,那些沼气池早已废弃了多年,并没有盖上盖子,却被杂草封了口,刘旋小心的扒开其中的一个,一群蝙蝠便不停的往外飞,把他们吓了一大跳,不过这个场景却让他们感觉很刺激,然后又开始尝试着去扒开别的草丛,期望着再次见到那种壮观的场面,不过蝙蝠没见到,却见到了另一个奇怪的场景,草丛扒开之后,借着明亮的阳光,他们看到了在这个沼气池的底部,静静的蹲着一只蛤蟆,蛤蟆大的吓人,足足有一个篮球那么大,刘旋在旁边找了几块石头朝蛤蟆扔去,可它一副一动不动的模样,刘旋和两女生又扔了几次,它还是不动,这种静止的场面让弟弟失去了兴趣,他们便离开了,再没有去管它。而蛤蟆的肚皮一起一伏,证明它还活着,只是幅度轻微的让人难以察觉。这也仅仅是蛤蟆在后来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我也当看电影一般看过去,并没有多去在意。
到了这时,我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我自己的事情起来,别人都有别人的故事,那么我的故事呢,我能看完自己的一生么?
第一百一十一章 残缺
更新时间2011…1…15 12:07:48 字数:3064
碧海蓝天破渔船,我一个人摇着橹,在茫茫的大海上随波逐流,画面到这里就消失了,然后又是满目的黄沙,两条狼狗跟着一个满脸胡子的人在沙漠中穿行,再接着就是无尽的虚空,画面停止了几秒钟,又变成了我小时候的情形,那时我才出院不久,虚弱的身体让我只能躺在床上,我的灵魂被这次事件弄的残缺不全,因而丢失了很多记忆,看着床上的自己安静的睡着,我一阵心痛,如果当初你没有喝药,那么现在的灵魂是不是就是全的,正在这么想时,画面又转到了爸妈为我的事情到蒙子垭去烧纸钱和衣物的场面,记忆中的这一幕完全就是模糊不清,但现在重温起来,仿佛又回到了昨日,那只纸飞机,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光芒,本来就快消失在这个世间,天空中却突然多了一只眼睛,一阵奇怪的语言之后,它似乎被一种大力给牵走了,而目标就是我的身体。
我看见那一团明亮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把那些灵魂残缺不全的部分给补了起来,我睡着的身体不停的颤动,好像在经历一种非常难受的过程,穿越时空的同一个人,我的灵魂和这幅画面引起了共鸣,他梦里梦见的东西我也能感应到,空白的一片世界里,突然就多了一只纸飞机,我追随着纸飞机跑啊跑,最后终于抓住了它,纸张上那半个凯字还在,我将它无聊的拆开,又无聊的折成了纸鹤,然后纸鹤就煽动翅膀绕着我身体一阵不停的飞,醒来之后,我开始忘记很多事情,但经过父母一提醒,那些事情便被我想象成画面记在了脑海里,那半张白纸看起来好熟悉,似乎从这次梦境的一开始我就看见过,是在哪里呢?丰冬祖宗设坛求天时,似乎天空中降下了一道光,这样想着,我便努力的想知道答案,画面总是随着我的想法而动,告诉我一些我想看到的东西。
历史越经千年,那本书自从被丰冬祖宗编写成之后,就一直留在了他身体所化的那个须弥空间里,后来战知似乎窥测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便用一种秘法把书从空间里给抽了出来,适逢几十年后刘家的兴旺,这本书就被传给了刘小元,一直放在祠堂里,随着刘家的渐渐没落,这本书也几进几出,每一次流传到外面,总会增加一些东西,或许这是天意,里面的术数流传的到处都是,而它本身的内容也增加了另外两种不同的思想在里面,但至始至终,最后一页白纸都没有被人们扔掉。
千年多的时间,刘家的祠堂都被从新修建了很多次,但这本书却从来没有变过,纸张和文字,都是当初的那些,几进几出被那些大儒和大僧增加的东西,也成了这本书的精华,它就静静的待在祠堂里,直到特殊时期。
这时的人们如着了魔一般,到处去砸庙宇,毁神像,甚至有些地主的坟墓,人们也会去把坟刨开,把尸体找出来挂在树上示众,活人的狂欢,哪能感受到死人的流泪,灵气泄尽了,信仰丢失了,还让那些死去的人在阴间都不能安生,于是,他们联合了起来,对着这个世间活着的人,形成了一代又一代的诅咒。那些时常心神不宁的人,总是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他,其实就是信仰丢失,那一场狂欢之后留下的怨念缠绕。狂欢的触角终于爬到了自己祖宗的门上,有人提议毁了祠堂,竟然多数人都发疯一般的同意了,战天祖宗的灵魂开始在坟子山里哭泣,一个从来不流泪的将军,现在却被后人的疯狂弄哭了,曾经昌盛衰落了多少次,从来没有发生过动祖宗的根基,现在却开始发生这种荒唐的事情,怎么想都让人觉得难过。
村里总算还有几个维护祖宗的人,提议在通过多数人的同意之后,决定第二天便拆了祠堂,当天晚上,有几个人悄悄的潜进了祠堂,拿出了那一本书誊抄一遍,然后把原版取走,留下了刚抄好的那一本。二外公那时还很年轻,刚刚学有所成,当了学校的老师,在村里的名望很高,那些人为了防止这本书再被人找出,当做四旧给破了,便藏在了他的家里。这场砸祠堂的荒唐事在第二天就举行了,看着那些牌位一个一个的被焚烧掉,我听到了山里那些灵魂的怒吼,只是在人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