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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如此,实乃是上天对她叶筱薇的一种眷顾!这东宫有尹瑾墨好生守着,她出去之后,也好大展拳脚,努力实现自己的报复!
“一切全凭殿下安排,至于殿下出宫所需物品,臣伺自会亲自好生准备,望殿下不必担忧,只是殿下…”言语此处,他面露担忧之色。
叶筱薇道:“你不必太过担心本宫,这一路有御林军随行,还有宫中隐卫暗自保护,定会护本宫周全!”
“臣伺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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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不上架,十万字左右完结,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
、028 见太医
碧青宫,乃是老三叶紫容的寝宫,叶紫容年纪不大,心思却比一般少女要成熟不少。
自上次李慕言对她态度变得极为冷淡之后,叶紫容就一直心神不宁,胡思乱想,可因为她沉稳内敛的个性,以及乖乖女的形象,束缚了她,让她不能轻易在人前表露其原本嫉恶如仇的本性。
她随身宫婢梅香小跑着走到她身边,她已经等得不赖烦了,见到梅香过来,忙问道:
“可有探到什么?”
梅香有些惶恐,也有些慌张,同时还有些害怕,眼神闪烁的望着叶紫容。
“主子…”叶紫容原本心情就不大好,此刻见梅香还如此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就喝道:
“有话快说,吞吞吐吐的,想憋死本宫不成!”
叶紫容杏眼圆瞪,一脸怒意,再加上她这一喝,当下就把梅香吓得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主子,就算借奴婢一千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如此做啊,还望主子明鉴!”
叶紫容不赖烦道:“好了,赶紧说重点!”
梅香在地上磕了好几下,方颤颤巍巍的说道:“李公子与太女一同前行去五台山之事,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确实属实,而且三日后就启程!”
“什么?这么快!”叶紫容脸色大变,难掩脸上怒容,她心烦意乱的在屋中踱了几步,直接往门口走。
“去希贵宫!”
梅香忙不迭又从地上爬起来,小跑着跟上叶紫容!
叶紫容终于忍不住了,她岂会这么容易,就让李慕言跟着叶筱薇一同离开?
第二日一早,秋梅伺候叶筱薇起床,正自端了茶给叶筱薇漱口,另一个婢女冬雪,从门外走进来。
冬雪年纪和秋梅差不多,只是秋梅五官清秀,且身形单瘦,脑袋瓜子比较灵敏,而冬雪五官还算精致,身形却是属于那种圆润丰满一类,却又并非是胖,人也憨憨的,比较可爱。
她这两个丫头,秋梅伶俐聪慧,冬雪憨厚可爱,各有不同,各有所长。
冬雪过来之后,便向叶筱薇行了一礼。
“主子,温太医到了!”
叶筱薇接过递来的痰盂,将漱口水统统吐入里面,又伸手接过秋梅递来的帕子,轻轻擦拭了一下。
“让他去偏厅等!”冬雪闻言,忙又行了一礼。
“是!”这才走出去,秋梅为叶筱薇穿好外袍,蹲下身为她系腰带,叶筱薇张开手臂,由着那些婢女为她穿衣裳。
秋梅忍不住开口道:“主子,是不是身体又有何不适?若是如此,可否向皇上说明一下,将这启程的日子往后推?”
“不用,本宫没事,这温太医,是本宫为父后所请!”
秋梅满脸疑惑,低声呢喃:“帝后?”
叶筱薇不再答话,只是默认代替回答。帝后自身确实也有太医按时为其治疗,然而那个太医却是李长喜的人。
如果不是重生,她也不知道,害死她和她孩子,还有她父后的人,全部都是李长喜。
李长喜这个人笑里藏刀,蛇蝎心肠,乃是口蜜腹剑的笑面虎,以前不知道,所以她没有防备他,任由他一步步将她逼死,而现在,她已经知道了所有一切,自然不会再重蹈覆辙。
自从上次王忠那件事情,不但是斩了李长喜的左右臂膀,同时也救了她自己,现在,她更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将帝后的太医给换了。
她不怀疑李长喜,却可以说是太医院的人对她图谋不轨,亦或者为帝后治病的太医实在无能,治了这么久,帝后的病情也不见气色云云。
反正无论是哪个借口,今天,这个太医,她是换定了!
待叶筱薇打理妥当之时,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叶筱薇在一众宫婢簇拥下,来到偏厅。
那浅黄色的云纹龙袍,穿在她身上,更显示她东宫太女的显赫地位,万花丛中一点黄,而且还是那种闪着金光灿灿的黄。
温玉华乃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清俊男子,长得也挺眉清目秀,肤色白皙,身形稍显单瘦,不过若论帅气,却比不得她的两位侍君来的好看。
当然,这人世界,怕也难找到几个与尹瑾墨和洛子衿匹敌的男子,更难找到比他们要长得更好看的男人。
温玉华见叶筱薇大步走来,忙起身拱手行礼。
“太医院温玉华参见太女殿下!”
叶筱薇自上座坐下,方挥手示意:“温太医无需多礼,赐坐!”
“谢殿下!”温玉华重新坐了回去,微垂眸,并不敢轻易抬头看叶筱薇。
秋梅从婢女手中接过茶碗,递给叶筱薇,叶筱薇端过,揭开盖子,轻轻拂了拂,吹了一口,轻抿了一口热茶,复又将茶碗递还给一旁的秋梅。
“素闻温太医医术高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温玉华忙站起来,躬身回道:“殿下过奖了,微臣委实担当不起那高超二字!”
“诶,温太医何须过分自谦,若非如此,本宫今日也不会让太医前来东宫!”
温玉华不说话,只是躬身垂眸立于原地,叶筱薇眸光淡淡的在温玉华身上一阵打量。
此人面容虽然看似有些清冷,却并不凶恶,也不是那种口是心非之人,目光清澈,态度恭谨谦逊,看来实在没有找错人。
而以前世记忆来看,这个温玉华也因为不与后宫任何主子为伍,一直不咸不淡,并没有被人重用,仕途一直停留在此,并未见升官。
由此可见,此人为人谨守本分,不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虽有些傲气,但医术确实了得,倒也有那高傲的资本。
只是叶筱薇这般毫无顾忌的对着温玉华一阵上下打量,眼神犀利,似一道晃眼的白光,她这样毫不避讳的盯着一个男子看,多少有些失礼。
秋梅终于忍不住轻轻推了叶筱薇一把,示意她就算温玉华长得如何好看,也不能这样盯着人家看,更何况,他好是好看,可还不及她那两位侍君要好。
叶筱薇心知自己有些失态,忙收敛心神,却是笑道:
“本宫也不为难温太医了,今日找太医过来,实是有一事相求!”
温太医顿时有些惶恐之色,忙道:“微臣不敢!殿下切莫折煞了下官,一切但凭殿下吩咐即是…”
、029 面见帝后
帝后叶凡,因深得明德帝喜爱,顾赐与皇室之姓,并赐名为凡,居于凤宁宫。
不过叶凡一向凤体违和,体质较弱,常年卧病在床,这些年虽有太医一直在左右照料,身体却并未好转,且还有一天比一天虚弱的迹象。
从前,叶筱薇以为是帝后自身身体原因,虽有心想要为自己的父后分担一二,却也爱莫能助。
如今,知道真相的叶筱薇,自然不会让从前那鲜血淋漓的事情再次发生,更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后被人陷害致死,自己还认贼作父!
因叶凡是个喜好清幽之人,而且对花花草草格外爱护有加,明德帝投其所好,便吩咐人在凤宁宫中,种满了花花草草,以供叶凡欣赏。
叶凡虽然身体违和,却仍旧坚持每天,自己给花草浇水,对院中花草悉心照料有加。
“主子,太女殿下求见!”今日难得天气晴朗,叶凡也觉精神颇好,遂亲自在院中修剪盆景,听到随侍所言,忙停止了手上动作。
“快传!”
“遵命!”内侍很快退下,不消片刻,叶筱薇便在一众宫婢的簇拥之下,走到了叶凡跟前。
“儿臣给父后请安,万福金安!”叶凡忙将手中的剪刀交给一旁的内侍,忙伸手扶起叶筱薇。
“快快请起!皇儿最近身体可有好些?”叶凡难掩满心关怀,询问出声。
叶筱薇抬头,冲着叶凡狡黠一笑。
“父后看到儿臣,可有觉得比从前要好些了?”
叶凡微愣,从前的叶筱薇虽然也对她极为恭谨,也会时常来给他请安,然而却从不会像今天这般与他开玩笑。
恭敬、礼貌中却透着一股子的疏远与陌生,完全不像是父女两该有的那种感觉。
可今日的叶筱薇,却与从前的她,完全的判若两人,这委实让他有些诧异,但这样的叶筱薇给他的感觉却倍感亲切。
叶凡展颜,笑得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线,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是真正的高兴。
“都说太女近来变得有些与从前不一样,今日看来,倒真是如此,变得越来越滑头了!”说着,爱怜的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叶筱薇但笑不语,伸手很自然的挽住叶凡的胳膊,这让叶凡既感动,又有些受宠若惊,这才像真正的父女两嘛!
“早前本宫也是打算要去见你,但你也知道,本宫身体一向不好,而你从一出生就比较体弱,这些年更是小病不断。”说到此处,叶凡满脸愧疚,目光闪烁。
“都怪本宫,不然你也不会如此体弱…”
言语此处叶凡不再往下说,但意思在明白不过,叶凡是在自责,叶筱薇会从小体弱多病,乃是遗传了他的病体。
叶凡并非不想亲近叶筱薇,只因为一来,自己身体也不好,怕传染给体弱的叶筱薇,二来,明德帝虽出于好意,顾及叶凡身体,让李长喜照顾叶筱薇,成为其养父,却也让叶凡多有顾忌,不能时常去见叶筱薇,从而也让他父女二人越发的生疏。
愧疚加一些顾忌,导致叶凡不能向平常父亲那样,时常去看望叶筱薇,倒是让李长喜捡了个便宜女儿。
但,叶凡也和任何天下父母亲一样,心系自己的儿女,叶筱薇生病的那些日日夜夜,他可是真正的吃斋念佛,彻夜的为叶筱薇求神拜佛,祈求上苍,将所有的病痛都降临到他的身上,让他来代替自己的女儿受苦。
前世,叶筱薇听信谗言,误会自己的父后,认为他为了自己的地位,故意疏远自己,自私自利。
然而现在,当知道一切真相之后的叶筱薇自然不会再犯前世的错误,这一世她不但要好好孝顺叶凡,更要将那些陷害他们的人送下地狱,而且,决不让前世的悲剧,再次发生。
她忙劝慰道:“父后切勿太古自责,如今外头风大,儿臣扶父后进屋休息吧!”
叶凡点了点头,叶筱薇装作无意间欣赏院中的花草,却实则观察这旁边伺候的奴才。
她眼尖的发现,有几个奴才神情闪烁,当叶筱薇看向他们时,忙又惶恐的低头,摆明有鬼!
原来不止是她的东宫,连凤宁宫也都有李长喜的眼线,这个李长喜果然像千年老树似的,到处都布满了他的根。
不过既然如此,那么她就一根一根的挥刀斩断这些树根,让李长喜再无立足之地,直至最后因枯竭而最终崩塌…
叶筱薇扶叶凡进屋,只让随侍的丫头跟在左右,其余人等统统等候在外。
叶筱薇扶叶凡做好之后,又在他旁边下手的位置坐下,才道:
“父后,三日后,儿臣远赴五台山,代替母皇为凤羽,为天下百姓祈福,这一去就是三年,这段日子怕是不能再为父后尽孝道了。”
虽已有耳闻,也知事已至此,但叶凡还是忍不住道:
“薇儿,此去路途遥远,难免会奔波劳累,你身体不过比先前好了一些,本宫真是有些放心不下,不若等身体再好一些,再去如何?”
叶凡的关心溢于言表,发自肺腑,自然不比李长喜那种假惺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