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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喜,拖着铁链急忙跳下床,紧紧握住候晓谕的手:“师父?!真是师父?!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做梦吧?!”
候晓谕笑道:“不是,为师真的来了。今日清晨,护卫忽然将为师带到这里,不说缘由就走了,不知所为何事。。。不过,为师能和你在一起就行了,别的也不在意了。”
锦绣噙着泪,轻轻抱住候晓谕,脸贴着他颈弯,吸吸鼻子:“太好了。。。师父,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好无趣,想死你了。。。”
候晓谕搂着她也哽咽道:“为师也是。。。很想绣儿。。”
两人相偎了一会才分开。锦绣从怀中掏出手帕为候晓谕擦干眼泪,红着眼笑道:“师父,你看,你为我绣的这块帕子,我一直干净的收着,从来舍不得用,我专门为师父留着。以后师父还要为锦绣再绣一条手帕。好不好?”
候晓谕握住她的手,含泪频频点头:“好。。。好。。。师父不仅给你绣手帕,还给你绣锦囊织玉带裁衣裳。。。”
“师父最好了。。。”锦绣开心的笑着。
候晓谕静静地看着晨光沐浴下她灿烂无邪的笑容,人醉了,心永远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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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谭影侍立一旁,默默地看着正在阅览书信的蓝君梦。
蓝君梦看完望着他,笑道:“箫公子果然非同凡响,居然连我们的住处都能找到。”
谭影拱手回道:“不知蓝护法对箫当家所述之事有何见教?”
“岂敢,箫公子深谋远虑,蓝某由衷佩服。”蓝君梦随手将书信焚于油灯:“请谭公子转告箫当家,蓝某愿意依计行事,必全力配合箫当家的行动。”
谭影一拜,转身出帐消失与夜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六天了~~俺可是懒猫一只啊~~A
29
29、浅尝候狐狸 。。。
锦绣被褥放在塌前,她钻进候晓谕为她铺好的被窝里,候晓谕躺在榻上,两人四目相望,栓着铁链的手交握着。
锦绣捏着候晓谕柔软莹滑的纤指,两人述说着别离相思之情,末了,锦绣问道孤狼。
候晓谕笑道:“放心吧,为师这几日已经替孤狼解了蛊毒,他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好。他其实倒是一个单纯之人,只是对人有极大戒心,但若人待他真诚,他亦是极易掏心,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他野性难驯,又被人关押上锁链十分暴怒,昨日被押到别的营帐去了。。”
锦绣点头道:“我跟他相处虽然不久,但是也觉得他本性不坏,甚至称得上天真。只是那么多年被人作践奴役,所以防范之心颇重。”
候晓谕眼光微暗,想到自己也曾被铁炎森格囚禁的岁月,不觉同病相怜,对孤狼备生同情,他叹道:“铁炎森格为人狠毒专横,偏偏又是伽陀国太女,女皇虽然恨她不争,但到底是嫡出长女十分疼爱,仍对她寄予重望,导致她不知收敛四处作孽害人不浅。如今我们也被女皇软禁,可见皇室无情,帝王难伴。。。为师引你进了伽陀国皇室,终究是为师的错啊。。。”
锦绣急道:“师父!我不准你老是责怪自己,把错往自个身上揽!这次赐婚是我的错,我一向糊涂不懂察言观色,师父以前就提醒过我毕利哥待我非比寻常,我总是误惹情缘,那时我浑不在意,还是很亲近他,终于铸下大错。。。反正,不管女皇怎么逼我,我断不会娶毕利哥,我。。我不爱他,我只爱师父,娶了他岂不辜负了你又害了他?”
候晓谕淡淡一笑:“若拿你性命换取你对我的情谊,为师就算死也不会瞑目。锦绣,其实。。。女子三夫四侍很平常,你不如。。。”
“我不要!那样做太缺德了!对三个人都不公平!”锦绣气呼呼地抽出手翻过身不理候晓谕。
耳边传来候晓谕求轻声叹息,只听他幽幽道:“绣儿。。。你真的确定你对男王全无情意吗?若他这次因你丧命,你会怎样?”
锦绣忽然心内酸痛,她咬着牙默不作声。
候晓谕不多时便睡去,锦绣这一夜却是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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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营,御用休憩营帐内,下朝之后,女皇有些乏了,歪在踏上闭目养神。帐外通报密灵王前来问候,并说只是作为儿臣探病。女皇想了想还是让他进来了。
毕利森格带着卓娅进入帐篷,跪见皇帝后,女皇便笑着示意密灵王榻上坐。毕利森格果然绝口不提锦绣之事,只是问着母亲身体状况和朝堂琐事,女皇欣喜,仆人端上女皇的汤药,他接过亲自喂了母亲。
女皇毕竟上了年纪,加上伤风,不久便昏昏入睡,毕利森格伺候好她躺下,一直陪着女皇直到她呼吸变得平稳绵长。
毕利森格凝视着女皇安稳的睡颜,眼中满是负疚,他屈膝一拜,轻声道:“请母皇恕儿臣不孝,她对儿臣无意,儿臣不愿意看着她一生因娶了我而不快乐。我不能如此自私,因自己喜欢她就强留她在身边。。。儿臣做不到。。。”他起身,看着手中女皇令牌,一手慢慢按在胸前,心内隐隐刺痛。
卓娅轻声道:“王爷。。。您真的打算这么做吗?事后您的名节只怕。。。”
“无事。。。”毕利森格放下手,振作道:“我那所谓的名节会比她终身幸福重要吗?与其强留下她在身边两人痛苦一辈子,不如放她远走寻找她的幸福。我只要在远处守望,知道她一切都好进行了。”
“王爷。。。”卓娅难受地低下头。
毕利森格笑笑:“多谢你总为我担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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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晓谕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地观察着营外。锦绣咬着羊肉串蹭了过来,也跟着瞄了几眼,边嚼边问:“怎么啦?师父,是不是发现女皇派人来咔嚓我们了?”
候晓谕扭头看到她满嘴是油,嫌恶地扇扇手:“又吃成这幅邋遢样。。。你也不小了,就像个孩子似的。。。”
锦绣满不在乎,一口吃光所有羊肉:“这样吃很给力啊。”
候晓谕扯着锦绣回了坐,笑道:“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坐着好好吃饭。”
锦绣急忙随便找块帕子抹抹嘴:“我吃完了,师父,你刚看到啥了?”
候晓谕倒了杯茶递给她,笑道:“我觉得刚换夜岗的侍卫与平常有些不同,看打扮不像女皇陛下的近卫军。不过,也许是为师多虑了。。喝点茶消消食。”
锦绣呼噜呼噜大口喝着,候晓谕摇头道:“你这是喝茶还是灌水啊。跟了为师这么久,一点规矩都没学到。”
锦绣眨眨眼,忽然凑近贼笑道:“谁让师父你偏偏喜欢我这没规没距的黄毛丫头啊。”
候晓谕脸红狠狠戳了一下锦绣的腮帮子:“你这个登徒女。。。”不想玉手却被锦绣乘势逮住,紧握不放。
锦绣脸凑了上来,嬉笑道:“师父,赏徒儿吃个饭后甜点吧。”嘟起嘴就要亲,候晓谕发力顺手一推,锦绣摔个嘴啃泥,爬起来捂着嘴含痛,眼中立现两汪水泡。
候晓谕本笑着看她笑话,见她如此很快心痛了,急忙走过去扶起她,拉着她捂嘴的手急道:“怎么,摔伤了,让为师看看。。。”
锦绣扭捏着不肯放手,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候晓谕,候晓谕更加心痛内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别捂着了,要是伤了赶紧上药。。。为师刚不该推你的。”又来拉她手臂凑近看,神色也着了慌。
锦绣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笑意,突然松开手,飞快地吻上了候晓谕近在眼前的粉唇,狠狠亲了下,舌尖也顺带轻舔了一下他的下唇,然后乘着候晓谕呆滞飞快地跑开,站到一旁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终于吃到饭后甜点了!师父,带羊膻味的吻好不好吃啊?”
候晓谕又是羞又是气,心内却丝丝甜蜜,嗔道:“你。。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锦绣甩着铁链子耸耸肩膀,洋洋得意:“我还担心师父说我越来越没规矩了呢,原来是觉得我以前太老实没有现在狡猾来得可爱,早知道我应该早点这样做啊!”
话没说完,一个枕头砸在她脸上,这枕头可是草木枕,枕头掉下,锦绣捂着红肿的鼻头连声怪叫:“哎呀,鼻子本来就不高,这下砸没了。。。师父,你好狠毒啊。。。”
候晓谕飞了她一个媚眼,娇笑道:“宝贝徒儿进步神速,为师当然要赏个奖励。”
锦绣突然向他疾步走来,直直冲到他面前,红鼻子几乎贴到他脸上,候晓谕猝不及防地后退,脚绊到床前脚踏,站立不稳,锦绣乘机扑上他,候晓谕扛不住,两人一同摔倒在后面的床上,锦绣压着候晓谕抱了个结实。
候晓谕红着脸又不敢用内力,只好推搡着锦绣,急道:“你又作死啊。。还不快起来!”
锦绣癞皮狗般蹭着他颈窝就是不挪动,哼哼卿卿:“师父身子好香好软哦,让俺再闻闻。。”
候晓谕大窘,脸红若桃花,正想呵斥,颈上传来锦绣呼出的气息,锦绣居然真的贴在自己颈脖吸闻,微凉的鼻尖热烫的呼吸在他颈上游离,酥*痒之极,他本身体质因为禁锢时期长期服用催*情汤药早已变得极其敏感,身上之人又是极爱之人,那经得起如此挑*逗,身体止不住轻轻颤动,玉面红霞,呼吸也急促起来。
锦绣听到候晓谕略微粗重的喘息,抬起头顿时惊艳。
候狐狸美眸蒙上薄薄水雾,扇子般的羽睫半掩不住颤动,娇艳红唇微微张合吐气如兰,玉面粉霞青丝绕枕,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锦绣喉头一紧,微感燥热,本能地觉得唯有眼前这迤逦绝色方能让她摆脱灼热。忍不住,火热的唇吻上那优美光洁的颈脖,细密地轻轻吮咬,在凝脂馨香的肌肤留下浅红花印。
候晓谕仰起头急喘,把天鹅般绝美的颈完全奉上,锦绣眼光更加朦胧,唇沿着颈脖来到他胸前,微微拉开他的衣襟,一片雪白美好展露在眼前。
妖娆的风情、极致的美丽反而让差不多意乱情迷的锦绣清醒了过来。
她回过神,狠抽自己一嘴巴子,骂道:“锦绣你这色狼!!”急忙起身替候晓谕掩好衣襟,站在一旁垂首愧疚不已:“师父,我。。我刚刚。。。对不起。。。”
候晓谕脸色由红转白,他出神了一会,才慢慢坐了起来,忽然垂眸苦笑道:“。。。果然。。。绣儿终究还是介意为师已非清白之躯吧。。。”
锦绣瞪大眼睛莫名其妙:“说什么呢?师父。。我才不是为了那些无聊的事,我。。”
“行了。。为师明白。。。”候晓谕打断她的话,转身背对着她不想再听。锦绣急了,急忙扳过他的身子,候晓谕就是不正面她。
锦绣急道:“我要是有半点那无聊心思,出门立马被雷劈死被马撞死被。。。!”
候晓谕急忙捂住她的嘴:“别说这些咒自己的话,你死了为师怎么独活?”
锦绣赶紧拉开他的手,急道:“我压根没想过什么狗屁清白,我就是想起师父你曾经说过,跟我成亲前要守礼,我。。我也觉得要尊重师父,一切美好都留待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师父。。。我想要你也要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地要。”
“绣儿。。。”泪珠滚落,候晓谕欣慰的点头,泪中带笑:“为师。。。为师错怪你了,从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