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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锦绣低低轻笑,貌似轻松地握住候晓谕的柔夷,微笑道:“不会的,我不会死的!师父你看,我经历了这么多次危险,每次都差点死翘翘,但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么。何况这次师父还陪在我身边,你是神医一定会治好玉冰鉴也不会让我出事的,对不?我每天喝了师父那么多贵重的药水,身体早就很强壮了,出点血怕啥啊?师父,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来,笑一个。。。”
候晓谕无法遏制伤痛,抱住她无声哭泣。
锦绣吸吸鼻子,眨巴着眼睛把眼泪挤了回去,她看向蓝君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蓝护法还有诸位,请不要将用我血液做药引的事禀告玉冰鉴,要不然以他那孤傲性子肯定不会答应,就救不了玉寒宫就糟了,好不?”
蓝君梦已是悲切无比,泪道:“。。。蓝某知道了。。。多谢锦绣姑娘救命之恩。。。”
锦绣有些不好意思:“谢啥啊,本来就是我吃掉圣子金果惹的祸,现在终于能做出补偿了,我总算心安了点。”
话音刚落,候晓谕忽然从她怀中抬起头,搂住她颈脖压下她的头,红唇紧紧贴在她的唇上深入吮吸,全然不顾众人忘情与她纠缠。锦绣无法挣脱,候晓谕也不容她挣开,只得与之一同卷进情海漩涡,默默回应着他。
众人默默散开,不愿打搅这对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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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陀国密灵王营地,一个银发高大男子冲到马厩,解开一匹马的缰绳就要拉马出来。
“孤狼!你又干什么?都不会骑马拉马作甚啊?”毕利森格冲到他面前,一把夺下缰绳。
男王一身银白袍子,银色长靴,一如既往地英俊精神,不同的是他右耳垂戴上了伽陀国象征已婚男子的圆形耳环。
孤狼气哼哼地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揪着脚边青草。
毕利森格叹了口气,走过去拍拍他肩膀:“我知道你很心急想去寻她,但是你还没学会骑马,又从没出过草原,她是去了凤启国,但人海茫茫你要怎么找?”
孤狼抬起头,亮晶晶的墨瞳看着男王:“只。。。想。。她。。就。。找。。到。。”
毕利森格点点头:“是,我也相信你能找得到,但是你得先想想如何去找,并且先学会骑马吧。”
孤狼眨眨眼想了下,点点头,男王拉他起身:“走,我这就教你学骑马。你就骑她留下的那匹枣红马吧,它好像也挺喜欢你。”
孤狼咧嘴露出大大的笑容,使劲点头:“它。。。喜。。。我。。跟。。你。。学。。”边结结巴巴地努力说着,边跟着毕利森格走到马厩。
毕利森格解下枣红马的缰绳放到他手中:“以后,锦绣的枣红马就拜托孤狼你好好照料了。终有一天,我们都会再次与她见面。”
孤狼灿烂地笑着,跟在毕利森格身后,两人牵着马一同往草原深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36
36、大皇商箫阳 。。。
箫肃从马车上跃下,对谭影道:“把箱子都送到账房去,严禁任何人打开。”
谭影领命而去,一旁的管家方才上前禀道:“当家的,家主在书房等您呢。”
箫肃微微皱眉:“母亲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当家,刚回来不到两个时辰。”管家偷偷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家主好像有些不高兴。”
“她有说什么话吗?”箫肃整整衣冠。
管家急忙摇头:“倒没说什么。只是。。。脾气似乎焦躁。”箫肃点点头,走进宅门。
箫肃腿刚迈进书房,就听见箫阳在呵斥下人,原来是嫌侍从上的茶太过浓郁。
箫肃急忙过去解围道:“母亲大人,您刚回来一路劳累,何苦又跟下人动气?”
箫阳眼一挑,望向箫肃:“我自然不会跟下人计较,如今我连儿子都快管不了了,还能管别人?”
箫肃急忙跪地:“孩儿不知何事触怒母亲,请母亲示下。”
箫阳挥手摒退其余的人,也不让箫肃起身,自己挪到椅子上做下慢慢喝茶,好一会儿才放下茶杯凝视着箫肃:“肃儿,你这次亲自前往伽陀国所为何事?”
箫肃暗暗一惊,仍面不改色:“孩儿去伽陀国自然是同往年一样买卖皮草。”
箫阳双眼微眯,冷笑道:“想不到你还敢在我面前撒谎?交给你做当家三年,翅膀硬了,敢于在我面前撒谎了,是不是?”
箫肃伏地道:“孩儿不敢!孩儿并未做任何损害箫家门楣与生意之事。”
箫阳从怀中掏出几封书信:“你居然为了一个以骗财为生的女子动用官中数十万两银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我将箫家全盘托付给你了,你便当我聋了瞎了诸事不管了么。”
书信丢在箫肃脚边,箫肃拾起一看,脸微微变色:“这是。。。。。”
那些书信上详细记录了他在伽陀国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全然无漏。
箫阳冷眼看着他,曲起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进来,谭影!”谭影悄没声息地出现在箫肃跟前,单膝跪地:“拜见家主。”
箫阳点点头,看向箫肃:“这些书信都是谭影交给我的。如果不是他,你打算欺瞒我一世吗?”
箫肃望向谭影,谭影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箫阳道:“你别看谭影,谭影本就是箫家首席护卫,他一向尽职尽责,这么做完全是我的授意。”
箫肃呈上书信,叹道:“母亲英名,孩儿愿意受罚。”
箫阳摇头道:“肃儿,你怎么还不明白?你的确是很聪明,但是毕竟年轻气盛容易冲动。你身为凤启国第一皇商掌门,一举一动都被朝廷关注,攸关箫家数千人生计甚至是性命。我既然都能掌握你在伽陀国一切行动,皇上迟早也会知道。”
箫肃诧异道:“母亲,即便孩儿的确是在伽陀国做了额外之事,但完全只是想为我箫家招揽商业人才罢了,皇室纵然知晓,也应是无碍。”
箫阳摇头叹道:“商业人才?那锦绣果真仅此而已吗?你可知你们救出锦绣师徒之后,伽陀国国主并未取消婚礼,仍旧让密灵王名义上嫁给了此女,封她做了驸马,名义上锦绣已经是密灵王之妻主、伽陀国大驸马。伽陀国国君近日密函给皇上,要求皇上能在凤启国秘密搜寻找出此人送还伽陀国,皇家暗卫受皇命已经全面出动。你说,如果查到伽陀国驸马出逃都是你出谋划策,给朝廷权臣落下把柄造谣生事,以当今圣上之狠厉,若是怀疑箫家有异心,你要置箫家于何地?箫家百年基业岂不就毁于你手!”
箫阳情绪激动,一时心悸难受,捂胸不住喘息。
箫肃急忙起身扶住母亲,安慰道:“母亲大人别着急,此事我一直十分谨慎处理,只有你我跟密灵王知晓,断不会让皇室暗卫查到。再说此事如何能与谋反大罪联系呢?便是有人想借此针对箫家怕也难以拿此事给箫家安上谋反罪名吧?”
箫阳喘了一会,才慢慢平复心内绞痛。她看着箫肃,竟是满目沧桑:“你到底年纪小,未经历过大风大雨,不知朝堂黑暗皇权可怕。肃儿啊,很多事为娘现在还不能一一细说,只是有一点,你万不能再拿箫家做冒险,箫家赌不起,也不是那些人的对手,知道吗?”
箫肃急忙跪地,严肃道:“孩儿知错了,决不再犯。”
箫阳这才舒了口气,她慢慢坐到椅中,望向谭影,似在对人说又似在自言自语:“我真的力不从心了,无论何时都无能为力啊。”
谭影瞳孔一缩,闭上眼慢慢垂下头。
一朵桃花从窗口飘入,落在桌上打开的书页上,箫阳轻轻捻起它,眼神涣散:“桃花依旧开,人面已全非。。。”
箫肃定定地看着母亲,他已经记不起从何时起,曾经叱咤凤启国政商两界的母亲会变得如此灰心懒意,也数不清看过多少次母亲无奈伤痛的样子。
他心内一动,转头望向沉默不语一直单膝跪地的谭影,似乎是从他出现在箫府之日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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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宫正殿,守在正殿门前的侍从往外张望着,一会儿脸露惊喜,急忙回身禀道:“宫主!蓝护法他们到了!就在宫外!”
小碧扶着玉冰鉴从座上起身,走到宫门前,便听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来,随着那笑声,走廊那头一行人簇拥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走来。
玉冰鉴静静地望着那娇小的身影——锦绣牵着一位红衣美男子,边走边叽叽咯咯快活地说话,眉目依旧如那晚般灵动,笑容还是那般温暖。只是如今她心里住进了一个男子,眸子里全是那绝美男子的影子。她眼中的候晓谕美如狐媚风华绝代,哪像他如今憔悴病弱的样子。
玉冰鉴眼中闪过一丝极细的裂痕,他平静地望着那渐渐走近的女子,小碧感到手被他握痛了,抬头疑惑地看着玉冰鉴,但从他淡漠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情绪,唯有那玉手越握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雪了。。。瑞雪兆丰年啊。。。~(≧▽≦)/~
37
37、再续旧情缘 。。。
候晓谕刚入宫门便已察觉玉冰鉴眺望的视线,他一直仍由锦绣缠着自己,直到走廊尽头,他才示意颔首锦绣:“绣儿,玉冰鉴来了。”
锦绣急忙抬头望去,她惊讶地瞪圆了眼:“玉冰鉴,这是他么?天啦,怎么会病成这副模样?”话脱口而出,不容收回,犹如冰刀刺在玉冰鉴心上,他抿了抿苍白的薄唇,却一个字也没说,琉璃色的眸子始终停驻在女子身上,隐去了波澜。
但锦绣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她松开了候晓谕的手,紧跑几步停在玉冰鉴面前,张了张口想说很多话,话到嘴边却只成了一句:“还好我们及时赶到了。。。”
玉冰鉴静静地看着她,不答话。锦绣细细的端详着玉人,从他柔顺黑亮的发丝,沿着憔悴苍白的面容,看向那瘦骨嶙峋的手臂,视线停留在他隆起的硕大腹部,想起苍月城初遇那天玉人绝世的容颜和风采,心内悲切,她从没想过玉冰鉴会是如此模样,视线开始模糊。
耳边轻轻传来久违的魅惑之音:“我玉冰鉴不需要你怜悯的眼泪。”
一阵香风拂面,玉冰鉴靠着小碧,已转身走进正殿。
蓝君梦急忙请候晓谕入内,候晓谕看了眼呆站着的锦绣,叹了口气,也不理她,跟着蓝君梦先行入了正殿。
锦绣呆呆地望着玉冰鉴虽然病弱仍笔直的背影,使劲吸了口气憋回了眼泪,跟着众人走进了正殿。
蓝君梦等人简单跟玉冰鉴汇报了一下在伽陀国的事情,便请候晓谕为玉冰鉴诊脉,候晓谕笑道:“不忙事,听你们说,宫主刚服下我那药丸不过三日,现在身子蛊毒已经暂时控制住了,现下不用做其他多余之事。只是解蛊需要专门的幽静之所,不如有空先带我去你们宫内四处转转,我给布置一下找个合适地方。”
蓝君梦看向玉冰鉴,玉冰鉴颔首道:“候神医一路旅途劳累,请先沐浴休息吧。晚上我为候神医设宴接风洗尘。”
候晓谕笑道:“如此甚好,那我就不推辞了。”
锦绣在一旁插不上话,只愣愣地看着玉冰鉴,但玉冰鉴却未再看她一眼。蓝君梦引候晓谕出殿,锦绣还呆呆站在原地盯着玉冰鉴没动,候晓谕看了她一眼,没有叫她,径自随宫人离去。
玉冰鉴仍旧不看锦绣,他伸出手,小碧急忙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