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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依旧是冷若冰霜,
明五拿出了一个纸包打开并放到了桌上。
“雪烟,这是什么?”看着桌上那一小包白粉,焰夜有些不解。莫非这就是证据么?
“这个是从她营帐里找出来的。当天士兵们中毒之后,我就派明五去调查了当时负责伙食的人,听那个人说,当天薛副将曾经去过。”
“怎么,难道我去过,毒就是我下的么,若我真要下毒,我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让你们抓么?”没等梦雪烟说完,女子便出声打断了。
“我还没说到重点呢,你急什么。”有些不高兴被人打断,但梦雪烟更郁闷的是自己对此发作不得。压下心头那股气,梦雪烟接着说道,“那个时候我呢,是有点怀疑,所以就派明五去你的营帐找了找。本来我是想着既然你拿着毒药,就必定会有粉末掉落。不过很可惜,第一次并没有收获,那时我差点就以为是我自己弄错了,不过最后我还是不死心地又让明五去找了一遍,并要求她每个角落都找,还要注意有没有什么暗阁,或是地洞之类的,然后就真的找到了,也就是这个。”
“你以为凭这包东西就可以治我的罪么,这包又不是毒药。”哼,讥讽地瞥了梦雪烟一眼,女子还以为她会拿出什么证据,没想到就是这,害自己白担心一场。
“我可没说这是毒药。相反地,这个是解药,我猜你本来是打算等我们全部中毒之后,自己服下再来解决我们。可是你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被我给破坏了。而因为没有吃毒药,所以解药自然没用,你为了不被人发现就把它埋到了地下。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这不过都是你口说的,你说这是我的这就是我的啊,是你侍卫挖出的,你们两一伙,她拿出来的东西又怎么能信。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栽赃嫁祸我,真正的内奸说不定就是你。”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想跟她斗,还嫩着呢。
“算了,我怕了你了,我就拿出最有力的证据。喂,你,把衣服脱了。那个夜儿,你转过去,不许看。”话说拆穿阴谋这东西她还真不擅长,凡事还是直接点的好。
“你想做什么。”原本丝毫没有紧张的女子,此刻却没办法在淡定了,若是真脱了衣服,岂不是会让她们看见那个。不行,绝对不行。“我不会脱衣服的,我有我的尊严。”
“是啊,王爷,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其他的将领也有些为难了,不管换了是谁,当着所有人的面脱衣都是很耻辱的一件事,王爷是不是太过了。
“雪烟。”连焰夜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我这不是想把证据给你们看么,我想你们多多少少也听说过青羽国将军的习惯吧,凡是跟她合作之人呢,为了确保不被背叛,她总会在对方身上下一种特定的毒,而凡是她所下之毒,中毒之人胸口都会出现一个标记,所以我们只要看薛副将身上有没有标记就好,若是没有,不也可以还薛副将清白么。”真是要谢谢红清那恶趣味了,不然自己也没办拆穿这人。
“薛副将,你难道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么?”无辜地眨着眼睛,梦雪烟完全一副为她着想的表情。
“薛副将,你就按王爷的意思去做吧。”看梦雪烟那么肯定的样子,陈青在一直保持沉默之后终于开口了。而陈青一开口,其他将领也同样附和着。
看着众人向梦雪烟那边一面倒后,女子便知大势已去,看来只有先撤再从长计议了。
假装同意脱衣服,但就在所有人放松警惕之时,女子将一名圆形物体丢至地下。
浓烟散开,女子也在同时脚点地面,向后急退,而出了营帐之后,女子几个纵身便消失了踪影。
“大家闭气,快离开营帐,这烟有毒。”在女子扔出的同一时间,梦雪烟急忙提醒道。
捂住焰夜的口鼻,梦雪烟划开帐篷,拉着焰夜退了出去。众将领也都各自想办法逃了出去。
“夜儿,没事吧?”松开手,梦雪烟向着焰夜紧张地询问道。
而在确定焰夜无恙之后,梦雪烟便吩咐人们拿水泼向主营帐。这毒虽然快速致命,且不会自然消失,不过遇到水就会溶于其中,并消除毒性。
“雪烟,不用去追薛副将么?”虽然对于手下的背叛感到心寒,但焰夜却更在乎接下来女子会带来的威胁。
“其实呢,我也很想追,不过就算去追了也追不上,那女子功力并不在你之下的。”从一开始,梦雪烟就知道女子隐藏了自己的实力。虽然她那时没有武功,不过对于厉害之人她都是靠天生的直觉以及长期锻炼出的观察力来感应的。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自己身边都尽是些这么厉害的人呢,看来保护夜儿的路途坎坷啊,果然自己很需要提高实力。
因为主帐被毁,众人便暂时移到了陈青的营帐讨论。
“内奸的事呢,就这么告一段落哈,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三天之后的退敌之策。我知道,现在大部分士兵都因为之前的毒还没恢复,所以正面迎战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智取了。至于智取的办法嘛,因为我没学过什么战争策略所以不太清楚你们平时怎么做,不过我的建议呢是设置迷烟,你知道你们觉得这么做不光明磊落,但既然她们敢下毒,那我们用个迷烟也没什么吧。各位觉得如何呢?”
“王爷,我们知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可行,所以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是这迷烟怕是无法迷倒数十万大军啊。”将领们也很清楚她们现在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所以自然也不会在乎那么多,更何况敌方也不是仁义之辈。
“的确,普通的是没什么效。不过呢,我唯一就会调配一种迷烟,它既不会轻易消散又能够传达至数里之外,最重要的是,它不是靠呼吸来麻痹,而是从肌肤渗入,也就是说即便敌军秉住呼吸也依旧没办法抵挡。等会,我就把所需要的药材写下来,你们负责去收集,然后再一起调制,如何?”
“听凭王爷安排。”
巡视了一遍,确定所有人都没有意见之后,梦雪烟便写下单子交给陈青,吩咐她带领将领们去采买,而自己则拉着焰夜来到了营地处的一个湖边…
、玄冥剑法
被梦雪烟一路拉到了湖边,焰夜有些不明所以,遂开口问道,“雪烟,你拉我来这做什么?我们不是要配置迷烟么?”
“迷烟等到晚上再去弄。现在我呢,需要练剑应付两天之后的决战,但同时也要看着夜儿,以防你趁着我不注意又跑去操劳。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夜儿你待在我身边陪我练剑,而且我有不懂的地方还可以请教夜儿。因此夜儿你呢,就乖乖地坐在这里陪我练剑,不许乱跑。”
扶着焰夜在草坪上坐好之后,梦雪烟便稍微离远了些开始练习剑法。
反对无效,焰夜也只好乖乖地听从安排。
此时,坐在草地上,焰夜一边享受着微风的吹拂,一边注视着远处女子的一招一式。但看着那招式的变化,焰夜却是越来越心惊,这莫非是…
“怎么,夜儿认得这剑法么?”练完一遍,梦雪烟转头就看见了焰夜那震惊加不可置信的表情。
“雪烟,若是我没猜错,这恐怕是玄冥剑法。只是…据我师傅所说,这种剑法早在百年前就已经失传了。”走到梦雪烟的面前,焰夜把心里的猜想说了出来,但其实他自己也有些惊疑不定。
“玄冥剑法么,名字倒是不错,不过很难练就是了,我练了起码二十遍了,也还没全没有体会其精髓。”真不知道是她无能还是怎么,但横竖就是练不出昨晚那样的感觉。
“雪烟,你已经练得很好了,平常人起码要一年才能练出其形,而要随心而用则需要十年,你仅一夜就能掌握其形,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运用自如。”对于梦雪烟,焰夜了解得越多反而越看不清她,雪烟就像一个挖不完的宝藏,每次当你觉得你全部找到的时候,又会有新的跑出来。雪烟她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自己觉得她就像天之骄子一般。
实际上还有一件事,焰夜没说。传说,玄冥剑法是天下第一的剑法,在百年前因为它的出现曾掀起过一场腥风血雨,无数人为了得到它而丧命,也是因此它被奉为了武林至宝,是所有习武之人共同的目标。
这样的东西被雪烟得到,不知究竟是好是坏。而且焰夜很担心在不久之后,百年前的事会再一次重演。若真是这样,雪烟肯定会不可避免地被卷入这个事件的中心,但不论将来雪烟会经历什么,自己都会陪她一起面对的。
“是么,夜儿,有你的鼓励我信心倍增。我一定会在两天之内,将它化为己用的。”
在焰夜颊边投了个香,梦雪烟便又继续回去练她的剑了。
扶上腹部,焰夜看着那英姿飒爽的女子,满心的柔情。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妻主,自己肚里孩子的娘啊。
另一边,青羽营主帐。
擦拭着手中锋利的宝剑,红清露出了一抹噬血的笑意。快了,快了,只要再过两天她就能取夜澜的性命以慰晨风在天之灵了。
光是这么想着,身上的血都沸腾了起来,现在的她真是恨不得两天快点过去。
“妻主。”半倚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男子忧心忡忡地凝视着那全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女子。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妻主放下以前的仇怨呢。
“干什么?”思绪突然被人打断,红清不耐烦地瞥了一眼那个被自己从青楼救回的男子。但很快地她又移开了视线,因为男子的那张面容是她心里最深的伤。
“妻主,你真的…咳咳…要去…赴三天之后…的约么?”因为过于激动,男子引起了一连串的咳嗽。
“这跟你无关,你乖乖待着就好,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没有去管男子怎么样,红清依旧擦着手中的剑,剑身映照出她那没有任何温度的瞳孔。
“我…咳咳…是担心你。”垂下眼帘,男子脸色煞白煞白的。为什么她把自己救于水火之中并娶了自己,但却又从不关心自己呢。自己想要的不过只是在她心里一点点的位置,可是为什么连这小小的心愿也不能被满足。
“我什么时候需要你关心了,你照顾好自己就好,就你那弱到不行的身子也有闲工夫担心别人。”看了一眼男子那骨瘦如柴,一折就断的身子,红清的口气更加的不好了。
“咳咳…可你…咳咳…不是别人,你是…我的…妻主啊。”因为着急,男子这次连血都咳出来了,而且完全不见停歇的迹象。
握紧拳头,红清终是动容了。放下手中的剑,红清走了过去,从腰间的瓷瓶倒出了一粒红色药丸喂男子吃下。
没过多久,男子的呼吸便恢复了正常,脸色也稍微红润了一些。
“真是麻烦。”收回瓷瓶,红清起身拿起剑就准备出门。
“妻主,你…要去…哪里?”看着红清离去的背影,男子生怕是自己惹得她不高兴她才离开的。
没有回答,红清仅是留给了男子一个绝情的背影。
“妻主。”拽紧身上的毯子,男子忍不住泪如雨下,为什么不管自己怎么做,都得到她一丝的关心呢。
而走出营帐的红清只觉得心烦意乱。对于男子她是很矛盾的,她明知道他不是那个人,但却没办法放他离开。而要她对他好,她也是做不到的,因为这世上除了那个人以外再没有人能入她的眼,她的心了。
盯着远处的那朵白云,红清心底充满了迷茫,自己究竟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
“师傅。”也许是因为心里在想着其他的事,所以红清没有察觉到女子的到来。
恭敬地低着头等着
自家师傅的回答,但过了很久,依旧没有声音。
有些不解地抬起头,女子又马上低下了头。因为此时红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