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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回来打开文档发现,严重卡、卡、卡文——卡得那个黯然销魂……
由衷感谢“路人”亲的建议,俺认为是俺写的不好所以此文才如此冷清,开始发文时已经选择了“女尊”类型和“穿越时空”标签,说实话,俺也认为俺离写正规玄幻啥的功力尚远,根本没选“西方奇幻”的标签啊真是苦逼~~~~~~~~
泪奔个,求留言求虎摸~~~~~~~~
、番外 那些今生不曾发生的过往之:传说中的浪男
铎兰·英诺唯斯·奥菲兰作为唯一的帝女;为了保证其人身安全,在成年正式加冕登基之前;是完全隐于人后不为外人所知的。
所以,在她的整个求学阶段,除了必要的帝王学教育是在圣宫中进行的之外,只是作为一名普通的光系贵族学生,以诺肯尼娅·库洛比·费伦之名在帝都皇家学院魔法部学习。
“费伦家族”是她的父亲,当朝上君的家族名;与她交好的同窗们也只是知道这位诺肯尼娅同学是费伦家族里,一个旁系贵族的女儿而已。
在她刚满29岁的时候,皇室已经为她确定了正君的人选。
对于一个穿越以来一直战战兢兢活着的、还保留着在天朝时养成的相对软弱可欺性子的灵魂来说,没有能力也没有立场表示异议。
身为贵族;享有着平民所不能享有权利的同时,必然要承担她们该要承担的义务。
就是这时,“伊格图斯侯爵”,这个本来只在学习贵族姓氏图谱时记住的符号,通过一件在帝都上流社会沦为笑柄的丑闻,在她的记忆里突然变得鲜活而充满了立体感。
“喂,听说了吗?”
灿烂的夏日午后,化名为“诺肯尼娅”,实际上是帝女铎兰的女子本来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偷懒小憩一会儿,在校园景观湖边寻了个浓荫蔽日的树丛刚刚坐下,从树丛的那一面便传来了几位男士魔法师的声音。看来,她是刚好赶上贵族少年们的下午茶会了。
“什么呀?”一人好奇地问道。
“伊格图斯侯爵,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黄金侯爵’,”另一个有些激动地向对方透露自己掌握的最新八卦。“——听说她唯一的儿子与人私奔了!”
“嚇!”听众们显然都吓了一跳,纷纷响起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真的假的啊?不是听说她家的儿子今年都31了还没嫁人,就是为了要挑一门最出色最合意的家族才要嫁?”
“是啊,谁知道挑来挑去挑花了眼,那么多显赫贵族家的小姐没看上,结果是与一个穷困潦倒的吟游诗人私奔了。”
“啊?怎么会呢?”
“照我看说不准是被人骗了!你想想,伊格图斯侯爵之所以被称为‘黄金侯爵’,她的家族资产怎么样也要排到帝都贵族中的前三位了。说别的都是假的,数不清的金币谁不眼红?”
一阵沉默后,一个听起来多愁善感的柔和声音轻唉了口气说道:
“……为了爱情……莫非那个吟游诗人出奇地英俊潇洒、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谁知道呢——啊,这块小甜饼不错,配今天的红茶刚刚好。”爆料人喝了口饮品接着道:“依我说,伊格图斯侯爵家的少爷整个就是傻的,要不然就是从小没有父亲管教行为太过轻浮放荡,居然被一个下等人勾引着私奔?想想吧,拥有那么多的遗产,多少有头有脸的体面家族继承人可以供他选择?男人嘛,当然得先有靠得住的妻主,”他放低了音量,与旁边的男孩儿们嬉笑着吐出一句,“想要爱情,大不了婚后找几个英俊潇洒的情人——”
然后,少爷们又开始谈论那个伊格图斯家的儿子大概是因为从小在乡下地方长大没见过世面,才会粗笨憨傻地被穷女人骗得失财又失身。又说把他接回帝都看顾的叔叔家——方思侯爵府也得跟着丢了多么大的脸面……
铎兰在学习奥菲兰大贵族历史的时候,知道“伊格图斯”是自开国皇帝时期就存在的古老贵族之一,令这个姓氏全国知名的一是她们的继承人大多是出色而忠诚于皇帝的风系魔导师,另一个,就是数千年积攒下来的庞大家业。不算爵位封地,光是占地广阔的高产庄园全国就拥有不下一百个。
这一代的伊格图斯侯爵是个有名的痴情种子,在年轻时到处游学冒险的时候爱上了地方贵族的儿子,千里迢迢娶回了帝都。可怜这个薄命的男人天生病弱,虽说夫妻非常恩爱,却婚后几十年才艰难有孕,又在生下一个儿子后撒手人寰。
而爱夫如命的伊格图斯侯爵本人也在三年后,被人发现死在了一处无名的山谷里。
帝女铎兰静静地听着树丛另一头这场短暂却不失热闹的下午茶会,直到贵族少爷们愉悦地交换完八卦话题,命侍从们收拾好东西先后离开。
也许是由于奥菲兰这个国家的民族特性,自古以来家里女人们当政掌权,为人处事有杀伐果断的一面,但对相对较弱势群体的男性族群,更多的则是温和与包容。所以,说一个男人“轻浮放荡”这样的字眼,在有风度有教养的女人们之间,是绝对听不到的。
而在平民或是不太讲究身份地位的小贵族之间,若是一对未婚男女因某些原因得不到彼此家族的认可,相约“私奔”,则会被认为是一件非常非常浪漫的事情,甚至得到绝大部分舆论的同情。到了最后,只要男方拖到确认怀孕,为了极为珍贵的子嗣,也会最终得到两家人的承认和理解。
论财力全国都数一数二、被喻为“黄金侯爵”的伊格图斯家族,现在唯一的继承人就是那位31岁的少爷。说起来他在几年前从地方行省进入了皇家学院,也与铎兰同在魔法部里读书,大概也曾在校园里错身而过吧。
帝女仔细搜寻了自己的记忆,那个少爷肯定不是什么美人,如果容貌出众,很快就会有几位忠实的拥护者,现在想来,完全没有丝毫的印象。
大概真如那些少爷们所说,因为在乡下长大,还不了解以自己的家世身份做出私奔这种事,会在大贵族圈里招来怎样异样的眼光吧……
铎兰微微偏过头去,注视着就在自己身旁不远处,将整个身形都隐在斑驳树影里的男子。有些迷蒙地看着他丝滑的金发静静地帖服在身着白色法袍的肩头。想着如果他露出被隐藏起来的真实容貌,大概没有女人能够抵挡。
“……沙依特,如果是你,会为了爱情私奔么?”
她知道以男子比一般人强之百倍的耳力,肯定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刚才少爷们的谈话,突然很想知道会从他的口中吐出什么样的答案。
“尊贵的殿下,”树荫下的男人微启双唇,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如果我没有记错,您现在应该做的是起身去练习场,把‘流星光瀑’练到无间隙连发。”
铎兰觉得自己也许是被午后的暖阳晒到昏了头,心里拼命叫自己住口,却奇怪地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居然又继续追问:
“你不觉得那个私奔的男人很有勇气?不认为如果他是被所爱的人因为金钱欺骗很可怜吗?”
男人的声音传来,这次不仅仅是嘲讽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无情的冰冷:
“我觉得您现在应该马上起身去训练场,我认为如果因为您整天为无关紧要的人分散精力,后果会很可怕——我会因为尊贵的殿下无法自保而轻易失去生命!”
一阵静默出现在两人之间,不久,女声响起,因为情绪不佳而比往日更显低沉和喑哑:
“……沙依特,你怎么心那么硬呢?真不像我们这儿的男人。”
“真希望殿下您随时都可以像此刻般如此英明”男人的嘴角挂上了一个讽刺地微笑:“——我本来就不是人类。”
在穿越的灵魂还保有天朝男尊社会养出来的少女式的柔软胸怀的时候,因为一则传闻想到了自己。
在作为少年皇帝即将与王室在各种因素考量下选择的丈夫结婚的前夕,她发现自己没有勇气私奔,也……没人愿意与自己私奔。
在灰溜溜地在男人的监管下回去训练场的路上,她绝望地想到,比起那些与心上人携手出逃的幸运儿们,也许将两辈子都看不到爱情开花结果的自己,才更加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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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昨天夜里,代表伊格图斯家族的风系紫晶——熄灭了。”
凡是曾对历任奥菲兰王以生命宣誓效忠的古老家族,都在圣廷中留有一块燃烧着的姓氏晶石,因当初的誓言在其上以魔法镌刻了血缘之力,所以可以轻易地看出一个家族的传承。
现在,伊格图斯——著名的风系家族的紫晶火焰完全熄灭,代表着的,是整个家族的无一幸存、全部灭亡。
“又一个古老的家族覆灭了……”坐在高高王座上的女人轻叹一声,回想起自己正式主政前曾听到的那桩绯闻,无论是何原因,看来那个为了爱情不顾一切远走他乡的男人,死去了。
现在正是前线战事激烈的时刻,家族全员死亡,代表着黄金侯爵所有的财产都将收归国有——一个不幸男人的离世,带来了国主的财运。
那个男人的桃色历史很快地在奥菲兰王的思想中被抹去,迅速地开始计算这次收回的金币可以让她的前线补给更加充裕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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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尔,你怎么能这样说?!”
战事方歇,经过了几十年的艰难战争,终于即将迎来可贵的和平。
从前线归来,脱下染血战袍的奥菲兰九世终于有了余暇,应方思侯爵之邀,带着自己的侧君霍利尔·方思·奥菲兰,回一趟娘家的别墅来一次帝都郊外轻松的野游。
铎兰皇帝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将侧君所生的小王子疼到了心坎儿里,甚至让他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带着他在开满了野花的山坡上傻傻地跑来跑去,让孩子把自己本来束得很整齐的铂金长发拽得乱七八糟。直到小家伙玩累了,才抱着睡着的孩子回到庄园宅邸。
一进门,就听到偏厅里传来了一声痛苦的低喝。
让侍从接过小王子回房间午睡,铎兰皇帝站在原地听着清晰传来的争吵。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他不是什么不相干的别人,他是你嫡亲的表兄弟!”铎兰认出了这个说话的人,正是曾被自己赐婚的方思侯爵的二女儿,瑟恩·卡梅伦·方思。
从没听过这个唯唯诺诺的娇小女人这么大声地讲过话,铎兰暗暗点头,以这股气势看来,她还算是个奥菲兰女人。
“怎么不能说?既然他做出了那种放浪的事,让方思家族也跟着蒙羞……既然做了还怕人说么?”
铎兰听出了自己的小霍利在气愤中带上了哭腔,有点微微的心疼。但她根本不知道两人为何争吵,而且涉及到方思家族姻亲的家务事,即使是皇帝也不宜插手。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正君殿下还用他的事含沙射影地说我们家族,受血缘所累而家教不好——直接让我的儿子也受到了本不该承受的侮辱……”
霍利尔低泣着述说,夹杂着声声的哽咽。
方思二小姐似乎是陷入了更加痛苦的情况,声音颤抖地回应:
“即使是任何人都用恶毒的语言攻击他……我请求你,霍利尔我的弟弟,我求你不要这样指责他——那个已经去了天国的可怜的人,他单纯地追逐着自己的爱情死去了,并没有存心想要伤害任何人!”
从门边铎兰有些吃惊地看到那个海蓝发色的女子向自己的弟弟单膝跪下,流着泪握住他的手:
“想想你曾背诵的那些歌颂爱情、歌颂纯洁灵魂的诗歌吧!霍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