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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稀奇,有些我听都没听过。若有机会,你把那几样药分开问一问了解的人。妻主,公公婆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南门靖捷认真的问。
风颖苦笑着告诉南门靖捷,“我也不知道啊,我出生开始就已经住在那了,我小时候,恩,你也知道有点怪,对于这些事情从没打听过。”
“怪?”南门靖捷疑惑的打量着风颖。
若说风惊还对曾经的风颖有所耳闻,那么南门靖捷就彻底不知道从前的风颖什么样。
“别提那些了,过来帮你擦药。”
把南门靖捷拉过来,伤处肿得很厉害,有些地方比刚刚更紫,小心的把药涂上,“很疼吧?”
刚打完,这会又心疼起来。
“没事的,皮肉伤。”反倒南门靖捷大度些。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主人?”
是温玉的声音,他一早就在等风颖起床了,可眼见已经快到午时,风颖竟然还没起身,温玉有心担心。
“我还是起来吧。”已经被风颖按回床上过一次的南门靖捷试图再次起身。
“不行,好好养伤,这四合院就这么大,大家总是能见到的,根本瞒不过去。”风颖成功的第二次把他按回床上。
“可——”南门靖捷迟疑着,这种事,多少有些丢人的。
“可什么啊,你想,哥哥已经看惯你这副样子了,朱绯苗莲见了只会觉得理所应当,也不好多问的吧?楚清雅和你那么好,怎么会笑你?而温玉他是我的下人,也就是你的下人,他哪有资格笑你呀。”
耐心的劝着南门靖捷,不得不说虽然南门靖捷看起来能说能笑,但苍白的脸色早就出卖了他,这次打得确实不轻,若是由着他胡来恐怕要感染的。
冲动,只会逞一时之气,这是后来风颖责怪自己的话。
南门靖捷不再说话,严严实实的把被子盖好。
“进来吧。”
温玉一进屋明显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南门靖捷竟然在风颖房间,而且还趴床上。
脸上一道绯红闪过,局促的说:“温玉唐突了,主人,若是无事,温玉告退。”
“不用,你去拿些早点来吧,我也饿了。”风颖吩咐。
“是,主人。”
一会,温玉没有回来,反而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仔细听寻常人走路绝不可能那么快、那么轻,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啊溟。
南门靖捷苦笑,这是怎么了,啊溟也来凑热闹?不过啊溟总比温玉好一些吧。
啊溟绝不可能进风颖房间,而现在南门靖捷也不会出去见他,风颖无奈,只好把啊溟叫进屋里来。
和温玉一样,啊溟进门先是一怔,但随后他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家主人在家里不得宠,总是受罚。
“若是有事,我先出去了。”
风颖识趣的想走,又被南门靖捷叫住,“不必了,妻主,也没什么秘密。啊溟,你说吧。”
“是,主子,关于紫罗兰花的事已经打听到了一些。”
风颖一怔,他还真去找紫罗兰花了?而且,还有消息了?
“你说。”南门靖捷命令道。
“是,紫罗兰花确实在一年前在江浙一带出现过,当时是一个名叫乐于时的商人宣称手中有一株紫罗兰花,后来证明他手中确实有,但后来几经辗转,据说被浙宁州知州出面买走,秘密送入皇宫。这消息只有一半可信,还有很多说法,也有人说哲宁州知州买走之后就已经入药了,也有说送入皇宫途中被人劫走,但可以肯定的是和哲宁知州脱不了干系,可这知州却在那之后三个月就死了。”
“哦?皇宫?”风颖皱眉,不管什么事,跟皇族扯上边总是会比较麻烦。
“是,之后的消息,啊溟就查不到了。”
南门靖捷也周紧眉头,过了一会,又问:“靛那边没什么事吧?”
“回主人,靛那边还好。”啊溟恭敬的回答。
“靖捷,上次你说长孙后已嫁给了四公主?”风颖突然问。
“是啊,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南门靖捷有些奇怪的望着风颖,他并不清楚风颖为什么这么问。
“四公主只娶了一房夫侍?”风颖眉头紧皱。
“这就不清楚了,四公主的本身就是一个谜,至于她有几房夫侍,靖捷不知。”南门靖捷摇头,他们靛耀星是要负责打探一些消息,可是人家家里几房夫侍之类的,却也还管不着。
风颖若有所思的点头。
“主人,您没事吧?”本来风颖在这啊溟不该问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这个坏女人除了折磨主人什么都不会,主人还那么听她的。他真怕哪天她要主人去死,主人也毫不犹豫的一头碰死。
南门靖捷苦笑,这个啊溟,关心也要看时候的,现在妻主还在,他竟然这么问。
“能有什么事,你不必担心,回去吧。”
啊溟刚走温玉就进来了,或者说见啊溟走了温玉才进来,手中端着双人份的早餐。
“主人,早餐来了,只是现在已近正午,不如温玉去准备午餐吧?”
风颖没答,反而问,“温玉,你可懂得药理?”
温玉向南门靖捷快速一瞥,然后回答:“回主人,温玉学过一些,只是大多是书本上的东西,并没有亲手给人问诊过。”
知道温玉误会了,风颖自那小包中拿出两个小药包,递给温玉,“你看看,这两种药你可认得?”
温玉接过,细细的看了半天,只见他脸色越来越白,到最后都有些颤抖,看过之后又将药粉包好递回给风颖才说,“主人,这两包药一个是出自天灵山上的巫毒老祖,名叫毒尸蛊,内含尸毒,是种非常阴毒的毒药,至于有什么功效,没有确切的说法。而另一种则含有医仙楚素发现的名为甘草的草药,对各种常见的毒都有克制作用,虽不能解,但能缓和许多。”
“那——温玉知不知道,现今能配出这两种药的人会是谁?”风颖的声音极其低沉。
温玉暗自惊讶,但还是据实以告,“若说能制成其中一种,机缘巧合之下却也不难,但若是两种药出自一人之手,那就只有一人可以完成。”
“谁?”风颖追问。
“曳城毒医蓝文!”
“你能确定?”风颖声音已近沙哑,急切地问。
“主人,依温玉之见这两种药的原料并不难找,但制作起来非常麻烦,这两种药一种至恶一种至善,能同时制出两种药的,据温玉所知只有曳城毒医。当然,温玉才疏学浅,或有什么奇人是温玉所不知。”温玉见主人神色不好,态度也变得极为认真。
温玉不是说大话的人,能说得如此认真至少有九成以上把握。
心下了然,风颖不再追问。
南门靖捷看到风颖的样子岂能不担心,但又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试着劝慰道:“妻主何必想那么多,不是只要拿到紫罗兰花就好了?”
望着一脸关切的南门靖捷,风颖慢慢走过去,握住他那比自己大得多的手,缓缓的说:“谢谢你,靖捷。我,我太自私了。”
伸手抚平风颖皱紧的眉头,南门靖捷宠溺的笑,“没事,我该做的。”
咬住嘴唇,风颖竟然有些想哭,在她不理他的时候,不给他解药的时候,甚至责打他的时候,他还在为着自己那一句话而寻找着紫罗兰花。
看吧,付出的感情总是有回报的,谁都不是木头,也许,只是表示的方式不同。
“主人饿了,用餐吧。”说着温玉将早餐摆好,又端着其中一碗粥来到床前,恭敬递上,“这粥加入了几位草药,味道差了些,但去清热去火利于养病,还请侍郎勉为其难。”
风颖边吃边听,这温玉,果然是个可人儿,不仅学识渊博而且心细如尘,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到底是敌是友。
打量了一下温玉,“谢了。”南门靖捷爽快地接下。
第38章 风行的决定
心里沉甸甸的被压着,风颖怎么都笑不出来,打发了温玉,又给南门靖捷重新检查了一下伤口,命令他绝对不许起来,而后自己坐在四合院中的石凳上。
牡丹花大朵大朵的开着,紫红色为主,偶尔还点缀着其他颜色,既不显得过于鲜艳,也不会太过素净,留给人的,只有一种尊贵。是啊,尊贵本就是牡丹的特点,也只有这种即活的奔放又长得娇嫩的花才会显得那么尊贵。
可是,那种美与自己无缘。
她风颖也就是一朵小兰花吧,看上去挺嫩挺素净的小花,实则在哪都能生长,走到哪一步都能活下去。就是因为生命力太强,所以总是会被放在最艰苦的境地里。可能活下去,不代表活得开心,小兰花也会想想牡丹一样被种在一片可以活的舒适的沃土里,不必为生存而忧愁的。
丝丝缕缕的思绪飘进脑海中,一个结果,呼之欲出。可是,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发生?如何取舍,何去何从?
“哥?”天色已经渐渐晚了,风颖还在呆呆的看着花丛,眼前忽的被什么挡住,这才看见自己的哥哥正对着自己笑。
“发什么呆?我的妹妹已经够笨了,要是再发呆,就没药能救了。”拍拍风颖的头,风行忽然发觉他最近好像特别喜欢拍妹妹的头。
“事情办完了?”本来定好的,今日风行三人去办理考试的手续,据说很麻烦,风颖也帮不上忙,所以没细问。
“不知道她们办完没有。颖儿,哥没去。”坐在风颖旁边,风行坦言。
“哥?”风颖惊讶的看着风行,他不是一直想考科举吗?
“颖儿,这一路行来,你有什么感想吗?”
风颖笑了,原来,哥哥和她的想法一样呢,可是——
“这大暄国已经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腐烂了。”伏在哥哥耳边,轻声说。
这是当初烨说过的话,而如今,他也在为自己说过的话而努力吧。
风行有些惊讶,没想到妹妹竟然一语中的,“既然你明白,哥也不多说了,本来哥也是重重顾虑,可现在爹娘都不在,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只有雪依和惊儿在家。来之前,我已经和雪依商量好了,过几日我便会悄悄离开,然后改名换姓,去做反贼!”
风颖摇头,“哥,再等等,再给我一些时间。”
风行笑的温柔又充满宠溺,“傻妹妹,哥怎么能要你去,哥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也有你应有的幸福,哥只是想和你说,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嫂子她同意?”风颖疑惑的问。要知道,风行这想法在古代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了,放着科举不考,反而要去支持反贼!或许在风家长大的风行能想出来,可雪依雪依却是在正常百姓家长大的,这种想法她能接?。
“你嫂子虽然因为家贫而嫁我为妻,但她是个有志向的女人,她喜欢经商,喜欢把一种东西拿到另一个地方卖,这和她小时候一些经历有关。她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经商当中去,去完成她想做的事情,就和我一样,所以她——能理解哥的感受。”风行的目光变得忧伤,风颖猜他现在眼前一定都是雪依的身影。
风颖长叹一声,说:“哥好运气,嫂子如此开明。可是,哥,我们好想去不了了。”
这下风行怔住,“为什么?”
“哥,你有没有想过爹娘到底是什么人?”
风行摇头,迷惑的问:“爹娘不是稻花村的村民吗?”
不出风颖所料,风行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不是他不聪明,而是一个孩子对父母的信任和依赖,加上从小就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模式,所以他不会觉得不正常。
“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有可能和这个皇室,还沾了点不远不近的亲戚。”压在心头沉沉的结果,风颖一直不肯相信,现在说出来,似乎也不太难。
“怎么可能?”风行笑着推了一下风颖,似乎丝毫也没把她的话当真。
“但愿不是吧。”躲开风行,反手推回去,这个哥哥还蛮喜欢欺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