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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剑又回想了几遍当时的情景,的确刚才他们的动作很像这几只猴子在帮自己洗澡。
这时箫剑忽然开口对着那些猴子问道:“你们刚才是想帮我洗澡?”
那些猴子们像是听懂了箫剑的话似的,连忙点了点头。这猴子虽然并不是妖怪,但生在这白狐山万狐谷之中,多多少少也会受到点灵气的熏染,所以才会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点灵xìng。
得到回答后,箫剑的脸上不由的有点微微发红,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啊,谁经历过这架势啊,到湖中洗澡,几只猴子过来给你擦背?靠,这种事情你第一次遇到你不觉的难受才怪呢。
不过箫剑到底还是伤害了那几只猴子幼小的心灵,给人家道个歉是肯定必须的。
“对不起啦,各位猴兄,刚才是我狗咬吕dòng宾,现在我像你们道歉,不过呢帮我搓澡就不必了,我还是习惯一个人自己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嘛。”
那几只猴子似乎听懂了箫剑的话,都纷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自己游到了离箫剑不远处的地方,嬉戏玩耍去了。
箫剑轻笑了笑,洗着身子,一边想着刚才的怪异情况,猴子为什么忽然会对自己这么好,还过来给自己搓澡呢?要知道自己可是第一次跟这些猴子见面,没想到这些猴子不仅不惧新人,而且还这么热心肠。
难道是一因为………箫剑忽然想到,自己变身朱厌的事,朱厌虽然说是上古的洪荒异兽,但它再怎么厉害也改变不了他的品种,他终究是一只猴子。
而且它不仅是猴子,还应该是猴子中的头头,一定在猴子界中有一定的地位,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外lù,猴气从身体之中飞出,才让这几只猴子把自己当了老大?
想到此处箫剑不由的不寒而栗,难道自己就因为被那颗珠子钻进了身体,就要返祖了?就要从人变成了猴子了?我x,这怎么行呢,别的不说,光是一想到自己这副貌赛潘安的英俊相貌,箫剑就舍不得。
瞬间箫剑便没了继续洗澡的心情,连忙爬上岸用真元将身体上的水珠蒸干,瞬间一缕缕白烟从箫剑的身体之上飞出。
雪灵送来的那三滴lù水的确厉害,不禁将自己身体的伤痛至于完好,就连自己体内真元的恢复也起了极大的作用。
随后箫剑将一副穿好,这时那几只在湖中的猴子看到了箫剑上了岸后纷纷爬上了岸,似乎是想要跟随着箫剑。
看到猴子们争先恐后的爬上岸后,箫剑连忙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在继续跟着自己了。
那些猴子也明白了箫剑的意思,只好相互观望,停步不前,随后箫剑转过身就要走,那些猴子立刻双膝跪地,对着箫剑不住的磕头,口中吱吱的叫着,似乎是在给箫剑送行。
看到这种情景后,箫剑不由的苦笑不得,心中更是愁苦不已,他正在为自己品种的归属而疑huò不解。
此时天sè已到正午,箫剑决定照着原路往回走,但没想到,不知怎么走的,走着走着居然走到了一座小山峰上,这山峰虽然很小,但山上有很多碧绿的竹子,而且灵气似乎要比白狐山的其他地方浓郁不少。
箫剑不由的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以前他在内山mén之中,住的地方和这地方极其相似,一间茅草屋,外面是一片竹林,灵气充裕,想到此处,箫剑心中不由的伤感起来,也不知道内山mén的那些师兄弟们过的好不好,不知道楚香阁有没有再派人来上mén挑衅。
继而箫剑又想到了那个曾经在自己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另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儿。
“不知道灵儿现在过的怎么样了,仙魔教的教主有没有欺负她。”一想到自己和灵儿分别时,灵儿那梨huā带雨的面庞,箫剑就猛然觉的心中一痛,似乎有针在扎一样,xiōng口也很闷,好像有一颗大石压住一样。
望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景sè,不知为何,泪水忽然从箫剑的眼中夺眶而出,他很久都没哭了,他是个不爱哭的人,他从小到大都觉得,男人就算有在大的痛苦,也绝对不能流泪,因为流泪意味着对老天的妥协。
他从不愿意跟老天,跟命运妥协,当年他以年幼之躯不计其数的爬上高山,就为与命运争锋,寻求仙道,拜入师mén后他遇到了那么多打击都没有哭过,甚至和月儿离别的时候,他都强忍住眼泪。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忽然就哭了起来,泪水流的毫无预兆,令他措手不及,但他却并没有再忍着,他不知道自己这次算不算是跟命运妥协了,可是他却知道,若再不哭,可能自己会疯掉的。
既然已经哭了,那就让泪水尽情的流吧,一瞬间从小到大往年的心酸崎岖,纷纷从心底涌出。
流水流的更多更快。
他无声的抽咽着,幼年丧父丧母,求仙路上坎坷崎岖,情路被阻,连自己最爱的人都救不了。
一刹那间,无数的心酸都成了催泪剂,他抬起头极目向天空望去,他忽然很想大笑,但却不知道如何在哭的时候笑。只能呆呆的看着无边无际的天空,任由愁苦从自己心中流出。
良久过后,泪痕终于干了,箫剑缓缓站起,看着这四周的竹林,沉沉的叹了口气,随后带着淡淡的忧伤,转过头想要往回走。
谁知就在他转过头的那一刹那,一种奇妙的感觉忽然涌上了他的心底,那是一种危机的感觉,很强烈的危机感,好像就在这四周,有什么东西,正在威胁着自己的生命,箫剑的心脏不由自主咚咚咚的越跳越快。
箫剑立刻便明白这四周一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才会另自己有这么危机的感觉,他连忙凝神以对,将全身真元全部运在体表之上,以供他随时随地的出招应敌。
但是良久过后,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箫剑却依旧不敢放松,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曾在无数次的危险之中救过自己的xìng命,他向来很依赖自己的这种感觉,也对自己的这种感觉抱着极大的信赖。
但是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了,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这种感觉挥之不散,但却又没有任何危险出现呢?
这个疑问在箫剑心中变的越来越大,箫剑不禁慢慢的开始对自己怀疑起来,这么久都没有出现危险,会不会是自己的感觉发生错误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悲伤过度才会出现这种错误的错觉吗?
但是想想箫剑又不敢确定,要知道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忽然因为不相信这种感觉,而放弃防守,那么可能瞬间就会面对对手打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箫剑忽然想到,对手可能就是想要自己生出疑huò,让自己不相信自己的感觉,然后放弃这种防守和戒备,但想必就在自己放弃防守的那一刻,对手就会闪电般的出招,然后一招将自己击杀。
想到此处,箫剑额头上的汗水不禁涔涔而下,幸亏刚才自己没有贸贸然的放弃戒备,否则的话,现在可能这片竹林已经变成了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呼~”箫剑长长的吐了口浊气,眼神缓缓的移动,扫视着周围的地方,他已经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但凡是这丛林之中有一点异动的,他就会立刻出手,雷霆般的将对手制服,先下手为强这是前辈们总结了多年才总结出来的经验。
但是他观察了良久仍旧没有发现一丝的不对劲,处处都合情合理,但心中那种yīn霾的感觉却就是挥之不去。
箫剑暗暗心惊,心想这人心智居然如此坚忍,要知道不是心智坚忍之辈,是根本不可能坚持如此长的时间,在没有等到恰当的机会就不出手的。
箫剑忽然明白,这其实就是一场jīng神的比试,看谁先坚持不住,看谁先忍受不了,谁若是先松懈,或者先出手,那么他就有很大的程度会输了。
因为第一个坚持不住的人,即使他先一刻出手,但气势却已经降低了,除非双方实力相差悬殊,否则,要想击败另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两百零一章龙斗
第两百零二章龙斗2
第两百零二章龙斗2
所以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忍,也只有忍,才有可能有赢的希望,若是自己贸贸然的移动身体lù出破绽的话,可能就会被敌人抓住破绽一击必杀了。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箫剑没有想到,现在他其实是很吃亏的那一方,他在明处,敌人在暗处,他需要处处戒备,jīng神和身体高度紧张绷紧,但是敌人却不需要,敌人只需要在暗处静静的观察着,等待着箫剑的弱点暴lù,然后出招,就可以了。
所以现在箫剑的胜算可以说是小到几乎没有,除非敌人玩厌了,不想再跟箫剑làng费时间,先出手,才有可能让箫剑有胜利的机会。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箫剑的额头上,汗水已经快变成小溪了,但是这么久了,敌人依然没有现身。
箫剑已经想好了,若是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后,敌人还没有出手,那他就运起全身真元,以最快的速度飞出这片竹林。只要自己飞出去,那么敌人肯定会跟来,敌人如果修为比他高的话,自然他飞不走,但是从敌人这么耐xìng的等待,可以看出,敌人实力跟他差不多,所以他能飞出去的机会有一半。
为什么只有一半呢,因为箫剑根本不知道敌人藏在这四周围的哪个方位,若是箫剑飞去的方向,刚好是冲着敌人所藏的那个方向而去的,那可就是找死了,自投死路的滋味可不好受,所以这事可是有极大风险的,这风险也是箫剑一开始为什么不立即飞走的原因。
但好在上天好像很眷恋箫剑,并没有让他就此死在这的意思,就在箫剑心中刚刚把逃跑的计划拟定的时候,空气中的危险气息,忽然变的更加浓郁了,而就在此时,异变突起。
竹林之中忽然刮起了大风,狂风将竹叶吹的到处luàn飞,但就在这些碧绿sè的到处luàn飞的竹叶之中,一道蓝光忽然冲天而起,接着如同霹雳般的从上至下,向箫剑的头顶刺了下来。
箫剑根本没有发现这道蓝光是从哪里出来的,更没想到这蓝光会有如此之快的速度,但此时已经不容他多想了,蓝光眨眼之间就要刺到他的头顶了,要是让这道蓝光将天灵盖刺破,那滋味可不好受。
就在蓝光即将要降下来刺中箫剑的头顶之时,一道红光呛的一声从箫剑的手中出现,接着,箫剑右脚一跺身体忽然笔直的向上飞去,而他手中的红光也准确无误的向蓝光刺去。
一瞬间红蓝两道细长的光芒碰撞在了一起,击撞出了呛的一声,金铁jiāo鸣之声,随后,二道亮光迅速的分离开来。箫剑还是落在了原地,但那蓝光的主人,却带着蓝光,几个纵越,飞到了不远处,站在了一根竹子上面。
箫剑连忙转过头,这时候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目,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少年,大约只有十**岁,应该比箫剑略微小一年,一身白衣如雪,满头白发柔顺的披在脑后,他长的很漂亮,那人一定不知道箫剑会在心中用漂亮两个特别的词来形容他。
但是他的确长的很漂亮,颇有些秀气之sè。但是他的眼神和他的手,以及站立的姿势,都让箫剑明白了,这时一个标标准准的男人,如果他将他脸上那张足以倾国倾城的脸遮起来的话,估计没有人会误把它当成女的。
他手中握着剑,箫剑缓缓移动目光,向他手中握着的那把剑望去,那是一把很奇特的剑,很窄,很长,比一般的剑更窄更长,甚至有点像很长的峨眉刺,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