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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以前在厂办待过一阵子,可是跟高层之间的接触也就是仅限于帮忙跑腿儿写材料什么的,并不了解上层的情况,但是偶尔听到一点儿消息,都是关于领导班子不团结方面的传言。
“哦,穆总经理独木难支啊——”陈明洛点了点头道。
此时他对整个阳朔重型机械厂大概已经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了解,企业运营应该还算是比较正常,但是各种负担过重,影响了企业的发展,还有一个就死用人机制上的问题,高层内斗比较利害,穆思远虽然经验丰富而且德高望重,可是也没有绝对的用人权,各位副总什么的对他的牵制掣肘影响了日常管理,再加上管理上的很多漏洞,既没有开源,也没有节流,终于导致企业举步维艰的现状。
两个人在这边儿又坐了一会儿,就见到有十几拨儿偷铁的人来来往往,一共有两百来人的队伍,等到他们都快偷完了的时候,远处才想起了尖利的口哨声,以及漫天乱晃的手电灯光,却是厂子里面的保卫人员赶到了。
苏锦文坐在那里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哼,作秀而已。”
陈明洛哑然失笑,对于苏锦文的感官却是又好了不少。
说起来,无论是企业里面,还是政府机构里面,从来都不缺乏有用的人才,只不过是因为现行的干部任用体制所限制,这些人才很难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尤其是对于年轻人而言,现阶段只能干具体工作,限于资历和职位级别,在很多事情上都没有发言权,这大大地挫伤了他们的工作积极性。
而等到这些人熬够了年头儿,把老一辈人给熬过去之后,他们自己也就没有多少精力了,能够发挥的余力已经少到不能再少,而他们也成了压制新一批年轻干部们的主要力量。
这是一个死循环,如果不能顾改变这种情况,那么国家就永远不可能进入快速的发展期。
“我们走吧——”陈明洛看了大半夜,倒是收获不
他们开着车子离开的时候,还遇到了厂子里面的保卫人员,正拿着手电筒牵着狼狗什么的,大呼小叫地追那些偷铁的人,不过听了苏锦文的话,陈明洛此时看过去,就觉得他们真的是有点儿装腔作势的味道。
不过想一想也就释然了,毕竟偷铁的基本上都是企业内部人士,很多人可能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或者还有点儿沾亲带故,朋友邻居什么的,真要是逮住了,大家都会觉得非常尴尬。
这样的话,与其那么卖力地抓人,得罪一批人,还不如高抬贵手,能放过的时候就放人家一马,不说是结个善缘了,至少是不要得罪人吧。
反正厂子里面的资源多着呢,丢这么一点儿面包铁,也没有什么影响,相对于站台旁边堆积如山的铁锭,这点儿东西能算得了什么?
万一要是因为追得太急了,双方短兵相接,伤到了人,或者伤到了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儿啊,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得过且过吧。
倒是出去的时候,陈明洛他们被拦住了,因为出了偷铁的事儿,这边儿肯定是要对进进出出的人和车辆检查一下的。
不过这也就是一个过场而已,毕竟开了蓝鸟私家车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去跟人家偷面包铁去?就是偷了面包铁,也没有地方藏啊,总不能塞到后备箱里面去,那也放不下啊。
“咦,是苏科长啊,真是少见了。”检查的人当中有苏锦文的熟人,见了他之后就觉得有点儿意外,“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荡呢?”
苏锦文笑道,“请了朋友喝酒,刚吃了一肚子烤肉,没事儿就在厂子里面带着他转转,就但是出来兜风了。怎么你们这么晚还出来办公,又是遇到偷铁的了?”
“那是,每隔一段儿时间,总会有这种事情的,这么大的站台,就我们这几十号人,怎么可能顾得过来?等到我们收到了消息,人家早就跑得影子都不见了。”对方笑着回答道,然后又说道,“哎,其实苏科长你也了解的,都是苦人家,咱们即使抓到了,又有什么办法?自己看着都觉得于心不忍。”
离开了厂子之后,陈明洛就对苏锦文说道,“虽然说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保卫人员这么消极对待工作,是不可取的,规矩就是规矩,谁都需要遵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果说养了这么多保卫人员都只能是敷衍了事的话,那养着他们还有什么用处?”
苏锦文苦笑着说道,“陈书记你这话也对,不过这些保卫人员平时都被大家叫作狗腿子的,其实也够冤枉的,厂子没有保卫制度的话,那还叫什么厂子,叫垃圾堆算了。不过知易行难,企业大环境不好,大家的心思早就不在厂子里面了,工作的时候自然也是敷衍了事,出工不出力。”
“话虽如此,但是就我而言,还是不能够原谅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陈明洛说道。
苏锦文父母的家在阳朔重型机械厂这边儿,但是他的家就在市委大院里面,有单位给分的房子,虽然只有两室一厅,但是对于他这种还没有孩子的年轻人而言,两口人居住时很宽裕了。
陈明洛把他放在市委大院这边儿,约好了明天的行程,然后才开着车子回到了望朔山的别墅。
想到了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陈明亮的兴致就搞不起来。
总而言之,陈明洛去了一趟儿阳朔重机之后,心情就郁闷了很多。
看起来,要解决阳朔重型机械厂的问题,还需要自己下一番大力气的,可惜的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插手人家企业的运营,算是怎么回事儿呢,没有大义的名分,出师无名啊
回到自己的别墅之后,陈明洛就发现,跟杨吉儿一块儿买的那架德国施坦威三角钢琴,正静静地摆着客厅的一角,灯光映射在它的表面上,显出了如水一般的光泽,纯净得可以反映出自己的影子来。
“吉儿怎么没有搬回她的别墅呢?”陈明洛看了,心里面就有几分诧异,不知道杨吉儿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他走了过去,用手指轻轻地在琴键上面拂过,果然觉得有一种丝滑般的感觉,德国人的手工制作,确实下足了功夫,坚硬的琴键摸起来却丝毫没有冷冰冰的感觉,而是充满了灵动的生命力,就好像是活了的艺术品一般。
“梆——梆梆梆——梆——”陈明洛按动琴键,发出了悠扬的琴声,在夜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晰,有点儿发人深省的感觉。
很快,陈明洛就听到了从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有点儿熟悉,并不是家里进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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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五章 看心情了《求保底月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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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洛抬头看过去,就见杨吉儿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怎么,把钢琴搬到这里来了?”陈明洛有些诧异地向杨吉儿问道。
杨吉儿穿着睡袍,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对陈明洛说道,“下午萧潇和柳轻眉拉着我去逛街,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家里跑水了,结果弄得一塌糊涂,担心把我的钢琴给弄坏了,于是就搬到你这里来了,现在萧潇和柳轻眉都在上面学习上网呢。”
“哦,这倒是有点儿疏忽了。”陈明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心道虽然说有专门的服务人员每周对别墅进行两次打扫清理,但是如果真有什么突发事件的话,就比如今天的跑水事件,还是有点儿应付不过来。
最关键的原因,还是自己这些人在望朔山别墅这里住的时间不多,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出现这种乌龙事件。
“看来我们都雇一个专门的家政人员,每天早晚两次对这几栋别墅进行打理,至少是检查一下各种设备设施,省得出现类似的情况。”陈明洛立刻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就给小区的物业服务人员打电话,让他们落实这件事情。
其实,陈明洛并不是小题大做。
居住在望朔山别墅小区的,很多人都不是常住在这里的,每周两次的家政服务,虽然说能够解决大部分问题,可是如果出现了像杨吉儿所犯的错误,那么他们是顾不过来的,除非是水流到了屋子外面,被巡逻的保安人员发现,那才有可能派人上门去过问。
基于更好地完善社区服务,让别墅买主感到宾至如归,确实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那物业服务人员就必须投注更大的心血进来,为别墅主人们提供更加完善的服务。
陈明洛作为别墅的主人,同时也是投资商和开发商,当然也有义务监督这种服务,并且不断地提出修正方案,使得自己的物业管理公司越来越有美誉。
“这还不到九点钟,你们就已经睡觉了?”陈明洛一边儿换鞋,一边儿问道。
他初见杨吉儿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有点儿高兴的,想着今晚又能折磨她了,结果杨吉儿居然说萧潇和柳轻眉也在,陈明洛顿时就有些挠头了。
三个女孩子中的任何一个在场的话,陈明洛都会感到非常兴奋,就算是不能深入,也可以一逞手足之欲,可是现在她们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的别墅里面,陈明洛顿时就蔫了,今晚上肯定是什么事儿也做不成了。
想到这个,陈明洛的情绪顿时就低落下去了。
杨吉儿此时有点儿清醒过来了,见陈明洛一脸的臭臭表情,就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谁欠了你二百块钱一样?”
陈明洛撇了撇嘴,心道别说欠我二百块钱,就算是有人欠了我二百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啊,只是想到了今晚所见的事情,他还是感到有些郁闷的,于是就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咱姥爷呗。”
“姥爷又怎么你了?”杨吉儿才不信这个,“他整天日理万机的,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来跟你提什么要求?再说了,他就算是提什么要求,也难不倒你吧?”
杨吉儿这么说,倒也是有根据的,毕竟之前她所见所闻,只要是陈明洛插手的事情,就没有办不成的,即便是桑明达觉得比较棘手的问题,在陈明洛的手中也是易如反掌,三两下子就解决的干干净净。
这样的感受就让杨吉儿觉得,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陈明洛。
陈明洛却是有些挠头地回答道,“你太抬举我了,我其实也就是比一般人强那么一星半点儿而已,要说无所不能什么的,还真谈不上。这一次咱姥爷提的条件,实在是太坑人了一些,我这正愁着呢。”
“姥爷跟你说什么了?”杨吉儿并不知道桑明达出手帮助陈明洛的条件是什么,此时陈明洛说起来,她就有些茫然了。
“咱姥爷真是够算计的,还不就是为了上次帮柳如烟出头的事情嘛——谁知道他老人家居然给我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套子,我现在是钻进去出不来了——”陈明洛有些郁闷地将桑明达的交换条件跟杨吉儿说了一下,然后叹道,“我初步计算了一下,投入二十个亿倒不是什么大事儿,最差也算是我出钱做善事罢了,但是要将阳朔重型机械厂给彻底盘活了,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我得浪费多少脑细胞啊?”
杨吉儿听完了这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