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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字?”她与女人开始套近乎,想从她口中知道更多信息。
“我叫塔尔奎尼珀。”女人战战兢兢回答。
塔尔奎尼珀!那不是伊比利亚极具盛名的那位女祭司吗?“你怎么在这里?”王玉婷惊问。不过立刻发觉不对劲,塔尔奎尼珀是个老女人了,而眼前这位虽已人到中年,可距“老太婆”还有段距离,但仔细看,她又长得的确与自己认识的塔尔奎尼珀有些相似。一个念头萌生出来——难道时间也出现了大偏差?
中年女人似不太想说出自己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不等她回答了,王玉婷又问:“你是伊比利亚人的女祭司吗?”
女人立刻睁大了眼。
“你认识汉尼拔吗?”王玉婷再问。
“哪个汉尼拔?”
“还有哪个?哈米尔卡的儿子!认识,对吧?”
“你怎么知道?”塔尔奎尼珀夫人再次把眼睛睁大。
王玉婷得意说:“我当然知道!我是个预言家,能看到未来。你也看见了,我来自不一般的地方。”她故意指了指时空机器。
女人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
天色已经全黑,两个女人生了火,火光下,塔尔奎尼珀开始讲述她的经历。她是伊比利亚众多祭司中的一个,但她不太虔诚,到了她这年纪的单身女人总有些个人想法。从迦太基来了支军队,领头的将军名叫哈米尔卡,他野心勃勃,要在这片新土地上大干一番。他需要伊比利亚土著居民的支持,她所在的部落有意与迦太基人交好,她就这样做了迦太基人与部落之间的使节。哈米尔卡时常有部落间的疑问向她请教,她每次都尽自己所知道一切回答他,一来二往,二人便相熟了。后来,也就在不久前,哈米尔卡在战斗中阵亡,塔尔奎尼珀非常难过,看着伊比利亚的一草一木都觉得伤心,因此她离开了故乡,四处旅行。
王玉婷问及伊比利亚现在的情况,塔尔奎尼珀说:“我离开时,迦太基的军队推选了他的女婿哈斯德鲁巴为新统帅,他的长子汉尼拔在迦太基学习,接到他的死讯便赶回去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伊比利亚。”
算时间,汉尼拔现在十多岁,新迦太基城的地基恐怕才开挖,王玉婷大叹来早了,或许自己该立刻坐上时空机飞回去。
正当时,女祭司突然握住身边武器,“有人!”王玉婷也注意到,两个女人连忙灭了火,躲了起来。
远处有一队火把移来,等他们靠近了,王玉婷借着火光观察,大概是十来个奴隶。“刚才明明看见有火的!”他们以拉丁语对话,“附近一定有人!”他们发现了还烫着的柴堆。“快来看!有个怪东西!”有人发现时空机器了,奴隶们都围了上去。
不好!王玉婷急了!要是这帮奴隶来个“暴力研究”,她的机器不是完了?或者把它拖去卖了……王玉婷不敢再想,立即现身,“你们是什么人?”
奴隶们盯着她愣了,这是个模样和装扮都很奇怪的外国女人。
塔尔奎尼珀也站了出来,“无礼的人,知道她是谁吗?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位先知!”塔尔奎尼珀看着王玉婷。
王玉婷从没给自己想过古代名字,就算以前在古代生活了十多年也一直用的本名。现在用一个十年后才会出现的名字显然不妥,既然自己都假冒先知,那就假冒到底,她大言不谗道:“我的名字叫西比尔,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奴隶们面面相觑,有的茫然,有的想了想便是一惊,但不敢确定。她就是个那个传说中的人?
“我的东西谁也不能乱动!”王玉婷发出警告,“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她气势不凡,把奴隶们都震慑住了。有奴隶回答说:“主人看见天下掉下个东西,命令我们过来调查。”
王玉婷暗惊,有多少人目击她的出现了?感谢陈永义,没把她扔在罗马中心广场。“你们主人是谁?”她问。
“西庇阿。”奴隶回答。
“虾米?!”王玉婷惊呼,“我要见你们主人!”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么快便找着了西庇阿。不过此西庇阿应该不是她要找的那位,但既然叫西庇阿,离那位也不远了。
奴隶们带着她们前往西庇阿家族的庄园。离她现在的地方不算远,不过一小时步行路程。庄园有些冷清,奴隶请她们先等会儿,他们去通报主人。没多久,出来了个白发白须的老者。“她就是自称西比尔的人。”奴隶指着王玉婷说。老者仔细盯着她看,然后大惊,“真如传说那样,黑发黑眼……不过是真的吗?”
“老头儿,你是谁?”王玉婷瞧着这个老者,从年龄上看,他不是西庇阿的父亲,辈份应该更高;亦或者是西庇阿家的管家。
老人反问:“你不是先知吗?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
王玉婷被问住,这老头儿在考验她。这里是西庇阿家的庄园,他衣着朴素,但说话有威严,不可能是卑贱的管家,这个人应该是西庇阿家族里的长辈,但具体身份她不敢确定,只有冒险一猜了。这时,老人身后窜出个六、七岁的孩童,大眼睛、黑头发,发丝卷卷的,挺可爱。“爷爷,她是谁?”男孩拉着老人的衣角问。
虽然只是个小孩,但那五官,那卷发,已让王玉婷认出他是谁。“普布利乌斯,你怎么出来了?”她故意点出名字。
“你认识我?”男孩惊讶,更加好奇地看着她。
老人略有吃惊,但仍镇定说道:“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我们西庇阿家的男性最常用的名字就是‘普布利乌斯’,能说中不代表你是先知。”
王玉婷不服,嘟了嘟嘴。
奴隶向老者报告他们在树林的发现,老者听后不免又多看了王玉婷几眼,她的怪异装束不惹人注意都不行。老人看她的眼神从不信任转为了将信将疑。
“西庇阿先生,其实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孙子的。”王玉婷看着小时候的西庇阿,心里有了主意。“我可是西比尔,既然有此名字,我的话绝不是胡言乱语。十年后,罗马将有场大灾难,能化解这场灾难的正是你的孙子。”
“疯言疯语。”老人似不相信,背着手要回去了,但走几步后又停下,回头说,“毕竟是远到的客人,进来歇息吧!”
王玉婷窍笑,今晚不用睡地面了。跟了进去。
第六节 女先知(2)
更新时间:2012…6…28 14:43:56 字数:2018
“你说十年后,罗马有场大难,而这个孩子是罗马的拯救者?”老西庇阿摸了摸普布利乌斯的头,“可是就算过十年,他也才十多岁,孩子一个,怎么拯救罗马?”
“英雄出少年,年轻才敢做大事。”王玉婷自信地说。普布利乌斯睁着大眼睛看着她。王玉婷也看着他,伸手捏了捏粉嫩小脸,心中得意:十年后老娘欺负你,十年前照样欺负你。
老西庇阿不太相信,“有这种可能吗?即使十年后,以他的年纪仍然不够出任公职的资格,也没人愿意听一个孩子的号令。能告诉我,那是场什么灾难吗?”
王玉婷犹豫了,担心说得太详细,罗马人会有所防范,不过想到以后的历史,罗马人的防范意识并不强。王玉婷大胆说了出来,“是战争。”
“战争?和谁?迦太基?”
“你这么快就想到迦太基了?”王玉婷惊讶,这老头儿想象力不一般啊!
“不难想!我们和迦太基刚打完一场战争,迦太基人不甘心失败。我知道他们会对罗马报复的,每个罗马人都能想到。只有十年了吗?可惜我老了。”
“爷爷,还有我!”普布利乌斯扯着老头儿的胡须。
老西庇阿抱起孙子,“那时你才多大啊!”
“阿基里斯十五岁就去了特洛伊,做了大英雄!”普布利乌斯像个男子汉似的举起拳头。不过他的小拳头很快被爷爷的大手掌包住。“阿基里斯是女神的儿子,你不过是个凡人。谦虚务实才是罗马人的美德。”虽然哟上这样说,孙子有高志气,做爷爷的还是很高兴。
“你的孙子这么聪明,西比尔夫人的预言一定错不了!”塔尔奎尼珀在一旁说。
“你真的是西比尔?”老西庇阿半信半疑。
王玉婷索性冒充到底,“当然,这种事可以冒认吗?”幸好她听母亲讲过不过王政时期的佚事,就算老头儿要出题也难不住。
虽然西比尔距这个时代也有几百年,但这位传奇女性故事很多,以预言和巫术著称,在地中海多个国家,不同时代,她都曾出现过,时间跨度上千年。后世学者认为,这些“西比尔”并不是同一人,“西比尔”并非人名,而是当时的女预言家、女祭司的称号。对这个时代的罗马人来说,西比尔几百年后再次现身并没有不妥,她本来就是神人,活几百年、上千年都是可能的。
老西庇阿不敢轻易承认,但也不敢否认。这时,奴隶们拖回了他们在树林附近发现的怪东西,请主人过目。王玉婷担心她的时空机器受损,也紧跟了上去。
别说古代人,就算现代人见到它也会奇怪。老西庇阿难以置信地直盯住机器,有些胆怯,却仍用手去触摸表面。他确信,所见的绝不是凡人工艺,它与身边的外国女人一同出现,这个女人或许没有说谎。
西比尔出现在他的家族,并下了预言,老西庇阿既惊喜,又惶恐。
“明天去把科尼利娅接回来。”晚餐时,老西庇阿对管家吩咐。
王玉婷正在想科尼利娅是谁,普布利乌斯边吃边说了,“她喜欢在鲍鲁斯家玩,就让她多玩几天吧!不然她一回来,又得粘着我!”
“你的未婚妻就这么让你讨厌吗?”老西庇阿板起面孔,“明天你亲自去接。”
普布利乌斯痛苦了,用餐的胃口瞬间消失。
王玉婷明白过来,科尼利娅是西庇阿的娃娃亲,日后嫉妒疯狂的科尼利娅夫人。其实她是个悲剧女性,王玉婷到想见见小时候的她。刚才西庇阿提到了鲍鲁斯家,难道是阿米利娅的家?“鲍鲁斯家是否有位叫做阿米利娅的小姐,与科尼利娅十分要好?”她问。
“鲍鲁斯的女儿就叫这个名字,她与科尼利娅感情很好,两个女孩是好朋友,科尼利娅这几天都在阿米利娅那里玩。”老西庇阿回答。
“她喜欢,就让她玩。我是男子汉,成天被女人缠着,所有人都笑我!”普布利乌斯咕哝。
“普布利乌斯,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王玉婷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阿米利娅是解开杀父之迷的关键人物,虽然现在她还小,但常言说“三岁看大,八岁看老”,这个女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看小时候就知道了。
普布利乌斯显然很意外,一下子盯住王玉婷。老西庇阿没有反对。
晚饭后,老西庇阿安排她与塔尔奎尼珀住在一间屋子,明显以为他们是一起的。塔尔奎尼珀很兴奋,王玉婷也睡不着,两人于聊了很多伊比利亚的事。王玉婷问起了许多故人,伊比利亚现在的确存在着这些人,但他们都还不著名,塔尔奎尼珀也只听说过其中几人,对王玉婷掌握的知识非常惊讶。说起迦太基、罗马的状况时,王玉婷更是头头是道,塔尔奎尼珀更加佩服。之后她们又聊起各种自然现象与神和人的关系,王玉婷将她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