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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烈听着这些话,胸口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甚至都有了发酸的感觉。
半晌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初菱,你愿意和爸爸生活一辈子,一辈子待在爸爸身边吗?”
初菱是个敏感的孩子,她觉得今天的司徒烈有些奇怪。
因为以前的司徒烈从来不会问她这些煽情的问题。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皱着眉头打量他:“老爸,你今天怎么了?”
司徒烈喉咙无声地滚动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愿意吗?”
初菱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老爸,你很逊耶,我都还没嫁人,你就对我不舍了?”
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仿佛能照亮所有的黑暗,司徒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抱住了初菱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嗅着她身上的奶香气,心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初菱,你是爸爸的命,爸爸无论不会都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
晚上,初菱和唐悠然微信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聊起了下午司徒烈回家的时候对她说过的话。
唐悠然知道司徒烈的意思,无非就是确定初菱的心,想最大限度地争取初菱的抚养权。
她回复初菱:宝贝,妈妈也希望你一辈子待在妈妈身边,妈妈也想和你生活一辈子。
初菱:如果你们都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
翌日下午,司徒集团,总裁办公室。
杰克站在司徒烈面前,向他汇报他让自己调查的情况:“总裁,我都查清楚了,唐小姐的律师是香港的金牌律师萧腾,萧腾最擅长打离婚官司,此人能力极强,所接手的官司几乎没有是输的,同时他也是萧辞远的亲大哥,萧氏集团的大公子。”
司徒烈静静地听着这番陈述,薄唇抿着,眼神里像是裹着一层冰,泛着冷意,却又像汪洋大海一样幽深莫测,教人看不出情绪。
半晌,他冷冷开口:“去把唐悠然给我接过来。”
……
唐悠然正在店里和客户沟通的时候,杰克突然走了进来。
唐悠然收起面对顾客的笑容,淡淡地看着杰克:“你来做什么?”
杰克毕恭毕敬道:“唐小姐,我们总裁请您过去一趟。”
唐悠然微微蹙眉:“他找我干什么?”
杰克公事公办道:“估计是想和您商量一下小姐抚养权的事吧!”
唐悠然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杰克。
杰克见她不为所动的样子,又劝道:“这事关小姐,如果有得商量,为什么一定要闹上法庭呢?”
唐悠然眸子里渐渐泛起了一层柔光,终于有所心动。
……
半个小时后,唐悠然出现在了司徒烈面前。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裙,简单的设计,却被她穿出又仙又美的感觉,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优雅,自信,从容的美好气质。
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有了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吸引力。
五年过去,她的脸蛋和身材没有一样走样,反而在时光的雕琢下,更加耀眼。
司徒烈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意明不明的暗芒。
唐悠然站在他办公桌面前,默默与他对望几秒钟后,径自拉开他面前的椅子上,优雅落座。
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找我来干什么?”
司徒烈收了收涣散的思绪,嘴角勾了勾,语气难得友好:“唐悠然,我可以把初菱的抚养权给你。”
唐悠然瞳孔微微瞪大,表现出震惊的样子,但一秒钟后,她的瞳孔又变成正常的形状,语气凉凉的,“你会这么好心?”
“我有条件。”他盯着她,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什么条件?”
司徒烈的嘴角再度勾了勾,他轻轻地,缓缓地说道:“取悦我!”
明明是下流的话,经由他说出来,却并没有猥琐的感觉,但空气里却弥漫着满满的暧昧味道。
唐悠然以为自己听错了,身体却下意识地绷直……
司徒烈从椅子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她面前,轻轻地把她拉起来。
盯着她五官精致的脸,他似笑非笑道:“唐悠然,我还没有完全忘记你,初菱又是你我之间的纽带,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可以重新开始呢?”
“啪!”唐悠然突然一巴掌甩了过去。
“司徒烈,你真让我恶心,还有,我真替你的女友感到悲哀!”
说罢,她重重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手腕却蓦地被他的大手抓住。
她下意识地回头。
只见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用一种猎物看待猎人势在必得的那种眼神看着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唐悠然的胸口突然起伏得有些快,试图甩开他,“你干什么?”
司徒烈没有说话,只是粗暴地把她拉到沙发那边,然后重重地甩她下去。
在她还没有坐稳的时候,他强势而上,勾起她的下巴,望进她已经变得恐惧的瞳孔深处,一字一句道:“我说过,你会为你愚蠢的决定付出代价。”
说罢,他的大手落在她的裙子上,狠狠一扯。
第29章 司徒烈,我们复合吧!
“嘶”的一声,布料从唐悠然的裙子上脱落,一条大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的肤色很白,虽然生过孩子,但那腿上的皮肤依然很娇嫩,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充满了诱人的味道。
司徒烈盯着它,呼吸有些急促了。
唐悠然看了看他的反应,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腿,脸颊一热,随手就操起一个坐枕,朝他的头砸去。
但坐枕刚碰到司徒烈的头,司徒烈就一把扯了它,毫不手软地把它丢到了地上。
见这样的反抗没有效果,唐悠然用腿蹬他,“司徒烈,你放开我!”
话落,司徒烈突然像头狼一样扑上来,把她压在了身下。
身上所感受到的重量,让唐悠然呼吸窒住,同时她的脸红得像晚霞。
“这都是你逼我的。”司徒烈的脸看起来就像魔鬼一样阴狠,说罢,他快速地解开他身上的皮带。
那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一声一声地撞击着唐悠然的耳膜,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咽了咽口水后,她不甘示弱地对司徒烈说:“司徒烈,你就不怕你的女友突然冲进来?或者,你不怕我把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告诉她?”
她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司徒烈已经解下了自己的皮带,被他丢到了沙发外面。
金属与瓷砖互相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唐悠然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面容一如刚才那般阴狠:“你想告诉她,也得我们坐实证据了再说!”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撩起她的裙子。
……
潘绥铭曾经说过,性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但是唐悠然此时此刻感受到的只有痛苦,她的身体太久没被碰过,他又粗暴毫不怜香惜玉,她所感受的,除了痛就是痛。
他折磨了她很久很久。
结束后,外面已经天黑了。
他一言不发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毫不遮掩在她面前穿了起来。
唐悠然看着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只想一刀捅死他,但她的身体太痛了,痛得让她没有办法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
穿好衣服后,司徒烈又恢复了人模狗样的样子,身上像狼一样的侵略性已经被他完全藏了起来,余下的只有深入骨子里的冷漠。
“记得吃药!”
这言简易赅的四个字,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唐悠然心里的那簇火苗陡然变成了一把烈火。
她强撑着身体从沙发上站起来,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的女友。”
司徒烈耸耸肩,无所谓道:“你尽管告诉她,如果你不介意我把我们的性,爱视频寄给萧辞远的话。”
说完,他指了沙发对面,安装在墙上的摄像头。
唐悠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看到那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时,脸色因为激|情而留下的红潮煞时褪去,变为石灰一样的苍白。
司徒烈很满意她此时此刻的反应,俊脸上带着报复性的坏笑,“你最好就放弃初菱的抚养权,否则你我的这一段视频不但会寄给萧辞远,还会被我公开,唐悠然,我倒要看看,到那个时候你还有没有脸出现在法庭上跟我抢初菱。”
原来这就是司徒烈强爆自己的目的。
唐悠然内心感到翻江倒海一样的愤怒。
她裹着薄毯子,挣扎着沙发上站起来,瞪着司徒烈,骂道:“你真卑鄙!”
扬起手,欲甩他一巴,但手在半空中的时候,被司徒烈牢牢地截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她动弹不得,又急又气,脸蛋又涨红了。
“这是你自找的,唐悠然!”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初菱也是我的女儿,她对我的重要性一如她对你的重要性,同是做父母的,为什么你就能这么狠心?”
怒到极致,突然变成了悲伤,眼泪涌上眼眶,几乎就要掉下来。
但她却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要掉却不掉,这副样子给人的冲击力反而更强,司徒烈看着她,心脏就像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抓住,有清晰却强烈的痛意从心底深处弥漫开来。
为了防止自己的情绪外露,他迅速别开脸,边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前,边对她说:“滚!”
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却彻底击垮了唐悠然坚强的外壳。
心脏剧痛,呼吸不上来,终于泪崩。
如果说她人生中有什么最后悔的事,那一定五年前为了宋思文接近了这个男人。
但她却什么也没说,捡起自己的内衣和裙子,胡乱地套了上去。
裙子被他扯破了一块,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显得很狼狈,她咬咬牙,把裙摆打成一个死结,固定在膝盖上面。
临走前,唐悠然把眼泪擦干,走到司徒烈的办公桌面前,执起她的包包。
他正坐在办公椅上,伏案看着文件,俊脸是一丝不苟的表情,仿佛刚才从未强爆过她。
她重重地瞪着他:“司徒烈,我们之间没完。”
说罢,她背起自己的包,扬长而去。
司徒烈一直没有抬头去看她,直到大门被她重重地甩上,知道她已经消失后,他才缓缓地抬头,看着那扇冰冷的铁门,俊脸渐渐地露出了一抹伤感的表情来。
……
离开司徒集团后,唐悠然没有直接回去店铺,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服装店,给自己买了一套新衣服。
换上新衣服后,离开了服装店,她还是不打算回店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附近的百货广场,她站在广场面前的喷泉池旁边,静静地看着那些漂亮的水柱,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司徒烈对她做的那些事,脑子一片混乱。
司徒烈已经掌握了对她而言致命的把柄,只要她再敢和他抢初菱,他恐怕真的会把视频公开和专门寄给萧辞远。
他甚至可以反咬她一口,说是她勾引了他,毕竟就算他真的这么说,也非常有说服力,到时不但她会众矢之的,辞远也一定会很痛苦……
而且她也没有办法接受,她和司徒烈的视频被萧辞远看到,她无法想像那种画面……
电话突然响了。
她回了回神,收回视线,低头从包里掏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