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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一转随口就撒了一个慌:“大师兄,三师兄说他身体酸痛,正要让我给他捶捶捏捏,舒松下筋骨呢!”
大师兄还没说话,就听旁边的三师兄嗔怒道:“你瞎说什么!我几时让你这么做了!”
我说小祖宗,这不是撒谎骗大师兄么?你急什么?我冲他使使眼色,可他还是一脸怨容。
大师兄来来回回打量我们,最终看着三师兄叹了口气:“如儿,不要总是这么任性,虽在深山中不怕外传,但终究男女有别,还是忌讳的好。”还不等三师兄回嘴就又对我说道:“师妹,等你三师兄吃完饭就收了碗筷,来药房,昨日的药还有许多没有晒完,我先去药房等你。”说完就关门走人了,无视三师兄一副百口莫辩的模样。
似乎是大师兄走远了。三师兄转头就对我怒吼:“谁让你给我捶捶捏捏了!”
“三师兄大人啊!这不是骗骗大师兄么?”
“有你这么骗的么!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我的清白啊!”说完狠狠地戳了两下饭。
你的清白?还我的清白呢!我一个女人都没说什么,你还这么多怨言!难道摸你几下你会怀孕啊!
“三师兄请你快点吃,我要是再多留一会,恐怕你就更没有清白了。”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抱胸看着他。
三师兄用他那双麋鹿般的大眼睛狠狠瞪我一眼,开始努力扒饭。
这娃瞪人的样子都这萌,受不了啊~受不了~
等他扒完饭,我就收拾碗盘走人了,跟这孩子独处一室不是什么好事。就好像摆了一个肉多汁香的烤鸡,我现在有饥肠辘辘,总是忍不住吃,但又不能吃,揪心啊!
刷完碗,慢慢悠悠的走去药房。远远就看到大师兄一个人忙里忙出,已经晒了一部分的草药了。哎?他手不是没好么?早晨还让我切菜呢!
我赶忙跑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药:“大师兄,你怎么不等我自己忙上了?你手上的伤不是还没好么?我来!我来!”我这决对不是雄大师兄,是因为这点活要是让他老人家加重伤势,那我今后的日子就更苦了,要做的事就更多了!我现在才明白大师兄才是一级保护人物!大师兄一个人受伤,我就要照顾全家。
大师兄见我这么关心他的样子,倒是对我有些刮目相看:“这点伤好的差不多了,不碍事。”
大师兄你千万别说不碍事!万一这搬来搬去碍事了,我不仅要照顾三师兄还要照顾你了!师父那副天塌了都没有他的事情的样子,可不像是会好心会来帮我的。
“大师兄,你去歇歇吧。我自己来就好了!”把他推到一边椅子上坐着,观察下周边没有危险物品,我才放心的去搬药草。
我正搬着草药,大师兄在一旁说:“师妹,三师弟本是一个皇子,从小受宠年纪又小,难免有些任性妄为,他虽为师兄你也要多多让着他。”
大师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没想到那小家伙还是个皇子,怪不得这么会指挥人。要说他一个皇子不在宫里坐享清福,来深山里受什么苦啊!
“三师兄怎么不在宫里好好当皇子,来这里当徒弟?”
“三师弟从小受宠难免骄纵了些,但也是孤独的,虽然哥哥姐姐很多但是没有一个真心待他的,因此就趁师父进宫给贵妃治病的时候跟了出来。虽然娇惯但性子是随和的,若是真心待他也不难相处。”
原来是帝王子孙那点事啊。这小子真够任意妄为的说不当皇子就不当了,跑出来给人家当徒弟,他皇帝老爹知道他现在伤成那样,还不要气死!不过娇惯的皇子哪当的了皇帝啊,还是出宫好,省得让哪个皇兄惦记着宰了。要不然这么萌的娃娃死了岂不是可惜了?这跑到山里还能让我占占便宜呢!
“师妹记下了。”我应了大师兄,继续埋头苦干,看也不敢看大师兄。
你想啊?此时一个心眼不少的大美男直勾勾的盯着你,不埋头苦干等什么!我说,大师兄,你如果闲就找点事做,别在这盯着我啊?顶的我头皮发麻,以后我要是变成地中海,第一个找你索命!
此时,大师兄不咸不淡的开口:“师妹,你若是再不擦汗,就要滴到药上了,我给你的手帕呢?”
手帕?窘!说起手帕我还真不记得去哪了!这可怎么办!我就记得昨晚拿出来给三师兄擦眼泪,之后就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这……怎么和大师兄交代……
大师兄那敏锐的眼睛跟透视仪似得来回扫描我了,惊得我冷汗直飙。
“大师兄……如果我说我把你的手帕弄丢了?”
大师兄挑挑眉,声音里听不出波动:“你一直在山中,一个手帕能丢到哪里去,找回来便是了。”
还要找回来!大师兄你也忒小气了,一个手帕丢了就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一个轻飘飘的手帕被夜风一吹还不知道现在飘到哪里去了呢……我去哪里找?
我讨好的望向大师兄:“大师兄你说拿手帕都让我用了,你要它干嘛?我撵得空做一个新的还你可好?”
大师兄听后有些惊异,斟酌了一下:“原来你还有这番手艺,也好,那我就等你还我一条新的。”
手帕有什么难的~剪块布,缝个边,再缝朵花(作者:什么叫缝!那是绣!)不就得了,别说花了!蜡笔小新我都没问题!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初中的劳技课早就学了~
我呲牙一笑,信心十足:“大师兄!您就等好吧!”
大师兄看我的样子扑哧一笑:“师妹,你慢慢晒着,我离开一下,(大师兄要走!求之不得!)我去看看三师弟恢复的怎么样了,看他是有些不妥。”
我刚才暗自欣喜,一听后半句一颗愉悦的心立马就摔下来了。
我赶忙抓住大师兄的衣服:“大师兄!你留下来陪我吧!大师兄你不在,师妹我万一把药放错了就不好!大师兄要是无聊,不如你拿本书给我念,让师妹我长长知识也好!”我祈求的看着他,生怕他说个不愿意。
大师兄闻言转头看我,眼中的笑意意味深长,良久道:“也好。”
、传说中的二师兄归山
我听了一上午奠书,只觉得脑子现在嗡嗡作响。大师兄你说你选什么书不好?非要选一本《无量佛经》给我念!听得我这个眼泪汪汪啊!我又不是和尚给我听这个干吗?怪不得你们师徒二人都这么清心寡欲,平日里没少看佛经吧?等我识字了,一定要把这些佛经都找出来,埋到后山上去!
午饭时,我双目含泪颤声道:“大师兄,日后万万不可再念佛经,师妹我……呜呜呜……”之后泣不成声。
这天中午我脑袋实在是痛,胃口蔫蔫,扒了几口饭就去给三师兄送饭了,大师兄看着我很是抱歉。
恍恍惚惚的拍了三师兄的门,恍恍惚惚的开了三师兄的门,恍恍惚惚的把我午饭放到他床上,恍恍惚惚的转身准备走人。
“师妹留步!”三师兄急忙喊着我。
我转身,无力的说道:“一会儿我回来收碗筷的。”
“我不是说这个!是你能留下来陪我吃饭么?以后能不能都来陪我吃饭?”三师兄一双晶莹的大眼睛期许的望着我,眼中星光点点,仿佛我只要一拒绝他的眼泪就马上掉下来了。
可耻啊!卖萌可耻啊!
因此,我当然是无力抵抗点头同意了。
我无力地叹了口气,搬了个凳子坐到他面前看着他吃。三师兄见我如此,明媚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迷的我的心颤了一颤,然后他就满足的开始吃饭了。
我说这孩子要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缺爱,吃饭还要别人看着他吃,要是我被别人直勾勾的盯着吃,就算是饿的前胸贴后背,我也不一定能吃得下去。
看这孩子一大口一大口的吃,吃的这个香,把我也看饿了,刚才本来也没吃多少,现在这饿的感觉还真不是滋味,一会去厨房找点东西吃的,也不知道这会儿还有没有……
“水……水……咳咳咳……噎……”我正出神呢,这孩子就把自己给也噎到了,真没福啊,吃了馒头也被噎道。
我暗暗摇头,赶忙去给他斟了杯水,顺便帮他拍拍背直到他缓过来才停手,当然没拍到伤口的地方了。我叹气,我这还真成了三陪了,陪吃陪喝陪拍背。
“噎死我了!我再也不吃馒头了!”三师兄说着就任性的把馒头扔了出去。
我可惜的看着馒头被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才停下来。三师兄你不吃别仍啊!我还饿着呢!浪费食物是一种非常可耻的行为啊!这个三师兄还真是娇纵惯了。
我难得腹黑一把说:“不吃馒头,以后就吃师父做爹玉米饼子吧……”
我刚说完,三师兄脸上的表情变的比刚才噎到还难受。我就说吧,什么馒头啊?大饼啊?跟师父那三壶茶才能吃下的玉米饼子比起来都是战斗力零的渣渣!任何普通的食物和师父的玉米饼子比起来瞬间就会升华成人间美味!对于挑食的小盆友,就应该让他吃师父的玉米饼子绝对比任何办法都好用!
不信?请听!
“我还是吃馒头吧,师妹给我拿馒头去~”
我听了他的话,去把地上的馒头捡了起来,好墟他把脏的地方剥了去,然后从容的递给他:“喏。”
三师兄眉心纠结,看看我再看看馒头,可怜巴巴道:“都掉到地上了,还怎么吃啊!”然后嫌恶的推推我的手。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道:“首先,这馒头不是自己掉地上的,是你扔在地上的。其次,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都是农民伯伯的汗水。再次,俗话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最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很多乞丐会为这个馒头而打一架。”
三师兄泪汪汪的看看我又看看馒头,最后还是妥协了。捏着馒头勉强咬了一口,那表情比让他死还难受。总归来说,还是孺子可教的,我欣慰的点点头。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规律的敲门声。三师兄嘴里塞着饭,我替他说了声:“请进。”
我正转头,看到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推门进来。最先吸引我的就是他莫约有1。90米的身高,健硕而优雅的身线犹如巴黎时装秀的男模!他的上身是不是传说中的倒三角身材?!看看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我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的身材就是我YY世界里的NO。1啊!终于让我给见着一个活的了(以前都是看图片的……)!
再看看他的脸,一双深邃且漆黑的眸子,仿佛天生就有一种震人心魂的气势。挺直高耸的鼻梁,色淡而不薄的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宛如俊美的雕塑一般。
此乃是我梦里的理想型啊!酷脸型男是也!
只是这位酷脸型男看也不看我一眼,专注的望着三师兄:“三师弟,你的伤处理好了吗?”原来这就是二师兄啊!可是看起来一点也不亲近人的样子,师父和大师兄还让他教我,他会同意么?
三师兄没有理会他的问题,看到他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赶忙开口问道:“你回来时遇到大师兄了么!没有把我受伤的事告诉他吧!”
这位二师兄直言道:“遇到了,告诉了。”
三师兄气的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火冒三丈的指着二师兄:“你……你……笨死了!不是说了不要告诉大师兄么!你怎么一回来就告诉他了呢!完了!以后大师兄更不愿意把任务交给我了!我……我背痛!师妹!我背痛!!!”
我同情地看着他,感叹道:嗯,你背痛,更悲痛吧!
我给他拍拍背顺顺气:“乖,不气啊~事已至此,你气也没用,不气了不气了!小心气坏身子!”
三师兄听了我的话,还真老实坐下了,鼓着个腮帮子呼哧呼哧喘气。
这时,二师兄才看了我一眼,只是依旧没有表情。
“三师弟,以大师兄的眼力,早晚都会察觉的,你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