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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大感受到我的动作,羞恼地推搡我:“你干嘛啊!大街上动手动脚的!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小老大大力推搡我,我都快和别人撞到一起了,我手一伸干脆把他搂在怀里,禁锢着他不安分的身子:“你现在是我相公,我摸你别人怎么会说闲话呢?再说,谁现在越来越不正经了?明明是你动不动就咬我,和我摸你比起来谁比较过分?我现在肩上可都是你的牙印呢!”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抱怨,我有时真怀疑他是不是有狂犬病,总没由来的咬我,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乖乖隔着楚河界限,他就非要咬我一口才能安心去睡……每次力度不一样,我肩上的牙印也深浅不一,都快成固定式纹身了!
不过我说话的声音可能有点大,周围人听了纷纷向我们侧目,面上皆是暧昧的神色。
小老大被我的话羞的满脸通红,油乎乎的手掐了我一把,斥责道:“你乱说什么呢!”
“我哪里乱说了,明明……啊!”
小老大又开始向我使用暴力了,对着我是一顿猛打,大街上呢!给个面子啊!亲!
我在围观人们哄笑下,搂着小老大躲进人少的巷子里,他依旧在捶打我。
我抓住他的手,劝慰道:“别闹了,小心引人注意啊!”
我这话音刚落下,一阵劲风刮过,我再看去,不远处多了两个人。
这两人实在是醒目,女的身形高大威猛穿着一身扎眼的红色劲装,头发也是红色的,面容俊美……没错!就是俊美!长眉入髻英气十足,狭长的眼睛,冰白的唇,表情冷若冰霜,一看就是个冰冷的人!而在她怀里显得赢弱的白衣男子更引我瞩目,因为他竟然是……
“师……师父……”我颤声叫出这个称呼,没想到我出山以后见到的第一个故人居然是师父……
师父极为不爽的推开抱着他的红衣女,怒气冲冲的向我走来,边走边斥责道:“你这个不孝女!还记得我这个师父啊!拜了我居然还用原姓,用为师的姓会丢了你的脸不成!”
我闻言连忙摆手:“没有!绝对没有!是徒儿技艺不精,怕丢了师父的脸……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听我这么问一副更气的样子:“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你大师兄出卖,被这个……”师父说到这看了眼红衣女,红衣女双手环胸看向师父的目光有种危险的味道,师父脸上有些怯意,接下来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我打量他们两人的互动,得出一个结论——这两个人绝对有猫腻!不过……刚才师父说什么?大师兄因为我出卖他?
“师父,大师兄怎么了?怎么会出卖你?”
我这么一问,师父面上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说道:“似月,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被你大师兄抓到!你要是被你大师兄抓到他肯定不会饶了你的!你要是见到他千万要跑的远远的!而且你大师兄也到梁城了,你要小心点,最好早点离开梁城!”
我听了就奇怪了,为什么大师兄不会饶了我?难道他真的怀了!!!
想到这,我急急问师父:“为什么?大师兄怎么了?!”
师父见我问他面露难色,转移开目光落到了我身旁的小老大身上,诧异道:“呀!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的真俊俏啊!似月,你娶的相公?”
小老大见师父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也叫了声“师父”。
师父微笑着点点头:“既然叫我师父,那你是似月的相公?似月还真是好福气啊,这么快就找了个这么俊俏的相公,为师还怕她想不开呢~如此一来为师的愧疚感也少了一些……”
听了师父这么说,小老大和红衣女子都一副竖起耳朵听秘密的样子,我赶紧打断师父:“师父!你说什么呢!他不是我相公!”
“不是?你骗谁啊!为师刚才看到你们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亲密非常,不是夫妻能那样?我是你师父又不是你师兄,你不必瞒着我。”师父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了然的看着我。
师父这话也太让人误会了!好像我和师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虽然好像真有吧……但是小老大本来就对师兄们的事情耿耿于怀,师父这么说我又免不了被盘问了!
我偷偷看小老大,果然又板起了脸,我急忙辩解道:“师父!我瞒你干嘛!就算是师兄我也没必要瞒啊!师父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吧!”说完,我就要拉师父手向别处走。
我手还没碰到师父,红衣女子霎时来到我们身旁挡住了我伸向师父的手,看着我的目光带着寒意,冻得我顿时就僵住了。
这意思……是不让我碰师父?难道她是师娘?
“师父,这位是……师娘?”
红衣女子听我叫师娘,面色明显缓和了下来,看来和师父果然有那方面的关系!
而师父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惊叫起来:“谁告诉你她是你师娘的!我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师父这话说完,红衣女子脸又冷下来了,冻死那个人啊!一脸的煞气!
师父也被她看的一抖,拉拉我衣袖,说道:“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吧!”然后又指向红衣女子:“你!不许跟着!我们父女有私房话要说!你要是敢偷听我就继续逃!”我感觉师父说“父女”的时候语气格外重,好像刻意提醒一样。
红衣女子闻言一颔首算是应下了。
我也安抚下小老大,和师父走到了较远的地方说起话来。
“师父,那女子是谁?”
师父一脸的窘色,显然是不愿意说,反问起我:“你先说那个俊俏的孩子不是你相公是谁?”
“他是我偶遇到的,他哥哥中毒了,要我和他回家给他哥哥解毒去呢!我俩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看那孩子倒是不错,从你们两人刚才的样子看来吗,倒是互相都有些意思,娶了也不错!不是师父说你,做女人的要主动些!”
为什么每个人看我和小老大都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呢!难道真的表现的很像吗?!
“师父,我是不可能娶他的……他是有名的富商兴城方家的二儿子,方家富甲天下,就有这么两个儿子,大儿子目前又中毒未解,怎么会把宝贝疙瘩般的二儿子嫁给我这种,没权没势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呢?而且即使他嫁了我,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和我过这几天的苦日子还行,过一辈子有多大的可能呢?我和他是没可能的……”说这话时我难免有些落寞,若说对小老大一点情没动那是不可能的,但正因这个理由我也一直不敢动他,也一直不敢加深自己的感情……
“你这孩子真没出息!你把他生米煮成熟饭她母亲还能不把儿子嫁给你?要说苦日子还能一辈子都是苦日子?作为女人就该猛足了劲挣钱养家,你怎么就一点志气都没有呢?”
怪不得师兄们这么奇葩,我发现师父才是个真正的大奇葩,婚前失身对男子声誉多不好,我怎么能这么做呢!亏他想的出来!这在现代还好说,在这个年代如果真雄惜一个人,就不应该在婚前碰他,谁知道未来会怎样,会不会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娶他。
想到这,我又想到了大师兄……如果他真的在梁城,我倒是希望见他一面,我们的事情不能总含含糊糊的,该有个明确的了结。
说到志气,我一个现代来的女孩从来没想过有天要独立挣钱养家,大学还没毕业呢,社会也没接触过。再者说,对于古代的谋生方式也是一窍不通,根本无法入门,单有志气又有什么用呢?
曾经哭着喊着要出山,出山以后才知道活着真是难,连温饱问题都没解决,我根本就无心享受这个新的世界,而且自己一人孤孤单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亦十分压抑且只能佯装没心没肺。虽然后来多了小老大,孤单感没有了,但是多供养一个人让我又多了分艰辛感,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在算着帐。而且我还指望小老大家的酬金发家致富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师父,我的事我自有主意。我倒是有一事求师父,我此番是去给他哥哥解毒,但也没有什么把握,师父能不能一起去?”
师父闻言面露难色:“我不能随你去,为师还有别的事。你把那孩子叫来说说症状,为师看看能不能解。还有,为师劝你一句,若是真的喜欢就不要放手。如今你二……算了,你还是先把那孩子叫来吧。”
我看着师父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点点头,没有回话,叫来了小老大。
师父盘问了小老大一番,最终变成极为惊讶的样子:“没想到江湖上居然还有冰蚕(一个名字而已,此冰蚕非彼冰蚕),这是一种蛊,极为罕见,体内后会让人半睡半醒身体冰凉,神智渐渐丧失,如果我推算没错的话,你兄长现在的心智已经只有7、8岁幼童一般,当冰蚕消磨光一个人的心智,那个人的生命便到了终结。许多年前我倒是解过一次,只是不知这么多年过去可还有用。”
原来竟是一个罕见的蛊毒,如果不是遇到师父,估计我去了也解不了!
“师父,那你告诉徒儿解法,如此听来再耽搁下去,澈儿兄长怕是有危险了。”
师父微皱眉,一脸慎重地说道:“告诉你自然可以,但是你切记要亲力亲为,此解法繁复非常,变化甚多,需灵活掌握,不是我言门之后必不能解,而且解法不能透露给旁人。”
“徒儿谨记!”
之后,我们找了一家客栈,师父写了足足四页的解法,我略略一看,竟然有泡药浴的步骤!而且还要在旁边按时加药!看到这我面露难色。
师父见我这样语重心长的说道:“似月,医者父母心,虽男女有别,但你也一定要用无异色的眼光看待这件事。”
我听了眼角抽搐,就跟您这个大奇葩当年给我泡药浴一样?您除了泡药浴能不能想想别的解法!
“对了,为师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师父说这话时脸上有些愧疚的神色,他继续说道:“为师救你那时,趁你昏迷不醒(听到这我心里警铃大作)……为师试了些毒,但是你放心!现在已经都解了!其实你现在应该感谢为师拿你试毒,练就了你如今对药物感应灵敏靛制!而且一般药物伤不了你!你现在血里多少有些解毒的作用,如果中毒的那孩子吐血排毒,你以自己的血哺之效果更好!当然!你不愿意的话也没事……”
师父!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居然趁我昏迷把我当小白鼠一样试毒!就不怕把我试死了!看我现在练成这种体制师父肯定没少下药!残忍啊!太残忍了!我闻药味什么的很准,还以为自己天赋凛然,没想到是自己成了药罐子!
师父看我越来越不善的面色,赶忙开门让门外的两个人进来,我就更不能发作了,毕竟这不是个可以和别人言语的过去啊!
而小老大见我面色不好,急急问我:“怎么了?不好解吗?”抓着我手臂的手明显紧张地。
我安抚的搂了搂他,柔和下来面色,安慰道:“没事,能解。我和师父刚才只是说了些不愉快的事情。”
师父见我们的样子在旁边咂咂嘴:“啧啧啧!还说没有关系,看看现在是什么样子?要为师说,你们还是早点成亲,给为师生个孙子吧~”
我闻言恨恨一记眼刀飞过去,而小老大羞涩的离开了我,站到身侧低头不语。
师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摇头。
这时他身边的红衣女子挡道了我和师父中间,低沉冰凉的声音说道:“既然已经交代完了,我们走吧。”
红衣女子说完,我和师父均没反应过来,红衣女子就抱着师父一跃飞出窗外,我只能听到师父在远处大声嚷嚷:“成映夜!我还没交代完呢!”
但是我知道师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