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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生孩子方面绝对没问题!好了……好了……我真的不说话了……你说……哎呦!”
悦然狠狠拧了我一把,才算撒气了,坐了下来。可怜我天生受虐的命,敢怒不敢言,委屈的看着她。
悦然又白我一样,继续说道:“后来凡生死了,凡生和这里的男人不一样,即使嫁人了,他也不愿被养在深闺,依旧出去做事,在一次意外中死了……凡生死后,云延和我经历了很多,对于云延我已经不知道是爱还是单纯的亲情了,无论你相不相信,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从来没喜欢过尚杰明,云延在我心里和尚杰明是不一样的!”
我沉默的看着她,良久说道:“我信。……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你的穿越时间只相差几日,你却在这里过了三年,而我一年还未到,但是我知道你定然过得很苦……我知道以你的性子不会站在我身后偷偷喜欢尚杰明的,你如果真的喜欢他你一定会站出来……可能是许久未见你,有了种陌生感,又见到这种情况,我一时间脑子混乱误会了你。”
悦然看着我,眸色深暗:“似月,你变了,以前的你不会这样想事情。”
我怔了怔,随之又笑了笑:“是呢,以前的我才不会想这么多。来到这里我也经历了很多,某些想法都有些变化了,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要担这么多的责任,好像一下子被人压迫着长大,人生真的是自己的人生了,要靠自己才能拼搏的人生。”
“我也是……感觉前一秒还能没心没肺的活着,后一秒突然要面对很多……看到你来了,我真的很开心,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本来一直想找你,但是一直没机会,也怀疑过你是不是没穿到这里,现在能遇到你可以说是的惊喜。”
“别惊喜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刚才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提到方静然刚才还有些回转的心情又低沉了下来,我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求你别说了!这里的女人变态死了!刚才那个方静然,闲着没事就喜欢调戏我,我才不信就因为我有意思这个蛋疼的理由她就看上我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现在身边各种豺狼虎豹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怎么回事?”
我喝了口茶,开始和悦然讲穿越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没想到你居然进了方家!你这智商果然和以前没什么区别,方家人都敢惹……要是别的我都好帮你,但是方家水太深,我若是帮你恐怕很难……按你所说的,就算你拖到你两个师兄来找你,恐怕也于事无补,他们连一个方静然都搞不定,又怎么能搞定方家暗藏的高手……不过,我实话实说,刚才我看那个方静然有种熟悉的感觉,我熟悉的都是江湖上的人,所以方静然恐怕不是管家之女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说……她有可能是易容的?”
“是,有可能现在是她的本来面目,江湖上是易容的面目。也有可能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方静然。”
、准你一夜七次
“而且关于那个方大少的生父,我听说厥人男子很开放,所以那个方大少的生父似乎嫁人之前有个情人,更有传闻说方大少并非方家主之子……”
我果断的打断悦然:“这个不可能!方语清和方语澈虽然不是同一个父亲所生,但是长得很像,是像大BOSS的。”
悦然闻言眉心纠结,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搞得我也很紧张。她说道:“那就是说方大少是方家主亲生的了,但是那个方大少的生父,不是你所听说的早逝,而是他和他的厥人情人跑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也未必是那个辛颜故意骗你。看来方家主对这个大儿子的感情很特殊。”
回想方语清的表现,确实不像是他爹爹去世了,更像是被亲生父亲抛弃了,如此一来倒是能想通,
“其实你未必要很相信那个方静然说的话,也有可能她确实对你有什么个人目的,所说不过危言耸听。”
“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能支撑这么庞大的家业,大BOSS即使不是方静然所说的那样,但肯定有些狠决的手段。毕竟我对方家的了解不及方静然,她说的我还是要听的……即使故意骗我。”
“好,我会替你查查方静然和那个辛颜的背景,你回到方家处处小心,我会想法设法和你联系的。”
“你还是不要冒然方家了,既然大BOSS要我管理店铺,必定会放我出来,到时候我就卖肉讨好方静然,我们二人正大光明的见好了。”
悦然无限同情地看着我:“同情你啊!没想到你到古代成了卖肉的了,我家小倌都比你自在,卖肉随心有钱赚,你这还要强迫自己卖的……还卖给女人……”
我掩面趴桌,无限悲哀:“你别说了,我活得好窝囊!”
“嗯,送你史上最给现代人丢脸的穿越女奖。”
“死没良心的!就会说风凉话!我是为了谁穿的!”
“所以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人说道:“主子,外面有位自称方府的人说是来接人。”
倒霉催的方静然这么快就派人来接我了!
“小器器,走吧,你嫖|客来接你了。”
“魂淡!”
我和悦然推搡着出了门,下楼的空子还早吵吵闹闹。忽然,我望见大厅中有一熟人,鹤立鸡群,高大的身子晃晃悠悠,喝着一大坛的酒,醉生梦死一般。赫然是我的同盟军好战友——女金刚啊!
我激动地推推悦然,指向女金刚:“悦然,你知道那人的身份吗?”
悦然闻言看去,略略惊了惊:“自然,是门主的护法,名唤韩淖。”
门主的护法?韩淖?韩淖这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似乎在谁口中说过。
我问道:“什么门主护法?”
跃然刚要解释,我却见女金刚看向了我,面容瞬间变得狠厉,闪电般的速度向我奔来。
她怒斥一声:“贱人!”重重向我挥出一拳,虽然悦然已经即时拉着我退了一步,一记掌风还是硬生生的打在了我的胸口上。
五脏六腑剧痛,一股腥甜涌上喉间,当即吐出一口鲜血,如果没有悦然我恐怕此时已经命丧黄泉了!单单掌风就如此狠戾,若是生生受了这一拳必然是活不成的!
“似月!”悦然惊叫一声赶忙扶住我。
我只觉天旋地转,痛的恨不得当即就死去算了!尼玛!脑残的女金刚!我不是你情敌!
我现在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女金刚见我未死又要补上一拳,悦然被眼前的状况搞得措手不及,手指,又因担着我身体的重量,躲避起来很是吃力。
难不成我就要这么白白送命了?
就在这时一记白影闪过,随着一声巨响,女金刚高大的身躯被踢下了楼梯,把下面的一张桌子砸的粉碎。
“韩淖,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夺了你的命吗?”这声音不高不低,声调极为平稳,但却显得更加森寒刺骨,赫然就是方静然的。
“你真要我韩淖死,我绝不会多喘一口气!但是你如果为了这个贱人杀我,我是不会罢休的!”女金刚挨了一脚还能说的如此慷锵有力,不愧是女金刚……但是女金刚,我不是贱人啊!我很乐意帮你把方竟然搞上|床的!
悦然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反射性的向后退,我知道女金刚肯定原地满血复活,要来杀我了,也不知道方静然那个伤患能不能打过她,我第一次真心的希望方静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女金刚未能如期而至,周身传来打斗的声音。
我喘了口气,努力说道:“悦……悦然……请……请帮我语音直播……”
“要死了!何似月!这种关头还要让我给你直播!”
“干……你不直播……我怎么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作为闺蜜我们一点心电感应都没有!你不是我闺蜜!
“放心吧!你死不了!这个方静然功夫厉害的很,要死的是韩淖!这功夫套路好眼熟……只是又有些不同……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悦然开始喃喃自语。
去你妹的呼之欲出!你他娘的快给我想起来!方静然其实是武林第一高手吧!打遍天下无敌手吧!女金刚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吧!
“按理说我该帮帮韩淖,怎么说都是门主的人,死在我底盘上会有许多麻烦的,但是她差点把你打死了……我好矛盾……”
矛你妈的盾!差点打死你闺蜜你还想帮她!
算了……谁让我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英雄好汉的!因为我的关系给悦然添麻烦也不好,而且悦然以后还要设法帮我,得罪上面可不好……
“悦然……你告诉方静然……叫她的给我住手……老子我都快死了……干……”
“喂!方静然!何似月说‘你他的给我住手!老子我都快死了!干!’。”
去你妈的于悦然!居然原话转达!不懂什么叫简约表达主要中心思想吗!等老子满血复活一定跟你没玩!
听到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转瞬间我从悦然的怀里转移到了方静然的怀里。
“何似月!你真叫人不省心!”方静然气愤埋怨加无奈。
我发现眼神不好了,耳力见长啊!这么多情绪我都分辨出来鸟!
这时胸口又一阵阵痛,吐出一口血,再这么吐下去,没被打死也要失血过多而死了!老子这辈子就没留过这么多血!
“方静然……你救我……老子准……准你一夜七次……”说完,有着柔弱的身怀着一颗坚强的心的姐终于晕了过去……
、不抵你一回眸的风骚
胸口隐隐作痛,促使我从黑暗中醒来。朦朦胧胧的看向四周,陌生感油然而生,这是哪里?
回想起晕倒前的种种,我不禁警觉起来,十有□被方静然拐到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了!她对我做了什么!我立马坐了起来,但感觉除了胸口痛,身上没有什么异样。
“你醒了。”
我听声看去,不远处的桌旁,是似乎刚刚睡醒的方静然,她额前还有些许印记,此时正用两指着印堂,很是疲倦的样子。
“你把我带哪来了?”
方静然闻言并没有马上回答,起身向我走来,淡定自若地掀开我的被子,揽住我就躺了下来。
“你干嘛!”
我本欲挣扎,只是挣扎只能换来更加结实的禁锢,索性就被她抱着了。
“我很累,你老实一会儿,让我睡一会儿。”方静然闭上眼睛,轻声回着,手臂略略收紧,似乎是真的很累的样子。
“别抱我这么紧!我是伤患!伤患!我胸口痛!”
方静然闻言眼都没睁,抓着我的手就移到了腰部,避开了胸口,眉心微微皱着,温热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间:“你真是够弱了,不过是被掌风扫了一下就晕了过去,身为女人你不觉得丢脸吗?”
“我都吐血了!吐血了!吐血了!我这辈子就没吐过这么多血!什么叫不过是被掌风扫了一下!你怎么不被扫一下!”
方静然这次睁开了眼睛,戏谑的看着我:“你吐血不过是被吓的气血上升所致,并没有伤的很重的地方,休养几天就好了。身为一个女人,体制如此弱也就罢了,吐了两口血而已就大惊小怪成这样,我看你就不该生成女子,免得丢了女人的脸。”
“你管我!我就乐意!何止吐血!留个鼻血我都要大惊小怪!我是不是女人和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方静然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条腿挤到我双腿中央顶了一下,我整个人就颤僳了一把!方静然!你节操掉了!
“自然有关系,你若是男人就省事多了,还用如此大费周章?”她说着腿不安分的乱动,似有似无的着我的部位,促使我心猿意马,出了一身薄汗。
我狠抠她的手,她依旧笑脸盈盈,不痛不痒,我舒了口气咬牙切齿道:“方静然!你坦白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