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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帮我来吧……”三师兄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才在我背后弱弱的如此说道。
嘿嘿,早说不就好了!省的自己把自己弄痛呢?
我正要转过身去,又听他说:“你只能看我后背,不能看别的地方!这件事也不许和任何人说!”
毛病真多!反正眼睛长我脸上我爱看哪看哪!我心中虽然这么想的,但是明面上还是一口答应了。
我转过头,脱了他的上衣,露出的后背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莹白的光芒,摸一摸这小子嬉皮嫩肉的,真是个好皮囊!
“你摸哪呢!流氓!”感受到我不规矩的手这位祖宗又不乐意了。
“我只是看看你其他地方伤了没有,嘿嘿。”
说完,我眼睛规规矩矩的转移到他伤口上去了。
我勒个去!这个小败家子儿!我刚刚给他处理过的伤口,又被他自己折腾的流血了,血一直流进了他裤子里。
“你这个小败家子儿,又给弄破了,这要浪费师父多少药啊!你知不知道你浪费多少我就要给它老人家采多少药啊!明天还要多给你洗个裤子!”大师兄和这个小败家子儿肯定是我上辈子欠他们的,这辈子找我要债了,总给我找事做!
“我采药!我自己洗行不行!你不要啰嗦了,赶紧给我处理伤口,好冷啊~”听着这个小子有点撒娇意味的声音,我稍微好受了些,任命的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我先把他流出的血擦干净,拿着布的手一路下滑。
“你摸我屁股干嘛!”
“小祖宗!你血流到裤子里了,我只是顺势擦了下来而已!谁摸你屁股了!”
“你就是摸我屁股了!流氓!”
于是我们这一吵一闹下也终于把伤口包好了,我也把医治用到的东西归了原位。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腿也没折自己回房间吧。”大半夜的冻死我了,明天早晨还要起床烧火,早知道就不大半夜的来这一趟了!
我还没有走几步,后面传来三师兄的声音:“等等!”
我闻声回头,满脸无奈:“又怎么了小祖宗?”
三师兄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才听他诺诺的说:“我腿麻了……站不起来……而且你衣服不要了么?”那可怜巴巴的声音真是让我于心不忍啊。
于是我认命的走回去,扶他起来,还没站起来呢,就听他嘟囔:“脚麻死了……”
我翻个白眼,这点痛都忍不了,他是怎么顶着箭伤回来的:“只要你不说我流氓,我帮你揉揉怎么样?”
三师兄沉吟一声道:“不必了……我缓缓就好了。”
“那你慢慢缓,我先走了。这夜里越来越冷,我可不想冻病了。”说完我捡起自己的衣服就要走人。
刚一迈步,发现他在后面拉着我衣服:“你背我回去好不好?我好像因为要赶回来费了太多元气,腿软走不动了。”
我去!这位三师兄真说得出口!让我一个女人背着他这个男人!虽然我在女人中也算个“高人”,身高有1。75米,但是这个小子明显要比我高一些么!而且他还是一个男人,他这是哪只眼睛看得出来我能背他了?
“你先放开我衣服,我本来就剩一个里衣了,你再拉我就了。”我叹了口气,正色道:“三师兄,你看啊!我明显没你高,而且我细胳膊细腿的,你觉得我能背得动你么?”
“我很轻的……不然我怎么回去么……”三师兄不满地嘟囔。
我翻白眼,这祖宗真能折腾人,但我一般对这种小男人没啥抵抗力的,只好说:“那你趴在我背上,我拖着你走吧。提前说!我不小心摸到哪里了可不是耍流氓啊!”
“知道了!”这小子明显声音愉悦了,老老实实的趴到我背上,双手圈住我的脖子。
幸好我修过他的房顶知道他房间离这里并不是很远,忍忍就过去了!好在这个小子还真是轻,虽然个子高,但是摸起来没有几两肉,倒是咯的我后背痛。我使使劲也勉强把他背起来了。我敢肯定!多亏了大师兄这一天的折磨我力量涨了不少!
于是,满天繁星下,我背这个小祖宗蹒跚的走着,好在我这夜视眼还不错,没有被哪个障碍物挡到。
我背上一阵热,感觉后背上的小子在逐渐升温。
“你发烧了么?怎么这么热?”
后背上的小子支支吾吾道:“没……我在运功恢复体力……”
“哦。”
沉默了一会儿。
“师妹,今天星星好多……”
这小子这是没话找话啊!我背着他已经够累了,还要负责和他领?
我没好气的回道:“废话!今天天气这么好,晚上星星当然多了!要不是今天天气那么好我也用不着晒一天的药,大晚上的还给你做苦力。我这是什么命啊!”
“干嘛那么凶啊……”三师兄又开始委屈了。
我真想扶额一晕,可惜我现在没有富裕的手。
终于我把他背回了房间,他趴在床上,我给他盖好被子。大功告成!撤退!
“明天别忘了给我换药来!”小祖宗在后面嘱咐着。
我无力地哼哼下,算是回应他了。
我正要开门出去了,才听到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对我说:“谢谢。”这幸好是无人的夜里,不然我还真听不见。
这小子总算说了句人话,我轻快的回了声“晚安”关门走人了。
本以为能安心回去睡觉了。没想到半路上又遇到衰事了,正好赶上大师兄提着灯笼出来。
大师兄问我大半夜的去哪了。我回了句“小解去了”,赶紧逃回屋了。幸好我刚才整了整衣衫,大师兄应该看不出什么吧?
、原来是萌娃
翌日,晨。
我与大师兄照旧烧火做饭,只是昨天折腾了半夜,现在的我实在是没有什么精神,只得哈欠连天,弄的大师兄频频看我。
遽然,大师兄道:“昨夜你三师兄回来了。”
我一听关于三师兄的,瞌睡虫立马就惊得没有了。大师兄和我说这个干吗?难不成他昨夜察觉了什么?暗暗观察大师兄脸色如常。我暗想,估计是试探我吧。死也不能承认!
我状似惊异的看向大师兄:“哦?三师兄回来了?怎么半夜回来呢?”
大师兄叹了叹气:“这孩子任性得紧,说是想师父了连夜赶回来的。我刚才去看他累的虚脱在床上,你吃过早饭后给他送过去些,正好和他拜见下。”
我听了连忙应好,看大师兄这个样子好像没有发现我们有什么不妥啊。是三师兄谎说的好,还是大师兄难得糊涂呢?
总之,面对大师兄这么精明的人,我心中还是不安的。早饭简单吃了几口就去给三师兄送饭了。
熟门熟路的找到他的房间,拍拍门。
“进。”清朗的声音今天听起来倒是悦耳了。
我推门进去,走进里间,三师兄还趴在床上呢。听见我的走路的声音,抬头向我看了。一瞬间,我就震惊了。
这娃……这娃长但萌了!怎么说呢!集合了我曾经喜欢的各种萌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正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右眼眼下角还有我非常稀饭的泪痣,这泪痣长的位置也十分可爱,离眼睛有些距离又在脸颊之上。下巴消瘦,但是脸颊上有点婴儿肥,而饱满的唇,这娃是怎么长的!除了那个高挺笔直的鼻子爷们一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女版的芭比娃娃!我顿时感叹天理不公!
“你是师妹吗?(我点头)……师妹,我快痛死了(我怜悯)……师妹,早晨大师兄来问我,我怕他发现硬撑着起来把伤口撕裂了(我愤怒)……你快给我换药(我大怒)……”
我把饭放到桌子上,走过去掀开他被子一看,果然又透过来一大片血了,而且染的被子上都是。
“你这个小败家子!你看看这衣服上被子上都是血迹,我又要给你洗!又要用一大把的药给你治伤,你就不能瘫在床上别起来么!”况且我那肥皂生产力底,又要浪费了!捶胸顿足又是凭空给我添了一大把的活干!
“师妹,你都不关心我么……我流了这么多血……为兄好伤心……为兄自己洗还不行么……”趴在床上的三师兄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语气中满是委屈,看起来如此□的人竟然还自称为兄!
真真是令人发指!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卖萌可耻么!姐最看不起卖萌的人了!因为姐最受不了卖萌的人了……还你洗?你这个样子我要是相信我就是猪头四!
“三师兄,我错了……你就当我无情!我冷酷!我无理取闹吧!来来来!您吃着饭,我给您上药。您这房里有药么?没有我现在就去取。”我赶忙狗腿的把饭端到他面前,给他顺顺衣服。这就是色女的悲哀啊!
“还加个当干嘛?本来就是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三师兄撅着嘴,说的理直气壮。
哎?这个小子!给点阳光就灿烂!学的还挺快的!再撅嘴就强(和谐)暴你!
“您说的对!是我无情!我冷酷!我无理取闹!请问三师兄大人药在哪呢?我要是不赶快给你上药,大师兄就要找过来了。师妹我还要去晒药呢。”我耐着性,满脸堆笑哄着这个小祖宗。
“算你识相!药在那边的柜子里,脸盆里有水,不用去打了。”
说完微微一笑,芊芊玉指一指。我的个天爷爷啊!这小子竟然还有酒窝!各种萌点都占全了!这要是再来个小虎牙天下无敌了!他要是多微微一笑几次,岂不是要废了我二十年的色女道行!
我这就不敢看他了,赶忙回身去拿药。
“你这衣服,这么一看有些眼熟,好像是前些年我的衣服啊!”我正翻着抽屉,就听见那小祖宗在后面说着。
“就是师兄你的,山里没有女子的衣服,师父就把你的给我穿了,大师兄说过几日下山就给我置备。”
“要说你这你女人一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样子,穿起来我的衣服倒是蛮合身的,不过还是没有我穿起来的样子好看!”我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这个小鬼现在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敢情不是师父师兄他们变态,而是这个三师兄自己有变装癖,穿个女人的裙子好看,还洋洋得意了?不过我还真想看他穿女装,这种萌正太穿上效果绝对极佳!
“那等师兄伤好了,穿给师妹看看哦~”
“你脑子没问题吧!这么小的衣服我还怎么穿啊,再说你都穿过了我才不穿呢!”
我倒!这个小鬼头真是气死人!我心中默念:我乃真色女!我不生气!好色女不生美男气!
我一言不发拿了东西坐回去给他上药,才刚碰到他又开始。我窘!
我柔声细语说:“三师兄啊,你专心吃饭好不好啊?你看你出山这么久,好久没吃大师兄做的饭了吧?想念这个味道吧?你专心的品菜,不要想我在给你上药,不要想着痛。你说咱们现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你一叫被别人听见了多误会啊!乖乖吃啊!”
他听我说完还真老实的专心吃饭了。
我这回终于能静心上药了。只是我偶尔能听到他小声嘟囔:“这才几日大师兄的刀工就退步了,切的这是什么啊?”然后我手上的力气真的是不小心重了重……
我刚给他包扎好,正要给他盖上衣服。就听见他着急的说:“大师兄来了!快点把药收起来!”
虽然我没有感觉到大师兄要来的样子,但是听说练武之人耳力极佳,所以我赶忙把要放回原位,把水盆塞到了床底下。大师兄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我慌慌张张的把被子给三师兄盖上。
我与三师兄一齐叫道:“大师兄!”声音都因为紧张有些微微发颤。矮油!我的小心肝啊!再来这么几次绝对要得心脏病!
大师兄狐疑的眼神在我与三师兄之间游离。
我脑子一转随口就撒了一个慌:“大师兄,三师兄说他身体酸痛,正要让我给他捶捶捏捏,舒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