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映月跪在地上直直看着甄婉怡,低声道:“奴婢去接许夫人时,在车厢里点了一点迷心香,只一点点。”
甄婉怡皱着眉头想了想,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许莉姿那么快就情绪失控,只几句话就将内心深处的忌禁给曝露出来,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里。迷心香闻之易暴躁,情绪失控,其本身并没有毒,就算事后去探脉查血也查不出什么来,它只不过是一味辅助药物而已,一般用在动物身上较多。
而车厢里有许氏母女两个人,许莉姿这么容易受到影响可想她平日里有多压抑,多没安全感。
今天甄婉怡提到魏洲的亲事对于常期压抑自己情绪的许莉姿而言就是一个暴破口,稍稍挑拨就直接爆发了。所以才让甄婉怡与许氏母女的对峙大大的缩短了时间,不到一个时辰就出了结果,打了许夫人一个措手不及,让许家无从辩解只能接受休妻。
“你怎么会有迷心香的?”
映月低着头,“是卫安给奴婢的,卫安也是担心王妃您的身子才想着快刀斩乱麻,王妃要怪就怪奴婢吧。”
甄婉怡抿着嘴笑了笑,抚上平坦的小腹,心里甜滋滋的,说是卫安可真正拿主意的还不是祁荣?“知道了,这事你就烂肚子里吧,以后谁都不要提。对了,尾巴都收干净了吗?”
映月点了点头,严肃的神色也放松下来,虽然猜到主子不会罚她,可毕竟是第一次不与主子相商就擅自做了这样大的事儿,心里还是挺害怕的。“接了许夫人回来后卫安就坐了马车出门了。”
甄婉怡点点头,“以后这样的事先与我商量一下,呃,若是王爷吩咐的话那就算了。”
今天这种情况她若是提前知道效果只怕还不会有这样好,祁荣不告诉她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总不会害她的。
晚上祁荣回来甄婉怡便准备了一大桌丰富的晚膳,大多都是祁荣爱吃的,用果汁代酒陪着祁荣小酌几杯,祁荣挑挑眉,对映月更加满意了,甚至对李忠加大了陪养力度。
☆、第五三二章 传 言
翌日,四太太早早地过府,拉着甄婉怡眼泪便流了下来,“婉儿,你八哥真的把莉娘休了?”
甄婉怡握紧了母亲的手,“母亲,那休书已经放进京兆府尹的文案里头了,怎么你还舍不得许氏不成?”
四太太按了按眼角,“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心里堵得慌。我也明白你八哥跟许氏没什么感情,两人硬凑到一起两人都不开心,只是毕竟是相处快两年了,这猛然间家里没了这样一个人,心里头总是不舒服。再说许氏一个被休的女人,也不知道回家后会怎么样?”
“那也是许氏咎由自取,怎么怪也怪不到咱们头上,您又不是没给她机会,她不珍惜也不改正反而变本加厉,这能怪得了谁?母亲,这许氏就好比八哥身上的一个脓疮,咱们只能将它剜干净了,哪怕暂时会痛会流血可痛过之后就能慢慢恢复。若是对这颗脓疮不予理会让它继续扩大,以后对八哥的影响只会越来越大,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这样再好不过了。”
四太太长叹一口气,“哎,你父亲是个不爱操心的,珍娘带着玲姐儿去了你六哥那里,煊哥儿又在你这,家里只剩我一个人,这心里呀,怎么都松快不起来。你是不知道,昨儿陈嬷嬷过来收拾许氏的妆奁时,我看着那个场景,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一年多前她可是十里红妆热热闹闹地嫁进府的,那里府里多热闹呀。”
甄婉怡在一旁陪着母亲回忆往昔,感叹现在,慢慢地开解。其实四太太一直是个豁达的人,她看得明白,只不过事关最疼爱的小儿子的终生大事,她便患得患失起来。
许莉姿对甄修杰不好她气不过,为儿子鸣不平,可一旦休了人家,她又觉得许莉姿可怜起来,这种矛盾的心理还是要靠时间慢慢地去平复。
中午时分,甄婉怡早早地派人去前院接了煊哥儿和珩哥儿回来,再加上珏哥儿琼姐儿,一家人热热闹闹地用了顿午膳,四太太脸上的笑容总算是多了起来。而太皇太妃则是很有眼界的避开了,让四太太和甄婉怡都感激不已,四太太一再叮嘱甄婉怡要好好孝顺太皇太妃。
这一天四太太在荣王府一直等到煊哥儿放学,然后带着煊哥儿回了安乐胡同。
等天气渐热起来,甄婉怡也安然度过了前三个月,得知消息的甄文怡选了个休沐的日子带着两个儿子来到荣王府,给太皇太妃请安过后,便带着一群小孩到了清漪水榭。
珩哥儿虽比煊哥儿皓哥儿要小几个月,可因习武个头串得很快,已经比两个哥哥要稍稍高一些了,人也越发沉稳,带着一群弟弟妹妹玩耍,便是不大听话的皓哥儿也被训得乖乖的。
甄文怡见了直瞪大了眼,对着甄婉怡大惊小怪道:“九妹,我将皓哥儿放你家养吧,你看他多听小世子的话呀,跟家里完全不相同。”
四太太在一旁笑道:“哪有你这样当娘的,自己儿子还嫌弃。”
甄文怡对着四太太撒娇道:“婶婶,您是不知道皓哥儿撒泼的样子,私塾里的先生隔三差五在就找相公告状,一告状相公就要打人,可一打人就要跟我婆婆对上,您说我是劝相公呢还是劝婆婆呢?劝相公,相公跟我发脾气,婆婆还说我不贤惠管不好儿子,劝婆婆,我婆婆直接能把我训得跟孙子一样,我可真是两头不讨好。您看看,就这半年,我都瘦了好多了。”
四太太也被逗笑了,“你呀,真个傻的,这样的情况你矗在那里做什么,这种时刻你就该躲得远远的。圣人都说子不教父之过,姑爷教子是理所当然,你应该支持,就是怕自个心软所以才避得远远的。再说还有皎哥儿要带呢。”
甄文怡崇拜地看着四太太,拉着四太太的胳膊撒娇道:“哎呀,四婶婶,侄女怎么没托生在您肚子里呢,侄女若是能学得您一分半点的本事,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两边不讨好了。”
甄婉怡笑道:“你哪是没想到,我看你就是想显摆自己,想两边讨好才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甄文怡抬手打了甄婉怡一巴掌,瞪眼道:“就你聪明。”
打闹间,映月领着樱桃进来了。一身翠绿色缠枝花纹襦裙,丰满白皙,比起在府里时多了几分从容,如今的樱桃已是正经的官夫人,费敏行如今在户部任从六品的员外郎,很得器重。
费歆彤是费敏的长女,与琼姐儿同一年出生,长得与樱桃极为相似,大大的眼一看就觉得乖巧。见礼过后便被琼姐拉过去玩了,那一群小孩里只有琼姐儿一个女生,如今的琼姐儿也知道要找同伴玩了,平日里对着甄婉怡的肚子总是喊妹妹。
“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的,聪哥儿还好吧?”
四月初樱桃生了费敏行的长子,刚满月费敏行就给取名为费聪,可见是高兴极了,要知道费敏行前妻给他留下了一个女儿,樱桃第一胎也是个女儿,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儿子,樱桃的压力也是骤减。
原先都打算若是这一胎还生了女儿就要准备给费敏行抬妾的。
樱桃笑着道:“好着呢,他如今除了吃就是睡,我也懒得带他出门,省得劳师动众的。”
说着看了看周围,映月极有眼色地挥退了下人。
甄婉怡疑惑道:“怎么了?”
樱桃压低了声音,“王妃,我听到一则消息就赶紧进府来了,外头都在传八爷休掉许氏是因为八爷后悔没尚公主。”
话音一落,四太太就是一阵抽气声,“岂有此理,这是哪个碎嘴的在乱嚼舌根呀,修哥儿为什么会休妻许家不清楚?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话传出来?婉儿,你说会不会是许家传出来的?”
甄婉怡摇了摇头,“不可能,许夫人没这样的胆子也不可能做这样的笨事,别忘了许莉姿还有把柄在我们手上,她不敢乱传话。”
许莉姿的手稿还在她手上呢,许氏母女肯定不敢乱说话。
☆、第五三三章 解 决
四太太被这个消息打懵了,当初之所以那样快地与许家结亲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躲避公主,如今这传言也真是太没道理了。“那现在怎么办?”
甄婉怡安抚道:“母亲别急,说不定现在最着急的不是我们呢,您等我先问了王爷再说。”
最近她一直在府里养胎,没出门走动,外头传什么她也弄不清楚,以前还有个瑜亲王妃给她递信,如今看来她也是在避嫌了。两头都熟索性两不搭理,两不得罪。
甄婉怡见母亲全无心思坐立难安的,便让人去寻了祁荣回来,今天中午也能让祁荣多辛苦一下来回跑一趟了。
只不过还不等送红鹦出门,祁荣就回来了,不等人问及便道:“这事是许府传出来的。”
甄婉怡诧异道:“不是吧,许夫人这样冤枉我们就不怕我揭了她们母女的遮羞布?”
要知道外头虽知道许氏被休,可被休的原因却没透露出去,许夫人不会做这样自掘坟墓的事,许莉姿更是没那个胆子。
祁荣笑着道:“虽是许府传出来的,可不是大房,而是二房放出来的,估计争对的也是大房吧,咱们只是被做了踏脚石而已。”
祁荣一说甄婉怡便明白了,当初许夫人设计让许家二房的长子许玮尚了公主,平白废掉了许玮为儿子许琛扫清了障碍,算是把许家二房给得罪狠了。许二太太虽没在京城多待,可能教导出许玮这样出色的儿子,绝不是个能被轻易忽悠的人,以前没在京城,许玮尚公主的原为不明白,可自从许玮尚了公主开始,她便一直待在京城,该知道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如今许莉姿与甄修杰分开,许家大房也脱离了荣王府这艘大船,许二太太想要为儿子报仇自然可以放开手脚了,可是拿甄修杰来压制许家大房却是甄婉怡不能接受的。
甄婉怡心里不舒服脸上就带出了不满意的神色来,“她们自家人窝里斗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呀,为何要攀扯到八哥身上来呢?”
祁荣神色一派轻松,“我一听到外头的传言就派人跟许大人和许驸马还有公主府的人打过招呼了,过两天就会有答复。不会让修哥儿吃亏的,你们放心就是。”
甄婉怡笑着点头,两眼弯弯如只餍足的猫儿。
而四太太更是满意地笑道:“麻烦王爷了。”
“一家人不用说客套话儿。”祁荣对着四太太说说可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小娇妻,对小娇妻的这番姿态很是满意。
在人多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可晚上到了床榻上却全然变了模样,搂着甄婉怡上下其手,让本就觉得燥热的甄婉怡被那火热的大掌一碰更是如火燎一般,孕期里特别敏感的身子被祁荣一阵或轻或重的揉捏,直接软成一滩春水。
樱唇半启,"jiao chuan"道:“王爷,我这身子不舒服呢。”
却不知道那娇柔的嗓音对这个时候的祁荣而言有如烈性媚药一般,忍得眼睛都红了,手在那丰满处揉捏,沙哑道:“为夫知道,你这已经过三个月了,我轻一点不要紧。”
甄婉怡嘤咛一声,知道今晚是逃不过了,便放开自己由得祁荣去,这都是第三胎了,该怎么做可以怎么做祁荣早已明白,总不能真让他禁欲十个月吧。
一夜颠鸾倒凤鸳鸯戏水,倒真个让甄婉怡享受到另一种极致的快乐。清晨起床时已是神清气爽,只是那看人的双眼媚得能滴出水来,在镜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