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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歪嘴一笑,伸手将温画往身后一扯; 冷哼道:“师父!听说您想娶我们小画是吧,现在小画在我们手里,我就说您两句怎么了!”
在一旁听着的卓青顿觉不妙,沐风本来就顽劣,这些年在外头东奔西跑,心里头估计攒着气,这会子趁着萧清流还是凡人之身,这小子居然敢欺师灭祖了。
眼看萧清流面色不善,他赶紧悄声劝道:“老六,你悠着点儿,等师父恢复了,有你好看的!”
沐风哼了一声,眼神继续挑衅。
卓青:“。。。。。。”
“老三,你赶紧劝劝!”他忙又推了推理智的凛少。
凛少会意,走上前,拍着萧清流的肩膀道:“小子!想娶新娘子就给我安分点!”
卓青:“。。。。。。”
你小子也跟着凑热闹啊!
不用多说,萧清流的脸色已经铁青。
一个红色身影闪过,柳铃儿一把冲过来毫不客气地揪着萧清流的衣领,嚣张道:“萧清流!你听着!新娘子在我们手里,现在我们是老大,该怎么做,自己好好想想吧!”
卓青瞪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柳铃儿,无声呐喊:你就不要来添乱了吧!
果然,卓青发现他家师父的眼神里已经凝聚了杀气了!
不行,在师父恢复神力之前,他必须挽救哥几个的小命,于是悄悄对温画道:“小画,你快劝着点,他们几个是在找死啊。”
而此时,萧清流已经温情脉脉地看着温画道:“画儿,我现在还是凡人,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对我么?”
温画红着脸,羞涩道:“师父,我反正是肯定嫁你的,但是他们。。。。。。”
说着往卓青身后躲了躲。
卓青浑身一震,只觉萧清流的眼神已经杀过来了,他决定要立刻站队!
“卓青,连你也想造反吗?”
“师父。。。。。。大。。。。。。势所趋,我。。。。。。您自求多福吧。”
卓青歉意一笑。
萧清流:“。。。。。。”
看着这群不好惹的娘家人,想抱得美人归的萧清流只得服软,轻声道:“大家。。。。。。有事好商量。。。。。。”
他现在的确是凡人,神力尚且没有完全恢复,若他们几个联合起来整他而且画儿不站在他这一边,恐怕他胜算不多。
谢老怒咳了一声,捻着胡子,大喝一声道:“萧清流,你过来!”
萧清流不知他何意,但是平日里一口一个清流上仙,一口一句麒麟神驾的谢流年突然对他点名道姓,准没好事,他走过去,不明所以道:“谢老,什么事?”
谢流年掩藏在白胡子的嘴咧开一个古怪的弧度:“萧清流啊,小画是我闺女,你想娶她,可得过我这一关?”
萧清流冷笑,压低了声音道:“谢流年,你也要掺和一脚么?”
谢老嘿嘿一笑,悠悠地握着茶杯,悠悠地品了一口,悠悠道:“喏,叫声岳父来听听。”
站在一旁的温画早已捂着唇在偷笑。
萧清流:“。。。。。。”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
谢老儿拎着长胡子得意地眉毛都甩动起来了。
正此时,那厢的徐大人与孙氏已经疑惑且震惊地望着这群突然出现在小院中的奇人异士,他们个个气度非凡,举止怪异,且和萧清流之间有着谜一样的关系,虽然隔着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们能感觉到气氛很好,仿佛他们是萧清流多年的知己好友,他们夫妇二人才是外人。
一时间颇觉古怪。
孙氏向萧清流招招手道:“儿啊,你过来一下。”
萧清流做了十多年的凡人,对他的两个人间爹娘是十分亲切的,只是此时此刻在徒儿和故人面前被孙氏这般亲昵地喊着,萧清流有些无措,只得窘迫地到孙氏身边道:“娘,什么事?”
凛少感叹道:“现在的师父可真好欺负啊。”
难得的机会得可劲儿欺负一下。
孙氏问萧清流道:“儿啊,温姑娘家究竟是作甚的,咱们家,咱们家可高攀得上?”
徐大人在一旁道:“为父在朝中只是个区区御史台,这温家该不是先皇外祖,如今在野的温氏一族吧。”
萧清流正不知如何向人间父母解释院子里这群家伙的身份,如今见父亲乱猜却猜的颇有些歪打正着的意味,于是顺着他含糊的点了点头。
徐大人将崇拜的目光看向谢老儿,温氏一族在东澳国虽是隐居,但是出了名的富可敌国。
他们家果然是高攀了啊。
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徐大人与孙氏回过头去,只见柳铃儿扛着只大箱子砸在了桌子上,箱子盖儿一掀开,里面是无数人间难见的奇珍异宝,柳铃儿单腿踏在凳子上,傲慢道:“这是我们温家给我画姐姐的嫁妆!萧清流,想娶我们新娘子,你先出得起聘礼么?”
温画看着这些宝贝,笑道:“铃儿,你哪里搜罗来的这些东西?”
铃儿哼了声,悄悄告诉她道:“无双的私房钱,前不久刚被我搜出来!”
温画:“。。。。。。”
那一箱子珍宝饶是见惯了世面的徐大人都震惊地眼花,与孙氏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徐大人拉过自家儿子苦恼道:“儿啊,为父我一生清廉,恐怕拿不出这般的聘礼!”
萧清流:“。。。。。。”
孙氏委屈道:“可是老爷,小画这儿媳妇我是要定了。”
徐英道:“我们要不起啊。”
“谁说要不起的!”一个洪亮的嗓门从院子外响起。
只见一个橙衣身影一脚踢开门冲了进来,正是这两天心情抑郁的包子书。
温画心中感动,她把这里的地址告诉给子书,希望她解开心结就能来见她,她现在来了,是不是代表她的心结已经解了呢?
子书冷着脸走了进来,一脚踏在柳铃儿对面那条凳子上,眼睛扫过面前这一堆人,冷冷道:“哎哟喂,人多欺负人少啊,怎么着,敢情仗着我们夫家没人,嚣张呢是吧!”
说着一掌拍在萧清流肩上,道:“清流,别怂啊,咱们输人不输阵!我给你撑腰!”
萧清流:“。。。。。。”
柳铃儿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扬起倨傲的小下巴道:“你是谁?”
这两人一个红衣潋滟,一个橙衣如火,十分的针尖对麦芒。
包子书甩了甩长发笑了笑:“我嘛,本姑娘大名包子书,萧清流的师姐!”
说着眼神不怀好意地掠过凛少,卓青,还有沐风,幽幽地加了一句:“按辈分算,你们几个。。。。。。要喊我大师伯吧!”
卓青:“。。。。。。”
凛少:“。。。。。。”
沐风:“。。。。。。”
子书眼睛掠过那箱子宝贝,眼前一晕,差点站不稳,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宝贝。
徐英夫妇见她来了如见到救星,子书是弥提禅师的女弟子,和萧清流的关系很好,想来她能有些什么好法子。
“包姑娘,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啊。”
子书低声道:“你们拿得出多少聘礼?”
徐英掐指算了算道:“就算家中房产地产都变卖了,也不及那箱中珍宝的万分之一。”
子书:“。。。。。。”
“喂,清流,那几个吃里扒外的真的是你的徒弟?”
萧清流面色不佳:“。。。。。。是的。”
“啧啧啧,你看你这师父当的,有机会我帮你管教管教,嗯,眼下么,你爹娘太穷,咱们不指望了。。。。。。”
萧清流:“。。。。。。”
徐英夫妇:“。。。。。。”
子书大手一挥道:“我们出不起聘礼,只能抢了!”
萧清流道:“我们两个都是凡人,抢不过!”
子书:“。。。。。。”
“那么,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子书秀眉一皱,将目光掠过脸色红晕的温画身上,灵光一闪,擒贼先擒王!
她盯着温画的眼睛,幽幽道:“温画,我就要你一句话,萧清流这个人你是要还是不要!”
萧清流温柔地看着温画,脉脉含情:“画儿。。。。。。”
温画受不住了,脱口道:“要。。。。。。”
谁知谢老儿半路出来截胡,一把拽住她道:“哼,萧清流这个女婿我们当然要,但是聘礼绝对不能比我们的嫁妆少!”
徐英夫妇忙上前道:“亲家,你看,就不能通融通融?”
谢老儿胡子一甩哼道:“这点聘礼都出不起,可不委屈了我的宝贝闺女?”
铃儿沐风等人纷纷凑上前义愤填膺地表示绝不退让。
温画实在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
萧清流委屈地看向她。
温画朝他眨了眨眼。
子书见情况不对,忙思考对策,下一刻,她阴沉严肃地对温画道:“温画,看在咱们。。。。。。咱们是同,同族的份上,你别让那群家伙欺负我们了吧。”
同族二字叫温画欣喜不已,子书能这么说证明她已经不介意她是上微女儿一事,承认她也是岑家的人了,心中愈发感动。
原本凛少他们来了居然闹起了萧清流,她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这些年大家都过地很辛苦,便想着让大家放松放松,也任由他们闹了一会儿,何况她也架不住萧清流时不时抛来个可怜兮兮的眼神,于是笑着走到他身边,向所有人宣布道:“我。。。。。。我是非,非他不嫁的,你们别难为他了。”
谢老儿仰天长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萧清流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忽觉这娘子娶到手还真不容易,他看着眼前那群白眼狼,若无其事地笑了:
等他神力恢复了,要好好清理门户才行啊。
铃儿接到来自子书挑衅得意的眼神,不由怒火冲天,与同样愤怒的凛少沐风围做了一团,商议道:“怎么办,新娘子叛变了,我们怎么做!”
沐风道:“这一轮已经输了,后面咱们要好好计划才行!”
凛少露出奸商的微笑:“我这有个着,你们听听看可行不可行。”
三人嘀嘀咕咕商量了许久,最后由谢老儿出面,双方父母坐镇,谢老儿道:“咱们聘礼可以不谈!”
徐英忙道:“聘礼怎可不谈,我们徐家虽然比不得亲家尊贵,但该给的都会尽力给,绝不会亏待了小画。”
谢老装腔作势地捻着胡子沉吟片刻道:“唉,谁教我闺女被你们家小子给勾去了魂儿,姑娘终归是别家的人啊,唉。。。。。。”
说着捂着胸口仿佛一个心痛的父亲。
徐英猛地拍了萧清流一下道:“儿啊,还不快给岳父敬茶!”
孙氏也殷勤地倒了杯茶将茶杯放在他手里,推推他示意他赶紧给老岳父敬茶。
谢老一张老脸乐开了花,温画在一旁忍着笑意。
萧清流脸色阴沉,说起来在辈分上谢流年这个糟老头子都要喊他一声老祖宗,现在居然要他跪下给他敬茶?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萧清流端着茶,在凛少他们几个幸灾乐祸的眼神中双膝着地,将茶水恭恭敬敬递到谢老儿面前,吞吞吐吐了半晌道:“岳。。。。。。岳父,请喝茶。”
谢老儿乐得眉开眼笑,一本正经地接了茶喝了一口,喜滋滋道:“嗯,好女婿,起来吧。”
萧清流面色愈发阴沉了。
温画瞧着萧清流憋屈的样子,终究还是心疼他,于是悄声在有些得意忘形的谢老儿身后道:“谢老,师父他毕竟是麒麟,他这一跪,你是不是要折煞啊。”
经她这一提醒,谢老儿冷不丁想起这茬,见萧清流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顿觉全身冷汗出来了,整个人往后一仰,连人带杯子差点摔个大跟斗。
萧清流忙上前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