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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成有些意犹未尽,嘀咕道:“都没想起来啥,可见刺激不够。 ()”
田园园端水给男人清洗,安慰着:“早点儿好起来啊,想怎么刺激怎么刺激。现在先忍着点儿,万一崩了伤口,欲速则不达,后悔也来不及。”
现在是夏天,伤口只要没问题,恢复得冬天还快些。赵玉成身体好,修复能力普通人又更快。
第二天是入院半个月,医生批准可以下床了。
查完房,小伟、阿正跟田园园三个人,扶着赵玉成慢慢下了床。
久躺不起,一是腿软无力,再是头晕脑胀。
赵玉成主要是头部伤口、肋骨骨折处麻烦大些,其他地方几乎都没什么了。
而且肋骨骨折也没有引起气血胸、无并发症,是最普通的骨折。
下床后,血液循环加快、饮食高营养,再加针对性的康复训练,赵玉成身体飞速恢复。
又有田园园这个大厨补养,下床康复训练了一个月,王医生批准可以出院了。
当然了,注意事项很多,不能这个不能那个。
“最重要的一点,战场是不能了。肋骨要三个月才能恢复正常,这期间不能负重、不能压迫。”
赵玉成皱眉,“我肯定要归队的,你的意思,我成个废物了?”
王医生笑,“只要不冲锋陷阵、阵杀敌,坐镇后方指挥,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哦,我说嘛。脑子没坏掉,咋还不能战场了。”赵玉成谢过王医生,开始准备出院事宜。
打发小伟办理出院手续、收拾衣服用品,阿正去买火车票,赵玉成跟田园园依依惜别。
田园园看着一脸激动的赵玉成,笑得有些勉强,伸手拽拽他的衣裳,“把军容整理一下。”
赵玉成转脸看向田园园,心里眼里都是不舍,抬手摸着田园园的小脸,心疼得说,“这一个多月辛苦你了。刚来的时候又瘦了,回去好好补养补养,别凑合。”
田园园闷闷地,低头给他整理衣襟,不敢抬头,唯恐他看见自己泫然欲泣的眼睛。
赵玉成岂有不知道的?大手捧起田园园的脸,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别急,用不了多久我会回来了。”
“要是想我,给我写信。虽然不方便,早晚会收到的,我估计最多到过年该回来了。”
不撤军也会轮休的。
国家这么多部队,都得拉到战场见识见识真正的炮火,不可能老是赵玉成他们所在部队在前线。
田园园是这么想的。虽然这是军事机密不能打听,但是想着也该是这样。
因为,对越自卫反击战打了十年之久呢,打打停停,不是一直在打。
自然先送田园园。
几个人一起到了火车站,坐在军人候车室里,两个人握着手,说不完的话。
田园园到了最后,反而不伤心了,看着三人,“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等着,都在这里陪着我干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赵玉成笑了,“怎么突然跟我客气起来了?男人送老婆,竟然还让老婆感觉不好意思。你这么说,不好意思该是我知道吗?要是常常送,不会有这种感觉了。所以,给我一个机会吧,老婆。”
☆、1266 出问题了
1266 出问题了
见小伟跟阿正忙躲了出去,田园园小拳头轻轻地捶了一下赵玉成,“贫嘴!”
赵玉成笑笑,胳膊搂住田园园的肩,在耳边低头说:“我都想起来了。”
“什么?”田园园不知道他突然说的话什么意思,“没头没脑地。”
“哈。”赵玉成有些得意,“昨晚很激烈的时候,我脑子里哄的一声,什么都记起来了。是以前的那些啊,你在东洲宾馆哑着嗓子的叫声、咱们家大床吱吱呀呀的声音”
田园园忙用胳膊肘捣捣赵玉成,“你小点儿声,说什么呢,不嫌害臊。这屋里都是军人,耳朵灵得很。不怕别人听到?”
扫视了一圈稀稀拉拉的几个军人,赵玉成有些得意地说:“不怕。相反,我希望他们听到,急死他们。”
田园园忍不住“噗嗤”一笑,“幼稚!”
正说着,小伟走进来,“嫂子的那趟车开始检票了。”
田园园一下子又红了眼眶,赵玉成心里也猛地一沉,忙一把握住田园园的手,“跟我来吧。”
赵玉成买了站台票,可以送人车。
两个人手拉手排队检票,车给田园园找到了铺位,安置好了,两人又相互叮嘱了半天。
正恋恋不舍,列车员开始过来赶人了,“送行的下车了啊”
离别的时候总要到的,田园园猛地低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赵玉成两手捧着田园园的脸,红着眼睛看着田园园的泪眼,在嘴唇狠狠地亲了一口,“等我。”
然后便转身离去。
田园园泪眼朦胧,看着车窗外的赵玉成渐渐远去,才擦擦眼泪爬铺位,蒙着被子哽咽着哭了
回到公司,立即忙得不可开交。
半年马过去了,生产情况、还款进度、工作总结、制定计划半个月之后才有功夫喘口气。
星期天在家好好的睡了个懒觉。起床后先去了曹政委家。
曹政委正好在家呢,见田园园回来了,很高兴,李秀英也拉着问长问短,知道赵玉成没事儿已经重返战场了,才松了一口气。
梁梦雪笑着说:“我说了没事儿吧。爸妈都等着你回来问详情呢,再不来要去公司找你了。”
田园园忙谢过两位老人,又说了些闲话。看曹政委有话要说的样子,李秀英跟梁梦雪便抱着孩子出去了。
曹政委问:“是不是在部队有什么事儿?我怎么听说,赵玉成了什么调查申请?”
田园园想了想,“或许是那个医生吧?”
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没想到曹政委摇头,“这个事情简单,已经处理过了。那个女军医被处分了,提前转业。我说的不是这个,应该还有一份这个严重多的申请。”
田园园皱眉,“那我不知道了。”
突然想起豆子的事儿,忙问:“是不是他那个勤务兵的死?”
“不是。”曹政委又摇头,“那个事儿,赵玉成一回去接受调查,证实是清白的。豆子确实是临阵脱逃、被地正法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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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7 找靠山
1267 找靠山
“算了,事情过去了不说了。”曹政委皱着眉头,“既然赵玉成没给你说,或许是他回去之后的事儿。不过也这半个月的功夫,不会这么”
曹政委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来形容,眼睛下意识地往关军长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关军长去战场也有两个月了。”
田园园心里咯噔一下。
这话说得好像有些深意。
曹政委跟关军长不是一条线儿,听起来不好,实际情况是这样。
赵玉成自然跟曹政委是嫡系,但是因为跟陆老将军亲厚,按说跟关军长也该是一势。
但是,因为嫉妒心,再加苗家,关军长跟赵玉成有些嫌隙。
部队的事儿很多是机密,曹政委在后方想打听前线的事儿不容易,但是好在他儿子也去了。
曹政委又是部队的人,两人联系起来别人光明正大,所以,影影绰绰地听了些传闻。
曹政委自然是十分护着赵玉成的,自己儿子是后勤保障部队的,很难建功立业。想要快速提拔,不容易。
赵玉成不一样,国家有难,正是军事人才冒尖儿的时候,又有陆老将军做靠山,可自己管用多了。
所以,曹政委当然得为赵玉成保驾护航,以后说不定自己的儿孙都得靠他了。
田园园多精,一听这话有玄机,便明白了。
赵玉成在部队遇到事儿了,连曹政委都不清楚,关军长跟自己又不亲厚,能照顾的只怕只有陆老将军了。
田园园谢过曹政委,立即回了家。
一晚没睡好,找了无数个理由、罗列数不清的方案,最后只有一条,“通过陆铭,给陆老将军问个好”
田园园有些挫败,却也只有这一个法子可行。
一夜翻来覆去地,快天明了才打个盹儿,想着这事儿不好牵扯曹政委,田园园干脆去了办公室。
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陆铭在京城的电话,田园园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办事越来越糊涂了呢。
往陆铭在东洲的家里打,早人去楼空、无人接听了。
田园园恨恨地看着电话机,狠狠地骂了一句,“妈的,只能求苗壮这个混账王八蛋了。”
苗壮公司星期天有人值班,正好接了,听见是丽人公司田园园,忙说:“田总好,我这里有苗总家里的电话”
田园园正下怀,忙谢过人家,把苗家的电话记了下来。
祈祷着别被张素芝或者苗副省长接了电话,突然一想,他家肯定有保姆的,自己真是个土包子。
果然,一个年妇女接了电话,声音柔柔的,一听不是张素芝。
苗家的保姆一听是个年轻姑娘找苗壮,高兴得不得了,“姑娘,你等会儿啊,我去给你喊他。”
苗副省长周末还忙,吃完早饭班去了,张素芝一个年妇女,星期天也在家呆不住,合着两个贵妇人街购物去了。
苗壮正在家睡懒觉,听保姆过来敲门,还有些不耐烦,“干什么?”
“一个姑娘找你,说是丽人公司的。”
“什么?”苗壮一个激灵,翻身下床,“这来。”
保姆笑眯眯地下楼,一边走一边嘀咕,“看看、看看,一下子叫醒了。该不是他对象吧?大周末的来找。”
☆、1268 胡说八道
1268 胡说八道
保姆一边嘀咕着一边下楼,拿起电话,说:“他马下来了,你稍等会儿啊。 ”
苗壮三步并做两步下了楼,一屁股坐在沙发,抓起电话,“喂?”
“我田园园。”田园园在电话那头,懒得跟苗壮多说,直接问:“我找陆铭有事儿,能给说说他家的电话不?”
苗壮挑眉,想着田园园的俏脸,声音懒懒地,“见面说。”
田园园咬牙切齿。心里把苗家祖宗问候了一百遍,知道自己现在是求人呢,态度软化了不少。
再说了,在这个东洲市,除了他,还真不知道该去找谁问陆铭家的电话。
看了一眼墙的挂钟,田园园只得说:“10点来我公司门口。”
“我刚起床,还没有刷牙洗脸厕所,赶紧跑来接你的电话了。半个小时赶不到啊。”
保姆在厨房暗笑。
听听、听听,苗壮平时冷着脸,谁会想到,在喜欢的姑娘面前,还会撒娇呢。
田园园磨牙,只得说:“你说!”
苗壮得意地挑眉,“12点绚丽西餐厅。”
说完,不等田园园拒绝,“啪”地一声挂了电话,小声嘀咕了一句,“调戏这女人,是有趣。”
说完,吹着口哨一步三个台阶地了楼。
苗壮西装革履走了没多久,张素芝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保姆忙前接过袋子,邀功似的说:“夫人,你不知道,今天有个姑娘给苗壮打电话”
“真的?”张素芝大喜过望,“大周末的肯定不是公事儿,苗壮人呢?”
“我听见说12点去什么美丽西餐厅了。”
“嗨,绚丽西餐厅吧?”张素芝也不顾得讽刺每见识的保姆两家,高高兴兴地拉着保姆,“赶紧换衣裳,咱偷偷瞧瞧去,顺便帮我参谋参谋。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