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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不能看你了吗?】秩笑眯眯的说道,【就是有点想你了嘛。】
花春:“……”
见花春不答话,秩也不生气,【说起来,看你现在这么高兴的样子,还记得我爱罗和鸣人吗?】
花春:“!”
【一个月后就能和他们相聚了,开心吗?还是不开心呢?因为那就意味着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吧?舍得吗?】
【我都看的到哦。】
【真好呢,有那么多朋友,还给你庆祝生日,送你礼物——】
眼见着花春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起来,秩忍不住嗤笑出声了,【别这么紧张嘛,我也没有说你就不能再回来了呀?】
【……咦?】
【啊,不过,抱着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回来了的觉悟,或许更好呢。】
【什么……意思?】
花春还没想明白秩究竟是什么意思,就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花春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莫名其妙的站在一棵巨大的树木分枝之上,刚刚所在的世界,外面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的深夜,此刻却已经变成了碧空高远,白云如絮的明媚晴天,看她的衣着打扮,并没有改变,也就是说,就算是穿越,也是身穿。
而不远处,正有一只发狂了的巨大怪兽在嘶吼咆哮,拍的四周的森林断树横飞,尘土飞扬。
花春被自己所在的地方距离地面的高度给吓的不轻,她小心翼翼的扶住了一旁的树干,懵了一会儿,才有些惊悸不已的环顾四周。
但几乎不用思考,她也知道对于自己来说,这是一片完全陌生的森林,她很肯定她从来没有见过,而且很快她就发现——她并不是唯一的在场人类。
在其他树木上,还站着许多穿着奇异服装的人,表情或凝重,或焦虑的望着中心地带,那好像发了狂般的巨大怪物,他们穿着有些眼熟的马甲,大部分的衣服底色是低调的蓝绿色,在身体的各个地方佩戴着护额,大腿和腰间捆绑着装满了武器的包裹。
忍者……?
【秩!?】
一定是他把她弄到这种奇怪的地方来的——!
只是,这里究竟是哪里!?
回答她的是秩的一声轻笑。
花春只好自己仔细的观察着四周,试图找出线索。
——等等,这个怪物……
“我,我爱罗——?”
这里是木叶?
这里是木叶吗?!
我爱罗尾兽化了?
所以说现在是,中忍考试?!
她记得这里应该是……鸣人把我爱罗打败了,然后和我爱罗成为了朋友?
但现阶段看起来,似乎依然在战斗的阶段。
花春不明白为什么秩要把她甩过来看鸣人和我爱罗相互战斗,但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尤其是她上一秒还在宁静安详的享受着穿越后的第一次生日,下一秒就突然被拖入了这样快速急促的节奏之中,她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要做些什么——
而且,虽然他们的确已经分别了一段时日,但是……对于她来说,不到一年的时间内,两个六岁左右的小孩突然变成了十多岁的少年,花春忍不住还是觉得有点……心情复杂。
他们一定已经经历了许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只要一想起这个,她就忍不住觉得悲伤。
因为,如果那些经历都是美好的话,我爱罗不可能会和原本的世界轨迹那样,在中忍考试中被当做阴谋的秘密武器尾兽化。
花春不可置信的低低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只是她的声音太小,我爱罗完全没有听见。
她便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急切的又喊了一遍,“我爱罗!”
但很快,她就发现了自己现在和对方的体型太过悬殊,花春就试着动用了言灵的力量——“我爱罗!!”
对方——并不像是听见了——更像是感觉到了这边的声音,但觉得这个声音烦人又讨厌一般的,将粗壮的尾巴猛地扫来,花春连忙召唤出了风壁罩在了自己的前方,尽管这阻止不了她被打飞出去,但起码可以保证她不会被尾巴抽的血肉模糊,也不会在落地的时候摔碎一身骨头。
只是在半空之中,突然有人跳起接住了她,将她稳稳地抱在了怀中,然后落在了另一棵树干之上。
“阿春!你没事吧!?”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
他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依稀还能看见年幼时的模样,花春怔怔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巴,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然而这个少年的视线只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他没有等她的回答,在确定她稳妥的被安置好了,就已经朝着中央的巨兽扑去,只在花春的视线中留下一道黄|色的残影。
“鸣人——!”花春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急切的呼唤出了他的名字,只是那个少年却已经跳远了,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的继续超前冲去。
“我爱罗——!!”
鸣人的怒吼在半空中依然清晰的传来,听到他的声音,我爱罗尾兽形态下的兽形,似乎有些反应迟缓的转过了身体,然而他甩出巨大沙柱的速度却无比快速,花春连忙从树干上一跃而起,朝着鸣人追去。
风流响应了她的召唤,在她的身边舞动,托起她的身体,犹如微风托举着一片落叶,要将它送到它所想要到达的地方。
“鸣人!”花春焦虑的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太危险了!”
“没关系的!我做得到——!”
可是那个少年却一直倔强的不曾回头,犹如自说自话一般的,朝着守鹤头部上方,只露出了半个身子的我爱罗,一拳挥去,“就算是我爱罗——也不准——你——伤害阿春!”
花春不知道原来的那场战斗是不是像现在一样的凶险,有好几次看见鸣人的身影淹没在沙流之下,她都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心脏骤停。
更让她忍不住气恼的是,鸣人那一意孤行的态度,像是逃避着什么,对于她的呼唤视若无睹。
花春最终还是停在了最靠近现场的一棵树干上。
她发现这两个孩子对她来说已经显得如此陌生,她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鸣人的态度非常奇怪,他似乎把她当做了这个世界的“阿春”。
然而一开始在接住她的时候,他就好像很怕看见她的脸一样匆匆扫过,当她叫他的名字时,他也显得颇为抗拒。
可是,他的言行举止,却又无处不在证明,他对于“阿春”的重视。
他就像是捂着耳朵,不想去听也不想去看真相的孩子,执着固执的坚守着自己的小世界,谁也不能进去,谁也不能动摇。
“鸣人……你为什么不看我?”她有些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之内换了三次地图,我也是蛮拼的了ORZ
秩的公平就是:上次在屋顶嘴炮了我爱罗,这次就要虐一虐鸣人_(:3」∠)_
☆、第160章 匣子和戒指
花春在火影世界呆的时间很短;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不是被秩送过来的;而是被十年后火箭筒置换了;所以五分钟一到就该回去了。
她担忧的望着尾兽狂化的我爱罗;还有鸣人的身影;不管如何放心不下,却也明白自己此刻什么也做不了;然而就在她完全消失前的那一刻;鸣人好像回过头来,往她那边看了一眼。
似乎是因为觉得一直无视了她担忧的呼唤不大好,又似乎是有点担心她不再出声,鸣人回头想要确定一下她所在的地方是否依然足够安全,却正好看见花春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起来——他蓦地瞪大了眼睛;终于看清了花春身上的衣物,和她有些哀伤的表情。
“鸣人……你为什么不看我?”
空气中传来一句缥缈的仿佛幻听般的低语。
可是……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那应该是不可能的啊!
但是……
鸣人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冻住了。
他是不是应该早就想到?
这个世界的阿春总是冷冷淡淡的,她从不会这么担忧的叫他的名字。
从来不会。
因为宇智波春,从来就不是他心中的阿春。
其实他一直都记得,一直都清楚,那些回忆是真实的存在过的过往,而绝不是梦境。
只是他一直都不愿意接受,他再一次的变成了孤身一人。
只是他固执的坚持,自己绝对没有被抛弃。
他透过宇智波春望着另一个人,所以既害怕看仔细之后会发现她们的不同之处,又执着的透过她的脸思念着另一张一模一样的容颜。
……或许是他看错了。
他试着告诉自己。
那只是他的幻觉而已,一定是的。
阿春……阿春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没错的……一定,一定是幻觉。
可是……如果是幻觉,他刚刚接住她时所感觉到的体温和感觉……为什么却会那么真实呢?
……
云雀恭弥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少女趴在桌上,好像已经睡着了的场景,她手中还握着刚刚拆开的峨眉刺,尖锐的顶端危险的对准了她自己的眼睛。
少年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动作轻柔的将她手中的危险物品拿了出来,放到了一边。
云雀看着她沉睡中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抬手将刚刚为了洗碗而挽上去的袖子放了下来。
“你该回家去了。”
他低低的说了一句话,弯腰将花春抱了起来。
花春温顺的靠在云雀的胸口,呼吸绵长,神色宁静。
他走的又稳又慢,可是仅仅就是隔壁邻居的距离,不管动作和速度再怎么轻慢,需要花费的时间也长不到哪里去。
尽管草壁说他已经跟神威的家里说明了情况,并得到了允许,但哪吒开门的时候,尽管他看起来不想显得很不高兴,但对待云雀的态度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冷漠和排斥。
云雀恭弥当然认识这个并盛中学的生物老师。
几乎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温柔,耐心,俊秀,有时候非常腼腆内向,但基本上是个可爱的好人。
但除了这些正面消息外,学校里还流传着许多关于他和桃生神威之间的各种流言。
云雀恭弥对他并没有多少好感,而显然,对方也是。
看着他有些生硬的道谢,然后接过花春关上了房门,云雀抿了抿嘴唇。
他对于花春所知甚少。
他不知道她的父母,也不了解她的家庭,更不清楚她和这个叫做塔城霞月的老师的关系——他并不是她的监护人,和她也没有血缘关系——还有那个司狼神威,皇昴流,狱寺隼人,泽田纲吉……以及许许多多好像过一段时间就会一丛一丛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朋友。
花春也从来没有向他主动提起过什么。
不想说吗?还是觉得,他还没有到达能够被告知的位置呢?
……
将花春动作轻柔稳妥的放在床上,哪吒拉过一边的被子,将她仔仔细细的裹在了里面,他坐在床边静静的凝视着她沉睡的面容好一会儿,微微皱起了眉头,觉得她似乎比之前瘦了许多。
想到她不久前吐血昏迷,在医院呆了好几天的那一次,哪吒忍不住抿紧了嘴唇。
在遇到花春之前,哪吒在梦中看见过自己原本的命运,也做好了准备,他已经准备好了遇见自己的“父亲”,为他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