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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拜拜。你快回去吧。”林郁林找他倾诉后,心里轻松不少。
钟煜吹着口哨开车去画廊,他心情不错,不知道是因为和林郁林聊天呢,还是因为要见到苏臻了。和林郁林聊天让他特别放松,因为林郁林很真诚和实际,是那种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他觉得仅这一点,就能打动人心,加上她年轻貌美,老头儿自然痴迷于她。
“嗨,美女们,久等了。今天怎么想着来店里啊。不是想我们了吧。”钟煜和颜悦色心情大悦,翩翩走来,仿佛阳光下微笑的柽柳树。
“OPPA——!”赵绵绵高兴的唤道,然后又故作生气的说,“OPPA,你去哪里了?肯定是去做了坏事吧,平常都难得见你这么高兴的说话。”
“我天天都很高兴啊,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是吧,苏臻。”钟煜叫苏臻的名字从来不紧张,只因为叫她的名字,他都觉得是件美好的事情。
“嗯。高兴就好。你高兴绵绵就高兴,她高兴了我就清静。哈哈。”苏臻笑着打趣。听见钟煜叫自己她还是很开心的,人就是这样即使是被很普通的朋友叫一声都会觉得舒心,不要说被喜欢的人叫了,那种被在乎被重视的感觉油然而生,从而心里获得极大满足的快乐。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她觉得在心里叫他的名字就是很美好的事情了。
四人笑着围着茶几坐下,天气很冷,开始泡的茶都已经凉了,小熊又起身去泡热茶。
“对了,OPPA,今天我和苏臻去康福寺了,许了愿拜了菩萨,然后吃了好吃的长寿面,那面真的很好吃,外面吃不到的,下次也带你去尝尝。然后我们下午去了瑜伽馆,办了会员卡,以后我和苏臻就一起每个星期六练瑜伽了,你说好不好?”赵绵绵事无巨细的汇报着今天的行踪,钟煜含笑而听,但他心里想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是吗?学瑜伽,怎么突然想学瑜伽了,都没有听你说过。不过你要学也好,总比打麻将好啊。”
“是啊,我就是想戒麻将啊。想通过学麻将提高生理、心理、情感和精神方面的能力。你说好不好?说不定我到时候成不了瑜伽大师,也能成为哲学家或者思想家。”赵绵绵把胳膊搭钟煜的肩上说道。
“你啊。好好学啊。你看苏臻比你稳重多了,她就不像你这么浮躁。还没有开始学,就四处张扬了,还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据说学瑜伽并不轻松。”他毫不留情的泼了她一盆冷水。
“是因为还没有学,还没有体验过,所以不知道要说什么。希望能锻炼身体也好。绵绵对瑜伽很有兴趣,或许以后能学的比我好呢。”苏臻紧张而谦卑的回答。
钟煜就喜欢苏臻身上这种温婉的气质,一个词——舒服!
她沉静内敛,犹如贝壳内长年累积而成的珍珠,具有独特的柔和光彩。
于是他立刻联想开来,珍珠其实是蚌类的分泌物包裹体内的沙粒或者寄生虫所生。
那么痛苦就好似沙粒,初始形成的珍珠囊到最后形成珍珠的过程,就好比人面对逆境和困难的过程,但是坚持下来一定就是一粒有自己独特光泽的珍珠。
苏臻一定是一个经历丰富而有自己独特光彩的女子。
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暗暗叫绝,并想着要画一幅有关珍珠的画。
“有了。我灵感来了,我要去画一幅画。你们等等我,我去画画。”钟煜这么说不仅是灵感真的造访,更重要的是赵绵绵让他觉得心烦,苏臻让他觉得失神,所以他还是两个都不见的好,呆画室里作画比较实际。
摆好画布,钟煜立于画架前就开始拿铅笔构图。从铅笔轨迹来看,他似乎想画一枚如太阳般的珍珠,依然是行诡异的超现实主义技法。
苏臻和赵绵绵则继续坐着聊天,其实不过是一人拿个手机上网看网页,看到什么有意思的新闻或文字就读出来。
不觉时间到了晚饭时间,赵绵绵去叫钟煜吃饭,钟煜却说你们自己吃,他要画完才会吃。
赵绵绵只好和苏臻去吃饭,然后给钟煜把晚饭打包带回来,她想等钟煜画完一起回家,可是坐着干等实在是无聊,又没有别的去处,于是去寻苏臻。
第116章 泡面好吃
苏臻正在店里忙碌着,见到赵绵绵来,很是惊讶。“你不是等你家OPPA一起回家吗,怎么来我这里了?不呆他身边,你不担心么?”
“有啥好担心的,我呆那里无聊死了。叫他吃饭饭也不吃,只知道画画,还不知道画到几点去了。”赵绵绵掏出镜子照着自己的脸庞,并用指尖轻按着脸蛋。“这鬼天气的风刮得脸都要破了,唉,这天气还是呆家里的好,免得把皮肤吹老了。”
“嗨,美女,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跟赵绵绵打招呼的是老龚,他坐在吧台前和赵绵绵隔了一个位置,可是赵绵绵进来后就侧身坐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而老龚却一眼发现了这个上次开车跟自己的爱车相撞的摩登女郎。
“哦。”赵绵绵看着老龚很是眼熟似乎想起了什么哦的一声,因为老龚的黑皮肤给人印象会比较深刻。
“怎么,还记得我吗?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抱歉。”老龚用手托着头偏着脑袋望着赵绵绵,他似乎看见年轻貌美女子就爱盯着看。
“哦,是。我记起你了。额,意外。对。很久没见,没有想到又见面了。”赵绵绵收起镜子望着老龚有些尴尬的点头。
“很难见你一面啊,茫茫人海能见第二面真的是要缘分的啊。”老龚继续套近乎。
“呃,是。”赵绵绵开始还以为是搭讪的男人,但是一看是老龚,并且上次自己的车撞了他的车,脸上有些歉意和讶异。她不曾想过要和这样一个人见面的。
“怎么没和男朋友呆一起,一个人跑这里来玩了,小心男朋友跟别人跑咯。”老龚开着无心的玩笑,却正中赵绵绵要害,苏臻对他递眼色叫他别这样说。
“跑了就跑了呗,正好想换男朋友了。”赵绵绵居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回答。
“换?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老龚继续调侃。
“呃,这个有点困难。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我怎么敢和苏臻抢你。”赵绵绵一直以为苏臻和老龚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
“没有,苏美女看不上我。我好可怜的,一个人孤家寡人很是凄凉。”
“还孤凉呢。你啊。赵绵绵可是纯情女子,别把她带坏了。”苏臻一旁接话。
赵绵绵狐疑的看着苏臻和老龚,心里猜测着两人的关系,似乎有又似乎没有,不过看老龚看苏臻的眼神是喜爱的眼神。“呵呵,是啊,我还是红花女子。不要带坏我了。”赵绵绵开起玩笑来也毫不害羞。
“哦,还是红花姑娘啊,那我还是不要冒犯了,免得到时候要负责,我负不起这个责任,这个责任太大了。”老龚故作无望的说。
“好了,老龚啊,你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的话。别吓着绵绵了。”苏臻笑着接话。
老龚?赵绵绵心想,苏臻啊,你也够开放啊,想不到比我还不害臊,公然叫别人老公。“老公?”
“嗯。是啊,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啊。”老龚喜笑颜开的逗趣着赵绵绵。
“晕。算了,我不和你说话了。我无语。”赵绵绵还真有点生气了,她很反感言词轻浮的男人,而她觉得老龚就是那种类型的。
苏臻只是笑笑也不解释。
“算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回去了,反正美女都不喜欢我,这个美女还生我的气,我还是回去好了。”老龚说着起身欲离去。
“就走吗?开车小心点啊。有空常来啊。”苏臻道别。
“肯定会天天来的,除非是我死了。好了,各位美女,我先走了。”老龚说着起身离去。
赵绵绵不停的看着手机,解锁,翻翻功能表,又把手机放下。“唉,苏臻,你说下午的时候,钟煜去哪里了啊,他不是又和那个女人约会去了吧。”赵绵绵仍耿耿于怀钟煜的行踪。
“好了,你烦不烦啊,没事啊,每天吃饱了尽胡思乱想,不要说我就是钟煜我想都被你逼疯了。说了有事,肯定是自有事,他的私生活你最好还是别管的太严,这男人在外面找个小姐,泡个妞什么的,正常的很。你以为跟你谈爱了,男人就不会乱来了?做梦!我现在觉得世上没有那么好的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别想着他会忠于你一人。白天也是钟煜,晚上见了还是钟煜,我都快被你念的崩溃了。”苏臻故意说这样的话怄赵绵绵,因为她这被这个反复无常的弱智女人弄的很烦。
“唉,你干嘛打击我幼小的心灵啊,我来求安慰的啊。”
“安慰,安慰,安慰你个头,我还想找人安慰我呢。要我是你男人我都会被你烦死去,简直太闹心了,一点也不体贴。你要体贴,懂不懂,女人要做男人的镇定剂和兴奋剂,你要鼓励他、安慰他、支持他、温暖他、疼他、爱他,你爱他就要信任他,老是怀疑的话,这样不好。唉,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苏臻抱怨不迭。
“好啦,你别说了,我不烦你了,我走了。”赵绵绵似乎有些生气,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老是这样苏臻肯定会烦,因为她自己也被自己弄的快疯掉了。
“好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想骗你。难不成要我说着天花乱坠的假话骗你,拜托那才是害你。好了,你别生气,早点回去,对了,记得星期六一起去练瑜伽吧。”苏臻补充道。
“嗯,知道了,拜拜。”赵绵绵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很是冷漠。
苏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头叹息,心想赵绵绵啊,赵绵绵你这样子在乎过头了,只怕适得其反啊。
钟煜在画室默默作画,画作已经初有雏形,荷塘里是一片枯萎了的荷叶和莲蓬,混浊的水面下是一颗颗珍珠,而天上是一轮粉红色的珍珠太阳,一个少女走在荷塘边的小路上,她路过的地方珍珠丛生,这些珍珠都是她成长中的一个个小小的烦恼和困难。画作颜料已经上了一半,看了看时间不早不晚,他搁下画笔和调油彩的玻璃板,披上卡其色风衣,关灯,出门。他想去看看苏臻。
赵绵绵前脚才走,这一会儿又看见钟煜来,苏臻误以为钟煜是来找绵绵的。
“绵绵已经回去了,刚走呢。”苏臻笑着对钟煜说道。
钟煜愣了一下,却径直走到吧台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