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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到底是什么,说不定等时机成熟了,他们就能知道了。
她将盒子锁好,放回了陶泽的包里,起身在小锅边上翻搅,免得米饭沾锅底,烧焦了就不好。
盖子一揭开,饱吸了兔肉滋味儿的米饭香气就汹涌地传了出来,虽然并没有其他调料的味道,但纯粹的肉香,对于他们这些被遗弃在孤岛上长达半个多月的人来说,已经是十分的感动了。
夏珍盖上锅盖,又坐回了陶泽身边。
她双腿盘坐,两只手乖乖的搭在膝盖上。
陶泽被她看的再坐不住,眉头微微皱起来,“怎么了?”
“人家都说认真地男人帅,果然没有骗人啊。”
对于夸人,夏珍从来是不吝啬的。
只要有优点,她就能用最真诚、最自然的语气夸出来,简直让人心里熨帖的不行。
这也是她为什么跟身边的人,大多数关系融洽的原因。
有哪个人,不喜欢被人夸呀!
不过这夸的实在是简单粗暴,陶泽愣了一下,显然是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直白的赞誉了,心里好笑,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
“还有呢?”
“啊?”
夏珍纳闷儿了,被夸了难道不是偷偷乐呵着嘛,怎么他不按套路出牌啊。
“高人深藏不漏呀!”
夏珍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地数,“你看第一次九宫格,本来都以为不行了,结果你上了直接逆转了,事先你都没说过你竟然还玩飞镖。还有打排球那一次,靠你顶着呢。后来那次投球虽然输了,可是如果没有你,我们说不定一球都没进就输了,你说说看,这么厉害,你怎么还这么谦虚啊。”
陶泽正准备说话,夏珍拿起地上的一支箭就冲他比划,“你看看你看看,会飞镖会射箭会排球会篮球,脑子好使身体灵活,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快点说来我听听!”
陶泽:“……”原来他有那么厉害吗?
“过奖了,学过一点皮毛而已。”见夏珍还想说什么,陶泽连忙接话,“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
“打算?”
说起这个,夏珍确实没有好好想过。
昨天就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先走一步看一步,没想到会在半路上遇到陶泽,这算是意外之喜了。
再之后的事情,她就没有想了。
“是打算继续留在这,还是打算出去看看?”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留在这里,算是被动防守,不管有没有人来这里,真是好段时间内是安全的。
但如果出去了,就一定会与其他人碰面,到时候就是各凭本事主动拼杀了。
夏珍将心中想法说出来,顺便提出了她仔细思考后的建议,“我觉得目前人数众多,我们可以现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等到有人退出比赛后,咱们再出去。”
她本以为,陶泽会像以往那样与她意见不谋而合,谁知道今天却投了反对一票。
“我并不这么认为,如果真的在这里等待,外面竞争个你死我活,等到最后留下来的,都已经是人人自危了,我们再出去,岂不是要跟所有剩下来的人为敌?”
陶泽说到这里停下来,给夏珍喘息思考的时间。
“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动出击,不用害怕会失败,我相信我们能挺进前五。我们中至少有一人,会进前三。”
陶泽的目光很有力,落在夏珍的身上,让她顿时信心百倍,豪情万丈,仿佛她已经看到了奖金在冲她招手了。
不过她还是有理智的,迅速冷静下来。
脑子将肖衫所说过的比赛规则充分的过了一遍,心里已经慢慢浮现出了一个计划。
“还记得三哥曾经说过,每个人身上的物资是可以被抢夺的。而一旦没有找到新的补给点,身上的物资又消耗殆尽,就必须要退出比赛。我们或许可以从这里下手。”
“你是想?”
夏珍知道陶泽一定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虽然这个方法不怎么光明正大,但在这个比赛中,只要在规则允许内就行了。他们将食物列为可争夺对象,我们这么做,也只是照规矩行事罢了。”
“这本来也是我想说的。”陶泽手上的东西终于全部做完,可以专心的和夏珍商讨接下来的路了。
他来参加这个比赛,最开始只是为了避开家里对他的控制,后来逐渐被吸引了,开始全身心的投入游戏。
虽然他是走内部渠道进入的比赛,但由于事前并没有对它过多的上心,因此其实对这个比赛规则并不是太了解。更别提,比赛后期还随机做出变动,提出了另外一套方案。
对于陶泽来说,这个比赛到了现在才算是真正精彩起来。
如果说在上一轮团队赛中,比的是社交是人性,那么继承了上一轮的传统,到了现在更比的是算计。
谁技高一筹,谁就能笑到最后。
他向来是个认真了,就喜欢争长短的人。
输不要紧,但一定要是尽了全力,玩个痛快再输。
“我有个好方法,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
“说来听听。”
*
吴建波这边,自从发现登山包中的食物全部被陈一铭这个混蛋偷走后,他就满肚子的怒火,几乎要炸了。
脑子无法思考,全是在咒骂陈一铭。
人在恼火的时候,哪还管是不是在比赛中,是不是在摄像机的监控下。
当即在原地,又是张口粗口,又是踢踹带打,好像陈一铭就在他面前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汗如雨下,终于感到累了,这才停下来休息。
早上醒来后,被眼前事实刺激到现在,他的肚子终于咕噜咕噜饿起来了。
很可惜,在之前浑身食物的他,如今包里除了药品外,什么都没有了。
吴建波不信邪,他将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翻出来,希望还能看到漏网之鱼。
很可惜,陈一铭精明的很,为了将他这个不稳定因素掐灭,他将所有可以食用的东西都拿走了。
之所以还留下药物,那是他知道密林中危机四伏,要是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手边没有药物,那可是致命的。
他又不是什么绝情的人,拿走食物就够了,所以对于药物是没有伸手的。
“千万别让我碰见这孙子,不然我非得将他给他一耳刮子我……”
吴建波喘了几口气,眼角余光注意到地板上散落在的一团地图,随手展开,发现上面简单标注了一些地点,显然是陈一铭原本打算去看看的地方。
这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之前他找到的那口白皮箱子里,还有许多的食物。
等等。
他的钥匙特么的也在那个包里啊!
所谓天要绝人之路就是如此,本以为还有一线生机,但转眼间就陷入了绝望。
☆、075…暗涌
第8章
吴建波将帐篷和睡袋都卷起来;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 是时候开始向前看了。
即使没东西可以吃,撑过两天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不信了,在这座岛上走个两天,会连一个人都碰不到。
再说了; 如果他还能再找到一口白皮箱子,就有食物了; 就能继续留在比赛中了。
这个想法给了吴建波莫大的鼓舞,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他上路了。
这回他换了个方向。
吴建波猜测,同一个方向不可能有多口箱子; 于是他朝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一直往前走。
走不了多久; 肚子的饥饿感越来越浓。
汗水不停从额头冒出来; 这是饥饿带来的空虚感; 吴建波觉得迫切需要吃点什么。
可他除了水,什么也没有。
对了; 水。
昨天晚上他将水烧沸了,现在完全可以喝了。
如果没有东西吃; 水也是能饱腹的。
于是吴建波开始不停的灌水。
刚才他是从小湖附近出发的,也就是说他现在距离水源越来越远,一大壶的水已经被他喝的只剩下四分一,再喝下去; 要不了一个小时,他就没有水喝了。
“天啊!天啊!为什么这么对我!”
吴建波开始对着天喃喃抱怨,他甚至在想,如果当初离开队伍的不是黎佳,而是他,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鸟事了。
团队赛多好啊,多简单啊。
六七个人一起在荒岛上生存,每个人分工完了,干自己的那份活就好了,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人搞定,哪像现在。
吴建波会做简单的饭菜,但在野外,连锅都没有,他要怎么生火做饭?也没有武器,他该怎么捕捉猎物?
夏珍要是在就好了。
吴建波悲伤的想,这个小姑娘多好啊,会做饭,还很会找食物,有她在,他就没有感受到饥饿是个什么感觉。
一开始吴建波一手拿着指南针,一手拿着地图。
可从早上走到十一点,这些东西早就被他一股脑地塞到包里,完全凭借着感觉随便乱走了。
吴建波问自己,如果他是节目组,补给点会藏在哪里?如果他是别的参赛者,他会往哪里去?
补给点一定会藏在特别隐蔽的地方。
如果他是别的参赛者,一定会去的地方就是小湖了。
然后吴建波就后悔了,他发现最好的方法就是留在原地,等着别的人来这里找他,而不是到处乱跑消耗体力。
可如今他已经走远了,要想再回去也要花很多时间,倒不如继续找找看。
这么想着,吴建波也就打消了再回去的念头。
他折了一根树枝,不停地在杂草高的地方拨拉着,希望能够在它们中找到惊喜。
不过很可惜,他的运气似乎都在昨天被用尽了,找了几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
*
傍晚,天色从碧蓝渐渐变成了蔚蓝。
岛屿上还未找到适合休息场所的人,都还在努力寻找着。
对于孙帆来说,眼前这片不算密集的草丛就可以了,只不过还需要稍作处理。
他将手里提着的袋子放下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双粗布手套,戴到手上。
孙帆弯腰蹲下,将半人高的稀疏杂草连根拔起。
这个做法是他昨天在路过一个医疗点的时候看到的,密林中要找块什么也没有的光秃整地是很困难的。但是人工开出来一片,倒不是多难的事情。
野草拔了,也免得什么蛇鼠虫蚁地爬过来。
拔少了也是拔,拔多了也是拔,孙帆干脆将周围三米内的草全拔完了。
做好也已经下午六点多了。
他们用的表是专门调整过当地时间的当地表,否则要用的是北京时间的表,他们现在已经是北京的早晨了。
孙帆将周围捡来的大小不一的石头围成一个圈,在中间堆上干燥的野草,底下摆了几根粗壮耐烧的干枝,在底部架出一些空隙,有了空气,火势才能更大。
打火机在中间点了火,没多久,微弱的火舌舔舐而上,火势渐大。
生火还是孙帆在干邑岛上的时候,时不时帮着夏珍打下手学来的。
生火谁都会,只要找些树枝点了打火机就是了。
但是如何生的稳当,还是需要点技术的。
火光在密林中显眼非常,特别是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淡,橘黄|色的火焰就像是一盏照明灯,指点着远处迷路的人。
“有人吗?”
远处传来一声惊疑询问声,手电筒的光线扫到了孙帆的脸上,他伸手格挡了一下,应了声有人。
那边急急忙忙赶过来,没想到竟然是脸上带着伤痕的陈一铭。
刚才天黑了,又